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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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實在沒有精神去想太多的事,隻想著睡著了,什麽事都沒有了。
原本以為,真的什麽事都能過去的,可是,天,往往是不從人願的,當你以為雨過天晴之後,往往都是暴風雨的前夕。
我不想我不想
不想長大
長大後世界就沒童話
我不想我不想
不想長大
我寧願永遠都那麽傻
……
diàn huà響起,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宋瀚城的號碼,深吸了一口氣,無奈的接起。
“喂。”
“可兒,救救我。”
“你怎麽了。”
“我在之前那房子那裏,救救我可兒。”
“發生什麽事了?”
“diàn huà裏說不清楚,你快點過來好嗎?”
“好,你等我。”
掛掉diàn huà,急急忙忙的往之前宋瀚城租的那房子跑去,雖然說了分手,可是聽到他求救的diàn huà,心裏還是很著急。
“瀚城哥哥,你開門,我來了。”
用力的拍打著門,深怕他在裏麵出了什麽事,一種揪心的感覺。
他開了門,可是裏麵黑不溜秋的,伸手都不見五指,但是因為著急,根本想不了那麽多,看見門開了就急忙推開跑了進去,可是,剛進門口,就被人拿東西敲著後腦,原來,電視裏演的都是騙人的,敲後腦根本就不會暈,隻是感覺到揪心的疼。
門被鎖上了,我無助的往角落縮著。
“瀚城哥哥,是你嗎?”
“是我。”
“為什麽要這樣?”
“因為你騙我。”
“我騙你?”
“對,你答應給我錢的,最後卻要跟我分手。”
“我並沒有說一定會給你,跟你分手是因為你父母鬧到學校徹底的把我毀了。”
“夠了,你不要狡辯了,要不是因為你我不會跟我爸媽吵架,也不會出來欠了一身債。”
“宋瀚城,你不可理喻,你跟你父母吵架是你們自己的家事,我沒有叫你跟他們吵,你離家出走我也不知道。”
“我不可理喻?嗬,袁可兒,我就是要點錢,你那麽有錢你為什麽舍不得?你給我錢我們還能好好的,為什麽要走到今天這一步?”
看著宋瀚城一步一步的靠近,我無助的往後挪著。
“宋瀚城,要是想要錢,可以自己掙,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我錯在一開始就不應該給你錢。”
“夠了,袁可兒,我媽說的沒錯,你會害得我家庭破裂,你就是個掃把星,你一回來就把你爸爸克死了,跟我在一起把我也害了,最該死的是你。”
說著,他扇了我幾巴掌,因為他扯著我頭發,加上之前被打傷的後腦,我根本無力反抗。之後,他從床上拿了一把牛角刀,慢慢的往我這邊靠近著。
“宋瀚城,你這個變態。”
“對呀,我就是變態,那也是被你逼的。”
“我死了你也跑不掉的。”
“我為什麽要跑,不就是坐牢嘛,怕什麽。”
說完,他蹲了下來,那把刀在黑暗裏,明晃晃的,讓人不寒而栗,看著那刀刺進胸口,然後拔出,血液跟著飛濺而出。
“宋瀚城,我不會放過你。”
“你為什麽要騙我?為什麽?你答應我的為什麽做不到?說好拿錢給我,為什麽不給?”
“你這個變態,如果我今天不死,以後我會讓你全家生不如死,你跟你父母把我害成這樣,我會一一回報給你們。”
“你有那個本事嗎。你以為你是誰,你快死了吧,流了那麽多血,你以為你還能活,這就是你騙我的代價。”
當身體感覺到的虛脫,意識開始模糊,眼淚的奪眶而出。
……
無力的睜開眼睛,入眼一片空白,因為口渴,嗓子幹的生疼。
胸口的疼,讓我發覺,我還活著,意識慢慢的聚攏,後腦的疼,讓我整個人都是麻木的,但是胸口的疼,卻越發明顯,呼吸,都十分的困難。
“你醒了。”
突然響起的聲音,著實把我嚇了一跳,轉頭看見袁天賜憔悴的樣子,還有他心疼的眼神。
“我沒死啊。”
發出的聲音讓我自己都嫌棄自己,就像公鴨嗓一樣,特難聽,袁天賜體貼的到了水,先拿棉棒沾濕,潤了下我的嘴唇,然後拿起吸管放我嘴裏讓我吸,我是真的渴了,喝了大半杯水之後,才鬆開吸管。
“你應該慶幸,當時恰好有人經過,聽見裏麵的聲音不對勁,然後報警,不然,恐怕你就見不到我們了。”
“死了不也挺好的,不會再疼,也不會再有那麽多的煩心事。”
“你這麽說對的起我們嗎?對的起你爸爸嗎?”
“死了,誰還在乎得了那麽多。”
“袁可兒,你是沒有心的嗎?”
“我也想,那我就不會疼了,沒心沒肺的,多好。”
“你別再說這種話了,你爸爸把你交給我照顧,我就有義務照顧你,如果你出了什麽事?你爸爸會怪我的。”
沒有再接話,說的再多,都沒有意義了。
“誰是袁可兒。”
隨著敲門聲,走了幾個jǐng chá進來,其中一個拿本子的jǐng chá詢問著。
“我是。”
“你好,我是這次案件的負責人,我現在要給你錄口供,你現在方便嗎?”
“警官,我mèi mèi剛醒,要不推後幾天再錄。”
袁天賜搶先說著,估計是怕我傷心吧!想讓我先緩幾天,可是,該來的,最終還是會來,推後不推後,沒那個必要。
“不用了,我現在可以錄。”
“那好,麻煩你先出去可以嗎?”
袁天賜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隨後走了出去,關shàng mén。
“你是袁可兒,是吧!”
“是的。”
“你指認一下,這幾個人,誰是傷你的人。”
看著他手裏那張圖,第四個,就是宋瀚城,看著tú piàn裏的他的眼睛,當初,他眼中盡是溫柔,現在,卻全是狠毒。
“第四個。”
我伸手指了指說著,沒想卻扯痛了傷口,無力的呼吸著,放輕動作。
“那你在看看,是不是這把刀傷的你。”
給我看的,是一把帶點紅色的牛角刀,正是宋瀚城拿著的那把。
“是的。”
“那你為什麽會去到那間房子裏。”
“他打diàn huà給我,說叫我救他,我沒有想太多,擔心他出事,然後就過去了。”
“他說你答應了給他錢,然後沒給,是你騙了他,他才對你動手的,是嗎?”
“我沒有,我隻說了湊湊看有沒有,並沒有說過一定會給他,而且,我沒有欠他錢,相反,他欠了我的錢。”
“你確定沒有嗎?我希望你說實話。”
看著這jǐng chá咄咄逼人的樣子,我真的很想罵人。
“我shǒu jī找到了沒有,裏麵有聊天信息,你可以翻,我沒有必要騙你,我才是受害者。”
聽見我說的,他起身拿出shǒu jī,撥打著diàn huà。
“能拍下你的傷口嗎?”
另一個拿著shè xiàng機的jǐng chá說著,現在,我也顧及不了自己傷的哪裏了,這一切都是證據。
“可以。”
得到我的同意,她輕手翻開我的衣服,撕開膠布,對著傷口拍著。
“我問了,等會我同事會把你shǒu jī拿過來。”
……
他一直問著一些問題,我對他有點反感,明明受傷的是我,偏偏,他就像審犯人一樣審我,真搞不懂這種人怎麽當jǐng chá的。
等他終於問完走人了,我才鬆了一口氣,對著這些不分黑白的jǐng chá,真的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