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失蹤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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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有些不好受,就不再說話。【 】
下午兩三點的時候,一個女警察竟然找上門來,一看還是上次那個女警,她孤身找來,要問我話。
我看著她一身幹幹淨淨的,有些好奇的問她是怎麽進村的?
她說接到報警後,他們就開車過來,但是村口卻是滑坡,根本進不來,他的幾個同事就回去了,說聯係挖掘機給路修通再說,她就守在村口,在村口徘徊的時候,就看到有兩個穿著黑衣服的人,問她是不是想進村,她說是,那兩個黑衣人就背著她進村子了。她說完還兩眼放光的稱讚說那兩個人真是好功夫,背著她走在滑坡上如履平地。
我聽得冷汗直流。
那個滑坡,正常人根本不可能通過的,一大堆爛泥巴,踩在上麵肯定要陷下去。
但是那兩個黑衣人竟然能背著人走……
會是人嗎?是那晚站在山坡上的黑影吧……
見我不說話,她警覺的掃了我一眼,道:“聽說村子裏出現怪事了,你知道一些情況?”
我便把自己知道的跟她說了,自然是隱瞞了不該說的,她聽完後就點頭,眼睛直放光,說道:“那個胡老漢,很可疑,走,跟我去搜……”
我直擺手,不想去。
廢話,鬼才想上山去搜那胡老漢。
不料她忽然動了,嘿喲一聲,就把我手臂給擒拿住了,笑嗬嗬的說道:“你是個大學生吧?怎麽不知道配合警察工作,要知道,警民一家親,作為一個公民,你有義務配合警察工作……”
我胳膊被她扭的生疼,隻好答應,大嘴在旁邊捂著嘴笑,被她一個冷眼甩過去,立刻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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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裏暗罵真是日了狗了,不得已,隻好在兜裏裝一些糯米黃豆防邪物,就忐忑不安的跟著女警上山了。
邊走邊聊,見她長得好看,身穿製服也擋不住的前凸後翹,不禁想跟她閑聊,得知女警叫張曉雪,警校剛畢業一年,今年才二十二歲,心裏不禁有些釋然,一般老警察可不會這麽二愣子一樣,這事情明顯太詭異了,她卻不管,不信邪,傻乎乎的認為抓住胡老漢就知道真相了。
沿著上烏頭山的路,漸漸的,霧氣越來越濃,都不怎麽看的清路了,我心裏有些怕,就說道:“美女警察,要不我們回去吧?等天晴了再來,這樣容易迷路啊!”
張曉雪冷哼一聲,道:“虧你還是大學生,一點點霧,怕什麽?姐姐我帶的有裝備。”
她說著就掏出了一個指南針,我差點笑出來聲來,媽蛋,這要是遇到鬼了有個卵用啊?當然,我也懶得說有鬼之類,她肯定不會信啊。
走到河溝的時候,就看到河溝上黑烏烏的,不知道飄著什麽,心想是落葉吧,我上次就看到河溝裏有一隻蛇在咬烏鴉,怕河裏有蛇,就沒靠近。倒是張曉雪走近一看,叫了起來。
我忙問怎麽回事?
她指著河溝,臉色有些蒼白,說道:“好多黑色的羽毛啊……”
我過去一看,頓時也頭皮發麻,那密密麻麻飄著的全都是黑烏鴉的羽毛,無窮無盡,順著河流往下淌。
這是怎麽回事?
烏鴉的屍體呢?
是被蛇吞吃了,把毛吐出來了嗎?
我看的一陣惡心,說先不要管這些了吧,前麵不遠就是一處山崖,胡老漢那天就在那說心髒不舒服。
張曉雪點點頭,我硬著頭皮過河溝,張曉雪卻在身後哎了一聲,我回頭,見她眼巴巴的看著我,原本冷豔的臉,此時卻有些楚楚可憐。
好吧,我對她伸出手,她拉著我的手,才敢過河。
過了河,就來到了那處山崖,可是哪裏有胡老漢的身影,我心想這胡老漢大概真是個鬼,這時候不知道在哪墳塋裏躺著呢,怎麽會找的到?
張曉雪卻不死心,非要找些線索,就瞪著一雙水靈的大眼睛到處瞅。
我站在那裏,有些無語,隻想趕緊回去,因為我感覺到身旁有些冷颼颼的,隨手就甩了一小把黃豆,嘴裏又是咒罵一聲,黃豆呈拋物線飛出去,就像是砸在了什麽東西上,掉了下來,還聽到一聲聲輕微的悶哼聲,寒毛直豎,但那種寒冷的感覺稍微好了點。
張曉雪看到我這樣子,就取笑我:“真蠢,這樣種黃豆是發不了芽的!”
我心說你才蠢,原本以為她找不線索就會死心了,誰知道還真給她在小山窩裏找到一樣東西,一個有些舊的黑包。
她有些興奮的叫我認,我看了一眼就認出那是胡老漢的包,上麵還有些泥巴。
她打開黑包,裏麵有一本日記本,身份證,還有羅盤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不算舊,看來是丟這沒幾天,她首先拿出身份證,想確認一下身份,誰知她剛看了一眼,就麵色大變。
我湊近問她怎麽回事啊?
她顫抖著手,指著身份證說道:“他,是他……這個人,失蹤了五年……”
“從警校畢業後,我就回到家鄉當警察,首先就是熟悉那些沒破案的卷宗,其中就包括失蹤人口的那部分,五年前,這個人,就失蹤了,胡秀全,我印象很深,因為跟洪秀全很像,五年前就被報警說失蹤了,報警的人,也是村長家……”張曉雪有些語無倫次的說出一段讓我震驚的話。
難道,五年前,胡老漢就死了?
現在幾乎確定胡老漢就是一個死人,是誰殺了他?跟村長有什麽關係?
他家裏擺放的遺照,很可能就是他自己的,隻是……
死了五年的人,為什麽忽然跑了出來?
我說你在哪撿到的?
張曉雪指了指,我就跑過去一看,差點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因為那裏還有一堆灰燼,農村燒紙留下的那種,還有個土包子,明顯就是墳墓了……
有人最近來祭奠過?
我沉默著,站了起來,感覺身邊涼颼颼的,尤其是後背和脖子,似乎有人在鼓著勁兒的吹,不禁直哆嗦,我就說既然找到線索了,我們先下山再說吧。
張曉雪也直搓手,似乎有些冷,眼神明顯有些怕了,倒是很溫柔的點頭說好,她把黑包裝起,跟在我後麵就往山下趕,但是走著走著感覺不大對勁了,腳下的路似乎有些不對,我說你指南針呢?
張曉雪慌忙掏出指南針,卻發現指針飄忽不定,飛速的旋轉著。
我心說壞了,這附近磁場不對,是有鬼魂靈體的幹擾,不然指南針不會這樣受到幹擾。
張曉雪也看傻眼了,說指南針怎麽壞了啊?
而此時,霧氣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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