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話——不知身在何處,隻求蒼生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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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聲爆炸聲音將邵瑜從睡夢之中驚醒了過來,帶著惺忪的睡眼邵瑜看向了爆炸出現的方向,那是他的公寓的一旁的那一座酒樓,酒樓上的火焰翻騰著,高高的燃燒著,好像要將天空燒穿了一片,漆黑難聞的煙霧從火災現場逸散開來,還有的聚成一大團飄了出來,酒樓之內可以看見不停跑動著的人,但是讓他好奇怪的是,這群跑動的人並不像是為了躲避火災,因為他們是往著酒樓內部跑過去的,就好像是有什麽人在追趕著他們一樣。
眼尖的邵瑜一下子就看出了奇異的地方,前麵跑動的人們時不時轉過頭來看向後麵的人,然後就會加速奔跑,臉上的驚慌失措,連他在這麽遙遠的地方都可以感受得出來,後麵的人在追趕著他們!沒錯就是最後麵的那群人在追趕著他們,而且後麵的那些人肯定有著一些可怕的地方,否則怎麽可能嚇得那群人跑向了火災發生的現場,而不是往外麵跑呢!
“閣下何不乘風起,隨風直上九萬裏。”邵瑜默默念道,這句詩詞是五百年前無端端就出現的,但是沒有下一局,是屬實可惜,在當時這句是可是火及一片區域,好像是一個叫做b站的地方。身體之內的暖氣轟動了起來,從身上的毛孔逸散處了少許,化作了風托住了邵瑜的鞋底,將他帶了起來,這句詩詞可以讓他乘風而起,但也是僅此而已罷了,他試過了好幾次了,也就隻是在原地漂浮罷了。
“夫列子禦風而起,旬有五日而後反!”念到莊子的逍遙遊當中的一句,風鼓起了,吹得他的短袖呼呼作響,然後邵瑜禦風而起,向著酒店那個地方飛了過去。
“啊!!!外麵有人在飛過來!!!”一個正在奔跑的男子無意之間掃過了窗外的景象,看到了邵瑜飛了過來,喘著氣就驚呼,在這麽一個瞬間,又有一個人慢了下來,被後麵追趕的人抓住了,食用了,因為時不時有一個人慢下來,他們才能夠跑這麽遠。
“救救救我們啊!!!”男子看著身後的怪人還在埋頭苦吃的時候,他趴在了窗口上麵,大聲呼喊著,試圖叫邵瑜來拯救他們。就像是天神一樣子,邵瑜落了下來,踏著風一步一步的落了下來,腳踏著清風,以及白色的雲氣,就好像是天外來的仙人一樣子,就是那件短袖讓別人出戲了而已。
“真是惡心的人,居然吃人,你們還有一點點人性嗎?”邵瑜一下子就看見了那群趴在少女肚子上麵的人類,大口大口的嚼著少女肚子裏麵柔嫩的內髒,好像是能夠聽得懂邵瑜的話,其中的一個人類抬起了頭,口中還掛著一小段的帶著鮮紅色的血液的腸子,看了看邵瑜,順便還嚼了嚼口中的東西,將其吞咽了下去之後,對著他就是一聲怒吼,然後四肢著地,作著準備攻擊的姿態。
“托身白刃裏,shā rén紅塵中。”邵瑜冷漠的看了他們一眼,念出了李太白的詩詞,暖流激蕩得更加的狂暴,然後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一股白色的煙霧,煙霧凝聚化作了一柄泠泠似水的長劍,劍的鋒芒折射出了火場當中的火光,然後慢慢的,劍尖指向了那個準備攻擊的獸使的頭顱,等待著他先進攻。
時間過去了一分鍾,在場的氣壓已經將場內的所有獸使壓製住了,停下了進食的動作,抬起頭來看著空中的那柄長劍。帶頭的那個獸使實在是無法忍受了,猛地衝了過去,長劍似水,劍芒似月,然後暗淡的閃了一下之後,消失在半空當中,在那個帶頭的獸使衝到了一半的時候,出現了在他的腦後,用力的刺了下去,將他的腦袋釘在了地板上麵,地板都因此而裂開了一大片,獸使盡管被直接釘住了腦袋,但是卻沒有瞬間死亡,還是在掙紮了一下,但是因為長劍還在訂著,所以在他的劇烈掙紮當中,直接就將他的腦袋攪成了漿糊,最後慢慢的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無法掙紮下去,手腳軟軟的趴在了地麵上。
這一下子,就將背後那群獸使嚇住了,獸使呆呆的看了邵瑜一眼,腳步往著後麵挪動,試圖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你們還是不要逃了吧!”邵瑜隨手一揮,將長劍消散,用看待死人的目光看著麵前的那群獸使,念到,“黃四娘家花滿蹊,千朵萬朵壓枝低。”手掌心伸出來,一朵淡淡的由白色向著huáng sè漸變的花朵出現在了邵瑜的手掌心當中,然後花朵飄到了那群獸使當中的一個身上,冒出了許許多多綠色的枝條,深深地紮根在了他的身上,汲取了他的能量,然後像是瞬間加速了生長一樣,無數的枝條將他包圍,並且牽連住了身邊的所有獸使,一個連著一個,最後將所有的獸使都包裹住了,一朵有一朵各色各樣的花朵冒了出來。
邵瑜雙手往前一推,就是下意識之間的往前一推,一道虛幻的泥路從他的手掌心當中竄了出來,直接往著前麵撞過去,但是這畢竟是虛幻的,泥路直接就從那一團綠色的東西上麵長滿了各色的花朵的東西穿了過去,之後能量一下子就狂暴了起來,炸了開來,花朵變成了漫天的花瓣,美不勝收。
隻待花瓣落了下來之後,原先在裏麵的那群獸使全都消失不見了,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被當作剛剛那些極美的花朵的肥料了。
直接無視了身後那群人的挽留,邵瑜輕輕一踏,有乘著風離開了這座燃燒的酒樓。
“趕趕緊跑啊!!!”剛剛還被呆住的人群忽然就爆發出了驚恐的叫聲,因為他們已經感受到了背後的滾燙的火焰,灼燒著他們的背部。
在半空當中掃視了一下整座城市,到處都出現了剛剛的那一種變態的人類,,邵瑜搖了搖頭,他無法挽救這麽多的人,他的能力,根本無法支持他拯救所有的人,剛剛這麽輕鬆的滅殺了那群變態,其實已經是耗費了他身體裏的暖流的十分之一了。
“算了,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吧!”聲音低沉,好像是在勸服自己。
“和尚,你怎麽會和,那兩個,打起來了?”穆爾伊娃用盡了自己所有的中文,提問了大師。
“佛曰:不可說!”大師雙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多謝施主的救命之恩。”
“果然是最多規矩的古老教派佛教。”穆爾伊娃無奈的說了一句,“你,跟我來吧!”
轉身就離開走向了加利福利亞州的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