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1367. 什麽是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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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爸爸對我態度的改變,這一點我早就料想到了,所以安娜在告訴我的時候我也沒驚訝。無論是兩個人合作的時間長了,還是對手時間長了,彼此都是有一種默契的,這種默契跟第六感有點相似。
再者說,按照現在的態勢來推斷,也能看出一些端倪來。史密斯和我的觀點不太一樣,立場也不太相同,兩個人所隸屬的也是兩個針鋒相對的陣營。唯獨不一樣的地方是,史密斯已經是這個陣營的領頭羊了,我隻不過是這個陣營裏的其中之一,但這並沒有什麽區別,我倆終究要為各自的利益產生衝突。
這跟關係好不好沒什麽關係,其實我現在心裏對史密斯的態度並沒有變,仍然覺得他這個人很不錯,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夥伴。信守承諾,坦誠相待這都是最基本的,很多次我叫史密斯幫忙的時候,他都是全力相助的,直到現在我對史密斯,心裏還是懷有趕緊。
可能史密斯對我的印象也是一樣,年少有為,誌向遠大,聽安娜說這就是史密斯平時形容我所用的詞語。他現在也是一樣,心裏對我的評價也不低,但因為立場的關係,史密斯就算心裏再欣賞我他也不能說了,當著安娜的麵說,估計也是為了讓安娜疏遠我。
想想也是挺可悲的一件事,但是沒辦法,隻能說我倆都是俗人,逃脫不開世俗的束縛。如果隻想著自己,自己過好了什麽都行,那我和史密斯現在都能輕而易舉的成為這種人。可我倆不能這麽做,內心都是不甘寂寞的那種,可能觀星門那些人才是真正脫離了束縛的,自己高高在上俯視人間,可這樣真的好嗎?這樣活著有什麽意義?
換句話說,就算是站在巔峰的人又能怎麽樣?羅斯柴爾德家族一開始是站在世界頂峰的,現在連第二梯隊都算不上,站在巔峰的人沒了進取的心思,一樣是會被下麵的人給拽下來的。
安娜跳舞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根本就沒想到我在這兒心懷鬼胎,從我倆跳舞開始在現在,那些記者的聚光燈就沒停過,有好幾次還給我眼睛閃了。後來都給我整煩了,我就問安娜你能不能跟他們說說別照我了,我可不想明天自己的照片出現在各個網站報紙的頭條上。
她說不會吧,我們倆就是跳個舞,至於上頭條嗎?我說那你以為呢,你也不想想你爸爸現在是什麽身份,你是他女兒,還長的這麽漂亮,理所當然的也就成了媒體的焦點,尤其是娛樂媒體,看見你跟一個陌生男人在這兒跳舞,還是個亞洲人,這幫美女不添油加醋的報道一下子才有鬼呢。
安娜就說謝謝你誇獎啊,老板,真沒想到你還能誇我漂亮。我說那怎麽了,我說的是實話,你確實漂亮啊,放在美國人這邊兒的審美我不知道,不過按照我們中國人的審美來說那就真算是漂亮了。
然後安娜就問我,雅和珍妮呢,你覺得她們兩個漂亮麽?我說嗯,都挺漂亮的,雅姐是尤其是,濃濃的一股禦姐兒風,珍妮是有點神秘感,變化莫測的,有的時候走走淑女風,有的時候是女強人,反正你們三個都有特點。
但我沒想到說完這句話之後,安娜就問我,那你喜歡不喜歡她倆啊?你都不知道,我平時跟珍妮和雅在一起的時候,除了談生意,其餘的時間她們都在談論你。一開始我還沒什麽感覺,可是時間長了也許是有點潛移默化的,對你也有了一些好感,這可真是讓人頭疼了。‘看)n正v版章(”酷#匠q網c
被她給我說樂了,我說這玩意還有潛移默化的呢?你對我有好感,是什麽樣的好感啊,單純的欣賞,還是說有點別的東西參雜在裏麵?安娜說當然不僅僅是單純的欣賞了啊,是帶著感情的那種,不過我知道咱倆在一起基本上沒什麽可能,所以我也就沒把它放在心上,好感歸好感,也不是有好感非要在一起。
一開始安娜回答我的時候,我還有點後悔問她這個問題了,都辦好幾次這種事兒了,自己挖坑自己往下跳。不過安娜後來的話我聽見之後就放心了,要說還是這種純粹的美國姑娘好打交道,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跟他們聊天也不會讓人感覺到壓力。
抱著安娜晃悠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我也是感覺有點累了,就跟她打了個招呼說朋友還在等我,要不然咱倆今天就先跳到這兒?也不知道你要在華盛頓待幾天,要是時間充裕我還在美國,就跟你去紐約到華爾街看看雅姐和珍妮。
安娜說大概三天吧,三天之後你在麽?我想了想,告訴她不一定,這得看看你爸爸給不給我出難題。要是不出難題那三天之後我肯定走了,出難題一個月都說不定。她說那好,如果你這麽說,我就要考慮要不要讓我爸爸給你找點事情做了。
也算是開了個小玩笑,然後珍妮回去找史密斯去了,我也去找宋延興。他比我強不少,在政界商界還是有幾個熟人的,我過去的時候他正跟人在那聊天。
走過去,宋延興就招呼給我介紹,這個這個是哪個公司的總裁,這個這個是什麽參議院,我對他們不怎麽感冒,也都是打個哈哈過去了。隨便扯了幾句,我就問宋延興你打算什麽時候回拉斯維加斯?他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回去了,等回去之後我就著手開始安排你說的那件事,資金回籠需要時間,大概一個月吧,我會給你一個答複,我說行。
然後史密斯又問我說你呢?你準備什麽時候回去?前幾天雯雯給我打電話,還說你那些朋友,還有你姐都在省會呢,好不容易人湊的這麽全,你還走了。我笑了笑說沒辦法啊,太忙,他說那你也盡量抽時間回去看看吧,事兒不是一下子就能辦成的,給自己放放假,壓力別太大。
聊了幾句我就想走了,因為這地方真是沒啥意思,待著我渾身難受。跟宋延興一說,他也是這麽想的,想先離開。不過我倆起身剛要走的時候,一個侍者過來喊我了,說趙先生請留步,總統要在晚宴之後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