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田開山與田載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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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愉快的交談之後,齊桓被賜禦宴一桌。
“波兒,雨兒,出來吧。你們還真是越來越調皮了。”原來田釗早就注意到他們了。
這也難怪,以這位皇帝四核天尊的修為,想要不發現這兩個小東西都難。
田衫雨這小妮子見到齊桓馬上跑了上去,還向著自己的父皇吐了吐粉色的小舌頭。
“齊桓兄,你好啊。”田載波微笑著對齊桓說。他的笑很溫暖,就像一個鄰家大哥哥一樣,很容易讓他人對其心生好感。
齊桓馬上作揖道:“這位想必就是如雷貫耳的二皇子了吧。”
一旁剛要給二人介紹的小丫頭長大了嘴:“你們認識啊。”
“哦,小時候一起玩過嘛。”齊桓笑道。
開玩笑,小時候玩過那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兩人都已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現在見麵就算是親媽也認不出來。但對於一個有大誌向的人來說,對天下英豪都要有一個大致了解。而這位二皇子當然也在齊桓了解的人之列。
宴席上,四人吃得正歡。小丫頭坐在齊桓邊上,頻頻給齊桓夾菜,也不管齊桓吃沒吃完。在她看來,自己的齊桓哥哥無所不能,吃這點菜定是小菜一碟。這讓齊桓不禁頭大。
“哈哈,賢侄,使勁兒吃,雨兒多給你齊桓哥哥夾菜!”田釗朗聲大笑。聽得齊桓差點沒把口中的蝦仁噴小丫頭一臉。
“嗯!”小公主歡快地答應了。還一臉的幸福感,仿佛給齊桓哥夾菜是人生最大的樂事。
媽蛋這小丫頭啥時候這麽聽話了?
好吧,我承認這小丫頭確實很聽我的話,既然這樣你看一眼你齊桓哥呀,你齊桓的現在已經被撐得一個人兩個大啦……嗚嗚,你齊桓哥快要說不出話了……
“太子殿下到!”小太監尖利的嗓音打斷了宴席上的“其樂融融”。
“哥,大哥回來了!”小丫頭興奮地跳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就跑到了門外。
齊桓和田載波都站起了身子。
齊桓朝著門口傳信兒的小太監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而小太監則是嬌媚無限地拋回了一個媚眼兒。
擦,齊桓心中暗道。皇宮的人都這麽**嗎?蒼天啊,大地啊,你們能告訴我究竟到了一個什麽地方嗎?
“哈哈,聽說齊桓賢弟來了,在哪兒呢?”人未到,先聞其聲。齊桓覺得這家夥的嗓門兒不比自己那個得天獨厚的徒弟差。
田開山,大仲帝國太子,也是齊桓的義兄。天生一副大嗓門兒,為人仗義疏財,對齊桓特別關心照顧。目前實力應該在王階巔峰左右。
隨著田開山的到來,餐桌上的氣氛又熱鬧了幾分。但這份熱鬧主要體現在給齊桓夾菜的筷子的數目上。田衫雨和田開山,這兄妹兩人,一左一右,不停地給齊桓夾著菜。
壞了,齊桓心中暗叫。在這麽夾下去老子非得英年早逝不可。
“哎,太子殿下,”齊桓趁著田衫雨喝水,田開山咳嗽的瞬間,見縫插針,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最近忙什麽啊?”本著聊天打屁的精神,向田開山拋出了一個問題,果然桌子上瞬間安靜了。
呼。齊桓長舒了一口大氣。終於停下了。
於是接下來的重點就轉換到眾人的事情上。但整個過程基本上是齊桓和田開山主講,田釗之勢端著茶看著這些孩子們,田載波則是始終保持著那陽光般的微笑,時不時的還會朝著齊桓和田開山點一點頭,表示自己對他們兩人的意見完全讚同。而小公主則是完全沉浸在了對齊桓哥哥麵龐的欣賞中,甚至忘記了自己最本職的工作——給齊桓哥哥夾菜。
一頓禦賜盛宴就在這樣一種愉快而逗比的氣氛中結束了。
臨走的時候,小丫頭抱著齊桓的胳膊說:“齊桓哥哥,明天在天晉拍賣場有一場拍賣會,你去嗎?”
看你這水靈靈的大眼睛,這麽近距離地看著我,而且還有這麽多人看著呐,我敢說不去你老爹豈不是要打死我嗎?
“我去!我當然去!”齊桓滿嘴答應著,“對了,雨兒,我能帶兩個人去嗎?他們你也是認識的。”
“齊桓哥哥隨你啦!這種事情還問我幹嘛。”小丫頭無限嬌羞地答道,“那麽,拉鉤?”小丫頭伸出了自己的纖纖玉指。
齊桓怎麽看怎麽都覺得這小丫頭以後長大了絕對是一個禍國殃民的狐狸精。
看著兩人愉快地拉鉤,還一邊喊著“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田載**了推邊上除了臉上掛著笑意其他地方怎麽看怎麽都像僵屍的田開山:“大哥,你不覺得,咱妹子對齊桓有意思嗎?”
“啊,”僵屍動了動,轉過身看著田載波,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不可能吧,哎呀,他們從小玩到大,小雨隻不過是把齊桓像咱們倆一樣看待吧。”田開山覺得自己的弟弟說的沒有絲毫可信度。
“那你見過小雨對你流露出過這種表情嗎?”田載波指著還在傻傻拉鉤的二人,為了讓大哥認識問題的嚴重性,田載波還舉了個例子。
“這……”田開山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看著大哥的這番表現,田載波覺得大哥要開竅了。大哥這一開竅,說不定就會立馬把他拖了好幾年的婚事給辦了,哎自己終於可以做叔叔了!田載波心中竊喜。
“這可能是咱們跟小妹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了,而齊桓兄弟剛剛到來的緣故吧。”田開山思索了一會後,給出了一個自己覺得比較有信服力的答案。
好吧,田載波無力地捂臉。大哥,我被你的邏輯君打敗了。看來做叔叔隻不過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我那可憐的嫂子,你到底在哪兒啊!你要是再不出現,你可讓帝國的皇位傳於何人呐!田載波在心中無力呐喊。
“哎,你們覺得讓小雨認齊桓做哥哥怎麽樣?”田釗忽然問道。
田載波覺得自己的世界已經脆弱到再也承受不住任何的打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