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午夜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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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武姐她嫂子去買蜈蚣了,武姐表情也顯得焦急,她看看我道:“小夥子那蜈蚣買來就放屋裏?”
“是的武姐,其實就是為了把您女兒身上的蛇妖趕走!”武姐聽我這麽一說焦急的心情穩定了一下。
正在這時,我突然看到一個長發墜地的女子在床上做起,她嘴裏吐著血色的蛇荀子。
“我不會放過你的,咱們晚上見,”我耳邊清楚的聽到她的恐嚇,隨著她的聲音她消失在武姐的屋內,武姐一點也沒看到這個蛇妖,更別說聽到她的聲音了。
武姐的女兒依舊躺在床上熟睡,武姐看著她女兒表情顯得憔悴,因為她的病也操碎了心。
“武姐處理完您女兒的事情,我必須搬走!不然會有禍降臨我身上,因為這所宅子是蛇的卵巢!”武姐瞪著眼睛聽我說都傻眼了。
“是嗎?為什麽要搬走?”武姐不願意我搬走,她覺得我這個小夥子有股善良的心。
“這是規矩武姐,如果您女兒的蛇妖真的被我治好,我在這個地區就不能在待下去了,”我耐心的跟武姐解釋。
武姐點了點頭,她覺得我說的話有道理,也沒在說什麽。
一眨眼就下午五點多了,時間過的真快,我也該回去看看我女友下班了沒有,我跟武姐告辭準備回屋裏做飯。
我轉身奔半地下室而去,我發現那位隔壁的山東大哥回來了,他買的涼菜和白酒,看到我就打招呼道:“來兄弟跟我喝點?”
“不去了大哥,我等我女友回來,”我說著拿出了shǒu jī,準備給女友打diàn huà。
“來吧,我一個人也沒伴!你打完diàn huà過來,”山東大哥持意要我跟他喝酒。
我撥通女友的diàn huà道:“你晚上吃什麽?我做飯吧?”
“今天我回去很晚,你自己做點吃吧,晚上我就不過去了。”
女友說晚上不過來了,我也正好鏟除蛇妖,她不在也省得她害怕。
我打完diàn huà,就走進半地下室,那位山東大哥已經打開房門,站在門口笑嗬嗬的等我。
“來兄弟,跟我喝點吧?”他伸手請我進屋,我沒在拒絕他,就跟他進了我隔壁這間房屋。
這屋裏很幹淨,裏麵都刷了大白,比我那屋幹淨多了。
“大哥我第一次進你這屋!在這排房算是最幹淨的,而且也不潮,以前是誰住著?”我四下看看房間,靠窗戶下麵也做了隔潮板,這間屋子沒有什麽潮氣。
“以前是個搞裝修的住,他把這屋子裝修了,房東老太太跟我多要了二十,一百五十元!”山東大哥一邊把剛買的老白幹打開,又給我搬了一把椅子,一邊笑嗬嗬的說。
“坐下喝酒!”山東大哥讓我坐下喝酒,這時,發現杯子就一個,因為他就一個人住沒準備多餘的杯子。
“兄弟我這就一個杯子,你回屋拿個杯子來吧?”山東大哥讓我回屋拿個杯子。
“我也沒杯子,我回屋把碗拿來吧!”
我說著起身準備回屋拿碗。
突然,發現山東大哥門外閃過一個人影,那速度非常快,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來到山東大哥門外四處看看,走廊裏哪裏有人?難道我眼睛花了?我沒在多想就用鑰匙準備打開我的房門。
借著房東半地下室的大門開著,一道光芒照射在半地下室的走廊裏,證明天還沒有黑下來,開門不用shǒu jī照明。
我打開自己的房門,到屋裏拿了我平時吃飯的大碗,然後把房門撞上,就一轉身來到山東大哥的房間。
我剛進到山東大哥的房間,耳邊突然響起一種冷酷女子的聲音。
“我看你有多大酒量……哈哈哈……”一種陰森恐怖的笑聲回蕩在耳邊。
我沒敢問出聲音來,心裏想道:“這是那蛇妖?她難道又附在山東大哥的身體了嗎?”
我發現山東大哥的眼睛突然發血紅色,他看到我進屋來就陰冷的道:“這碗不小,來我給你滿酒。”
山東大哥的語氣變得陰冷,而且眼睛變成了血紅色,轉眼之間怎麽會突然變成這樣了?
我拿著碗坐到了山東大哥的對麵,他拿起四十五度的老白幹給我碗裏倒酒。
眼看這酒就多半碗了,我趕緊把住山東大哥的手腕道:“行了,大哥我喝不了這些!”
山東大哥見我抓住了他的手腕,他也不給我倒酒了,客氣的道:“夠嗎兄弟?不夠就再倒點?”
山東大哥突然又跟起初一樣了,眼睛也不紅了,語氣也不那麽陰冷了。
“這麽快蛇妖真的走了嗎?真的這麽快嗎?”我心裏覺得很奇怪。
突然,我想到胸前開光的楞嚴神咒,那是女友從報國寺老法師那裏請來的。
看來蛇妖不能傷害我,肯定跟楞嚴神咒有關,心裏感恩佛祖的護持。
“來兄弟喝酒?吃花生米?”山東大哥把五香花生米往我跟前推過來,他舉起了酒杯準備跟我碰一下。
我禮貌的舉起酒碗跟山東大哥碰了杯子,我隨口就喝了一大口,“這老白幹比白牛二好喝?”我喝了一口酒就誇老白幹的酒香。
“俺愛喝這衡水老幹,八元一瓶,覺得比白牛二好喝,”山東大哥也深喝了一口酒,也誇獎老白幹的酒香。
“大哥你姓什麽?住鄰居好不知道你姓什麽叫什麽?我姓王叫東升!”
“我姓吳叫振華!你叫王東升?好名字,旭日東升嗎?”山東大哥一邊誇讚我名字一邊又舉起酒杯。
“誇獎了吳大哥?我現在很貧寒!”說著我也舉起了大碗,我倆人對飲起來。
吳大哥臉也掛上了紅色,我也喝的不少,一看一瓶老白幹被我倆人喝光了。
此時,卻聽到吳大哥門外有人叫我,“小王在嗎?我嫂子買蜈蚣來了,你看怎麽擺放合適?”原來是武大姐再喊我。
我趕緊起身從吳大哥房間出來,吳大哥也跟了出來。
我看武姐手裏拿著罐頭瓶,裏麵有一條活生生的蜈蚣,罐頭瓶裏還放著生菜葉,可能是賣蜈蚣的給的蜈蚣愛吃的生菜葉。
“我去看看武姐,剛才吳哥要我陪他喝酒,”吳哥認識武大姐,畢竟他們在此住了一段時間,他們互相都點點頭。
“這是蜈蚣,武姐您買它做藥引子?”吳大哥也奇怪的武大姐。
“是藥引子,但是不是讓人吃的!小王今天讓我買的,”武大姐跟吳哥解釋。
“一會我再跟你說吳哥”我先打斷了吳哥的疑惑,吳哥這裏麵的事情他可能始終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武姐咱們先去你屋裏看看,你閨女怎麽樣了?”我跟武大姐說。
“還在睡覺!沒什麽特殊的反應,哎……”武大姐歎了口氣就帶我去她屋裏。
吳大哥也跟我們一塊走出半地下室,此時天色黑了下來,但是半地下室還沒到伸手不見五指的時間。
我隨同武姐來到她的房間門口,她大嫂在房間裏看著熟睡的女孩,還有房東老太太站在武姐家門口。
我跟房東老太太打聲招呼道:“大媽吃完飯了?”卻見房東老太太眼神陰森,眼睛似乎發紅。
“吃完飯了,你也吃了吧小夥子?給女孩看異病來了,你看她睡的多香?”她說話的聲音仿佛並非出自她本人之口,那陰冷的聲音回蕩在耳邊,好像還帶有水紋的波動。
別人似乎對房東老太太的聲音沒報有懷疑的表現,覺得沒什麽不同,好像也沒有人發現她血紅色的眼睛,也許就我看到蛇妖的變化,也聽到蛇妖的聲音吧。
她看我們要進屋,她發現武姐拿著罐頭瓶,裏麵活生生的蜈蚣此時在罐頭瓶裏亂跑,好像要蹦出罐頭瓶撲向房東老太太。
房東老太太躲開了武姐家門口,頓時發現她眼睛血紅色不見了,此時可能那蛇妖離開了她身體,看來這蛇妖是害怕蜈蚣,但是蛇妖已經成道,要想鏟除她也是難事。
我跟武姐來到屋裏,我告訴記武姐把罐頭瓶放到床頭櫃上,靠近武姐閨女的枕頭,但是還是有一尺的距離。
“武姐就放在這吧?那蛇妖暫時不敢進來!然後在請大夫給你閨女補補氣血。”
武姐聽我這麽一說心也裝肚子了,現在她擔心的是閨女何時醒來,從來沒有這麽長時間的熟睡。
“別擔心武姐,沒事她會醒來的,”我安慰武姐不要太著急,山東大哥在我身邊始終不了解怎麽回事。
“武姐我今天睡覺肯定很晚,有事您就找我,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您想著多給她吃補血的營養品”
“那你回去吧?有事肯定麻煩你!”武姐沒在讓我在此守候,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看看shǒu jī已經八點多鍾了,時間轉眼過的真快。
我和吳大哥轉身回半地下室,半地下室門口房東老太太的房間亮著燈,隔著窗戶發現老太太在裏屋看電視,但是我們從這一過,我突然又看到她血紅色的眼睛再看我們。
“兄弟今天發生什麽事了?俺真摸不著頭尾!”憋了半天的吳哥問我今天發生了什麽事?
“走回屋我跟你說”我拽著吳大哥的手,我倆走進半地下室。
吳大哥的房門出來時候沒有鎖,因為屋裏也沒什麽東西,門就是撞上了,吳大哥攥住把手把門推開,裏麵燈也沒有拉,剛才我們出來也匆忙點。
突然,我發現一個長發墜地的女子身影閃過,我感覺到蛇妖來到吳大哥的房間。
桌子上的酒杯和我的酒碗還在,“兄弟我們在喝點酒,邊喝邊聊,你給我講講今天怎麽回事?”
“吳哥你在這住多久了?今天你睡覺務必要精細點!”吳哥瞪著眼傻傻的聽我說,他不明白是什麽意思,他給我倒了半碗酒,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怎麽回事兄弟?你說吧?”吳哥端起了酒杯,他莫名其妙的問我。
“吳哥這座宅子陰氣太重,武大姐的女兒就是被蛇妖纏身,而且這半地下室不算房東死了倆個老人了,這宅子是蛇的卵巢!”
吳哥聽了我的話,他哈哈一笑道:“我從來不信這些,信則有不信則無,來喝酒!”說著舉起酒杯要跟我碰一個。
我硬著頭皮跟吳哥又喝起來,其實我最怕喝多後蛇妖來襲擊,吳哥根本不太相信我說的話。
不知不覺我頭開始發暈,酒氣衝到頭頂,吳哥也喝的不少,我看看shǒu jī都十點多了。
“吳哥該睡覺了,今晚上你務必要精細點!”我苦口婆心的跟吳哥說。
“睡覺,沒事放心吧!你也睡覺去吧?”看來吳哥也喝多了,他晃悠的起身準備關門睡覺。
我也轉身走出吳哥門外,卻發現一個身影又從眼前飄過,“哈哈哈……你今天死期到了!”陰冷的聲音響起在耳邊。
我轉身回到我的房間,吳哥關門也睡覺了,我也關上房門,但是屋裏的電燈打開,我沒有關燈就倒頭躺在床上睡覺。
我迷迷糊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我又發現那個長發墜地的女人向我襲擊而來,她嘴裏吐出血紅的蛇荀子。
眼看我要被蛇荀子舔著,那一股強大的吸力,使我全身的四肢的筋脈抽動。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隨著一道金光而去,我當即睜開眼睛全身也冒出了冷汗。
這是那蛇妖的叫聲,這時我發現我胸前的楞嚴神咒發著金光,頓時我對佛家的佛學起敬,也雙手合十的念起了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