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蛇妖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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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走出了半地下室的大門,我發現那位房東老太太一雙鬼祟的眼神看著我,她也鎖上了房門,可能準備出去。
我打了一聲招呼道:“大媽這麽早?您這是要去哪裏?”
“我去村子東頭的大壩,那裏的木材廠撿點費木條回來燒火,小夥子你這麽早去幹什麽?”她說話的同時眼神發出一種陰冷的眼光。
“我準備洗涑,然後去鍛煉身體大媽,huó dònghuó dòng,”我笑嗬嗬的回答大媽的問題,就一轉身到靠北的水龍頭去洗臉刷牙。
我洗涑完畢,拿上臉盆和牙刷牙膏準備回屋,發現女友慌張的跑來。
趕上幾步迎上前道:“你這麽早慌張的出什麽事情了?”
她跑到我眼前道:“你沒事吧?我昨天夜裏做個惡夢!夢到一條大蛇再向你進攻,一口把你吃掉了,我嚇壞了很擔心你。”她全身的打量著我。
“沒事的,你看我這不是豪發未損,”笑嗬嗬的跟她說,但是心裏知道這座宅子裏有很大的秘密沒有解開,現在不能跟她說實話,我怕她擔心而且害怕。
她手裏提著食盒,裏麵是給我帶的早餐,跟我進屋吧:“我剛洗涑完畢,一會準備去村東的大壩邊上練武!”
“一塊吃早餐,我先回去給你收拾收拾一下我也該去上班了。”
我們走到半地下室,突然看到一個身影從我房門一穿閃過,我女友沒有看到,我的眼睛真是陰陽眼嗎?我沒敢聲張,我用鑰匙打開房門,她把早餐放到桌子上。
我放下臉盆和牙具,“我們先吃完早餐我陪你一塊去吧?我很早就起來給你熬粥。”女友看著我委屈的說。
我點點頭道:“謝謝你了,別那麽辛苦,我早餐吃飯沒那麽早,咱倆一塊吃吧。”她把食盒打開,一股熱氣冒了出來。
她又從袋子裏拿兩隻碗和兩雙筷子,遞給我一雙筷子,我趕緊給她倒了一碗粥,我也倒了一碗粥,她又從袋子裏拿出一個餐盒,裏麵是我愛吃的辣鹹菜。
女友對我照顧周到,我心裏美洋洋的,我倆高興的喝粥吃著鹹菜,有一種家的溫暖使我十分幸福。
我倆吃完早餐,收拾、了碗筷,看看shǒu jī已經五點多了,我帶著女友把門鎖上,我們去村東的大壩而去。
我又煉了通身是汗,女友看看鍾表六點多了,她要坐地鐵去市裏上班,我要送她去qì chē站倒車。
我們下了大壩,順著大路奔村北的qì chē站而去。
我倆剛走到我們租住的房屋前,突然半地下室上麵這排房間有個女孩坐到門口,她坐在輪椅上,手腳不斷的抽動,那脖子搖擺的如同蛇一樣靈活,我覺得女孩可能得的是個異病。
我心裏知道,但是嘴上沒有說出來,那女孩陰森的眼神看著我,她身邊有倆個婦女都有五十多歲,我想打聽女孩的情況,但是嘴閉上了,因為我們還不熟識,隻是我們用水龍頭時候到這邊,因為水龍頭在她們租住房子的旁邊。
我衝倆位婦女點點頭,畢竟我們用水每天見麵,有個胖婦女道:“這是送女友上班去?”滿口的東北口音。
“是大姐,我送她去車站。”我笑嗬嗬的道,女友也笑嗬嗬的點頭,我倆就奔車站而去。
但是那女孩坐在輪椅上,那雙眼睛盯著我們離去,眼神裏帶著寒光,有點陰森的讓人恐懼。
我發現她身體象是盤著一條蛇,女友發現我觀察那個女孩,她也看了看道:“你看什麽?沒見過女孩?”她順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看那個女孩,好像得了什麽異病,她的脖子的擺動,正常人哪裏行。”你看看她脖子,我一邊走一邊跟女友說。
她也扭頭看了看那個女孩,“啊……”她啊了一聲就轉過頭,拉著我的手就走,“我快遲到了!那女孩好嚇人!”她一邊走一邊說。
我假裝不知道的問道:“是嗎?那女孩怎麽了?”
“她的脖子和眼睛,整個身體的擺動怎麽像是一條蛇?”我聽了女友的話,故意裝出一種驚訝的表情。
我點頭道:“不知道怎麽回事!其實內心裏麵清楚,那女孩被蛇妖纏身所致。”
我們到了村北的公交站,正好一輛六四六路公交車到站,我女友上車了。
上車前她叮囑我道:“中午飯盒裏有米飯,你自己雞蛋炒米飯吧!”“我知道了,餓不著我,”說話間我倆擺手告別。
女友坐著831去市裏上班,我轉身往回走,一路上在想搬這裏後的一切經曆。
起初屋裏死去的老者,和後來蛇身的女妖,這裏麵肯定有很多的秘密,而且這處宅子總覺得陰氣很重。
我回到租住的房間那裏,房東老太太和那倆位東北大姐坐在門口台階上聊天,還有頭擺動像蛇的女孩坐在輪椅上,她一雙眼睛發出陰冷的目光,她盯著我看,表情好像有多大仇怨似的。
“送對象回來了?”東北五十多歲的大姐操著東北口音問道。
“剛才送她去車站了。”我回複東北大姐的問話,也順便停住了腳步。
“她在市裏上班吧?坐這嘮會兒嗑吧?這會也不該吃飯呢!”房東老太太也張羅我坐下待會。
我也正好想知道那個女孩跟東北大姐的關係,她究竟什麽時候得的病,就挨著東北大姐和老房東坐下。
我高興的道:“咱們就嘮會兒嗑,”我說話的同時,那個坐輪椅的女孩,她用陰森的眼光看著我,發射出一種陰森的光芒,使我的全身都有一股寒流在身上流竄。
我不敢正視她,把目光多注意跟東北大姐聊天上,隻用斜視的目光看著她。
“大姐這位坐輪椅的姑娘是誰?還有她旁邊的那位大姐,我經常看到你們洗菜,都住在這間屋子嗎?”我好奇的問東北大姐,其實主要問的是那位蛇妖纏身的女孩。
“這坐輪椅的是我家閨女,她旁邊是我家嫂子,過來幫我照顧閨女。”她一邊回答一邊歎氣,看來這一天天她很累。
“您平時沒上班嗎?我看您女兒這病得幾年了?”我問話的同時,那個坐輪椅的女孩眼神更加陰冷的看著我,而且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回去了》……
原來她說話的聲音不清楚,斷斷噓噓的說聲《回去了》……看來她很討厭我。
“你們回去吧!我跟這位小夥聊會,”她旁邊的大嫂趕緊推上輪椅回屋裏去了。
一邊回屋那女孩還回頭用眼睛瞪著我,大嫂把她攙扶著進屋,女孩的腿沒有一點力氣,上身子很有力氣,簡直象是一條蛇。
“你看我這孩子得這病都六年了,開始搬這裏來時候是六年前,她跑步可快了,別人都撚不上她,現在走路都走不動,”東北大姐唉聲歎氣的說。
我也為這女孩歎息,就問東北大姐道:“大姐您女兒今年多大?你們這生活來源怎麽辦?”
“我五十七歲退休了,一個月二千多塊錢,在北京這租房子也是為了這孩子,這孩子命也苦。都三十歲了,我姑爺出車禍死了,她正懷孕一著急大出血,救的及時保住了這條命。後來搬到這裏,又都說她得了異病,去好多地方看過也不行!”
我聽了大姐的敘述道:“大姐,我看出來了,你女兒身上好像有蛇附體。”我坦誠的對大姐說。
“小夥子你怎麽看出來的,你可不是凡人,以前在寺廟裏法師說過是蛇仙,但是沒辦法去除,自從搬到了這裏以後,這蛇仙就附在我女兒身體上都六年了,她走路腿沒勁,上身子可有勁了,夜裏睡覺翻身都和人不一樣!”
我聽了東北大姐的話,感覺和我這幾天的經曆一樣,肯定這所宅子有問題,但是我覺得這所宅子好像是蛇的卵巢,心裏想到嘴上沒說,因為房東老太太始終在聽我們說話,我隻能背地裏告訴東北大姐及住這裏的所有人。
我看看shǒu jī鍾點十點多了,房東老太太起身道:“我回屋做飯去了,你們聊吧,”房東老太太說著起身奔房間而去,我就準備壓低聲音跟東北大姐說這宅子問題,如果解決了蛇妖問題也就救了女孩和所有人,不會讓蛇妖再害人。
我給東北大姐用個眼色,壓低聲音道:“大姐這宅子好像是蛇的卵巢,這裏陰氣太重了。”
她明白我用眼色的意思,一聽我說這宅子有問題,她瞪著眼睛很吃驚,就小聲問我道:“你是說這宅子有蛇妖,怪不得我搬這以後我女兒變成這樣子,對了還有這宅子年前死了倆個老頭,房東和一個租房子的老頭,租房子的就在半地下室左手第一間房!你租的哪一間房子?”
“我就在半地下室左手第一間,我夜裏有時候聽到老頭的咳嗽聲!”我給東北大姐講起了半地下室的事情。
“你可別說我說的,那半地下室裏你租住那個房間死了一個白頭發老頭,是兒女不管的老人,家住牛街,那天聽說感冒吃錯藥後死在屋裏了,第二天才發現,後來被政府拉走火化去了,罰了房東很多錢,後來房東老頭也因病死去了。”
聽了東北大姐的敘述,和我這幾天的經曆一樣,看來這處宅子問題不小,我想到了兩種東西可以降服蛇,一是老頭抽的煙袋裏的煙油,二就是蛇的天敵蜈蚣,但是對付成精的蛇不知道是否管用。
想到這,我就低聲的跟東北大姐說道:“大姐我想到兩種東西是蛇最害怕的,回頭咱們找一找,也幫你女兒把蛇妖從身體逼走。”
“什麽東西?要是給我閨女治好了,我好好謝謝你,”她奇怪的問我什麽東西可以降服蛇妖。
“不用謝大姐,我知道有兩種東西蛇最害怕,一是老頭抽煙袋杆裏的煙油,二就是蜈蚣,蜈蚣可以跑到蛇頭上把蛇的腦漿喝掉,蛇就死了,它可是蛇的天敵。”
“抽煙袋的人現在很少了?但是後排住著個老頭抽煙袋,那蜈蚣是什麽?”大姐奇怪的問著我。
“蜈蚣就是很多腿的那種蟲子,潮濕的地方最多,北方叫它遊延,”我一邊比劃,一邊跟大姐解釋蜈蚣是什麽。
“我知道了哎……這兩種東西可不太好找!”東北大姐歎氣的說。
“後排住的是有個老頭抽煙袋,這兩天沒沒見到他,見到他我跟他說說要點。至於這個蜈蚣,您可以去花鳥魚蟲市場買一條,八元一條,買回來裝到罐頭瓶裏要透氣。”我告訴東北大姐怎麽辦。
“好吧,我回頭讓我嫂子去花鳥魚蟲市場買一條蜈蚣回來,我也該做飯了,你跟我這吃吧?”東北大姐親切的張羅我。
“不去了大姐,我屋裏還有剩米飯,我去雞蛋炒米飯吧。”說著我跟東北大姐各奔屋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