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冰樂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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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寧靜的茶館裏,那姚君度一改常態,有些嚴肅的說道:“卿兄,這段時間周國對我大金有些意圖啊,所以想找你借兩千鐵甲軍。”
卿玉然聽聞,微微皺眉,內心有些猶豫,因為如若借了兩千鐵甲軍給他,那他漠河城將會陷入空城,如若突發情況,那漠河城沒有一丁點的守衛能力。
好像看出了對方的心中所慮,姚君度再次開口說道:“當然,如若卿兄那漠河城出了狀況,我姚君度絕對會將大軍派來救急,就算我大金國土丟失,我姚君度願一力承擔。”
話也說到了這個份上,卿玉然一雙如大海般幽深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清澈的眼神,似乎想看穿些什麽,半晌,卿玉然收回了視線,頗為頭疼的揉了揉腦袋答應道:“好吧,好吧,既然姚兄都這麽說了,那我卿玉然就舍命陪君子了。”
沒想到後者這麽容易答應了,心裏一陣感動,他知道,之所以對方這麽容易答應都是應該他兩人的關係。
“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卿玉然又是開口說道。
仿佛他知道後者會給他提條件一樣,很淡然的點點道:“你說吧。”。
“那就是,以後要皇權鬥爭的時候,你姚君度要助我一臂之力。”卿玉然好像毫不在意的抿了抿茶水道。“成交。”姚君度聽聞後,爽快的答應了。
“既然沒什麽事了,那我就先回城了。”卿玉然有些興致缺缺道。
姚君度又是一副懶散的模樣,側靠在牆壁上,“你不要去我府中住幾日麽??”
卿玉然搖搖頭,站起身來,看向一臉懶散的姚君度,開口道:“那漠河城不可一日無帥,姚兄一向無事,隨時可來漠河城,我定當進地主之誼。”
姚君度聽聞,哈哈大笑,擺了擺手道:“好好好,那本王等幾日定要來你漠河城宰你一番。”
卿玉然點點頭便是隨著婉雪兒推門而去。
二人走在街上,婉雪兒側過頭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卿玉然善解人意的用手揉了揉後者的腦袋,有些寵溺的輕聲說道:“雪兒,你想問什麽就說吧。”
婉雪兒聽見這樣的語調,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嚴重懷疑這卿玉然這兩日是吃錯藥了吧,一陣高冷的像塊冰山,一陣又暖的像暖爐。索性想不通,婉雪兒全拋向了腦後,轉言道:“你怎麽就知道以後會發生皇權鬥爭啊?不是曆代君王都是上一代君王頒布詔書麽?”
卿玉然眼神閃過一絲冷意,連周圍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幾分,“前段時間,朝野中我的人傳來線報,最近當朝綾丞相跟我二哥走的有些近。”
婉雪兒聽得滿頭霧水疑惑的問道:“這朝中大臣與皇子走近了有什麽?而且丞相不是我師傅麽?怎麽又出來一個丞相?”
卿玉然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的看著滿臉疑惑的婉雪兒,很簡潔的吐出兩個字:“白癡。”
婉雪兒深吸一口氣,盡量在這大街上保持著淑女的形象,不與他發火,若是平時,她肯定又要施展靈力來逗逗這一點不懂憐香惜玉的大冰塊了。但是好像卿玉然好像就抓住了這點小心思,這一路都在各種挑釁。
“死變態,你去死吧。”一手推開對方伸過來準備摸他的手掌,婉雪兒低聲嘀咕道。
“嗯?雪兒?你說什麽呢?”卿玉然有些疑惑的低頭看著一旁一臉不爽的婉雪兒,一手又是準備探過去揉揉對方的腦袋。
不過對方反應很快的一雙細膩的小手握住那雙大手,用力的甩了回去,兩個眼睛要噴火一般的道:“卿玉然,你別碰我。”
卿玉然嘴角微微抽搐,最終還是搖搖頭甩下一句:“神經病。”
看著緩緩走在前麵的背影,婉雪兒情不禁捏了捏拳頭,她這一路感覺對方像是在報複她一樣,各種挑釁,若不是自己忍耐好,她保證後者已經被她逗的精神分裂。
“穿的一身看起來儒雅,達貴,結果就是個腹黑的殿下。”婉雪兒對於他一有機會就在她身上找回麵子有些不爽。
二人一路拌著嘴,快馬加鞭的趕回了漠河城,到府中時,卻發現府中竟然有些熱鬧,。
“喂,好像府中來人了。”一旁的婉雪兒冷不丁的冒了一句話。
卿玉然如傻子般看了眼後者,開口道:“白癡,誰不知道?走吧,進去看看是誰來了。”
旋即穩健的大步走了進去,走到了客廳,才發現有著一道白色倩影站與廳堂,那女子約莫十七八歲,身材有些嬌柔,肌膚如雪,如嬰兒一樣吹彈可破,一雙眼睛明亮清澈,一身白色青衫,眉間有著一點朱砂,可愛至極。
那女子仿佛感受到什麽,側過了頭來,看著站在廳堂口,有些偉岸的身影,蓮步微移,走到後者身旁,小手挽住對方手腕抬頭注視著對方深邃的眼睛,開口道:“玉然哥哥。”
卿玉然難得露出一絲笑容,大手摸了摸後者腦袋,有些寵溺的輕聲道:“樂璃,你怎麽來了。”
冰樂璃柔情的一笑,道:“玉然哥哥好久都沒來府中找我玩了,我有條忍不住就去問父親,父親告訴我你去了邊塞的漠河縣,我與我父親說了許久,他才答應我過來找你。”
“傻丫頭。”卿玉然聽聞笑了笑,又是開口解釋道:“本殿下從西域回來,時間太過匆忙,所以就沒有來得及跟你說一聲。”
冰樂璃有些臉紅的點點頭,鬆開一直抓住對方手腕的小手,收了回來。
卿玉然自然明白這冰樂璃臉紅的原因,大概是因為她見著自己太過於激動,就忘了一旁還有別人,挽著了自己的手臂。待情緒穩定下來後,才發現四周還有許多丫鬟,所以才有些臉紅,急忙收回了手。這丫頭一直比較保守,冰清玉潔來形容她最合適不過了,如若要與婉雪兒作比較的話,那一個是熱情似火,大大咧咧,如盛放的火蓮一樣,而另一個就如冰清玉潔的青蓮一般,含苞待放。
“玉然哥哥,那我就先走了,等會吃過午膳,樂璃再來找你。”冰樂璃眼神有些淩亂,臉越來越紅。
卿玉然見後者臉滾燙的不像話,心裏有些好笑,不就是拉個手被別人看見了麽?
看著害羞的冰樂璃,有些慵懶的聲音響起:“樂璃不在本殿下這裏吃了再走嗎?”
聽見卿玉然有些懶散的聲音,心裏的小鹿亂撞,臉紅的有些厲害,連忙小跑出去道:“樂璃不吃了,再見玉然哥哥。”
“嗬嗬,這丫頭。”卿玉然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找了個位置便是坐下,奔波這一路,卿玉然感覺有些勞累,伸出手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朝著一旁的婉雪兒道:“雪兒,你有些勞累就去躺一會兒吧。”
婉雪兒卻是一臉精神的坐在身旁,拿了杯茶水,猛的喝了兩口,擦了擦嘴角的水跡,有些八卦的味道:“喂,卿玉然,那冰樂璃是誰呀?看那害羞的樣子,好像對你有意思啊。”
卿玉然睜開眼睛,瞧了瞧身旁一臉期待的婉雪兒,無奈的說道:“你一天腦子裏究竟想的什麽啊?人家是冰淩國的女兒,我大梁國的元帥之女。”
婉雪兒聽聞後,有些失望的坐在哪裏,兩手支起腦袋,不知道再想些什麽,卿玉然看了兩眼,搖了搖頭,閉著眼睛,有些懶散得癱坐在搖椅上,不再多言。
隨手寫的無聊看看哈哈哈哈。
從幾年前到現在
自己習性從來未變
我還是依舊帶著一個讓人感覺驚悚的miàn jù
我一直都是這樣一個隨性的人
不在意誰的眼色
不被誰牽絆
在別人眼裏我就是一個沒心沒肺
沒有絲毫感情的冷血動物
笑容從不放在嘴角
我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感情
哪怕是一絲溫柔也都沒有
身邊朋友常常玩笑我
像極了一個稱職的shā shǒu
我成天把自己關在一個小屋裏
屋裏傳來各種工具的敲打聲
還有著濃厚的福爾馬林的氣味飄出
誰也不知道我在幹什麽
誰也不敢來我家敲門
也沒有誰來過我家做客
我在十幾平米的屋子裏
一根釘子一根釘子的敲進她的身體
把一塊miàn jù狠狠的釘在了她的臉上
我看著這極其富有藝術感的創作
我摘下自己的miàn jù
手緩緩的劃過她的肌膚
一滴眼淚劃過我的臉龐
我緊緊抱著自己死去的女友
放心這輩子我就在這屋裏陪著你直到我也死去
隨後便是又帶上miàn jù
沒人看得到他的表情
在別人眼裏他依舊是沒心沒肺
冷酷無情的如shā shǒu一般罷了
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一日夜
凱德華隨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