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大哥,砍誰你說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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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啊。”路森裝作恍然大悟, 接著就向對方展示出那張已經過了起飛時間的機票, 指著上麵的目的站問:“你家什麽時候搬到這個地方去了?”
夏壬壬幹笑道:“誒呀, 買錯票了。”
這個蹩腳的理由一說出口,他就知道自己玩完了。
對麵是路森,身後是床。
夾在中間的夏壬壬, 表情像活吞了一隻蒼蠅。他由羞辱變得憤怒,由憤怒變得恐懼,臉上十分精彩。
路森微笑著說:“往哪兒跑呢?和我在一起不好嗎?”
夏壬壬咬牙切齒地罵道:“你不要臉!”
路森說我怎麽不要臉了, 我更不要臉的樣子你還沒見過呢。然後就將他扔到了床上。
夏壬壬做出的最後的掙紮, 就是巴著他的手腕咬了一口, 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
“兔子急了,真的會咬人啊。”路森笑著, 按下床邊的按鈕,接著夏壬壬的手腕腳腕就被突然冒出來的鐐銬禁錮住。
夏壬壬羞辱難當地質問道:“我做錯什麽了, 你憑什麽這樣對我!”
路森說:“你沒錯, 都是我的錯, 但是那又怎樣呢?”
是啊, 那又怎樣呢。從確認自己對對方的心意開始,他就有預感會走到這一步。夏壬壬太純粹, 純粹得分不出心思去關注他的感情和想法。
他在感情上,也像是被放養的野孩子。
他的感情一點點萌生, 累積, 酵, 最後成為甜蜜的夢魘, 而始作俑者永遠都是那副天真懵懂的模樣,睜著迷茫的眼睛,說著莫名其妙的、傻乎乎的話。
被養父送出國的這幾年,他以為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打拚事業上,就會忘了這個沒心沒肺的傻孩子。天賦、努力、野心、運氣,種種原因使他成為商業帝國崛起最快的天才,但是為什麽愛一個人越來越深,他找不到原因。
時間過得越久,那種感情越濃烈。對方好像已經不知不覺融進了他的靈魂。
結果大概就像現在這樣,濃烈而熾熱的感情得不到回應,不僅會灼傷自己,還會灼傷對方。
夏壬壬在他的侵犯之下,不停地啜泣,不停地咒罵。
路森的身體得到極大的快感,心中卻恍惚覺得,這是一場受到詛咒的愛情——如果愛而不得,也可以稱作是愛情的話。
這場近乎瘋狂的侵犯,將夏壬壬折磨得快要崩潰,結束的時候,他依舊神情恍惚,躲開路森懷裏,口中嗚咽著“不要”。
路森將他抱進浴室衝洗的時候,他已經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夏壬壬的眼前仍舊一片漆黑。
腦海裏是係統滄桑的聲音:“恭喜你啊,任務值又漲了十點。”
夏壬壬嘻嘻地笑道:“這是好事啊,爸爸你為什麽這麽消沉呢?”
係統歎了口氣,說:“總部已經催了我很多遍了,讓我交任務進展分析報告。”
夏壬壬說:“那就寫啊,交啊。”
係統的聲音裏多了點怨恨,冷哼道:“難道讓我寫:我的宿主每一次任務值大漲,都是因為被主角日?”
黑暗中,夏壬壬很嚴肅地告訴它:“你這是在否認我的勞動成果你知不知道!我付出的可是自己的節操!”
係統:“可是你本來就不怎麽有節操啊。”
夏壬壬說:“我尬起戲來也是很努力的好吧!”
係統:“哦。”
任務值漲到七十五,夏壬壬覺得離成功已經不遠,所以即便被關在這個名副其實的小黑屋裏,他的內心也是一片光明。
而係統則是陷入了“到底該怎麽寫任務分析報告才顯得自己是個正經係統”的煩惱之中。
上個世界它就照夏壬壬建議的那樣,照實寫了一份報告交給了總部,結果就被警告了。總部審批說它再這樣不正經,是會被格式化的。
夏壬壬是不理解係統的憂愁的,因為他真的覺得自己很辛苦。
不僅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小黑屋裏,沒有人身自由,還要隔三差五地被路森按在床上摩擦,這可是體力與演技的雙重考驗啊!
路森以為,憑夏壬壬那麽慫的個性,肯定在第一次遭到那樣重口味的對待之後,就會求饒認錯。
沒想到一直等了半個月,都沒有等到對方的服軟。
每次做的時候會哭天搶地,大喊自己錯了,做完了,一覺睡醒又會變成老樣子,擺出他從未見過的堅決態度,連一句服軟的話都沒有。
這就造成了一種很無奈的場麵:兩人隻要一見麵,說不到三句話,路森就會被夏壬壬氣到一句話說不出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就幹吧,這小兔崽子就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痛,想聽他求饒認錯,隻能是在操得他神色恍惚、罵人都罵不出來的時候了。
半個月之後任務值停止上漲,又過了半個月,任務值依舊紋絲不動。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夏壬壬說:“終於可以不帶任何功利心,單純地享受這種肉|體關係了!”
係統沉痛地說:“我希望你從現在開始,可以做一個正經人,不要讓我為難。”
聽這語氣,夏壬壬就知道他的係統爸爸還在為分析報告的事情煩惱,於是他信誓旦旦地說自己以後會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剛說完路森就進來了。
吸取了這一個月的教訓,他不再和夏壬壬廢話,一進來就直奔主題。
夏壬壬剛對係統爸爸保證過,於是態度堅決地表示:“你不可以再這樣對我了!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路森心想又是這些話,說來說去就是這些話。
“不要再廢話了,乖一點。你也不想想,我要是有良心,還會把你關這裏,每天操得你哭都哭不出來?”
夏壬壬說:“你不能這樣對我!你真的不能這樣對我!”
“行了吧你就,這句話你說多少遍了?今天說的夠多了,我不想再跟你廢話了。”
路森說完,就開始動手。
夏壬壬一邊護住自己的衣服,一邊義憤填膺地哭喊:“你就是這樣對待祖國的花朵的嗎!?你把我關在這裏,沒有陽光我會枯萎的!”
路森凝視了他三秒鍾,確認他不是在搞笑之後,冷笑道:“放心吧,說不定你這朵花是喜陰的呢,我每天都有好好澆灌你啊,今天也會繼續把你灌得滿滿的。”
夏壬壬羞憤難當,斥罵道:“你這個流氓!”
接下來,路森說到做到,十分賣力地將夏壬壬這朵嬌花澆灌得又濕又潤,又滿又漲。
夏壬壬很驚奇地“啊”了一聲,“我和陳荷沒有談戀愛啊!”
“言語,你還敢給我說謊?放著c大不去,來念a大,難道不是因為那個女人?”
夏壬壬:“……”冤枉啊。
路森見他沉默,心情更暴躁,要不是顧念他那處實在不能再承受自己,現在已經把人按在床上日哭了。
“我就不能因為情懷才上a大的嗎!?”夏壬壬氣鼓鼓地說,“我為什麽要說謊,我又不怕你!”
“真不怕我?”
路森一瞪眼,他立刻又慫了。
當年路森在學校裏橫行霸道的時候,也沒這麽嚇人。現在西裝革履人魔狗樣地出現在他麵前,他反倒覺得更有壓迫感。
這個誤會最終還是沒解開。
吃過午飯,路森衣冠楚楚地走出夏壬壬住的公寓大門,去a大扮演他的it界大佬傳道授業解惑,夏壬壬趴在床上看書。
臨走的時候,路森半開玩笑看威脅地說:“老老實實呆在這裏,敢跑的話,絕對操得你三天下不來床。”
夏壬壬又羞又憤,撇過臉去不看他。
回來的時候,夏壬壬趴在床上睡著了,臉上壓出一道淺淺的紅印,蹙著眉,睫毛輕顫,睡得很不安穩。
路森解下領帶,脫了西裝外套,邁著長腿進浴室洗澡。
十幾分鍾後,他壓在了夏壬壬的身上,開始細細地親吻對方的身體。夏壬壬是在被進入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地驚醒過來。
那藥的治愈效果很好,一天的時候足夠他那裏恢複過來。
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路森的動作強硬而迅猛,夏壬壬還記著他下午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委屈巴拉地控訴道:“我沒跑,我又沒跑……”
路森啞著嗓子,在他耳邊說:“我會節製的,絕對不會讓你三天都下不來床。”
夏壬壬一邊啜泣,一邊心想這套路真是讓人窒息。
路森看他在這種時候都能走神,衝撞得更加迅而猛烈,惡狠狠地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這是一個蕩漾的夜晚。
蕩漾得夏壬壬第二天早上都直不起腰。
路森說到做到,沒讓他下不了床,但是撐著腰一瘸一拐走在客廳裏時,他覺得自己看起來更像個殘廢了。
公寓裏多了個人,夏壬壬也不敢像平時那麽浪,抱著科研著作坐在書桌前凝神細讀,看上去頗有一份學術分子的風範。
路森住了進來,除了做那種事的時候態度強硬,別的時候看起來更像個保姆,端茶倒水,洗衣做飯,把夏壬壬伺候得像個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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