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不就是等嗎?耗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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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真是伶牙俐齒。

    醉千樽被林槿鈺堵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半躺在牆圍上,看著林槿鈺,張口想要辯駁卻又說不出什麽,隻得閉嘴。

    隻是不知為何,他竟是越看越覺得牆圍下,這樣伶牙俐齒,與自己辯駁的林槿鈺莫名有些可愛?自己簡直是瘋了!

    好好好,那我收回說你醜的話行不行,咱以後不要記著這件事了好不,就當沒有發生過還不行嗎。”

    醉千樽眨巴著他那雙自帶電流,眨巴著便會放電的眸子,企圖跟林槿鈺來一個友好協商。

    不行!我告訴你,我這人就小心眼的很,記住了就忘不了,所以你以後別出現在我麵前了,省的讓我看著心煩。”

    不過顯然,林槿鈺並不吃這一套,隻見林槿鈺聽完醉千樽的話以後,便繼續嫌棄的趕著醉千樽離開,還揮著手,如同趕蒼蠅一般。

    上次施粥時的那些刺客全部都是衝著醉千樽來的,而那些刺客的身份竟全部是南楚國皇室的暗衛。

    一旦牽扯上皇室的事情,一般都會比較麻煩,因此在搞清楚醉千樽到底是什麽身份之前,林槿鈺可不想和他有過多的接觸。

    一方麵是防患於未然,不想惹禍上身,另一方麵就是她確實不想和醉千樽接觸。

    她總覺得他有太多的秘密,這樣的人,往往最可怕。

    醉千樽被林槿鈺嫌棄了個徹底,看著林槿鈺那麽著急想要趕自己走的模樣,也不生氣,隻勾起他那專屬的笑容,衝著林槿鈺拋了個媚眼過去,道:“既然記住了就忘不了了,那就不要忘了,反正人家已經為了報答你,以身相許給你了,以後你想怎樣都行。”

    醉千樽的架勢很明顯,那就是與林槿鈺作對到底。

    既然林槿鈺趕他離開,那他就偏偏不離開,他就是想看看林槿鈺這個唯一對他不感興趣,而且還十分嫌棄他的女人吃癟。

    不過醉千樽顯然是低估了林槿鈺的。

    在醉千樽說完那些讓他自己都覺得惡心的話以後,準備看林槿鈺吃癟之際,卻見林槿鈺忽的勾了勾唇,說冷笑也不是冷笑,卻看的醉千樽心裏發怵。

    下意識的醉千樽就猜測林槿鈺的下一句話,一定不是什麽好話。

    這話可是你說的,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你確定了?”

    果然,林槿鈺這句話無疑是在給醉千樽一個選擇題。

    第一個選擇就是回答‘不確定’。

    這樣一旦醉千樽否認了與林槿鈺的關係,林槿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繼續趕著醉千樽離開。

    當然在此醉千樽還有第二個選擇,那就是回答‘確定’。

    這樣醉千樽也就是承認了他是林槿鈺的人,可想而知以林槿鈺對自己‘恨之入骨’的模樣以及她最小心眼的心理來說,她一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所以可以說這個選擇題,分明就是一個兩者都不能選的大難題,完全是要將醉千樽逼上死胡同啊。

    怎麽,你剛剛還說的那麽惡心人,現在一問問題你就立刻慫了?就連回答個問題你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看著醉千樽良久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陷入沉思的模樣,林槿鈺不由故意開口刺激著醉千樽,想要擾亂他的思緒,衝動回答自己剛剛問出的問題。

    不過不得不說,醉千樽的腦子還是沒有秀逗的,因此被逼到‘死胡同’以後,醉千樽完全發揮了他能屈能伸的不要臉精神,果斷就慫了下來。

    咳咳。”清了清嗓子,醉千樽已經做好了隨時蹬腳離開的準備,隨後語速極快的道:“既然林大小姐有事,我還是改日再來吧,有緣再會。”

    說罷,原本站在牆頭愜意躺著,大有準備在牆頭睡個天荒地老的醉千樽就這麽果斷背棄了他原本的想法,直接一個蹬腳就消失在了林槿鈺的視線範圍之內,完全不知道去了哪裏。

    哼,跑的還挺快。”看著已經消失在牆頭的醉千樽,林槿鈺勾了勾唇,隨後洋洋得意的聳肩道:“不過就他這樣這麽快就認慫的模樣,還真是讓我一點成就感也沒有。”

    鈺姑娘,剛剛那個男子是?”

    一旁的夏月自醉千樽出現以後,就一直沒有說話,警惕的打量著醉千樽,分析著他到底是敵是友。

    有一瞬間她都想著要不要直接將醉千樽拿下,省的他是敵的話會真的去向林天忠告密。

    對於夏月的一臉嚴肅,與她那隨時想要追上醉千樽,將他擒住的架勢,林槿鈺無所謂的揮了揮手,安撫著夏月道:“不用管他,他就是個整日遊手好閑,喜歡爬牆頭的色狼而已。”

    說著林槿鈺便繼續往自家秋頤院的方向走去,一點也不擔心醉千樽真的會去林天忠那裏說些什麽。

    可是鈺小姐,他萬一真的去林天忠那狗賊那裏亂說,到時候林天忠懷疑你可怎麽辦。”

    夏月仍舊是對醉千樽不放心,尤其是剛剛他那般吊兒郎當的模樣,更是讓夏月覺得心裏發慌。

    放心吧,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去看看輕言丫頭吧,好好照顧她。”

    林槿鈺自知夏月是謹慎的,這點並沒有錯,可是她若是要給夏月解釋起來這件事,那就有點麻煩了,所以林槿鈺幹脆選擇不解釋,簡單粗暴的下達命令就好。

    林槿鈺也這般說了,夏月當然是不好在詢問什麽,隻得點了點頭,帶著微微的擔憂去了輕言那裏。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輕言的身體也在多日的休息中,慢慢恢複了過來。

    小姐,你不要攔著我,我已經沒事了,你這整日讓我躺在床上,我會悶死的!”

    房間中,輕言欲哭無淚的掙紮著想要起身,小臉兒苦的跟個大苦瓜似的。

    要知道她前段日子才在床上躺著休息了不少日子,那段日子給她無聊的她都要扣牆皮了。

    誰知道她好不容易終於熬過了那段無聊的日子,才剛開始可以幹活,就忽然因為張嬸送來的飯菜,中毒了。

    這下可好,又讓她與床為伴,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簡直是要把她憋瘋了的節奏啊!

    所以今天說什麽她都要下床走動,她要照顧小姐!她要幹活!幹活使她快樂!

    你這小丫頭,還真是勞碌命,有機會讓好好歇著不幹活,你都歇不住。”

    林槿鈺無奈的看著麵前大有自己不讓她下床幹活,她就咬人的輕言,感慨著。

    這丫頭其實也夠命苦的,尤其是跟了自己以後,短短一個月間就受了兩次大傷。

    而且第二次還是直接中了烈性毒,如果不是救的及時,恐怕會直接喪命。

    因此林槿鈺是真的想要讓這苦命的小丫頭多歇幾日,奈何這小丫頭就是歇不住,可是讓她哭笑不得。

    是啊,奴婢就是勞碌命,而且奴婢命硬,真的已經沒事了,小姐,你就讓奴婢幹活吧,奴婢現在在這歇著,簡直是比中毒了還難受,您還不如讓奴婢幹活呢。”

    輕言心累的說著,掙紮著要擺脫夏月拉著她,不讓她下床的手。

    為什麽幹個活就這麽難呢?

    她不需要休息,她真不需要休息啊!

    天知道休息了這麽久,輕言簡直覺得自己都要把這一年的體力都補回來,所以她現在簡直是精力滿滿,就算是讓她十天不睡覺,她都定然不會有任何怨言。

    終於,林槿鈺可算是被輕言的執著打敗了,揮了揮手,道:“夏月,你就隨她去吧,這丫頭,閑不住。”

    夏月聞言,也是歎了口氣,搖著腦袋放開了一直拉著輕言的手。

    這丫頭,都不會偷懶的嗎?可真是一根筋,到時候離開林府的時候,她定是要把輕言也一並給帶走,靈劍派需要她這樣的人才啊!

    果然,夏月的手才剛一放開手,輕言便頓時如同在牢中被關了幾年的囚犯忽然被放出來一般,拖著鞋子,撒丫子就衝出了房間,大有重見天日的感覺,看的林槿鈺與夏月哭笑不得。

    小姐,下毒之人有查出來是誰嗎?為何這些日子都沒有動靜啊。”

    待到輕言跑遠,夏月才回頭詢問著林槿鈺。

    距離下毒的事情也有些日子了,當時她和林槿鈺還專門去林天忠那裏演了一場戲,希望可以借助林天忠的手,幫她們查出下毒之人。

    隻是現在戲也演了,林天忠也答應了,卻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聽到後續調查的事情,也太不科學了。

    林槿鈺聞言,冷笑一聲,麵露譏諷的道:“哼,怕是早已經查到了,隻是不想公諸於世吧。”

    鈺姑娘的意思是,林天忠那老賊已經調查出來是何人為之了?那為何不告訴我們。”

    夏月聞言麵露驚疑,有些不可置信,不過對於林槿鈺這般冷笑的態度來看,想必她也已經知道究竟是什麽人在飯菜了下的毒了。

    有些人惹不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所以林天忠現在可不會為了我這個沒有一絲感情的女兒,和某些對他利益有幫助的人作對。”

    林槿鈺意味深長的說著,心中卻並不在意。

    她一早就知道,這次下毒的幕後黑手,是林槿雪的母親,大夫人王氏。

    之所先前林槿鈺以會帶著夏月到林天忠那裏演戲,讓林天忠介入調查,就是想要讓林天忠查到王氏,知道王氏所做的事情。

    這樣即使是林天忠最後也不會動王氏一根汗毛,他的心裏也會有一份芥蒂,也會在心中對王氏有所不滿,這樣就夠了。

    她不需要林天忠直接做什麽,她隻需要林天忠知道。

    等到以後王氏再做什麽過分的事情,導致林天忠對王氏的不滿越積越多,越積越多,最後隻需要林槿鈺不經意的在兩人中間放一根導火線,兩人的關係就會徹底爆炸!

    到時候,她還不是隻需要舒舒服服的看一場戲。

    所以可以不動用一兵一卒就可以解決的事情,林槿鈺當然樂的清閑。

    不就是等嗎?她耗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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