第四十四章 業務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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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莉端著老式步槍,揉了揉肩膀,看來被後坐力震得有點疼。

    我看到地上那隻野兔的屍體,一陣無言。

    感情隻是殺隻野兔,鬧這麽大陣仗,我還以為海盜來了呢。

    羅莉看了我一眼,笑著道:“林飛,步槍子彈做出來了,可以用。”

    那霰彈槍子彈呢?”這是我最關心的問題。

    上次看到霰彈槍近戰的威力,讓我深深愛上了這把粗暴凶狠的武器。

    有點麻煩。因為鐵珠太小了,需要做一個模板,上麵全是大小合適的圓形凹陷,上麵還要考慮塑性的蓋子。需要時間。”李夢瑤親昵地挽著羅莉的手臂,像我解釋道。

    呃,好。”我相信她,應該沒問題。

    相比較這個,我更在意她們兩人現在的感覺。

    有點像老婆和情人和睦相處,感情融洽?

    我被這個想法搞得樂嗬嗬的,海盜俘虜帶來的麻煩心思也淡了許多。

    我從羅莉手裏拿了步槍,回到山洞,將俘虜再次弄醒,笑嗬嗬地看著他。

    俘虜再次看到我,一臉的驚恐,都快要哭了。

    我連說帶比劃,告訴他,必須給老子造船,不然就地砍死!

    他急忙點頭。

    我這才打開他手腳上的束縛,指了指地麵上的鐵斧。

    在他拿鐵斧的時候,我和他拉開一小段距離,拉開步槍保險,指著他的背。

    隻要他稍有異動,我就一槍打死他。

    俘虜也知道他現在的處境,和以往一樣,帶給我一種識時務的感覺。

    他看了一眼洞裏堆積的木柴,向我比劃了一個錘釘子的動作,又比劃了一下釘子的形狀。

    我恍然大悟,特娘的,我們沒做最基本的鐵釘啊,怎麽釘木板?

    我叫來李夢瑤,跟她闡述了一下現狀,指望她能再次發揮動手能力,盡快造出鐵釘。

    不,林飛。我們暫時不需要他造船,他照著工序做個縮小版的船模就行了!”李夢瑤不愧是手工達人,開口便讓我眼前一亮。

    好主意,我們隻需要學會造船技術就行了啊!

    我像俘虜比劃了一個大船的形狀,搖頭擺手。

    然後比劃出一個極小的船的形狀,再點頭。

    這樣清晰明了的闡述,他再給我裝怪,我就特麽弄死他。

    俘虜擔憂地看了我一眼,比劃了小船形狀,又在自己的頭頸比劃了一個殺的手勢。

    看樣子,是擔心我學會了就把他殺了。

    我深知,這種時候跟他解釋不會殺他,他也不會信,反而會使事情麻煩起來。

    我直接瞪了他一眼,作勢要開槍。

    這個海盜中的恥辱服軟了,立即開始削木,製作船模。

    我讓他等等,又將趙山河叫來了。

    如果要造船,主要使我們兩個男人的事,大不了在結構上尋求李夢瑤的幫助,所以我覺得他也應該熟悉一下。

    我守了他半天,避免他暴起發難,給我們提供了觀摩學習的機會。

    這個海盜雖然毛手毛腳的,但顯然對海上行船的結構很了解。在李夢瑤的手工幫助下,愣是造出了一個船的模型。

    他用衣服布料代替船帆,卷起掛在桅杆上。

    眼看船模就要完成,我們都目不轉睛地盯著看。

    就在此時,他眼神中閃過海盜特有的凶狠暴戾的目光,他揮起斧頭,直接砍向了離他最近的趙山河!

    啊!”趙山河反應迅速,向後退開了一步,但臉上還是被劃出一道口子。

    砰!”

    我毫不猶豫,扣動了手中的扳機。

    在李夢瑤花容失色的注視中,我摸出瑞士軍刀,照著他的心髒就是一刀。

    宋玲玲,包紮!”我一聲大吼,宋玲玲急忙拿著衣物布料趕到,顫抖著給趙山河包紮上。

    我現在一肚子火,不得不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失算了!

    低估了海賊的殘暴,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機會了,就不會再委曲求全。

    之所以表現出配合的樣子,就是想在最關鍵的時候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而後臨死前拖一個墊背的!

    山河,對不起。”我的聲音有些低沉。

    這群狗日的畜生,果然沒有一個善茬!

    飛哥,嘶,別這麽說。沒有你冒這個險,可能一輩子我們都回不了家。我這點傷不算什麽。”趙山河痛得直抽氣,但還是一如既往的耿直。

    好。”

    謝謝你們信任我。

    哪怕不能帶你們回家,我也要讓你們過上更好的生活!

    我摟住李夢瑤,輕聲安慰著她。

    在這個人性扭曲變態的荒島,她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殘忍的景象了。隻是被突然的襲擊和見血嚇到了,很快便緩了過來。

    他那些造船技術,你學到了嗎?”眼見她情況好了許多,我直接問道。

    十之六七,但最關鍵的航海技術,還有船舵係統沒有學到——他應該是故意沒做船舵鏈接船底內部結構的。”李夢瑤皺著眉頭,有點為難。

    我歎息了一聲,學到六七成,也不知該喜還是悲。

    先不考慮這些,沒有海上航行的經驗,我們出海一樣是死。”

    如果有空,我們再做船好了。就做這樣的帆船,不要船舵了。因為我們人少,船也不需要做很大,能用就行了。”我快刀斬亂麻,直接將這件事敲定。

    船小,重量輕,所有人集體搖槳,應該也能調頭。

    就像小木船一樣,我就沒見過漁民給它安個船舵。

    李夢瑤去忙活後,我拍了拍趙山河的肩膀,苦笑道:“兄弟,為什麽受傷的總是你?”

    飛哥,你問出了我的心聲。”趙山河咧嘴一笑,扯到傷口的痛處,急忙收斂。

    我們兩哥子接倒幹活,要得不嘛?”我用咱們共同的方言,笑著向他說道。

    要得!”趙山河聽得親切高興,傷也不管了。

    我做了個殘忍的決定,但心裏卻毫無波動,甚至希望能更殘忍一些:

    我將俘虜海盜的屍體拖出去老遠,用斧頭將他剁爛。血肉腸子淌了一地,雖然血腥惡心的場麵我已經見慣了,但那氣味還是熏得我想吐。

    我撿起他的內髒血肉,每隔一段距離放一部分,一直延綿到山裏有野獸糞便的地帶。

    這麽做的原因很簡單,一是做出領袖的護犢子姿態,讓所有人能夠看到——他砍了我兄弟,我就讓他死也不得安寧!

    二就是最為實際的用途了,我要用他的屍體做誘餌,吸引來野獸。

    狩獵!

    隻要殺死了野獸,就意味著有獸皮,有食物。甚至還可以讓黃步萍熬油,做肉幹存儲起來。

    現在是夏秋交替之際,食物還算充足。

    但如果到了冬季,許多動物可是會休眠的,可能影子都見不到。

    而植物更是不用多說,許多植物到了冬季都會凋零。

    到時可能會遇到嚴重的饑荒——連一片野菜葉子也找不到!

    等我做好了這些布置,我的手上已經是一片血汙,甚至還有一些碎肉和內髒碎片。

    我忍著嘔吐的衝動,在湖邊反複仔細搓洗著手。

    洗著洗著,突然幾尾食人魚從湖底遊了上來,張開滿是利齒的嘴,向著我的手咬來。

    臥槽!”我嚇了一跳,慌忙將手從水裏抽出。

    這個插曲讓我的腦海閃過一道亮光——食人魚對血腥味敏感,而且遇到血腥味就會發狂。

    那如果用沾血的肉······

    我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

    為了生存,我也到了如此不擇手段的地步了嗎?

    我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眾人,心裏逐漸堅定下來。

    我,要帶領著所有信任我的人,活下來!

    隻要不吃人肉,我什麽事都可以做啊!

    如果沒有這樣的覺悟,我憑什麽能在這個危機四伏的荒島活下來?

    嗬嗬,用人肉吸引野獸,和用人肉吸引食人魚,有什麽區別?”

    我回了山洞,拿出我的魚竿,將被咬得即將損壞的魚線重做了一下。

    撿起一小塊屍體上的肉,掛在魚鉤上,開始垂釣。

    收獲頗豐,我一連釣上兩尾食人魚。

    第三條食人魚,將魚線和魚鉤一起咬斷,消失在了湖底。

    我將兩尾食人魚弄死,交給了“後勤”黃步萍,叮囑她務必將食人魚的腹部掏個幹淨。

    隨後,我有些尷尬地問說道:“你的魚鉤···啊呸,耳環被食人魚吃掉了。”

    啊,沒事,你不用放在心上。”黃步萍沒想到我跟她說這個,有些手足無措。

    羅莉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起哄道:“那你陪她呀。”

    我敢肯定,她說的是“陪”。

    因為她故意加重了語氣,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我。

    我瞪了她一眼,溜之大吉。

    晚飯之前,李夢瑤將玻璃板模具做出來了。

    啊,業務繁忙啊。”我掃視一圈,木船模型、玻璃板模具、磚塊、黏土······

    一些類物資後麵,都有著等待處理的業務,當真是業務繁忙。

    吃過飯後,休息時間,我耐心地等到聽不到其他人的動靜。

    我輕輕推了推李夢瑤,小聲道:“來,我們來做上次被打斷的事情吧。”

    你不是業務繁忙嗎?”李夢瑤害羞地看著我。

    可是這些業務讓我很充實啊!”

    這些天可把我憋壞了,嘿嘿。

    我迫不及待地解開她胸前的扣子,露出一對飽滿的半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