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赤裸裸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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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瓊燁仁和莫小悠相互不解的望了望,還是花瓊燁仁不怕死的決定先開口,“朵兒,發生什麽事了嗎?”花瓊燁仁很小心的尋問,然後緊張的等待著花瓊朵兒的回答。

    可花瓊朵兒看都不看他一眼,依舊自己悠然的品嚐著手中的紅酒,那冰冷如霜的神情與冷厲的眼神,讓花瓊燁仁和莫小悠的心更加的忐忑不安。

    他們知道這樣的花瓊朵兒可是一慣在商業上所存在的花瓊朵兒,她就像是一個主宰別人命運的死神,主張著順我者生,逆我者亡的宗旨,有時聞到一點的血腥,毫不猶豫的進行略奪與理所當然的毀滅。

    而自從愛上靳哲野,花瓊朵兒收斂了那個可怕的自己,完全用另一個自己在和靳哲野交往。為了那個靳哲野,妹妹努力的在改變自己,為了能夠有一天嫁給靳哲野,不惜把花瓊王國丟給一直不看好的哥哥(也就是我花瓊燁仁啦)天天去上家庭學習課程,把自己變成一個小女人去討得靳哲野的歡心。一開始還以為妹妹隻是發現了好玩的事,迷戀那個靳哲野隻不過是一般的追逐遊戲罷了。而後來看到妹妹天天為此的早出晚歸,就知道妹妹真的認真了。花瓊燁仁當然替妹妹感到高興,也相信妹妹的努力會得到自己想要的。

    可現在,妹妹是準備放棄了嗎?靳哲野這個人花瓊燁仁還是有所了解,他一手打拚下來的‘黑野帝國’並不遜色於‘花瓊王國’。

    ‘花瓊王國’是家族繼承下來的事業,當它在花瓊朵兒的手裏再創神話之際,‘黑野帝國’則是神秘的一夜掘起。而那個靳哲野也是很高調的現身於整個商業界。他的行事做風幾乎跟妹妹的一樣,但他有著猖狂的步調,邪魅的氣質讓人聞風散膽,同時也吸引了眾多女人的芳心,據說他身邊的女人不斷,還有一位婚約即近的未婚妻。

    難道妹妹是受了什麽委屈?可又不像。白微微是誰?花朵兒跟花瓊朵兒有什麽不一樣嗎?

    花瓊燁仁突然發現原來自己一點都不了解這個妹妹,至少之前認為妹妹單純的愛戀靳哲野並不是自己一開始認為的那麽簡單的事了。既然妹妹不說,那麽就隻有等那個靳哲野來了之後就一切都會明白的。

    想到這,花瓊燁仁也起身去酒櫃拿出一瓶酒,兩個杯子,回到原位。

    來,老婆,我們也來喝酒。”花瓊燁仁倒好兩杯酒,把其中一杯遞給莫小悠。

    莫小悠先是望了眼花瓊朵兒,然後接過老公遞來的酒杯,兩夫妻也開始開心的品味起美酒。

    約莫一刻鍾不到,門外就有了汽車開來的聲音,然後是某人下車後關門的聲音,再然後是花瓊朵兒那隨手扔在一邊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花瓊朵兒才一按下接聽鍵,對邊就傳來靳哲野那簡冷的聲音,“我到了。”

    花瓊朵兒什麽都沒回,臉上隻是淡淡的扯出一個冷笑,然後瞬間雙眸一暗。

    吳管家。”被喚作吳管家的男人迅速的來到花瓊朵兒的麵前,低頭恭敬的道:“二小姐有什麽吩咐?”

    你去請外麵的客人進來。”

    是”吳管家聽完指示迅速的向外走去。

    當靳哲野被帶進屋內,一眼看到沙發上坐著的三人,如獵鷹般的眸了瞬間變得犀利起來。

    一個是他熟悉的女人,另一個是,如果他猜的沒錯那就是花瓊王國的總裁花瓊燁仁及他的妻子,那麽這個他熟悉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瞬間似乎明白了。

    花朵兒原來就是花瓊朵兒。

    嗬嗬,似乎自己忽略了很多有趣的事。可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他需要向某人尋求答案,於是不動聲色的斂了斂眼色,恢複他和花朵兒相處時的神色。

    花瓊朵兒一側頭就看到靳哲野在朝自己走過來,他不容忽略的氣息硬生生的讓自己的手心冒出一層冷汗。她知道這是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產生不安的因素,她討厭這樣的自己,在她的認知裏這無疑是失敗者的表現。不,她是成功者,今天不就是要打一場漂亮的勝仗不是麽,對手還是‘黑野帝國’的靳哲野。

    等下不知道他知道自己輸了並且輸在一個小女人的手裏,會怎樣的抓狂呢。想到這裏,花瓊朵兒的嘴角耀出冷冷的笑。

    突然一股熟悉的氣息縈繞在花瓊朵兒的臉頰上,花瓊朵兒這才發現靳哲野早已來到自己的身邊,幾乎半個身了掛在自己身上。一手緊緊的抱攏住自己的腰間讓自己無法動彈,另一隻手則是細細的撫摸著自己細膩的下巴,而整個臉湊近自己,嘴唇若有若無的掃過自己的唇瓣停留在臉頰上撕磨,鼻子裏噴出的逐熱氣息瞬間燃燒起自己的身子,麵上一片緋紅。

    該死的,花瓊朵兒在心底狠狠的咒罵了一句。

    朵兒,你還是那麽敏感,真喜歡這樣的你。”靳哲野此時的聲音有些沙啞,他在及力的克製自己,隻要一碰上眼前的這個女人,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就會受到嚴重的打擊。要不是目前有兩位礙眼的觀眾呆愣在這,他真想就在這裏狠狠的要了這個女人。

    一旁的花瓊燁仁和老婆莫小悠看到這煽情的一幕,早已僵化的像兩柱木雕。

    不是說了不許在除我以外的人麵前再穿這件衣服的嗎?你似乎很不聽話哦女人。”靳哲野早已發現這女人現在身上穿的就是她第一次勾引自己時穿的衣服,隻不過那天她還戴了一個黑色的蝴蝶麵具,神秘得性感迷人,從此他還真的迷上了她。像是給予不聽話的小女人的懲罰,靳哲野邪惡的侵略性的捏了下花瓊朵兒的。

    指尖帶有的酥麻感讓花瓊朵兒的身子輕顫了一下,全身發燙得像火燒似的,喉嚨處也幹燥的發不出任何聲音,僅存的一絲理智想要阻止靳哲野的侵犯輕呼出聲,卻是一聲的呻吟。

    靳哲野的自製力瞬間崩潰,目光幽暗得深沉,一舉打橫抱起花瓊朵兒。突來的舉動讓花瓊朵兒直覺的雙手環住靳哲野的脖子,腦袋晃的更是沒了多少意識。

    靳哲野斜視已處於木頭狀態的兩人,“房間在哪?”

    兩個木頭人現已完全沒了意識,就像是接收到主人的命令隻有遵從的去完成。

    目光齊齊的望向二樓的第二個房間,手也直直的指向那裏。那確實是花瓊朵兒的房間。

    靳哲野順著視線望向二樓的第二個房間的方向然後大步的向那走去。留下兩個木頭人繼續在大廳當木頭,直到好一會房間裏傳來花瓊朵兒有些驚慌的聲音,“你在幹嗎?”

    然後是衣服完全被撕裂的聲音,再然後是靳哲野邪魅的聲音,“你說呢,朵兒。”

    再再然後是無盡的旎漣的喘息之聲。

    花瓊燁仁和老婆莫小悠才猛的驚醒過來,“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花瓊燁仁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老公,太震驚了!”然後兩個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望向二樓的第二個房間,房門緊閉著。

    一直到傍晚時分,二樓的第二個房間的門依舊緊閉著,也沒人敢從那經過。

    直到晚飯全部擺上桌,花瓊燁仁和老婆莫小悠端端正正的坐在飯桌前,望著可口的飯菜時不時的吞口水,目光也時不時的飄向今天觀望了大半天的二樓的第二個房間。

    老公,你說我們該不該去敲門叫他們下來吃飯啊?”莫小悠細細的問著老公,那微弱的聲音表明了那是不可能的事,誰敢去冒那個險啊,那可是關乎生命問題,誰叫那房間裏是兩個撒旦級別的人物。

    花瓊燁仁自然的猛搖了搖頭。如果以往隻是去叫自己的妹妹,也許他還有那個萬分之一的膽,可現在再加上個更可怕的靳哲野,打死他都沒那個膽了,搞不好那可是比死更要命的事。

    靳哲野這個人他還是有點聽聞的,‘黑野帝國’可是他在刀尖上用鮮血打拚下來的,他可是活生生的從死亡裏走出來的邪魔。如果說妹妹是主導人類生死的撒旦死神,靳哲野就是可以顛覆人類生死的大魔頭。總之他們撞在一起,恐怖!遠離才是明智之舉。

    花瓊燁仁想到這,全身一個激靈。“我們還是自己吃吧。”說完,兩夫妻開始埋頭猛吃。

    二樓的第二個房間內,空氣中似乎還縈繞著暖昧的春色。大床上花瓊朵兒幾乎費了些力氣才讓自己爬坐起來,該死的靳哲野今天像瘋了般要了自己整整一下午,如果自己像一般女人的身體,恐怕早就累掛了。可那個罪魁禍首竟然沒事般的跑去洗澡室衝澡。

    正當花瓊朵思緒遊離之際,浴室的門一下被拉開,隻見靳哲野全身隻圍了一條浴巾在滿室的一團熱氣之中走了出來。剛衝洗過的他全身帶有一種清香的手息,結實的上半身還帶有未擦幹的水珠沿著健康的肌膚滾滾而落,性感得要命。

    花瓊朵兒努力克製自己為了美色而吞口水吞口水的可笑動作。

    女人,滿意你所看到的吧。”靳哲野開口調戲的話適時的拉回了花瓊朵兒犯花癡的神經,可一看清楚目前靳哲野的動作,花瓊朵兒的內心著實一驚,但她隻是眉頭皺了皺,不悅的開口道:“你要幹嗎?”

    沒看到嗎?我在穿衣服啊。”靳哲野好心的解釋一番,然後迅速的扯掉腰間的浴巾,臉上是一臉的邪笑。

    你慢慢換,我去洗澡了。”花瓊朵兒盡力的控製自己發慌的內心,連忙扯起床單包住自己,頭也不回的往浴室走。可她慌亂的步伐早已泄露自己雜亂的心跳。靳哲野的麵色詭異的抽動了幾下。

    靳哲野換好衣服之後來到床前的一個圓形沙發椅子上坐下,開始細細的打量起花瓊朵兒的房間。整個房間以黑白色係為主導,一些簡單的裝飾顯得很單調,這根本就不像是個女人的房間。看來這個花瓊朵兒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簡單,有趣,真不該跟我玩遊戲。幽深的眸子在一抹冷笑之中散發出淒涼的寒光。那是開始狩獵的預兆。

    白微微在哪?”剛沐浴完的花瓊朵兒套上浴袍拉開浴室的門就聽到這宛如地獄傳來的質問。她還確實被愣了下,不過馬上回過神來,一抹魅笑隨即展現在嘴角,但神情是絕冷的。哼,真夠直接的,那冷厲的質問真讓人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剛剛和自己滾了一下午床單的人。

    我不就是你的未婚妻,白微微嗎?”花瓊朵兒順手倒了杯水一口氣的喝完,這個遊戲直到現在她才驚覺自己玩的有多過火,但這是必須的不是嗎?

    我不管你到底是花朵兒還是花瓊朵兒,而又為什麽扮演白微微。我現在隻想知道白微微在哪?”對於眼前的這個女人,靳哲野直覺不想傷的太狠,也許她是唯一讓自己覺得有趣的女人吧。

    我也跟你說實話,白微微我是不會給你的。”花瓊朵兒並不領情的秀眉一挑。

    條件。”

    果然爽快,那我也不拐彎了。我要你下個月的婚禮改成是與我花瓊朵兒的婚禮,那麽我就保證白微微的安全。”

    嗬嗬嗬嗬嗬嗬,你憑什麽認為我會答應。怎麽?愛上我了,這麽想嫁給我?嗯?”陰冷的說著這話之際,靳哲野已慢步到花瓊朵兒的身邊,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她的下巴,抬高,讓其雙眼望著自己。

    花瓊朵兒並不懼怕的冷漠的盯著靳哲野幾乎發黑的臉色及陰沉的雙眼。

    嗬嗬,你別多想。我隻是想向外人證明我花瓊朵兒的魅力罷了。你可以不答應,不過你可要想清楚了,不看在白微微的命但‘黑野帝國’的光明前途你也不在乎了嗎?”

    你在威脅我?”手指的力度在漸升的怒氣之下加劇了許多。

    不敢,不敢。”花瓊朵兒這時近乎是喉嚨發出的聲音,突感嘴角處自口腔內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流出。用手一擦,是血,腥腥的。

    很好,希望你不要後悔。我答應你了。”靳哲野直到那鮮紅的血液沿著自己的手背滑落滴到地毯上,許久才後退一步,然後大步的離去。

    直到門被狠狠的關上,花瓊朵兒才像全身無力般的滑下,她知道靳哲野並沒有認輸,而自己卻已經徹底的惹怒他了。兩行淚無聲的滑落,混著鮮血,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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