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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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曾預料到diàn huà竟是父親突然間打來的,杏花扭頭看兩眼剛坐在旁邊床沿的盧尚飛,更害怕初來乍到打擾臥鋪房裏其他床位的乘客,立馬轉身跑出去外麵通道的接頭處接聽diàn huà。

    此時此刻,她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認定她父親多半是為盧尚飛打來的,弄不好會爭吵起來。

    作為盧尚飛的人,他眼目前雖搞不清楚誰打的diàn huà,但杏花那副神神秘秘的做派,使他猜個**不離十,肯定是杏明遠離k縣城之前沒事做打過來問候下的。

    畢竟,在這個時間點,不用過腦子認真思考,除開杏明遠能令杏花緊張以外,再無其他人。

    顯而易見的,他還沒意識到杏明遠已經發現他上了火車,正氣得暴跳如雷。

    不把杏明遠打來diàn huà的事情放在心上,他看杏花丟在床鋪上的袋子,找個角落放好以後,再翻開檢查全是些好吃的東西,不管三七二十一,首當其衝挑選個雞腿撕開就猛吃。

    瞬息間,那酥軟可口的雞汁,令他滿口生香回味無窮。

    旁邊連接著的床位,由於兩者間隔得太近,那床鋪上中年男子不知不覺的望向盧尚飛,一臉羨慕是個好奇的詢問:“兄弟,你在哪裏買的雞腿?我躺在旁邊位置,這個鼻子聞起來都是蠻舒服的香噴噴的感覺。”

    舉手看幾下啃過的雞腿,盧尚飛沒想到應該把袋子裏好東西拿來分享,卻抿嘴歉意的笑了笑,說:“我手裏這雞腿不是花錢買的,是女朋友母親製作的鹵製品,市場上沒得賣。”

    問話的中年男子倒是識趣,一聽屬於拿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立馬縮回床鋪當中繼續睡覺休息。

    對麵床鋪上躺的女人,她詢問中年男子,“誌剛哥,我們是今晚幾點鍾下火車呀?”

    “應該是淩晨吧?”女人側麵的老者搶著先做了個回答。

    緊隨其後,中年男子不忘做個補充,“大叔剛講的話對頭,明早淩晨兩點多,我們就要準時下火車了。”

    一聽聞過幾人前後有的簡單對話,盧尚飛算得是徹徹底底弄明白,他目前買的這個臥鋪房,除開他占的這個床鋪以外,其他另外幾名乘客都是些同路出門前往相同地方的昨日老熟人。

    不過,他沒意願關心幾名乘客,啃幾口雞腿以後,又幾下擰開礦泉水蓋子喝礦泉水。

    而這個時候,先前風風火火隻顧出去接聽diàn huà的杏花,她手裏拿著shǒu jī有氣無力的慢吞吞的走了回來,看幾眼吃得滿嘴油膩的盧尚飛,不聲不響緊挨著盧尚飛坐在床沿,好像整個世界都欠了她似的,板著臉很不高興。

    麵對如此狀況,盧尚飛自然明白杏花不高興的症結出現在哪個地方,為調節下有些壓抑的氣氛,一隻手故意把剛剛啃過了小半邊的雞腿遞過去,嘻嘻壞笑著說:“來,吃雞不?”

    杏花看著盧尚飛,依舊沉浸在父親強加給她的苦惱沒任何反應。

    那對麵先前問話的女人,一想到盧尚飛話裏隱射的意思,頓時憋不住嘴“噗嗤”下笑出聲來。

    也是那女人清脆悅耳的聲音,讓整個臥鋪房裏的人,不受控製緊跟著笑開去。

    恍惚明白反應過來,杏花瞬間尷尬死,她恨不得有個洞可以立馬消失,還拚命打盧尚飛,“你去死吧!”

    盧尚飛自知理虧不敢鬥力和杏花硬著蠻來,他起身躲閃開杏花的繡花拳頭,自我辯護,“啥意思?還講不講道理呀?你不要吃雞就算了嘛!動不動想著打人成何體統?”

    哪裏管得了盧尚飛的不滿和抗議,杏花打不到盧尚飛的人,一跺腳又沒好氣的說:“尚飛哥,我爸要你下個站必須提前下車,不然造成的所有後果全由你承擔。”

    “什麽?”盧尚飛不敢置信的瞪大兩隻眼睛,“你老爸知道我上了這趟列車?怎麽可能呢?”

    “這有啥不可能的事?”杏花惱怒著嘲笑盧尚飛,“不要以為就你高明,麻雀飛過了都還有影子呢!”

    盧尚飛頓時是個無話可說,他若有所思回到床鋪歪斜著坐在床沿,腦子裏滿是漿糊,最後理出個頭緒認定杏明遠詐杏花,杏花講漏嘴把他暴露出來。

    可現在,他反正上了這趟列車,其他的事情早已變得無所謂。

    關鍵是杏明遠已經沒機會乘坐這趟列車,隻能望洋興歎拿他沒可行性辦法,知道與不知道本質上沒區別,那不著邊際的威脅話,生氣的時候講出來可以平息下心中怒火,不生氣的時候自然會忘得幹幹淨淨。

    不管那些有的沒的,他繼續吃手裏拿著還沒啃完的大半個雞腿。

    杏花看盧尚飛隻顧著啃雞腿不搭腔,一時之間也感覺到有了些餓意,便拿過放在旁邊的板燒雞腿堡,一邊開吃,一邊抓重點斷斷續續把她父親剛打的diàn huà講了出來。

    盧尚飛聽呆了,一愣一愣的,最後流露出不屑的神情,“你爸要我下火車,這可能嗎?”

    杏花是副很無奈的樣兒,“你自己做決定,反正我該講的都講了。”

    末了,她不忘鄭重的特別提醒道:“我在diàn huà中沒有承認碰見你的人,隻是答應在火車上找找,按照我老爸話裏表達的那個意思,如果你聽話規規矩矩下了火車,一切事情都可以既往不咎,不然不會善罷甘休。”

    簡直是強人所難**裸的搞威脅恐嚇,盧尚飛又沉默不搭腔。

    杏花吃過板燒雞腿堡,她不管盧尚飛的人兒,幾下爬上盧尚飛的床鋪倒頭睡覺,中間尿急爬起身來上過幾次廁所,還因為肚子裏感覺餓了吃過兩次東西。

    盧尚飛倒是不閑,一直坐在床沿利用shǒu jī查看晨尚集團剛建的內部網站,翻看現有賬目情況。

    淩晨,他倒在杏花旁邊剛睡著。

    杏花醒來,她看臥鋪房裏的其他乘客都下了火車,卻再沒有乘客踏進他們所在的臥鋪房,不由得伸手去推推盧尚飛輕聲喊道:“尚飛哥,我們這個臥鋪房的乘客全下火車了呢?你去旁邊床鋪睡好不?”

    突然提議分開睡覺,她遠不是看到空置著的床鋪起了貪心,而是床鋪確實比較窄,兩個人硬擠著不僅令她動不了身子,還令她渾身上下感覺特別的熱,一心想挪開盧尚飛又挪不開人。

    這時的盧尚飛,他算得是已有兩個晚上沒睡覺,白天又讓杏花在休息,現如今睡得香根本醒不過來。

    杏花嚐試著喊過幾次以後,始終沒能如願喊醒盧尚飛,隻好無奈的選擇放棄,心想臥鋪房裏沒其他人,也不怕雅不雅觀的。她把兩條大腿分開來,直接擺放在盧尚飛身體上,耳朵裏聽聞到盧尚飛有規律的呼吸,一時間心癢癢的,又情不自禁要去偷偷親吻盧尚飛的唇、額頭。

    不曾想,盧尚飛整個人像醒著似的,不僅開始回應著杏花的親吻,還緊緊抱住杏花的人兒。

    杏花滿以為盧尚飛睡醒過來,又忍不住要輕聲詢問:“尚飛哥,你醒啦?”

    盧尚飛沒有出聲作答,一張嘴長了眼睛似的,直接附著在杏花殷紅xìng gǎn溫潤的唇,手也沒閑著,一不留神竟然伸到杏花小蠻腰,再沿路向下延伸不停不止。

    杏花反應過來感覺有些不對頭,卻被盧尚飛緊緊的硬擠在裏麵動不了身子,手去阻止力氣又不夠大,更害怕稍有不謹慎弄出特大的動靜來,讓外麵乘客路過時聞知裏麵正在上演的尷尬事情。

    努力掙紮著,她感覺她身上穿的短褲,幾下功夫就被盧尚飛非常熟練的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