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栽花不如育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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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父親?!”伏楚甄看伏宗光似有些出神,便在一旁喚言。

    伏宗光從自己的思意中回過神來:“噢,為父有些累了,你下去吧。”

    伏楚甄點了點頭:“是,那父親也要注意身子,別太累了。”

    說罷她便轉身離去,方才自己與伏宗光說了好些話,但他似乎都沒聽進去。

    再過兩日就是母親生辰了,雖然她如今已經出了家,但伏楚甄心裏還是惦念著,所以提了一句。可伏宗光卻似沒有聽見一般。她淺淺的搖了搖頭,莫怪人說,至親至疏夫妻。

    雲陽宮中燈火漫漫。

    已是夜深了,可衾妃卻一點睡意也沒有,她手中握著柳司宮之前從宮外帶回來的回信。

    那信上沈洛雲也就是一些家常閑話,說道自己前幾日聽到一個頗有趣的鬧市閑談,說有一個花匠,他種的花總是沒有別的花匠的花鮮豔漂亮,所以一直以來日子過得總是窘困的。後來有一日他途徑一處農家,因為天熱又渴得很,所以進去討杯茶喝。那農家人也客氣,給他喝了茶水

    。

    這花匠感謝得很,隨後閑聊說到自己的苦楚。

    這農家人倒不以為然,他說這鮮花若是比不過別的花匠養得好,那不如試試栽種一些果實。

    這果實雖然要培育很長時間,可總有豐收的一日啊。這果實豐收之後的收成自然要比鮮花來的豐沃得多。

    那花匠聽後也覺得可行,之後回去後便將花田改成果園,沒幾年便收獲了許多果實。日子一下變得殷實起來了。

    這所謂啊,人隻要懂得變通,就自然少了許多煩惱。

    栽花不如育果,倒是好選擇。

    衾妃看著那心中所說的所謂趣聞,心裏卻知道其中所指何意。

    沈洛雲是告訴自己,這嵐妃已經換了目標,這也就是為何這次出事的不是小皇子,而是婉妃的原因了。

    看來,她如今的目標不再是打算與其他妃嬪爭寵鬥豔,而是再為自己的將來謀劃了。

    這內宮之中,君王的寵愛向來是朝不保夕的,沒什麽比自己有子嗣所依來的牢靠。

    這個嵐妃,果真是知進退懂變通。

    畢竟如今這威後要給君上選後的傳聞盛得很,以嵐妃的能力,是很難與之抗衡的。

    衾妃黯黯歎了歎,一旁的禾雲便上前問道:“娘娘這是怎麽了?”

    這婉妃病了,或許沒幾日就要嗚呼哀哉了,這對衾妃來說本應該是高興的事情,可是怎麽她卻像是愁眉不展的樣子呢。

    衾妃回了一下神,搖了搖頭:“沒事,對了,這洛雲夫人送來的盒子給我拿來。”

    禾雲點點頭,隨後轉過身去將桌案上的那漆盒拿來。

    衾妃接過後打開,裏麵放著是那藥丸。這都是沈洛雲一直送來給她的溫宮藥。

    沈洛雲無論何時還是記掛著自己之前因為沾染了淩霄花造成宮寒,所以總是按時送來藥丸。

    可即便就算自己身子痊愈又能如何,端睿贇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到她這雲陽宮來了。

    晚間,邢緋月在水房沐浴,這幾日天氣涼得很,水房裏雨檬放了一小盆銀碳。

    邢緋月沉在溫熱的水中和著眼思緒萬千。

    如今宮中的局麵想必對於衾妃來說是不容樂觀的,而威後又一直催促著端睿贇立後。若真的是她的外甥女成了後宮之主,她的弟弟伏宗光成了國父,那威後的氣焰豈不是更甚了。

    近來嶽蕭熾也總是麵色沉沉,想必也是遇到了不少棘手的事情,雖然他在她麵前總是一副並無大事的樣子,可邢緋月知道,他也是步步為營。

    此時水房的門被推開了,邢緋月沒有睜開眼,想來是雨檬怕水涼了給她加熱水來了。

    她吐出一口氣:“雨檬,這水還很熱。”

    雨檬知道她身子寒,所以這沐浴的水總是燒的很熱,生怕她涼了身子,眼下這溫熱的水浸著身子,室內又燃了炭火,邢緋月整個人已經覺得有些發熱,如同白玉一般無暇的身子與麵上都微微泛起淡淡的紅暈。

    在燭燈的照耀下,看上去額外的粉嫩誘人。

    嶽蕭熾的眼眸深了深,見到她露出的美背上反著如同絲綢一般的光潤,在那肩胛骨上印著淡淡的紅印,那是她曾經為自己遮擋那一箭的傷痕。

    嶽蕭熾輕步走上前,修潔的經脈上的喉結滑了一滑,感覺一股子熱氣從頭到腳的蔓延全身,隨後再上升到下腹。

    隻覺得下腹一陣緊繃,像是要裂開一般沉痛。

    他修長的指尖輕輕劃過水麵,隨後再從後撫上她的背脊。

    這樣粗糲的觸感讓邢緋月一下驚得睜開眼,轉過身子。

    她瀲灩著水光的眼眸中印著的是嶽蕭熾那張布滿**的臉還有那雙如同暗潭藏著洶湧的眸子。

    邢緋月將水中的絹布摟了摟遮住了鎖骨下的春色,微微頓了頓隨後別過臉:“爵主回來了。”

    嶽蕭熾點點頭,對她方才的遮住自己的動作稍稍有些不悅,他挑著眉饒有興致的躬下身子雙手交疊撐在沉木桶邊沿:“你在沐浴啊?”

    邢緋月沉了沉,眼下這情況,怎的還需要問嗎。

    她稍稍往後挪了挪身子,讓自己的背部靠著另一側的木桶邊緣,稍稍滑下一點身子,那水就沒到她鎖骨處:“嗯”這一問一答有些像是多餘的話。她在水室裏又泡在水中,總不會是在用膳吧。

    “噢蠻好。”嶽蕭熾表示理解的點點頭。隨後他支起身子。

    邢緋月以為他要出去了,剛準備鬆一口氣,雖然兩人早就無數次纏綿了,但她這樣衣不蔽體的與他麵對麵還是羞得不行。

    嶽蕭熾的唇落微微上揚,隨後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衫。

    邢緋月看到他的動作,先是愣了一會,隨後張著嘴驚訝的不行。

    嶽蕭熾手上的動作極快,三五下的就將身上的衣衫卸得隻剩下一件薄棉長衫。那長衫質地輕薄,貼在他精壯的身子上透著底下的肌理,還有還有他腹下莫名的凸起。

    邢緋月咽了咽:“爵主爵主這是要作何。”

    嶽蕭熾像是覺得她大驚小怪一般:“我也沐浴啊。”

    說罷他便將身上最後一件長衫褪下,長腿一抬直接跨入了沉木桶中。

    邢緋月還沒有反應過來,嶽蕭熾那張俊魅的臉就已經湊到她的麵前:“怎麽了?我不能沐浴嗎?”

    這沉木桶位置還算寬裕的,隻是他一進來後就顯得局促了,他一雙修長的腿弓起圍在她身子兩側。

    邢緋月雙腿也是蜷著的,兩隻小手緊緊揪著那塊絹布有些不知所措。

    這室內的燭燈明亮,他們就這樣麵對麵的還是第一次。邢緋月垂著臉看著水麵一動也不敢動。

    嶽蕭熾唇落上的笑意更濃了,他大手探入水中,將邢緋月手上握著的絹布扯了過來。

    “哎”邢緋月被他這一動作惱得輕呼一聲。

    “怎麽了?”嶽蕭熾將那絹布拿出來狀似不知的開始擦拭自己壯實的臂膀。他的臂膀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邢緋月瞥了一眼就覺得心疼。

    “你是不是要給我擦身?”嶽蕭熾解開自己發冠,隨手扔在一旁的榻上。一頭黑發垂下沾濕了,顯得邪魅極了。

    邢緋月立即搖了搖頭,雙手摟著曲起的雙膝。

    此刻嶽蕭熾將手中的絹布沉到水中,隨後一雙大手輕輕的撫上她纖細的小腿。

    隻這一下邢緋月的身子像觸電一樣顫了顫。

    “怎麽,你冷麽?”嶽蕭熾一臉關憂的問道,可那雙大手卻越來越肆無忌憚。

    邢緋月又驚又羞,她極力的往後靠著,可嶽蕭熾的手此刻已經撫上她的腰肢。

    還未等她說話嶽蕭熾就俯過身子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本隻是淡淡的一吻,可當觸到她柔軟馨香的雙唇時,嶽蕭熾就想要掠取得更多。很多時候,自己就想要將麵前的人揉成泥,然後陷入她的身子。

    他的大手攀上她的肩背,輕輕撫碰著,隨後再滑下,到了她的股溝邊緣修長的指頭像是作惡一般畫著圈。

    邢緋月的小手抵在他的心口前,身子越來越熱。

    他的吻尋到她小巧的耳垂,那潤著水光的耳垂像是一顆潤澤五雙的玉珠,讓嶽蕭熾覺得喉間一陣焦渴。

    他的大手像是攻城略地一般一刻也沒有停歇,遊走在她身子每一個角落。

    直至那最溫熱的幽地。

    邢緋月抑製不住自己的呼吸,雙唇被他封住整個人頭腦一片空白。

    他將她的雙腿撐開隨後環到自己的腰上,那滾燙的硬挺抵著她的小腹像是和她宣告著自己的迫不及待。

    大手將她身子輕輕一抬,鎖骨下的柔嫩一覽無遺,他悶哼一聲挺入了她的身子。

    那溫暖的包裹讓他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身子,雙唇更是探尋著她更多的甜蜜。

    邢緋月雙手勾著他的頸子,將小臉依在他的肩上,閉著眼應承著他一次次的撞擊與深入。

    室內除了銀碳燃燒劈啪的炸響聲還有沉重的呼吸聲以及那沉木桶中漾起的水花聲。

    她的指尖深深陷入他背上的肌理,嶽蕭熾背上傳來的刺癢讓他越加的想要得到更多。

    夜深,秋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