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鬼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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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
在張濤的左右,站著兩個肌肉男。
我們進去後,他們敬禮後叫了聲:“雷少將。”
然後就出去在門外站著。
“你們是誰?我怎麽會在這?我要回家。”張濤看見我們很害怕,根本不認識我了。
看樣子不是裝出來的,有可能是被什麽一直操控著,現在清醒了。估計沒什麽有用的價值了。
“這也是我想問你的,”雷少將不怒自威,聲音攝人心魂。
“我不知道。”張濤搖頭,情緒很激動。
我拉了拉下雷少將說:“我來問他。”
“張濤你跟我說,你現在能想起清醒前在幹什麽?還有那天大概的日期。。”我上前坐到他床邊。
思索了片刻後張濤說:“我,我好像在醫院,我媽病了,很嚴重。我去看她,好像是剛開學前一天。”
我又接著問他:“井信然你是什麽時候認識的。他的情況你了解多少?”
張濤聽後一臉古怪的看著我。然後才慢吞吞的說:“他是我的高中同學,在高考結束後跳樓了,原因我就不知道。我和他不熟的。”
“什麽?早就死了!”我有點不相信,看來這事有蹊蹺。
再問了一會兒後,張濤也沒說的上有用的消息。至於他先安頓在這裏。等傷好一點再說。
我和雷少將出了病房,雷少將說:“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派人去查,核實一下。不知道你有什麽想法嗎?”
我說:“暫時沒頭緒,我先回學校。”
“行,我們走。”不在拖拉,離開醫院,我們坐車先到雷少將家,然後哨兵開車送我回學校。
折騰了一天,什麽也沒幹成,天都黑了。
直接去上自習,到班裏後引起不小轟動,除了慕亦露對我點頭笑了下,就沒幾個敢和我打招呼的。
趴在課桌上,很煩,不知道從哪入手。用筆戳了下前邊的哥們。“你知不知道和張濤在一起的那個井信然。”
“知道啊,和你一樣,開學沒幾天轉來的。一直為張濤辦事,之前沒人惹他的。不過現在嘛,不知道上哪去了,我還是挺好奇的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忽悠他說:“這個我也不清楚,那晚我出去後,人都不見了。我等了好長時間最後就回宿舍了。”
這哥們很無趣的轉過去了。我隻好接著爬在桌子上等下自習。
就這樣發呆,想著師父,師兄弟,還有半晴師姐。
不知不覺自習已經下了,都走了多半學生了。
我被人晃了一下。“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哦,沒什麽,走吧。”原來是慕亦露。
出了教室各自往宿舍走。這一天就這麽完了。
熄燈號……起床號。
很困,洗個冷水臉好多了。在食堂隨便吃了點。
哨兵找到我說:“已經查清了,張濤說的基本屬實,井信然高考時報的就是在這個學校,不過他跳樓死了,這個大學是不知道的,有人用了他的學號冒名頂替。雷少將希望你能去他跳樓的地方看看,他有事不能去。”
“好,現在就走吧。”我收拾了一下東西,多帶了一些法器。以防萬一!
一路疾馳,趕到的時候到中午了。我下車後來到學校門口,發現大門上貼著封條。
這麽大的學校裏麵,空無一人,很荒涼,封條的日期停留在一九八二年九月十七。
現在已經十月月末了,看來有些日子了
把車停好後,我和哨兵在附近找了一個餐館吃午飯,順便打探消息。
叫了兩碗刀削麵,哨兵打探到:“老板,這學校怎麽封了,前段時間還看見學生在念書呢。”
老板把麵端上來後說:“這個啊,前段時間下暴雨,山體滑坡。害怕出事,學生們都轉到附近的高中了。”
“是這樣啊,我知道了。謝了老板,”哨兵付了錢後我們就走了。
再次來到校門口,仔細看了看。也沒餐館老板說的那些地質災害。不過反倒是給人一種死氣沉沉,陰森恐怖的感覺。
打開天眼,我連著後退了好幾步。嚇的,這裏簡直就是一個鬼學校。
三棟教學樓裏,到處都是鬼,一個個搖頭晃腦的在讀書。
大白天就敢出來,學校陽氣這麽重的地方他們竟然沒有絲毫不適。
有幾個鬼轉過頭,看了我一眼露出森然的白牙,衝我笑了笑,我汗毛都豎起來了。白天盡然看得見我,一點也不怕人,仗著鬼多嗎。
哨兵問我,“怎麽了,看見什麽東西了。”
我沒敢和他說,怕嚇著他:“你趕緊回去,告訴雷少將,這裏有dà má煩。讓他吧能帶的出的人全帶來。順便要是能聯係上我師父,也讓他過來幫忙。”
哨兵聽我這麽說,有些遲疑的問我:“是要全員出動?”
我語氣有些沉重的說“嗯。”
感受到我的凝重,他也變得緊張起來。“知道了,我會通知到的。”
哨兵上車後,開得很快。不一會就看不見了,直到聲音消失。
我皺了皺眉,看著滿校的鬼。很頭疼,這附近的陰差也不管嗎。
掏出八枚銅錢,布了一個聚陽陣,然後拿出八卦鏡念到:“足踏乾卦開天門,坤卦閉地府,左踏三元分太極,右踏三元天地人北鬥,吾奉太上老君敕,一照光邪魔外道,再照妖魔鬼怪,三照光冤魂野鬼,一切凶神惡煞全照光。照!”
在我掃射下,群鬼嘶吼。陰風大起。空中的雲彩都變黑了。鬼氣遮天,陽光頓時弱了許多,這八卦鏡和聚陽陣,起不到太大作用了。
“好狡猾。”我暗道一聲。
沒辦法了,隻能等他們了。站在門口我觀察著裏麵,看能不能找出形成這麽多鬼的原因。
幾分鍾後我越看越心驚,真不知道這學校以前是誰找的地修的。
我雖不精通風水地理,但也知道一二。此地就是一個萬人坑,亂葬崗。之前有幾千學生在這,陽氣重,壓得住。
現在學生搬遷了。他們被壓了那麽久,肯定要出來了,鬼氣怨氣是越積越多。這下爆發了,難怪大白天都敢現行。
氣的我都想罵人,誰這麽缺陰德,幹這種事。
在外徘徊了幾個時辰,我看見了一個人,我確定眼沒花,在這個滿是鬼的學校裏有一個人。
是他——井信然
他也看見我了,對著我嘲諷的笑了一下,就往教學樓後邊跑了。
我很清楚,他在引誘我。
可我還是得追上去,翻過大門,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