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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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樂,在玩什麽?”宴君時輕稍稍地走進房間。
早上才換了的新床和新被子上,他的兩個寶貝玩的很開心的模樣。
他蹙起的眉頭微舒,還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沒有對他們造成太大的影響。
“宴君時,你回來了。”蒼清樂回頭對他一笑,很溫暖,清麗的麵容配上柔和的笑容,讓人看了就覺得心情愉悅。
“亦非很喜歡骨笛呢,都不肯給我了。”
“噢?”宴君時好奇地走過去,果然見小家夥兩隻小手把骨笛抱在胸前,他惡作劇地去抓骨笛,意外地能感覺到一股抗拒。小嬰兒的力氣小的可憐,隻要他再用力一點點就可以搶過來,但是他的這點兒力道已經讓小包子感覺到了有人要和他搶東西,整個小臉都露出類似防備的怒色,小模樣別提多逗了多可愛了。
宴君時覺得小包子這表情有趣極了,一會兒鬆開手,過一會又假裝去“搶”骨笛,小包子怒氣瞪著他……
如此循環了幾次,蒼清樂都要都看不下去了,“宴君時,別玩他了。”
“咱們兒子多好玩啊。”宴君時笑著刮了刮小包子的鼻頭,這麽小就知道抱著媽媽的寶貝不放手,精明已經不足以形容他了。
“累了嗎?”蒼清樂問道,從一進門,她就一直盯著他,他強行掩藏在眼底的疲憊怎麽可能逃過她的眼睛。
“嗯,以後再也沒有人來算計你了。”宴君時做過去,把蒼清樂抱進懷裏,這種親密無間、彼此相依的感覺,讓他非常踏實。
以後再也沒有人算計她。能這麽說,想必他做了很多努力吧,宴家終究是他生長的地方,他要對那些他熟悉的人下手,內心肯定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吧。
如果可以,她多麽希望,宴君時依舊是初認識時。那個銀發飛舞。冷峻淡漠的宴家少主,他隻要高高地站在哪裏,就讓人覺得什麽麻煩事到了他眼前都是浮雲。
蒼清樂不知道怎麽去安慰他。反過身保住他,說:“小家夥睡著了。”
“是啊,睡著了還抱著骨笛,看來他真的很喜歡這東西。”宴君時撥弄了一下小包子的手。沒見骨笛從他小手掉落下來,一時覺得十分好笑。
“先讓他抱著吧。反正丟不了。”蒼清樂寵溺道。就骨笛的神奇作用而言,放在末世,可以說是天下至寶,可是它現在隻是小包子最喜歡的玩具。
“嗯。骨笛是大陰大寒之物,他又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全陰子,不怪他這麽喜歡。”宴君時笑道。
蒼清。很快理解,突然又想到了一件忘了很久的事。“宴君時,你不是知道骨笛的來曆嗎?快告訴我。”
“嗯?阿樂真想知道,那可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宴君時笑著,不緊不慢地賣起關子來。
很長很長的故事?到底有多長?蒼清樂聽的心癢,她記得骨笛上麵有個“魃”字,這個很長很長的故事,該不會這這個字有關?
“快說吧。”
“應龍和女魃的故事你應該聽過,當初黃帝對抗蚩尤的聖戰能夠取勝,女魃和應龍可以說是至關重要的兩個人,隻是他們兩個的結局不太好。”
“難道傳說是真的?後來女魃為應龍死了?那她真是一個傻女人。”蒼清樂道,一直在為那個男人付出,等到收他終於知道她的愛意的時候,她就已為他去了另一個世界。
“有你這麽說自己的祖先的?嗯?”宴君時沒好氣道,伸著修長的手指刮刮她的鼻子,以做懲罰。
“他們是蒼家的祖先?”蒼清樂覺得不可置信,她一直以為神話裏的那些人都是足夠的,他們隻要活在文獻典籍裏夠了,如今聽宴君時的意思,他們都是真是存在過的!
“不然你以為,你的血為什麽可以克製喪屍病毒。”宴君時捏捏她的臉頰,所摸到的細嫩的皮膚讓他愛不釋手。
她體內覺醒的上古血脈可是和女魃一脈相承,血中凝聚著世間的陰戾之氣非比一斑,不然女魃也不會被認為是僵屍始祖。
“那宴家的始祖呢?是炎帝嗎?”不知怎麽的蒼清樂開始聯想了,女魃應龍都出來了,炎帝也不差了吧。
“聰明的女孩。”宴君時誇讚道。
“……”竟然是真的?!
蒼清樂吐吐舌頭,這世界神話都能變成真的了,末世什麽的簡直再正常不過!
反過來說似乎也成立,末世都降臨了,還是飛來橫禍的那種,上古神啊仙啊什麽的存在過,真的是太有可能了。
不過,言歸正傳。
“骨笛上既然有個‘魃’字,肯定和女魃有關吧。”蒼清樂雖然是問,但是心裏幾乎肯定了,兩者一定有關係。
“據說是她用自己身上的骨頭做的,但到底是哪一節骨頭,那就不清楚了,隨著時間的流逝,許多東西都已經被漸漸模糊了。上萬麵前到底發生了什麽,恐怕已經沒有人知道了。”宴君時淡淡道。
但是,不久以後,他就會發現他錯了。
兩個人又一起說了好久的話,關於骨笛,關於炎帝,關於玄門,有的沒的聊了很久。
宴君時瞥了眼牆上的掛鍾,已經晚上十點多,放在古代就是二更天了,於是道:“該睡了,我已經讓阿三阿四去準備了,後天就可以送你和小家夥回蒼木基地去。”
你呢?
蒼清樂目光閃了閃,她和小包子回去,那他呢?天涯基地是他的家,他會離開這裏嗎?
“不要胡思亂想,我們是一家人,會永遠在一起。”宴君時看一眼穿了她的心思,而且她的目光那麽明顯,什麽意思,一看就能明白。
“嗯,你說的。”蒼清樂滿足地縮進被子裏,有他這句話就夠了。
她忘了,睡了一整天,這會兒實在是一點兒睡意也沒有。
宴君時把小包子放回他的小搖籃,再去洗了個澡,帶著滿身熱氣上了床。
“阿樂……”宴君時壓上蒼清樂,眸裏的求歡的含意赤果果的暴露著。
蒼清樂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臉色熏紅,他們是夫妻呀,做那種事,再正常不過了。
“那你溫柔點……”
宴君時得到了許可,呼吸加重了幾分,對著那張唇,低頭吻上去,再也沒有克製自己的yu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