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沒有你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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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三個趁我幹活的時候出去逛街采購還沒有回來,想起上次收到的信,還沒有拆。我很好奇又沒有向誰留過我的收信地址,真的不知道誰會給我寫信,也真記不清楚還有誰能夠記得我的存在,管他那麽多作甚,拆開一看就知道真相了。
我拆開信封,看到裏麵的彩色信箋,還有一絲絲淡淡的薰衣草味道,那大概就是妹子寫的吧。看著娟秀的字跡,即使不是貌似天仙那也得是小家碧玉吧。我很好奇地看下信端的稱謂,具體也沒有寫上我的名字,就隻有一個字,親。然後後麵拖著兩個冒號。順勢翻過兩頁信紙,最後署名更是沒有日期,也沒有留下芳名,就隻有一個yīng yǔ單詞,yours。
我的個乖乖,這不是要叫我從頭到尾的猜謎語麽?這玩笑開的真是可以。於是好奇心越來越大,迫不及待的就開始讀起信來。
“親,我想了好久又好久。我覺得我們之間的故事已經開始了。開始了就開始吧,誰叫老天爺都讓我們開始呢,那我就信老天爺吧。這不正是別人口中說的緣分麽。好想好想你,常常在想,沒有你怎麽辦?……”我心裏默默地讀著那段文字,我們的故事——我和誰有故事?我的故事還沒開始呢!身邊頻頻的都是不如意的事故!我到是想有個知冷暖的人常暖我心,但那肯定是奢侈,大學裏的戀情不是一般人能夠玩的了的。萬事皆緣,其實我想說,如果遇不到一個人,轉身就會遇見另外一個人,人生就是這樣奇妙的數學排列組合。沒有那麽多怎麽辦,當一個人糾結是吃米飯還是吃麵條的時候,一定說明還沒有真正饑餓,如果真是餓壞了,糾結的一定不是米飯和麵條,而是份量還夠不夠!
“那天,我看到你憂鬱的眼神,好帥好帥。其實我也不是花癡,我隻是說你真的和我想象中的白馬王子一樣……”打住,我不喜歡照鏡子,所以我也就不知道究竟帥不帥,不是都說帥不帥看腦袋,自己的腦袋瓜都看不清楚,所以也就沒有資格說自己帥了,況且人總歸要老的,老了之後都是相同的苦瓜臉。至於白馬王子,我更有話說,我不姓王,所以不是王家的孩子,自然也就當不了王子。白馬就更為遙遠了,我隻知道從小看著電視裏騎白馬的,也就隻有唐僧了。至於憂鬱,不得不承認,那是說對了。要自己動手去解決部分生活問題和學雜費,確實憂鬱啊。大多數同學們隻要財政一出現問題,他們可愛的爸爸媽媽就都直接拔款解決經濟危機了。
“看到她們和她們的男朋友花前月下,我也好想有那麽一個人在身邊。這段時間,看見她們秀恩愛,我就饞得慌,以至於吃飯的時候,看見筷子是在秀恩愛。每天起床穿褲子的時候,看見兩個褲腳也在秀恩愛。最可氣的是,看著花出去的大團結上的兩個小圈圈,給我換回的單個圈圈,心裏十分的生氣。……”我差點要笑出來了,這不是花癡麽,還病的不輕。我到是想說,兩隻眼睛也是在秀恩愛,不服就瞎掉一隻,兩隻耳朵也在秀恩愛,幹脆也割掉一隻。肚子裏的腎也是兩隻,估計也在秀恩愛,去割掉一隻吧,那能換很多大團結呢。
“上次,我們去上海浦東看最高的電視塔,你一直牽著我的手,其實在那麽美麗的讓人陶醉的景色裏,好想你親我一口。……”看到這裏,已經沒有再看下去的必要了,因為我壓根就沒有去過上海,還有,今天確實不是愚人節,我收信那天也不是愚人節。不用看了,直接撕了,撕成碎片,一路丟在垃圾桶裏。我覺得還是繼續溫習我的基爾霍夫定理比較靠譜。孔夫子他老人家不是說過,溫過而知新,可以為師也,說的真是萬分的好。
溫習了不知道有幾刻鍾的時候,他們回來了。然後聽見小兔兒在我耳邊上,拿著一張撕碎的廢紙塊念叨:“小白,剛地上掉了些紙,這還有幾個字:沒有你怎麽辦?”
“耶,小白有情況?”shān zhū吃驚地問。
“小白,該怎麽辦,怎麽表示下呢?”恐龍哥哥繼續跟上話題。
“沒有怎麽辦。涼拌吧,小蔥拌豆腐比較好。要表示的話,還是給你們講講基爾霍夫定理比較靠譜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