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她的另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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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如此詭異之聲,夕源也依舊沒有絲毫動靜,如同呆傻了般一動不動。
也不待夕源反應,突然空中如同無聲無息的衝出一條大紅絲帶,那絲帶幾乎是已肉眼難見的速度,飛掠到他的麵前,即使是清醒的夕源都難以躲開,更別說是如今魂不守舍的他了。那隻完好的手臂被飛掠而來紅絲帶死死的纏繞而上。
絲帶出現的極為詭異,隻能看到出現在空中的這一小節,卻完全看不到連接在何處,那裏空空蕩蕩什麽也沒有。
不待夕源反應,又一根絲帶狂襲而來,輕輕巧巧在了手腕之上劃了一下,絲毫沒有感覺之中一道紅痕蔓延在了其上,隨即顏色越變越深,越變越粗。但隨著光芒一閃那處傷痕卻恢複了完好。好在手腕之上的幾滴鮮紅並沒有消失。
絲帶帶著夕源的手臂貼在了小舞的嘴上,隨後席卷而回消失在了空氣中。那幾滴鮮血順勢而下低落在小舞的嘴唇之上,隨即血滴緩緩的融入水晶,慢慢消失。驟然間水晶化作齏粉飛散而去,完完整整的小舞再次出現在了夕源的麵前,此時他不在是具屍體,呼吸悠長。夕源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情被興奮充滿。竟好似完全不在意方才的人聲,他真的不在意嗎?並不是,除了太突然之外,更重要的是麵前的小舞顯然更加重要。
小舞真的活了過來,這一路大悲到大喜讓夕源已不知該是個什麽表情,隻是本能的一把將小舞抱在懷中。
迷迷糊糊間小舞便覺得自己與某人肌膚相貼,低頭一看,自己衣襟大廠,夕源更是片衣不沾。慢慢的腦袋回複了清明,這麽突然的接觸讓小舞一時間難以適應,瞬間大羞一把推開了夕源,護住自己的胸口。
“小舞,小舞。”夕源被推開,順勢坐倒在地,臉上卻還一個勁的流露出傻笑。
很快的小舞便羞澀盡去,畢竟與麵前之人肌膚之親自己也不會抵觸,方才隻是一時間不知所措罷了。胸前沒了束縛讓小舞很是難受,因為此時她身上穿著的是夕源的襯衫,胸前緊繃,生怕那裏漏出不雅的兩點,隻好將胸前斷掉的那幾根紗布係上,再扣好襯衫的扣子。才再次看坐倒再地夕源。
此時的夕源看起來可謂是狼狽至極。渾身是血,臉上幾乎看不到一片不是殷紅的地方,使得那股傻笑格外詭異,但小舞卻覺得此時的他格外觸動自己的心弦。不知為何她突然上前抓住了夕源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臉龐上不停的摩梭著,淚水不經意的落在了其上。
“小源,你怎麽這麽傻,以後不要這樣做了。”
小舞的身影幾乎貫穿了自己的整個記憶,無論是開心,還是悲傷,無論是低落,還是興奮,她都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背靠這自己,安慰著自己,有時或許會給自己帶來煩惱,但更多的卻是安心,還清晰的記得當時小舞離開村子時,她那淚水布滿的臉頰,自己也因此低落了好幾日。或許夕源也意思到了小舞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看著除了爺爺奶奶以外最重要之人能夠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此時的夕源幾乎已經高興的找不著北了,哪裏能意識到小舞話中的意思。
“你在說什麽。身上還有什麽不適之處嗎?”
“還在裝傻,我還能有什麽事,倒是你難道不疼嗎?你這麽做讓我怎麽····”小舞心疼無比,眼淚更是落得密集,話也如鯁在喉再也說不出來。
夕源這才明白過來對方的意思,小舞能知道是如何救她的並不意外,人的死亡,並非一蹴而就,而是慢慢消散,當時的她能注意到自己在做什麽並不奇怪。
看著她泣不成聲,好似心中有無限的苦楚難以發泄,夕源一把將她抱在懷中柔聲安慰道:“別哭了,別哭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也沒少掉一根毫毛,能讓你活著,一條手臂算什麽,更別說它也不會真的消失。區區疼痛,能換得你的回來有什麽不好。”
小舞不再將夕源推開,反而也緊緊摟住了他,好似要將身體融入他的懷中一般。
“好了,好了,我身上都是血,在這樣下去,你那漂亮的頭發都要換個顏色了。”夕源很是無奈,輕輕將小舞的身體推離了自己,小舞也沒有緊抱著他不放,也這麽順勢的離開了夕源的懷抱。
或許是淚水的關係,自己身上早已幹涸的血跡,卻粘了小舞一臉。輕輕的擦去那些血跡,隻是頭發前那一抹鮮紅便實在沒有辦法了。感受著麵龐上傳來的溫柔觸感,小舞眼中也存滿了柔情,也抬手準備擦掉夕源臉上的血跡,可是夕源麵目上的鮮血早已幹涸,哪能擦的掉。倒是在這一陣摩梭下,掉落下了幾粒血塊,使得他那鮮紅的臉上漏出了幾片白皙。
夕源一時間也看呆了過去。
經過這一陣激烈的感情波動,無論是小舞還是夕源也都恢複了些許平靜,不在拘泥於方才的那些事。
突然小舞那美豔不可方物的俏臉她又慢慢的低落了下來更是哀歎了口氣看著自己的手掌道:“哎!小源我便知道你不是個普通人,我就知道我的這身力量是從你那得來的。”
“什麽力量是從我這得來的。”看不見了小舞的俏臉,夕源恢複了過來,隻是聽到小舞接下來的話,依舊是雲裏霧裏。隨即才反應了過來,小舞既然注意到了自己的做法,自然也注意到了那番的異像,但她並沒有絲毫驚訝,反而是說出了這番話。
好似看穿了夕源的想法小舞解釋道:“自從那次我輸了你的血之後,便感覺身體怪怪的。後來就被迫進入了個組織,在那裏我了解到了很多鮮為人知的東西。”
“小舞,難道你。”夕源驚訝的無以複加,在一起形影不離的青梅竹馬竟然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麵,原本一直自己很了解對方,如今才知道了解的還遠不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