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零九章不退反進劫奪特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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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陰沉沉天空已經大亮,部隊選擇了有利地形,由高處眺望,山下日軍調動頻繁,山路軍車急急來往。 vw他們雖然跳出了日軍包圍,但是孤軍深入,仍然在敵人心區域,敵人一旦發現他們突圍,四麵八方雲集,立刻會被發現的。

    陳然命令:快,架起電台與基地聯絡。

    電台滴滴答響起,很快報務員向陳然報告:營長,考克萊他們並沒有撤退基地,他們已經在熊瞎子山北麓降落。他們向基地詢問我們情況怎麽樣詹姆斯將軍命令他們迅速趕往我們這裏,考克萊少校報告他們需要兩三小時才能到達。

    一會兒報務員又報告:營長,基地急電,碧絲少校截獲日軍大本營密電,日軍大本營派出的特別人員即將到達奉天機場,兩小時後抵達戰俘營。戰俘營已經全麵戒備,詹姆斯將軍詢問陳然道:詢問什麽報務員道:將軍詢問我們能不能成功如果不能,打算命令考克萊他們也撤退了。陳然斬釘截鐵道:報告將軍,新四軍特戰排堅決完成任務,要求基地派遣運輸機,戰鬥機支援,四小時以後抵達奉天空呼叫我們。考克萊部隊趕赴城東關外戰俘營第一分所囚營區大門外隱蔽待命。再查詢日軍大本營派出人員詳細情況。很快報務員又報告:詹姆斯將軍已經命令西安戰區戰機緊急升空,美軍十四航空隊準時到達,日軍大本營特派官員夷田木少將一行五人抵達機場後由關東軍特勤小隊護送去監獄。詹姆斯將軍要求我們務必趕在他們前麵救出兩名工程師。

    陳然舉起望遠鏡眺望,命令部隊:快,直插奉東公路,必須一小時之內到達。說完猛力揮手,向前跑去。

    部隊形成一路縱隊飛奔,猶如蛟龍橫穿一條條公路,向山下撲去。

    天空出現了跡,原本該來的大雨遲遲沒有抵達,陰霾烏雲大風呼嘯,國大地庇護華夏兒女,為戰士們抵禦了雨雲。

    奉東公路,由奉天市區去往城東關外的路段,出現一例車隊。前麵三輛摩托車開道,車鬥架設兩挺機槍。士兵鋼盔後麵,遮掩布條隨風飄揚。後麵兩輛黑色臥車,車頭兩側日軍小麵軍旗獵獵飛揚,相距幾十米緊跟。也許自以為東北是日本人國土,自家道路隨心所欲,臥車大模大樣窗簾也不拉,乘坐人員悠然自得時不時眺望窗外景色。後麵又是一輛軍車,滿載十多名士兵,車頂也架設了機槍,耀武揚威保駕護航。

    車隊駛過一處彎道,看見前麵一處哨卡,一輛軍車緊挨路旁,車頂也是架設了機槍,機槍手虎視眈眈,緊盯路麵一切情況。

    哨卡士兵舉手示意停車,車隊不得不慢慢停下。哨卡領隊的前詢問:你們是夷田木將軍車隊嗎

    摩托車跳下來了特勤隊長,這個隊長有故事,得預先說道說道。這個隊長雖然是關東軍大本營特勤隊長官,官階大尉,其實沒什麽本事,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半白癡,是靠了裙帶關係去的。原先隻是一個少尉,士官學校留級兩年才畢業。山田億三任關東軍司令他是山田老婆她妹妹老公的表舅子。究竟什麽親戚怎麽這麽繞口筆者也不知道,讀者隻能自己捋清了。倚靠了山田才升了大尉,作了特勤副隊長。山田老奸巨猾,知道這表舅子不管用,讓其掛一個虛職,關鍵時候仍然得正隊長秋鬼出馬。隻不過今天秋鬼半夜拉肚子,沒了力氣,所以才讓他來執勤的。

    他一見哨卡攔住去路,立刻耀武揚威起來,怒道:混蛋,知道是夷田木將軍車隊,還不快快的讓路。哨卡隊長並不買賬,沉聲道:奉關東軍特派安倍將軍命令,所有車輛統統地檢查。為了驗證你們確實是夷田木車隊請出示證件,你的命令他們,快快的下車。特勤隊長更加氣憤了,我是山田將軍他大表舅子,關東軍大本營特勤隊護送車隊竟然也被檢查,臉麵何在畜生自以為官階大尉,眼前這個家夥隻不過一個小小的伍長,鄙夷道:,軍情緊急,我們馬趕路,你的耽誤了軍務犯罪大大的。

    想不到對方領隊也鄙夷道:沒有證件,真的假的不知道,放跑了敵人也是犯罪大大的。說完一提摩托車駕駛員後領,把駕駛員扯了下來。特勤隊長驚愕發愣,轉而總算醒悟,暴跳如雷,甩手對方是一個大巴掌。

    對方靈巧,側身閃避,拿手一格,打在手掌,啪一聲非常響亮。趁勢哇呀哇呀大叫起來:你的反抗檢查,暴力打人,大家快來呀

    兩旁執勤的士兵聞訊圍攏過來,扯住隊長吵鬧起來。熙熙攘攘混亂,也不知是誰趁機下黑手,一腿踢在隊長下檔門。隊長大叫起來:我的媽呀哪一個使壞踢我命根,我和他沒完。雙手捂檔,齜牙咧嘴痛得彎下身子。

    後麵軍車士兵聽到前麵吵鬧紛紛跳下軍車向前跑來,雙方越聚越多哄鬧起來。臥車車門打開出來了夷田木助手,怒衝衝喝問:你們隊長哪一個快快的出來

    哨卡後麵出來了一名隊長,二十七八歲年紀,麵容和善。笑嗬嗬詢問:什麽事助手道:我們大本營夷田木車隊,你的士兵無理阻擾,擾亂軍務。隊長詢問了原因,正色道:我的士兵按軍令檢查證件完全合法,你們隊長暴力抗法大大地違反軍規,我們一起去司令部說理,順便檢查你們證件。

    助手啞口無言,目光詢問夷田木。夷田木極為憤怒,心裏尋思:全是些蠢貨,這個關節時候來事,即便去了司令部也不能拿小兵怎麽辦的。他們是按命令執行軍務,如果懲罰了小兵,軍紀渙散,這些小兵推諉我了,他們會說今後遇到口報大牌號的我們不管了,任由他們來去,我們隻作沒有看見,也省得被打被懲罰。我們得罪不起大本營來的夷田木將軍啊再者回頭一來一去花費不少時間,我也可等不起啊這些個混亂家夥,我也不與哨卡糾纏了,讓他們一回吧想到這裏示意助手:把證件給他們,我們必須快快地開路。

    隊長拿過證件剛要查看,特勤隊長不幹了,叫屈起來:我沒有打到他,他用手擋住了,他們用腳踢我是真的,踢了我下麵,一直到現在也生疼生疼的。說完翹起一隻腳來給人看,像隻直立的蛤蟆。伍長馬否認:完全是誣告,我們絕對沒有碰他。特勤隊長更冤枉了,嚷嚷道:不行,你們得給我賠償,我家裏老婆狐花子大大的漂亮的,你們打傷了我,我的沒辦法使勁了。伍長卻也刻薄,譏刺道:大不了賠你是,你的不行了,我來替你使勁。對方大吼起來:八嘎你的侮辱我家族,我和你沒完。一邊卸槍一邊嚷嚷說要決鬥。伍長也怒氣衝衝摘下鋼盔,準備動手。

    這麽一折騰,七八分鍾過去了。夷田木氣得要死,大本營怎麽派來這麽一個蠢貨,都什麽時候了,這兩個混蛋又要打架。尋思:隻能讓這個隊長勸阻了,這個混蛋我以後再收拾。於是開口道:你的製止士兵,我的讓他回來,我們開路開路了。

    隊長查看了證件,馬笑道:夷田木先生,對不起了,請原諒,你的果然是大本營特使,你的認識鬆田大佐你們的親善親善。

    夷田木肚子裏哼聲:他媽的我有這閑工夫,我是大本營高級參議,製定帝國國策,我會認識一個管俘虜的下層軍官嘴沒好氣道:不認識。

    特勤隊長卻神氣起來,道:我認識,原先應該是秋鬼隊長來的,我想與鬆田大佐敘舊,我替他來了。你們太無禮,我得向鬆田司令官告狀。隊長連忙賠不是,請求千萬別告狀。特勤隊長得寸進尺,得意道:鬆田隊長雖然沒有見過秋鬼君,但是知道我們兩人,秋鬼君如果和我一起告狀,你們的糟糕了。

    他這裏夾七夾八,夷田木氣得要吐血。隊長突然使一個眼色,伍長和士兵暴起出手,狠狠一個抓手扼斷了特勤隊長喉嚨。其他士兵也同時出手,拳腳猛揮,匕首飛舞,殺向對方士兵。對方士兵猝不及防,雖然身有武器,槍支來不及卸肩,等到醒悟過來已經被打死了八九個。士兵繼續攻擊對方士兵,車頂機槍射手想要開槍,一把飛刀突至,氣絕身亡。

    夷田木大驚失色,知道大事不好,隨同來的人也被揪出去,猛擊要害瞬間被打死了。

    這些士兵和青年軍官是誰怎麽打起自己人來了沒錯,他們是陳然部隊假扮的,陳然隻需知道鬆田是否認識夷田木,他可以痛下殺手了。

    短短幾分鍾,除了夷田木,其他鬼子全部被消滅。陳然命令拿過鬼子證件,把死屍全部扔進了公路下麵深溝。溝壑很深,雜樹藤蔓遮掩,完全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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