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栽贓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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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隻知道這把寶劍一直跟隨著顧將軍。”
映雪確實聽說過:“顧寒顧將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戰無不勝,韓國的半壁江山都是靠他打下的。他的身邊一直帶著一把寶劍,名曰血牡丹。染了無數人的鮮血,沾了數不清的亡靈,可這血牡丹卻愈發的鋒利了。”
連你都知道,這劍跟隨父親多年,雖不像傳說那般厲害,卻也是把好劍,父親寶貝的不得了,平常都不讓我碰的。這該是許陽這個卑鄙小人抄家後入了國庫,竟被韓子夜拿來送了楚瑾涵。”
顧傾城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和映雪說著。總之她越講越出神,最後停了下來,安靜地坐著,眼神空洞。映雪也不敢說話,一直站在旁邊候著。
顧傾城坐著一動不動,就這樣坐了一夜,天亮以後,竟然等來了楚瑾涵和韓子夜。
韓子夜怒氣衝衝,楚瑾涵驚慌失措,顧傾城緩緩抬頭,一時之間竟忘了行禮。看著韓子夜有些恍惚。
花清陌,你可知罪。”
韓子夜原本對楚瑾涵的話有些半信半疑,可當看到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出神地坐在床邊,還掛著那把血牡丹的時候,韓子夜信了。
顧傾城終於被喚回了神,是啊,現在的她名叫花清陌,楚國的傾城公主。與顧傾城沒有半點關係。
臣妾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臣妾不知做錯了何事,還請太子殿下明示。”
顧傾城對著韓子夜和楚瑾涵行了禮,不解的看著二人。
你偷盜血牡丹,該當何罪。”
韓子夜眼神冰冷,在他眼中,顧傾城一直都是叛將之女,這一點從未變過。
顧傾城看了看一旁惺惺作態的楚瑾涵,終於明白過來。
這血牡丹並非臣妾所偷,而是太子妃送與臣妾的。”
這血牡丹一直都在本宮的寢宮,太子妃怎麽能送給你,除了你傾城公主,誰有本事能從本宮那裏探囊取物。”
韓子夜果真是怒了,這女人竟然絲毫不知悔改。可笑他竟然還覺著她有趣,與其她女子不同。
今日一大早,楚瑾涵便來找了他,說是昨日在顧傾城那裏看到了血牡丹,以為是賞給顧傾城的。
昨日他在禦書房內處理政事,一直處理到了天亮,並未回寢宮。莫名其妙就跑到了顧傾城那裏。
太子殿下不信臣妾,臣妾無話可說。可臣妾昨日一直都在種那些梨花樹,從未出去過。而且也是太子妃正是那時候來找的臣妾,將血牡丹送給了臣妾。”
顧傾城的眸子清澈透明,看不出半分撒謊的模樣。
韓子夜起初知道血牡丹在顧傾城這裏,又心知這血牡丹與顧傾城的聯係,下意識的便認為了顧傾城偷盜血牡丹。可對上那雙好無算計的眸子,韓子夜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楚瑾涵見狀,連忙說道:“妹妹為何要如此誣陷於我,沒錯,昨日我是來看了看妹妹,可我並沒有送你什麽血牡丹,像血牡丹這樣的寶劍,我一個弱女子,是碰也不敢碰的。”
楚瑾涵說著還裝作委屈的模樣,就差哭了出來。
這分明就是栽髒陷害,殿下,映雪可以作證。”
映雪是你的貼身婢女,自然是向著你的,她的話不足為證。”
都給本宮閉嘴。”
韓子夜看了一夜奏折,本就有些勞累,現在被吵得心煩,更是不悅。
即日起你就移居清芷苑吧,那裏清淨,想種多少樹便種多少。”
韓子夜對著顧傾城說完,命人拿了血牡丹便要離開。
誰曾想,顧傾城竟然發了瘋似的從太監手中搶來了血牡丹,緊緊抓在手中。
你別得寸進尺。”
殿下讓臣妾住在哪裏都行,隻是求求殿下,將血牡丹留下。”
顧傾城說著終於跪在了韓子夜麵前,不停地瞌著頭,直到額頭都快瞌破。韓子夜蹲下了身子,揚起一抹微笑,捏起顧傾城的下巴,終於緩緩開口:“你沒有資格與本宮談條件。”
韓子夜走了,帶著血牡丹離開了,毫不留情。楚瑾涵得意洋洋的看了眼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顧傾城,那個雲淡風輕的顧傾城終於被她打敗了,之後跟著韓子夜出去了。
公主,您快起來吧。”
映雪待韓子夜走後,扶起了顧傾城。“我們都已經要般到清芷苑了,您又何必再惹太子殿下生氣呢。”
那是父親的遺物,我定要親手拿回來。”
顧傾城冷靜了下來,冷冷地看著韓子夜和楚瑾涵離開的方向。她的心,愈發的冰冷了。
清芷苑,除冷宮之外最是偏僻的地方,已經很久無人居住,怕是連阿貓阿狗都不會到那裏。而現在顧傾城就要搬過去。誰都知道太子殿下不寵兩位楚國公主,卻也不會太過無情,可這次卻因為區區一把血牡丹就將顧傾城相當於打入了冷宮。
顧傾城看著無人有些荒廢的清芷苑笑了笑,經曆過生離死別之後,其實在哪裏都已經不重要了。
倒是她小瞧了楚瑾涵,利用血牡丹,聯係上了顧家,雖然手段漏洞百出,可卻擊中了顧傾城的要害,拿捏到了韓子夜的痛處。
韓子夜即便不信也由不得不信,隻因顧家所謂的通敵叛國是當權者的大忌。
對於顧傾城,韓子夜會下意識的否定。即便知道顧傾城是清白的,韓子夜也不會怪罪楚瑾涵。
公主,您還笑,這次怕是永無出頭之日了。”
映雪哭喪著臉,開始和謝崎打掃整個清芷苑。韓子夜不止讓顧傾城來清芷苑居住,就連宮女太監也沒有分給顧傾城。
這謝崎也隻是她當初剛嫁入東宮分給她的一個小太監。對她倒是忠心耿耿,這次她來清芷苑,想不到謝崎也跟著來了。
你就別說喪氣話了,趕緊收拾吧。”
謝崎瞪了一眼映雪,去抜院子裏的雜草去了。
娘娘,這次咱們終於扳倒了顧傾城,之前皇後娘娘還擔心您對付不了她,沒想到這麽簡單。”
紫鳶高興地在楚瑾涵麵前說著,之前皇後費盡心機也無可奈何。
那是在楚宮,有顧雲夕那個賤人護著,可韓國就不同了,殿下本就對她心生芥蒂,顧家又是他心頭的一根刺,顧傾城自然討不了好。不過,即便如此,殿下依然手下留情了,我們還不是掉以輕心的時候。”
楚瑾涵這一次倒是分析的不錯,許是到了韓宮,心知不易,長進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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