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不可理解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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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地麵上看不到一點紅印時,兩人才起身,夕源將手裏拾到的紅票交到那女子手中時,無意間摸到了那女子的手掌心。並不是想象中的細膩柔軟,很是粗糙,和手背那鮮嫩的顏色有著鮮明的對比。

    少女接過夕源手中的票子,那黑色的布包已經破了個大口子,無法再使用了,一時間不知該怎麽辦,隨後想了想便伸手要從白裙的一角撕下一節來。此時夕源才注意到,女孩雖然穿的整潔白皙,但明顯的那條白裙子已經不再是那麽的鮮豔了,上麵甚至還有幾個秀氣的補丁。

    夕源想也沒想一把拉住了女子要去撕裙子的手,或許因為很是突然少女嚇了一大跳,慌忙的甩開夕源的手,退後了幾步。

    “你要做什麽,我可不會再讓你欺負了。要讓女孩子喜歡你必須改掉這種輕浮的表現。”

    聽著他那色厲內荏的教育口吻,夕源不經好笑,悄悄的將指尖咬破,伸進懷中點在胸前那片已經幹涸的血液之上,瞬間夕源便感覺那血液好似跟自己融為了一體,如臂使指。慢慢的幹涸的血液有複蘇的跡象。待到夕源的手從懷中拿出時,手中多出了條鮮紅的絲帶,那絲帶晶瑩透亮,幻彩流光,好似寶石一般,但它看起來卻是是在飄動著的絲帶。夕源將絲帶遞給女子道:“用這個吧!”

    女子知道自己估計又誤會對方了,不好意思的接過那絲帶。本來少女以為那隻是條普通的絲帶,即便是接受了也沒有什麽,但接到手上便感覺出了不同尋常,入手柔軟絲滑,好似摸在了軟玉上一般,表麵還散發光澤,內裏更是神奇像是在不停的流動著。

    “謝謝。方才的事也非常感謝。”說著便用絲帶紮上了那個破洞。

    夕源滿臉古怪之色。看著那女子直接將票子裝入包中抱在懷裏,提醒道:“你不數數嗎。”

    “不用了吧!”少女猶豫道。

    “還是數數吧!萬一少了怎麽辦。”夕源之所以勸慰道,乃是因為看到女子先前那寶貝的樣子,以及現在這幅想做卻不敢做的表現。

    女子猶豫不決,好似有什麽顧忌似的,最終還是下定決心點起了手中的紅票,隻是點點到最後幾張時,便不知怎麽了速度漸慢,身體更是開始頻頻顫抖。

    夕源皺眉看著女子,完全不知她是怎麽了。

    手中的票子總有數完的時候,方一數完,少女便一屁股坐倒再地。

    “怎麽了。”夕源一驚上前便要去扶她起來。

    不料那女子畏懼的躲開了夕源伸過去的手,顫顫巍巍道:“少了三張,怎麽辦,這下怎麽辦。”

    夕源不再去扶起女孩,反而轉身眼神淩厲的道:“誰拿了,快還給人家姑娘。”

    “你當我們是什麽人,會拿小姑娘的錢。那小偷身下你撿了嗎?”不知是誰不滿的接了句。

    隨腳將小偷踢開,身下果然壓了兩張。

    “還少一張。”

    “那刀上不還插著一張。”又是名無名好人開了口。

    夕源從刀上抽下那張票子,便發現中間被刀子刺了個對穿。從少女的這個表現來看估計這些東西對她很重要吧!這張或許不那麽好用了,便對那女子道:“這張破了個洞,我跟你換一張好了。”

    在懷中摸索了許久,隨即夕源才麵色大變,身上這件衣服好似不是自己的,更何況早上來的時候好似放到了那個背包中,結果那背包不知扔到了森林的哪個山溝溝裏。

    “這個月吃什麽。”夕源心中哀嚎道。

    夕源尷尬的將那張破損的票子交到那女子手上,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我今天好像沒帶錢。”

    那女子並沒有表示什麽,接到手中之後,隨即便是緊緊的握住。最終好似下定了決心一把便將那票子原封不動的硬塞到夕源手中。

    雖不知女子要做什麽,但夕源還是提醒道:“這個雖然破了,但也不是沒法用。”

    夕源欲要將票子再次還給少女,不料那女子卻苦苦哀求道:“求你了,你便把它拿去吧。”

    這一幕倒是讓夕源很是意外,隻好無奈答應道:“好吧!我收下便是了。”他隻說已會無奈的答應,更多的是女子那掉在手臂上的幾滴淚水。

    “啪嗒。”突然黑包落地,女子一把抱在夕源身上,抱得緊緊的,頭埋在的他的胸膛中,也不在管那裏有大量的血腥氣了。肩膀在不停的顫抖著,顯然在做的不是什麽開心之事。遮陽帽在這一零距離接觸下,被頂飛飄向地麵。

    這麽突然的一下,讓夕源完全的蒙圈了,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從方才開始他便已經分不清了。

    沒了遮陽帽的阻擋,那一頭直達腰際的直順秀發盡收眼底,真的很漂亮。夕源似乎也受到了少女的心情感染,不經意的伸手撫摸在了那秀發之上。

    整車除了那名生死不知的小偷外都盯著抱在一起的兩人,不知是誰突然說了句。

    “小夥子,終於和女朋友和好了。要我說你還要感謝那小偷呢。以後要好好對她,這女孩我看這都心疼。”

    原來這幫人將自己兩人當成了吵架的情侶。

    這麽一會那女子也恢複了過來,聽了這番話似乎害羞了,一把推開夕源低著頭撿起遮陽帽帶在了頭上,抱著黑包又縮到了車邊。夕源也不便在跟上前去,以免再被對方誤會。

    很快夕源便到了站。

    “司機大叔,前麵有個jǐng chá局,我看這人一時半會也醒不了,就麻煩你把它送到那去吧!”夕源要下車了隻好對著前方的司機大叔道。

    “沒問題,小夥子幹的不錯。”司機大叔笑著道。也不知道他這句幹的不錯是說zhì fú小偷還是說的別的什麽。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那女子率先下了車。夕源本想叫住她,卻見她蹬蹬蹬的跑向了遠方,青絲在風中飄揚。

    回家的途中夕源無奈的看著褲子上的那灘印記,雖說那裏已經幹透但奇怪的痕跡是怎麽也消失不掉了。突然夕源想到了shǒu jī,不會因為進了什麽奇怪的液體而報廢吧!連忙掏出那萬惡的shǒu jī。

    好好shǒu jī並沒有在這一陣洪水下有任何損失,既然沒有損失,夕源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搞什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