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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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的一句話讓夕源一個趔趄,險些沒穩住身形,羞怒的嚷嚷道:“誰會想看哪種東西,再說這些東西有什麽好看的。”

    不料白雪便好似沒聽清夕源的話般,臉更紅了扭扭捏捏的道:“這些不夠嗎?還要看更上麵,可是在這裏不行,晚上回家在說。”

    夕源臉色大紅連忙尷尬道:“你在那說什麽鬼話。”

    白雪看到夕源害羞的表情,噗嗤一笑放下裙子臉色還有些微紅道:“現在的小夕會臉紅了,以前的你可完全不會。”

    此話一出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氣氛陷入了尷尬。

    其實夕源並不覺得有什麽,估計尷尬的隻有白雪一人。

    夕源為了轉移話題加之白雪久久不提diàn huà的事便問道:“白雪,今天一天發生了什麽事嗎?”

    “沒有,今天一天都很正常。”白雪一副低落的樣子。

    本想問出那你為何打這麽多diàn huà給我但看白雪這個樣子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白雪回去了,臨走時表情依舊很低落。

    不久後小鬆便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從後廚端著菜走了出來。

    “我聽陳師傅說。那女子回去了。”口中說著眼上卻不敢放鬆,四處瞟著,好似一旦發現什麽不對便要開溜。

    “回去了,到底怎麽了,你不是看到měi nǚ連跪舔都做的出來嗎?怎麽看到白雪如避蛇蠍。”看著他那偷偷摸摸的樣子夕源好笑道。

    小鬆很是尷尬,隨即歎了口氣道:“你是不知道那女人有多可怕。”

    好似感慨一般,說了這麽一句話後便端著菜放到了那位客rén miàn前。

    “白雪很可怕,我怎麽不覺得。”夕源心中疑惑道,隨之好似想到了什麽身形一抖。

    “某些地方,或許真的很可怕。”

    那位客人見不是方才那位嬌滴滴的měi nǚ給自己上菜,反而是位大老粗滿臉的失望。

    小鬆陸續的端上了幾個菜,最後奉上本店的特色——麵條後,便來到了夕源麵前不憤道:“什麽玩意嗎?我上菜他有什麽不滿嗎?從頭到尾都給我擺個臭臉。”

    夕源調笑道:“誰讓你不長著一張漂亮的臉呢!”

    “我又不是女人,幹嘛要像那女人一樣長著張禍國殃民的臉。”小鬆瞥了瞥嘴道。

    夕源心想:“我看你那如避蛇蠍的樣子,還以為你不是轉性,便是審美出了問題呢!”

    “小夕啊!聽哥一句勸,那個女人雖然長得漂亮,但太可怕了,我可不想哪天要到火葬場去見你,咱們小舞也不比她差,那胸前更是不比她壯觀。你哪點不滿意。做哥的我可告訴你,你可別做對不起小舞的事,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不知怎麽的小鬆越說越起勁,越說越不著邊際。

    “人家白雪的身前也不差吧!”夕源心中鄙視著小鬆,隨即便是一陣憋屈,自己完全被這個小鬆給帶歪了。

    小鬆依舊在那說的起勁,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聽著小鬆這貨越說越離譜的話,夕源索性做個耳不聽為淨。

    下午是外賣的高峰期,夕源忙活了一下午,馬上便要日落西山了。正在此時小鬆從後廚領出了一份外賣,姍姍走來。

    夕源疑惑的看向走來的小鬆,平常的陳記麵館也隻有下午那麽一段時間是外賣的高峰期,這個時候根本不會再有人點外賣。自從上次白雪不在這個時間點外賣開始,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在下班時送過外賣了。

    “這是哪裏的。”夕源問道。

    “就在你家附近,正好下班時順便送過去吧!”

    熟悉的巷子,要說為何是熟悉,那便是因為平時自己為了節省時間也都是從這條小路回的家。來到了那處點外賣的人家,這裏果然離自己家不遠,出了這條小巷便是自己的家了。住在這一片的應該也都不是什麽富貴人家,那裏能舍不得訂這麽多的外賣,不過這些事跟夕源都沒有半毛錢關係,他隻負責能收到錢便好。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幾聲,便聽到屋裏傳來一陣蹬蹬蹬的腳步聲,聽起來還是很急,隨即門便打開了,開門的是個比夕源略小的男子。

    怎麽說呢!這男子看起來尖嘴猴腮不像是個好人,那男子看見夕源手中拎著的外賣,欣喜道:“是我點的外賣到了嗎?”

    “噴,啪。”正在此時從門縫中能聽到屋內傳來一陣奇怪之聲,聽起來倒像是踢打之聲。

    夕源自然是不會多去在意對方的家事,將手中的東西遞到男子麵前。

    “多少錢。”男子接過袋子便好似豪邁的問道。

    夕源報了個數,那男子更是鼻孔朝天的從懷中掏出錢來扔到了夕源手上。

    這種人夕源也見的多了,也沒必要去在意他。正當夕源要轉身離開時,從門縫中再次傳出一個刻薄女人的話語。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怎麽還沒死啊。我給你吃給你住,你當我們是傻子嗎,我要不數數還真讓你蒙混過關了。說,怎麽少了,難道是那兩個老不死的,沒給你夠。”

    緊接著便是一個嗓音沙啞略帶哭腔的女人焦急道:“不是,不是,給夠了。”

    “那少的哪去了。”

    “丟了。”

    “丟了,包的嚴嚴實實的怎麽丟的。我看你是是拿去花了吧!你個沒良心的東西。”說著又是一陣劈裏啪啦的廝打。

    即便是造此對待女子還是貫徹著自己的說法道:“真的是丟了。”

    “到底哪去了。我倒是要去問問那兩個老東西到底怎麽回事。”此時又一男子嚴厲的赫問道。

    似乎是聽聞了此話那女子也不哭不喊了連忙承認道:“是我,是我,被我花了,我今天看到一條漂亮裙子,就拿去了。”

    “好啊!我就知道是這麽回事。裙子呢。看我不扯光你的頭發。”

    “不要,求你放手,好疼。裙子,裙子被我藏在外麵了。求你了,別打了。”女子估計是疼慘了求饒道。

    “疼,不疼你能長記性,看我不打死你。”隨即那女子估計是對著一旁的男子道:“這就是你教出的好女兒,你也不管管。”

    “她是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跟我有什麽關係,不過倒是該打。”又是一陣拳打腳踢之聲,聽這次聲音更加沉悶雜亂,估計是那男子也動了手。

    女子慘叫連連聲音淒厲,慢慢的也就難以啃聲了。

    麵前這位尖嘴猴腮的老兄,聽到屋裏的慘叫顯的是一陣陶醉,良久才想起自己還站在門前,更何況門前還站著個不認識的人,連忙關上了門。

    在門關的瞬間夕源聽到屋內終於停止了踢打,轉而那刻薄女子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去把那裙子拿回來,拿不回來就別進這個家門,今天沒你的晚飯。”顯然女子也清楚那女子絕不可能花錢買什麽裙子估計是真丟了,隻是想將她趕出家門罷了。

    聽到屋裏的慘叫時夕源便不忍想要衝進去。但這好歹是人家的家事,更或許此事跟自己的相信有出入也說不定。這麽一耽擱門徹底的關上了。

    一扇門,兩個世界,日後夕源每每想到這件事時都會問自己,當時沒有衝進去後悔嗎?

    那是必然的,如果再來一次不論有沒有理由是誰阻止,自己都會不顧一切的衝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