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章:趙海闊發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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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台妹子給開了個包間,趙海闊回頭一揚手,“走。”



    孫祈說,“你杠厲害來。”



    趙海闊傻笑,“咱是黑舍會嘛,必須得有點兒氣勢。”他邊說邊喝了一大口酒,“恩,味不糙,這什麽酒啊?”



    “劈裏啪啦。”這算擬聲詞嗎?某個角落突然傳來了玻璃摔碎的聲音,同時響起了吵架聲。舞池裏的人呼啦一下子讓開了地方,音樂也停止了。



    孫祈和趙海闊都看了過去,“什麽情況啊?”



    那是一對男女在吵架,男的這邊還有幾個小夥伴,女的就一個人,看這架勢,雙方都不像好人。



    孫祈不看了,拉著趙海闊要走,“神經病,不用管他們。”



    “這咱的場子,怎麽能不管?”趙海闊接著就領著人過去了。



    “也是。”孫祈愣了兩秒,也隻好跟了過去。



    那邊那男的正采著那女的的頭發大罵著,“**罵**太**狠**了**被**河**蟹**了**”



    那女的也瘋一樣的掙紮著,一口咬住了那男的的胳膊。



    “啊!”那男的慘叫一聲,使勁甩開了那女的,啪的給了她一巴掌,“**河**蟹**”



    女的摔在了地上,又猛的抬起了頭,頭發滑落了下去,露出了她的臉,挺漂亮的。



    與此同時,孫祈跟趙海闊剛剛走過來,看到這女的,他倆噗的噴了一地酒。



    “臥槽!”趙海闊當時就爆炸了,衝著那男的跑了過去,迎麵就是一大腳。



    那男的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踹飛了出去,撞倒了後邊的間壁,間壁倒了,全世界就都是瓶子杯子破碎的聲音了。吊燈擺設什麽的也劈裏啪啦的全被拽下來了,砸倒了一片人,整個夜總會裏瞬間一片狼藉。



    “草嫩娘,嫩些雜碎不想過了汗?”趙海闊一酒瓶子砸在了一個小夥伴的頭上,然後一巴掌一個的扇著另外幾個小夥伴。這幾個人被扇的原地轉了好幾個圈,摔在地上眼冒金星,都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趙海闊還不停的踹著他們,“嫩知道她是誰了不?還敢動手來!草嫩娘我給嫩把爪子剁了去!”他說著,還真拿出來了把刀子。



    孫祈連忙抱住他,“中了中了,衝動是魔鬼,蛋定,蛋定。”



    “我蛋定不了!”趙海闊一揮手就把孫祈甩出去了好幾米,他蹲下了肥重的身子,抓起了一個小夥伴的手,舉起了刀子。



    小夥伴連忙求饒,“大哥我錯了,別!”



    孫祈趕緊又過來攔住趙海闊,“中了,先別激動!”他使勁把趙海闊拖走了,趙海闊還不停的踢著腳,可是踢不到人家。



    孫祈轉頭對小兵說,“看什麽,快過來扶著他。”



    “昂昂。”小兵們連忙過來扶住趙海闊,把他扶到了個椅子上,讓他坐下。



    孫祈鬆了口氣,過去扶起了那個女的,這是某天中午胡同裏的那個妖豔婦人,三四十歲那個。孫祈隻是拉起了她,然後就退開了,都沒多看她一眼。



    小兵們去把飛了的那個男的架了過來,此刻這孩子滿嘴是血,胸骨明顯凹進去一大塊,就剩下一口氣了。



    趙海闊看到他,又站了起來,掄起巴掌就被孫祈抓住了,“中了,再打他就死了。”



    “我就待砸逝他個比養的!”趙海闊瞪著眼說,然後一把采住了這男的的頭發,讓他看著那女的,“你知道這是誰了不?就是我也不敢拐她一個指頭,你還敢打她?臥槽嫩娘的你活夠了是不是?”



    這貨被趙海闊一陣搖晃,直接倆眼一翻,暈死過去了。趙海闊又給了他兩巴掌,又把他扇活了,盯著他的眼說,“這事兒你打譜怎麽辦辦?我是誰你認得不?這個夜總會就是我罩的,不認得就出去打聽打聽。”



    這男的顯然認識趙海闊,也顧不得胸口有多疼了,連忙叫爹。



    趙海闊推開了他,對小兵說,“把他丫子割下來,找個呢兒撂了他。”



    那男的嚇得臉色慘白,“別啊!胖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趙海闊沒理搭他,對小兵揮了揮手,這貨就被拖走了。趙海闊又瞪著其他小夥伴們說,“還不滾,在這了等死?”



    一堆人連滾帶爬的退場了,圍觀的也都哪離著遠滾哪去了,倒是那女的一副什麽事兒都沒發生過的樣子,拍拍衣服,捋捋頭發,一揚劉海,氣質一下子就恢複了。



    她扭著小腰經過孫祈和趙海闊的身前,輕笑著摸了下孫祈的臉,然後被孫祈一巴掌拍開了。她又給了趙海闊一個媚眼,就扭著腰走了。



    這時候,酒吧老板姍姍來遲,看到這滿地狼藉,他差點兒跪地上,立馬火冒三丈,“臥槽,這是誰弄的?”



    “我!”趙海闊霸氣的吼了一聲,老板轉頭一看,頓時熄了火,一臉苦逼,“胖爺啊,您這是又是咋?不是都跟著您混了嗎?”



    “不關你的事兒,你算算這一共多少錢,我給你的。”趙海闊擺了擺手。



    老板一愣,連忙一臉諂笑,“木事兒木事兒,這算什麽,隻要您願意,就是把這了拆了我都木有意見。”



    趙海闊也沒跟他客氣,“木有事兒就滾辦,吃點兒飯都吃不安頓。對了,你這了我先不罩了哈,你再找以前那些人辦。”



    “安?怎麽了?”老板一愣,這種事兒最愁朝三暮四了,很有可能沒人買他的帳了。



    “我不願意管了,你有意見?”趙海闊反問。



    “木有木有,您說什麽就是什麽。”老板連忙點頭哈腰。



    “滾辦。”趙海闊揮了揮手,好像他才是老板似的,又對孫祈說,“走,去吃飯。”



    目送這群人上了樓,老板大鬆了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連忙招呼著人收拾場子,他則是跟上了趙海闊,充當fú wù員。



    進了包間,趙海闊打發走了老板,這才輕歎一聲,各種感慨,“唉,其實我杠羨慕她,她這種生活就是自由,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完全木有約束。以前我還叫她跟著咱混,看來還是她有遠見啊。”



    孫祈淡淡的說,“人家那是無敵的,木有後顧之憂了都。”



    “也是,老的木有了,小的你給人養著,是輕鬆。”趙海闊笑了笑,“就是她這種不定點兒的……規律,不大好,想叫人跟著她看著點兒都不中。你說今天這事兒,要是有人跟著她的話,不就木有事兒了。”



    “人家就講究這種走到哪了玩到哪了。”



    趙海闊又輕歎了口氣,“唉,你說,咱什麽時候才能安頓啊?本來尋思著河城搞定了就中了,這會兒又上了楓東這邊來了,我真試著夠夠的了。”



    “還早來,就咱這會兒這點兒方方,還不夠人家一個屁的,咱開不能一直住了地底下吧?”孫祈也很無奈。



    “當然不能了。”



    倆人邊聊邊喝,小兵幫忙倒酒,沒一會兒,門又開了,老板推著小車走了進來,“菜來了。”



    “來,吃飯。”趙海闊連忙招呼著下手,拿起酒瓶子對孫祈說,“咱倆輕著也撈不著喝個酒,今晌午頭多喝點兒哈。”



    “叮。”



    飯後,倒了一地,傍晚的時候,一群人才離開夜總會,繼續下一家。



    趙海闊當導遊,對照著地圖,來到了市區邊緣處的一個愉樂城。他直接找到了愉樂城老板,開門見山的說,“嫩這了這兩天我先不罩了哈,往後再說。”



    愉樂城老板莫名其妙,趙海闊都沒鳥他,領著人繼續殺去了下一站。



    又是一個忙碌的夜晚,趙海闊把地盤都解散了,各老板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小幫小派們也沒個敢出來搶地盤的,都在遠遠的看風向。



    回到天宮酒店,都下半夜了,一堆人累的像狗,隻好先在這裏住一晚。第二天,趙海闊跟張騫研究占哪的地盤去了,孫祈看沒他什麽事兒,就默默地回了落星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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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孫祈和徐誌寧出現在了機場上,孫祈穿著個淡粉色半袖衫站前邊,人模狗樣,徐誌寧一身西裝,夾著個公文包站後邊,狗模人樣。



    他倆後邊還跟著倆跟班,一個叫窮初世,一個叫泰遊乾,一人提著一個旅行箱,統統西服領帶。



    也就是這個時間,落星山村,吳忻冉整個人好像沒了籬笆攔著的雞似的,上躥下跳的,各種果果大果果大。她匆匆跟孫奶奶說了聲,就推著摩托車一步三癲癇的出了家門,然後又跑了回來,“忘了拿包。”



    孫奶奶說了她句,“慢了點兒就中啊,這麽急乎幹什麽?”



    “嘿嘿。”吳忻冉訕笑,拿著包跑了出去,又差點兒被門檻絆倒,一腳踩到了一條狗的尾巴上。



    “嗷!”這狗一聲慘叫,嚇了她一跳,她瞪了這狗一眼,“叫什麽叫,嚇逝我了。”



    這狗夾著尾巴跑回家了,吳忻冉也拍了拍胸口,匆匆推著車走了。



    page tuing……



    葉大漢診所,辦公桌前正坐著個男的,在那寫著什麽。他眼角上有幾條淡淡的皺紋,瞳孔裏盡是滄桑,這是葉小纖的爸爸,你們猜他叫什麽?



    葉小纖正坐在一個病床上撕棉花,不知道這活是什麽意思的,那就不知道吧。



    門口,吳忻冉走了進來,她看到葉大漢,微微一愣,連忙收起了她那副野雞姿態,啟動了乖乖女模式,對葉大漢甜甜的叫了聲,“叔叔。”



    葉大漢抬頭看了一眼,“你是?”



    “我是葉小纖的同學。”吳忻冉裝的好清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