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苦思良策有求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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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崗見他們兩人神情被震懾,不無得意道:橫山君,沒有想到吧我們大日本皇軍多麽偉大,建造了這麽宏偉的工程。 vw陳然裝出不懂軍事的模樣,搖頭道:我看也不見得,同樣是建造大倉庫,不如建造在徐州或鄭州,那裏交通方便,也用不著把這麽多物資運進來又運出去,豈不是節省了人力物力。酒崗哈哈笑道:橫山君,這你不懂了,你再隨我前麵去看,你知道了。

    酒崗帶了他們繼續往前走,這時候兩邊已經沒有了一間間屋子,隻剩了一條很高洞頂的隧道往前,遠處透出亮光。沒有多久走出隧道口,又有一番洞天。外麵大山夾持,山腳下麵是機車轉運場,鐵軌岔道,加水加煤,鐵軌伸向遠方。陳然驚歎道:啊原來這裏也有出口,是向北連接隴海線的吧酒崗得意道:算你聰明,這裏向北過去是連接隴海線的,我們把軍隊隱藏這裏非常隱蔽,一旦發起進攻乘火車向北出發隻需七八個小時可以抵達支那人軍隊前線了。目前這裏正式投入使用的隻占了百分之二十,皇軍小試牛刀取得了很大勝利,支那人甚至不知道我們的軍隊是從哪裏來的。陳然暗暗心驚:日本人果然陰險狡猾,大山裏隱藏軍隊,武器彈藥齊備,隻需半天時間可以向國軍隊發起進攻了。他腦子裏急速盤旋:我現在不能急於逃跑了,我得想辦法怎麽樣才能把小鬼子基地給炸了呢

    他們開始往回走,這回是沿鐵軌另一邊走,陳然看見洞壁旁側又有一扇鐵門,外麵哨兵雙崗。倏然驚悚,麵幾個大字:00型特種戰製劑,嚴禁入內。他倒吸一口涼氣,所謂的00型特種戰製劑其實是化學武器光氣,幾毫克能置人於死地,日軍曾經進攻江西秀水河久攻不克,竟喪心病狂大規模使用毒氣,幾小時之內向國軍隊陣地發射幾千顆芥子氣毒氣炮彈,陣地黃色毒霧籠罩。當時國軍隊幾乎沒有防毒麵具,士兵大多數來自農民,也沒有什麽防化學武器知識,十萬人死於非命。日軍衝進國軍隊工事,殘忍地朝那些抽搐掙紮的國士兵瘋狂射擊。戰役後盡管日軍參謀本部費盡心機掩蓋事情真相,但是仍然被美軍派駐國大陸的聯絡組知曉。美國總統羅斯福數次公開發警告日本,如果日軍膽敢與美軍交戰也使用化學武器必將遭到更猛烈的報複。可是戰後東京遠東國際法庭卻沒有審判這些反人類法西斯分子,其化學戰部隊主要頭目森騰豐秀竟逃過了審判。美國特派檢察官莫基在軍事法庭開庭前四日向法庭遞交審判材料,卻被美國軍方阻止。當時美國軍方也儲備了巨量毒氣彈,並且有準備與東西方陣營交戰使用,雖然日內瓦公約早有明規定使用毒氣戰國家將遭到嚴厲懲罰,出於一己私利竟取消了使用毒氣應該遭到嚴厲審判的內容條款。可悲當時弱國無外交,可憐幾十萬國軍人屈死冤魂這麽再也無人過問了。

    陳然下定了決心要摧毀這座魔窟,他想下一次酒崗不再來時候單獨來,要求酒崗:酒崗君,這麽大地方管道設備非常繁雜,雖然有了圖紙,我仍然希望了解安裝現場情況,我知道你工作很忙,請你給我辦理一張通行證,以後不用你來,我一個人來可以了。酒崗躊躇道:辦理通行證可以,不過這裏守衛非常嚴密的,你隻能去安裝現場,不能胡亂走動的。陳然道:你放心,我隻需要了解安裝現場,其他的我也沒有興趣。

    他們來到要塞指揮部,酒崗帶了陳然進去,找到一間特別審查機要處房間,為陳然辦理入內通行證。

    審查的是一個惡鬼模樣的大尉軍官,看來和酒崗很是熟悉,卻惡狠狠審視陳然,訊問這個那個的。幸虧陳然早作了準備,昨天晚仔細了所有資料。他雖然沒有讀過化學建築工程,但是畢業德國軍事學院,曾經專門研修過軍事堡壘專業,對軍事要塞底下管道工程概況基本了解,一一回答。但是心裏仍然非常忐忑,不知這個惡鬼又會詢問什麽花樣。

    這個惡鬼又審視所有材料和證件,看見八洋會社已經獲取日本軍方采購名單目錄,和工程建設部們簽訂的前期合同,八洋會社派出的高級主管是這方麵專業工程師,突然脫口而問:橫山君曾經留學國外嗎陳然道:是的,我曾經留學德國漢堡皇家機械工程學院,大戰爆發以後才回國效力的。惡鬼立刻叫來了一個同事,讓他與陳然用德語交談。同事德語也一般,陳然應對自如,侃侃而談,同事明顯流露了佩服之色。惡鬼也不知找到沒找到破綻,準備收起材料,突然看見了櫻子給他的香水名片,是昨天晚櫻子又來他房間送給他的,猥瑣地笑看陳然,陰陽怪氣詢問:橫山君也是櫻子小姐常客嗎陳然尚未回答,酒崗已經嘻嘻笑道:他也很欣賞櫻子,大把地花錢,櫻子對他印象很好的。惡鬼妒忌地陰險怪笑,不再懷疑,吩咐手下按酒崗申請辦理手續。

    陳然等候在外麵走廊,冷眼觀察周圍情況,隻見來往軍人氣氛緊張,一副匆忙模樣。有一間房門微開,裏麵坐了很多軍官,有些人抽煙,正在召開軍事會議。他凝神細聽,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出頭的大佐,隻能看見半邊臉麵,嚴厲警告部下:晚的有重要軍列到達,有彈藥車皮也有油罐車,你們統統地加強警戒,出了問題撕拉撕拉地。一會兒又說到:我們一千多人部隊已經包圍了新四軍去往延安的高級幹部,我們封鎖了全部出口,他們沒有想到來這裏躲藏會是我們重要的軍事基地。他們是絕對逃不出去了,等到我們抓到了他們會審訊出結果,豫魯皖八路軍情況我們全部地掌握,皇軍大部隊再一次秘密出動,全部地消滅這些八路軍新四軍。與會軍官氣氛明顯活躍,竊竊私語,一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了。

    一會兒酒崗辦妥了證件出來,又遞給陳然一塊胸牌,麵四個片假名字母,可以信賴。叮囑陳然:有了這份特別通行證,你隨時可以來這裏了,不過我仍然要提醒你不能隨意走動。陳然笑嗬嗬道:酒崗君請放心,這裏氣氛這麽緊張我早怕了,除了工作場所我是絕不會隨意走動的。

    陳然又隨意詢問酒崗:這個大佐也認識櫻子小姐他似乎對我很不高興。酒崗鄙夷地嘲笑道:這個混蛋八木早看了櫻子,隻不過櫻子對他沒有興趣,櫻子是這裏軍官家眷親戚,所以他也一直沒有辦法。陳然知道櫻子她們並不是一般妓院小姐,她們名義仍然是按摩女服務員,和客人有曖昧關係得看情分和金錢。何況櫻子看起來也不像是出賣色相的,似乎是酒店的領班。這個八木長相實在醜陋,看來櫻子確實是看不他了。他一下子突發想,有了新的思路。

    他們出來了工廠,回到鎮。他與酒崗分手,告訴酒崗得回酒店裏整理資料,仔細研究回公司報告了。

    他找到一家醫藥商店,進裏麵購買了一瓶藥劑。

    他回到酒店,找到櫻子小姐,告訴她希望她來陪他一起共進午餐。櫻子非常樂意答應了,並且喜滋滋告訴他,可以去她的房間。他也沒有多想,和櫻子正想秘密交談,很爽快答應了。

    櫻子的住處外麵是一間餐室兼作會客,拉門裏麵是臥室。住處裝點得十分溫馨典雅,壁爐暖熱,透射一個多情女子的溫情氣息。

    酒菜很快來,他親自給櫻子把盞,要給櫻子斟酒。櫻子怎麽也不答應,搶過酒壺給他滿。他詢問櫻子怎麽會來國的,櫻子告訴他酒店是她姑媽開的,來信請她來幫忙,正巧她未婚夫也在國參戰,所以她來了。陳然怪她怎麽會作按摩服務員的,雖然沒有詢問,但是櫻子已經看出來他疑問,幽怨道:我沒有想到他非常禽獸不如,來國已經變成了野蠻的瘋子,去八路軍根據地掃蕩一次次強奸婦女,終於有一次被遊擊隊擊斃了。從此我心灰意冷,學會了喝酒,生活非常苦惱。陳然同情道:你不應該這樣的,你尚且年輕,這世界畢竟仍然有好男人的,戰爭不會永久,你應該目光放遠,將來一定有希望的。櫻子感謝道:橫山君,你是一個優秀誠實的男人,不像我們大多數日本男人非常粗魯,自以為是裝腔作勢。你明有禮貌,很像是國外留學回來的,具有紳士風度,我一見你有了好感,可惜我們以前沒有早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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