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賞金獵人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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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任何爭鬥都需要有領導者,這些人必然是實力超群,在賞金獵人村莊,有著四大勢力,他們互相爭鬥並分割了賞金獵人村莊,每個勢力中,在這裏的獵人,每月都要交付一百金幣的保護費,苗妹兒沒錢交保護費,所以搬出了村子,離落不清楚這些,所以也就沒問到。

    樹下,飛家的人成扇形站在苗妹兒麵前,人人武器隱隱出鞘,看來就來者不善。苗妹兒站在這群人麵前,和領隊的人已爭執了不短時間,聽意思,好像和苗妹兒抓到的瓦岡有關。

    離落二人跳下樹來,飛家的人嘩啦一聲圍了上來,似乎早就知道離落二人的存在。離落對這些人並不在意,看著滿麵怒色的苗妹兒,離落臉上掛著笑意走到了苗妹兒身邊。

    "怎麽了?"離落到前隻是這簡單的一句。

    苗妹兒看到是離落,泯了下嘴,道,"飛家說我有錢了,派人來收保護費。"

    "多少?"離落問道。

    "一年一百金幣。"

    "那就給他們吧。"離落隨即回到。離落對這些還是能夠接受。雖然說賞金是拿命換來的,但在荒郊野外,這些大勢力可以保障回村後不受通緝犯襲擊,和在城裏居民交稅一樣,算起來也不過分。

    苗妹兒聽後卻急了,氣呼呼的對離落說道,"我不給,我小的時候他們就把我趕出村子了,我憑什麽給他們保護費!"

    "哦,原來這樣。"離落沉吟一聲,怪不得苗妹兒不住在村子裏呢。

    飛家的人聽苗妹兒還是這樣說,嗬嗬一笑道。"你雖然沒住在村子裏,但也間接的因為飛家的存在而沒受到通緝犯的攻擊,難道你不承認這一點?"

    "我……"聽對方這樣說,苗妹兒當是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離落聽這人這樣說,皺起眉頭揉了揉太陽穴,"沒有保護,就不需要交費,你說的苗姑娘受的益,這不是你們有意識對她的付出,所以她沒必要回報你們。"

    離落橫插一句,飛家這領隊目露寒意的看著離落,"你就是苗妹兒新收的人吧。初來乍到就得罪飛家,這很不明智。"

    離落停下揉頭的手,放下,他現在大概知道飛家應該是賞金獵人村莊不小的勢力,緩緩抬起頭。道"我這人注定就沒有平靜的日子,現在想想,逃避還真是不可能。"

    聽離落這話,苗妹兒感覺不好,拉扯下離落衣角,小聲道,"不能和他們發生衝突,如果激怒了飛家,事情就真的嚴重了。隻是爭執兩句不會有大礙的。"

    說到底,苗妹兒畢竟是住在這裏,離落到時拍拍屁股走人了,麻煩的還是苗妹兒,想想這樣,離落還是聽苗妹兒的了。

    看離落鬆了一股勁,對麵飛家的人身後突然傳來嗬嗬一聲笑,道。"父親還說苗妹兒拉到了厲害人物,沒想到也是個膽小怕事之人,嗬嗬!"

    聽聲音,離落不用看就知道是飛家的少爺飛駱,果不其然,飛駱從人群走出,站在隊伍前,掃視著離落三人道。"我父親讓我來邀請你們去獵人酒吧,不知你們敢不敢去啊?嗬嗬!"

    離落看了眼苗妹兒,苗妹兒知道,如果不去,這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動手是難免的,苗妹兒看向離落,二人相視一眼,苗妹兒點點頭道。"我們去吧。他們應該不會太為難我們的。"

    離落點點頭,跟著苗妹兒起步向村子走去。

    獵人酒吧,站在門口就能聞到衝天酒氣,飛駱以及飛家的其他人並沒有跟來,離落,苗妹兒,以及小絕一字排開,門前台階下,看了眼高懸的匾額,三人起步走進獵人酒吧。

    酒吧內嘈雜聲此起彼伏,酒杯碰撞聲,哄笑聲,充斥著整個大庭,一進酒吧,離落掃視一眼,這些人都夠粗曠的,一看就知是常年刀口上過活的人。這些人中,哪個是飛駱的父親離落也不知道,離落看向苗妹兒,苗妹兒搖搖頭,她也沒找到,也許是還沒來,被這酒氣一吸引,離落也來了酒癮,邁開步,向前台走去,小絕緊隨其後。

    前台邊有四五個旋轉高凳,沒有一個人,也許是大家都喜歡圍在桌子上喝酒吧,離落走上前坐下,台內服務員送上一杯酒,離落咕嘟一聲一飲而盡。緊隨而至,服務員再次送上一杯。這次,就是慢慢品嚐了。

    單臂撐著臉,離落側著頭慢慢喝著杯中酒,這高凳坐著這麽舒服,離落到也奇怪這些人為何不坐。小絕坐在離落旁邊,這家夥基本上三口一杯,對這裏的酒也是讚不絕口。

    離落喝的很慢,但酒杯中的酒也快喝完了,最後一口飲盡,離落放下酒杯再次端起一杯滿的,對小絕道。"你少喝點。多喝無益。"

    小絕麵色紅潤,神情看上去已經迷迷糊糊,晃晃酒杯,小絕憨憨一笑,說道,"沒事的前輩,這次喝完,下次還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才能喝到呢。"說著,小絕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看著小絕的樣子,離落搖頭一笑,隨即品起端著的酒來。

    獵人酒吧內依舊熱火朝天,但飛駱的父親還沒有出現,半個時辰後,酒吧的木門咯吱一聲響起,一個骨瘦如柴的男子走了進來。

    一進門,男子的目光明顯一沚,看著坐在櫃台前的離落二人,男子隱隱哼了聲,帶著笑意向櫃台走去。

    "二位怎麽稱呼?"走到櫃台前,男子隔在離落和小絕中間,往櫃台上一爬,端起一杯酒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目光微微一側,離落掃視一眼這人,這人一副樣子似笑非笑,看上去隱隱透露著得意,目光移向手中的酒杯,離落冷聲說道。"離落。"

    這人聞聲嗬嗬一笑。道。"從來沒聽過!哪來的?"這人說著,端起一杯酒鐺的一聲放在離落麵前,緊隨而至,也給小絕放了一杯。

    看著酒,小絕道了聲謝,端起便喝了起來。

    就在小絕端起酒杯送到嘴邊時,這枯瘦男子大手突然輪起,嘭的一聲,小絕應聲倒飛而出,直接穿破酒吧牆壁躺在了隔壁的胡同裏。伴隨著,有人小聲說道,骷髏的酒不是所有人都能喝的。

    "找死!"離落同一時刻沉聲怒喝,拳頭緊握,澎湃的靈力在拳頭周圍繚繞,猛然起身,離落一拳直擊枯瘦男子頭部,如果命中,必定擊碎這人頭骨。

    "不要!"突然在門口傳來一聲製止聲,這人看離落停止動作,急忙跑到離落身邊,拉住離落手臂道。"不要。小哥,我知道你有些本領,可如果你一動手,我們就全完了!這都是我們的錯,這座位隻有村裏公認的強者才能座,你們座了,能保住命就不錯了,快跟我走吧!就算幫幫我!我苗妹兒還不想死!"

    離落看著苗妹兒,重重喘息一聲,他還是不能動手,他不想連累苗妹兒。

    不甘的,離落還是緩緩放下了拳頭。

    枯瘦男子見離落放棄,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起,"哈哈!廢物!朋友被打了都不敢還手!獵人?哈哈!沒熱血的廢物!你不配!"

    枯瘦男子說著端起一杯酒倒在了離落頭上,酒吧內,人群隨即哈哈大笑起。

    緊握著拳頭,離落咬著牙,打掉苗妹兒握著自己的手,走向躺在胡同裏的小絕。

    胡同裏,小絕一動不動的躺在碎石上,嘴巴裏滿是鮮血,沿著嘴角流出的鮮血,還在不停的流向地麵。

    看到小絕這副模樣,離落緩緩蹲下,閉起眼,緊張的將手搭在小絕的脈搏上,當離落的手指觸及到小絕已停止了搏動的血脈時,離落的心驟然顫抖一下,如同失去所有般,離落的大腦突然變得一片空白。

    畫麵如同定格一般,離落蹲在小絕身邊,整個人一動不動,他的心很痛,甚至不敢呼吸,他從未想過小絕這個家夥會離開自己,他更沒想到,會這麽快。這些時日來,小絕伴隨他的一幕幕,開始出現在眼前。

    "小哥,怎麽了?你快點,我們走吧。再不走會更麻煩的。"

    苗妹兒一連重複幾聲,離落一句話沒有回應,一滴淚水從緊閉的眼簾中滑落,離落的嘴角不知不覺的揚起,一顆沉痛的心,開始凝固,而那個血紅的小玉瓶,正劇烈顫抖起。

    ※※※※※

    獵人酒吧內,依舊熱火朝天,剛才的一幕對這裏根本沒有一點影響,幾乎沒幾天,就有人被骷髏殺死,也就是殺死小絕的枯瘦男子。

    說起來,他們和通緝犯沒多少差距,隻是他們沒殺重要人員。

    酒吧內,骷髏正同剛來的一人灌著酒,剛來的這人正是飛駱的父親飛戈,二人大肆談笑,對胡同裏的離落指指點點。每當看向離落一眼,緊隨便是陣陣大笑。

    骷髏二人正在高聲大笑時,一人突然從門口匆忙跑進,慌慌張張的跑向飛戈這邊。酒吧內,頓時鴉雀無聲,飛戈定眼一看,竟然是飛駱。

    "什麽事這麽慌張?"飛戈見兒子如此失態,不由有些惱怒。

    骷髏嗬嗬一笑,圓場道。"飛戈,飛駱小子應該有要事吧,聽他說說吧。"

    飛戈點點頭,飛駱手忙腳亂的展開手中的一張通緝令,惶恐不安的說道,"父親!不好了!那個叫離落的小子竟然是百萬通緝犯!"聞聲,在場之人驚駭的向胡同裏看去,而所看之人,正是──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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