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異軍突起殺入敵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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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然帶領人出城,突然看見幾個鬼子哨兵圍住了兩個日軍喝問:你們是哪一支部隊的兩個日軍道:我們是保利隊。小說幾個鬼子似乎不清楚什麽保利隊,又讓他們拿出證件。看了證件仍然不放心,問這問那的。陳然聽見保利隊身子一震,再聽問話,是查詢他們日本家鄉哪裏,什麽學校讀書,又怎麽入伍的。兩個日軍惱羞起來,破口大罵,一連串日本軍人常罵的髒話。沒想到幾個鬼子反而樂笑起來,開口道歉,說是多疑了,揮揮手讓他們走了。

    金寶詢問陳然:怎麽回事怎麽鬼子自己人鬧起來了陳然冷笑道:我們經常假扮鬼子,鬼子吃了大虧,所以自己人也嚴加盤查了。

    陳然回到下窪子村,緊皺眉頭不樂,肖排長詢問:連長,情況很嚴重嗎陳然道:是的,敵人在顧家大院設下伏兵,外麵不遠處更是布置了號稱鋼軍的保利隊,這支隊伍我知道,是伊藤武士隊的突擊部隊,受過嚴格訓練,士兵作戰極為凶狠。我估計周圍敵人兵力加起來有五百多人,他們是處心積慮想消滅我們的。肖排長問:那我們不去解救了。陳然道:我實在沒有辦法,不能拿戰士們生命去冒險。肖排長道:還有一個辦法,司令員已經作了布置,後天秦團長部隊趕到了,等到那時候我們可以去解救了。陳然抬起頭問:你和軍部聯係了肖排長道:是的,我們不能一直保持無線電沉默,我想級可能有什麽指示,打開了無線電。司令員指示:顧仁軒是愛國人士,一直幫助過根據地,幫助過我們新四軍,應該想盡一切辦法營救他。指導員和魯連長已經提前帶領部隊趕來了。陳然一聽站起身來,道:報務員,立刻呼叫指導員,詢問他們到了那裏報務員很快報告:連長,指導員他們段家合遭到敵人阻擊封鎖,正在想辦法趕來。

    正在這時候留在城裏繼續觀察的金寶趕回來了,向陳然報告:連長,不好了,敵人已經在城裏貼出了告示,說顧仁軒勾結新四軍,殺害了百個皇軍,明天午時和顧小姐一起槍斃。

    陳然怒不可遏,一拳砸在桌子,把桌子砸了個窟窿,怒道:如果鬼子膽敢殺害顧家人,我明天把加藤這個老鬼子也殺了。說完立刻從衣袋裏拿出顧仁軒的信箋。信箋麵用秦國篆書寫了幾行密密的小字,肖排長一看怪,詢問陳然:連長,這麵寫的什麽,我怎麽一點也看不懂。陳然歎息一聲:這是老先生寫給我的篆書,讀書時候我去過他家裏,看見他在寫字,我在旁邊聚精會神,他問我:你也認識篆體我回答:家父也會,所以我認識了一些。老先生哈哈大笑,稱讚我聰明,與我相約:以後我們通信,如果不想讓別人知道,在每一個字間多加一點一豎,看的時候拿掉,別人更加看不懂了。這本來是一句玩笑,想不到如今真的派用處了。肖排長道:篆書應該也有人認識的,萬一讓鬼子知道了,顧仁軒不是更加危險了嗎陳然道:顧仁軒當然知道,我猜他確信日本人一時找不到認識的,或者是有認識的也不會說,所以才這麽做的,幸虧已經被我看到了。肖排長道:這麽說這封信裏肯定有很大秘密了。陳然道:是的,非常重要的秘密,他擔心王五萬一出事,被敵人看到,所以想起了用這種方式給我寫信,敵人即便搜查出了這封信箋,一時也無法破解。說到這裏陳然突然振奮起來,向肖排長道:肖排長,馬集合隊伍,我有對付敵人辦法了,雖然危險,也必須一搏了。

    午夜一時,陳然隊伍已經來到江都城外,這裏是城的西北角,隔兩丈多寬的護城河,是一段被廢棄的城牆。放眼望去,被廢棄的城牆有一百多米長,有些地段已經完全坍塌,也有的僅剩高高的磚垛,麵長了蓬密的蒿草和雜樹,遠遠望去參差巍峨,像一個個蹲伏的大怪物。陳然一聲命令,戰士們迅速遊過河去,很快隱蔽進了嶙峋的磚垛牆裏。躲過敵人一支巡邏隊伍,終於摸進了江都城裏。

    隊伍來到普濟寺土山腳下樹林裏,找到幾座荒涼的孤墳。陳然吩咐清除其一座厚厚的枯葉樹枝,赫然看見一塊石板。移開石板,黑幽幽一條往下的條石階梯。陳然命令幾個戰士守衛洞口,帶領大家向下走去。隊伍早準備了火把,火把照亮是一條暗道。行走十幾分鍾後暗道又逐步向,很快走到了盡頭。戰士們緊貼石壁站立,陳然出發時候已經穿了日軍軍服,告訴肖排長:麵是日軍司令部,我們今天來是襲擊日軍司令部的,我率領偵察班警衛班衝摟去,你帶領戰士占領各個重要關口掩護。

    戰士們一聽襲擊日軍司令部,又是興奮又是緊張,子彈膛,作好了戰鬥準備。陳然四處查看洞壁,找到了一隻隱藏牆壁內的手輪,吩咐武誌明轉動手輪,隨著手輪轉動,徐徐打開了一道石門。陳然探出頭一看,前麵是一處地下藏書室。藏書室看來早已是廢棄了,書櫥門掉落,滿地垃圾,屋內散發黴味,地下亂扔了發黃的書報雜誌。

    隊伍全部出洞,陳然拉開藏書室小門,借助幽暗的燈光看見一層石階向。他主意已定,吩咐武誌明史國剛隨後,沿石階向走去。拐過一條通道,看見了樓樓梯,挺起身子樓,肖排長帶領其他人向外麵摸去。

    陳然史國剛韓夢國幾名戰士走二樓走廊,走廊裏靜靜的,有一個鬼子軍官走過,轉身又進了另一個房間。陳然來到加藤司令官辦公室門前,用力一揮手,兩名戰士迅速把住了大門。大門並沒有關實,陳然隔門縫一瞧,看清楚屋裏三個鬼子軍官。加藤司令官坐辦公桌後麵,斜對大門。他麵前隔桌站了兩個鬼子,背對大門正在向他匯報什麽情況。

    這兩個鬼子軍官什麽人呢一個是加藤手下的聯絡參謀,另一個是保利隊長派來的副手,大尉宮崎正。宮崎正巧了,竟是加藤的小舅子,他是來催問加藤增調的部隊什麽時候到達,應該盡快部署城南城北兩個街口,這樣新四軍部隊一旦發現了埋伏,想要突圍逃竄的時候可以堵截了。加藤得意地告訴小舅子:你去告訴保利佐,我昨天把淵田大尉派出去了,他已經來了電話,馬可以帶領部隊到達了。

    正在這時候陳然來了,陳然側身略一思索,不能再擔擱了,萬一再有鬼子過來麻煩了,他輕輕推開門,快步進去。

    見三個不相識軍人突然闖進來,加藤一愣。聯絡參謀和宮崎正剛要回頭,陳然已經痛下殺手,一個虎爪掌猛擊聯絡參謀右側頸脈,參謀一晃身子死去。武誌明左手勒脖子,右手拿匕首,猛插宮崎正心口。宮崎正一見加藤臉變色,知道身後發生了變故,一矮身子,竟從武誌明臂彎下躲過。這畜生一看是空手道高手,躲過襲擊馬還手,雙手一合來抓武誌明拿匕首的右腕,企圖抓實了雙臂絞勁,絞脫武誌明右臂。武誌明右手撤回左腳飛起,一個蛇舔腿直撩對方襠門。宮崎正一嚇,對方這種打法不能玩,被踢了不但絕子絕孫,更要了性命,急忙撤身。這一係列動作說起來很慢,其實也一瞬間。宮崎正撤身恰好接近陳然,陳然飛腿打他左腿彎。這畜生想避已經無法轉力了,唯一隻有馬仰身躺下,然後抬左腳躲避。可是這畜生不知輕重,認為堂堂大日本皇軍趴地下有失身份,自以為自己練過空手道,把腿一擰,抗陳然擊打。本以為留個青紫於斑的,沒想到隻聽啪嚓一聲,沒的命了,腿骨已經被硬生生踢斷。這畜生張嘴呼痛,被陳然一掌拍在腦門,當場昏厥。

    這都是十幾秒鍾事情,加藤老鬼子剛剛反應過來,韓夢國已經一把將他按倒椅子,匕首勒住了喉嚨。

    他硬撐了喝問:你們是什麽人想,想要幹什麽可是聲音發出來抖抖索索,連他自己都覺得窩囊。陳然沉聲道:聽我指令,否則馬殺死你。加藤立刻清楚了,眼前這個人是殺死石原,擊斃久留米的新四軍殺手軍官。

    這時史國剛進來報告:連長,走廊又來了一個鬼子軍官。陳然道:放他進來。說完單手提起打暈的宮崎正,踢開另一扇門,扔到了沙發。同時武誌明也把打死的聯絡參謀扔了進去。陳然哼聲:韓夢國,我們這位將軍腰肌勞損很厲害了,你給他按摩按摩吧韓夢國一聲:遵命。兩手掐住加藤腰眼,匕首抵住了軟肋。

    進來的是昨天派出去調集部隊的淵田,見有人給司令官按摩腰肢很是怪,看看加藤,看看陳然。陳然笑道:我是保利隊的聯絡官,治療跌打損傷是我們的強項,司令官說腰扭傷了,我讓有經驗的士兵給他治療一下。淵田明白了,保利隊擅長武技,治療這些扭傷自然是小事。他不再詢問,向加藤報告:司令官閣下,我已經將部隊調回來了,請指示。

    韓夢國一按加藤腰間,匕尖抵近皮肉,加藤有氣無力道:這位是保利佐的副手,你按他吩咐行事是了。

    陳然挽了淵田出來,來到淵田的辦公室,淵田詢問:少佐,你們的部隊到了嗎陳然一聽來了機會,認真道:我們是打前站的,大隊人馬一小時以後馬進城,剛才雄根大佐來電話,新四軍已經進攻顧家大院,貨棧倉庫發現大批新四軍,他們全部偽裝我們日軍,肯定是掩護接應的。淵田一聽發怒:果然沒錯,這個陳然終於來了,又偽裝我們日軍,故伎重演,這回我得狠狠消滅他。陳然繼續道:為了甄別真偽,我已經與加藤司令官商定了口令,遇見日軍部隊,你隻須詢問皇軍,對方回答必勝,那是自己人了,如果對方答不,或者沒有反應,那肯定是新四軍了,你必須馬開火,否則非常危險了。

    淵田再不遲疑,快步下樓,命令已經集結的部隊:一隊潔蠻,你離開去包圍顧家大院,二三隊隨我來,向貨棧倉庫發起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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