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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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源接連劃出幾刀皆被黑袍人輕鬆化解。想要停下動作意識沉入身體借助些源力,那人好似能看穿夕源的想法一般,隻要夕源停下攻勢,那人便以指為刀刺向夕源,雖然是跟手指但夕源也不敢讓其戳到自己身上,隻好拿bǐ shǒu招架,一旦夕源攻擊那人卻隻守不攻,好似在戲耍夕源一般。月光下夕源手中的bǐ shǒu更顯得寒光森森,好似舞動的銀蛇一般不斷的在黑袍人身周閃動,卻被一道金光死死擋住,絲毫不得寸進,小巷之中一金一銀不斷的閃動著,時而夾雜著閃耀出的火星。
“叮。”黑袍人在一次輕鬆的架住夕源的bǐ shǒu,夕源用盡全身力氣壓向黑袍人,但任憑其怎麽用盡,即便是青筋畢露,對方的那隻手指也沒有絲毫顫動。
夕源隻好放棄,收回bǐ shǒu,連忙抽身退出老遠,口中不停的喘息著。
黑袍人搖搖頭好似很失望般道:“我聽那些家夥把你都吹上了天,好似天上僅有地上絕無似的,如今看來卻是個連垃圾都不如的貨色,真是讓人失望至極。雖然力氣大了點,但明顯便是個普通人嘛,真不知道那福德艾克那家夥在想什麽,還讓我來對付你,如此大費周章還真是讓我鄙視,果然那家夥已經不行了嗎?怪不得會被別那群人看不起。”隨即黑袍人看了看夕源身後道:“既然答應了他這件事,還是做了比較好。看來也該結束了。”
喘息中的夕源隻覺得眼睛一花,黑袍人便閃現在了自己身前,一腳踢向夕源的肚子,夕源大驚一bǐ shǒu插向黑袍人腳底。黑袍人好似絲毫不在乎般,一腳踢在了bǐ shǒu之上。
bǐ shǒu好似紮在鐵板上一般,絲毫沒得寸進,隨即一股巨力襲向握著bǐ shǒu的雙手。雙手不由自主的擊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一陣劇痛從腹部直達腦海,夕源不由自主的彎下了腰,腹中一陣翻湧,好似有酸水要脫口噴出,好不容易憋住卻沒料到脖子上傳來一陣巨力,腦袋一昏,雙眼發黑,隨即便不省人事,趴在了地上。
夕源剛倒在地上,後麵便出現了幾條黑影,真是先前圍住的那幾人。
先前與夕源對話的那名黑袍人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夕源上前對那人恭敬道:“不愧是先生,出手便捉到了這人。”
黑袍人心中一陣嗤鄙對付這樣一個人都需要自己出手,真不知道那個人的這群手下到底有多廢。
“他家旁邊的那人有沒有發現。”
見麵前這個好似更傲慢了的這人黑袍人也不覺的有什麽連忙低聲下氣道:“先生放心,我做的很小心,沒有絲毫人察覺。”
那人傲慢道:“那便好,對方也不好惹,能不在打交道最好,這人我已經抓住了,你們帶回去吧!回去轉告福德艾克這已經是第四次也是最後一次幫你們了,上方決定讓你們最近不要再聯係我了。”
黑袍rén miàn露猶豫,不知該怎麽說。
看見對方這個態度,黑袍人不悅道:“怎麽對此你有什麽懷疑的嗎?懷疑的話讓艾克自己去對上麵說。”
黑袍人嚇得連忙擺手慌忙道:“不是,不是,我怎麽敢質疑先生,隻是這人不做些處理嗎?萬一他醒了我們不一定能對付。”
那人更是鄙視道:“處理什麽,此人隻是個普通人罷了。”
黑袍人大驚道:“不可能啊!主人明明說過此人很是厲害,憑我們幾個還奈何不了他。”
聽到‘主人’一詞那人更是反感眼神森冷道:“你們不相信我。”
黑袍人嚇得敬若寒顫連忙道:“不敢,不敢,我們怎敢懷疑先生。”
“那還不帶著你們的東西滾。”那人怒道。
黑袍人隻覺得身旁冷風嗖嗖,連忙扛著夕源便跑的沒了影子。
那人站定在原處抬頭看著星空沒有動彈,此時的星空好似雲開霧散般已不見了先前的幾塊黑雲。
突然此人口袋中傳來一陣悠揚的鈴聲回蕩在這寧靜的夜空下,回過神來,不在看星空,連忙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放到耳邊不知那邊說了什麽此人道:“我知道了。”
那頭又說了些什麽此人卻麵露難色猶豫的開口道:“我也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不宜與他們動手,但真的不再援助他嗎?”
掛上diàn huà後此人看著遠方的天際道:“艾克,雖然我不怎麽喜歡你的所作所為,但好歹也算是同堂共事,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希望你自己能度過難關,逃出升天,畢竟不會再派人支援你,連僅有的我這個支援都要觀望了。”
微風吹拂,人影一閃,那處的黑影已消失不見。
腦袋昏昏沉沉,四周黑暗一片,睜開迷蒙的眼睛,四周依舊昏暗依舊看不清東西。
“啪嗒。”突然此處好似豔陽高照,被強光這麽一刺激不由自主的夕源便閉上了依舊迷蒙的眼睛,良久才適應了這光線,睜開了眼睛。四周牆壁潔白如洗,在這潔白的燈光照耀下更是刺眼。房間雖是不大,除了麵前牆上那塊不知有何作用的大屏幕便沒有絲毫物事了,使得看起來很是空曠。此時自己便坐在這房間中央的唯一一張椅子上,當然腿腳都被綁的嚴實,沒有絲毫huó dòng的餘地。麵前站著個黑袍人,在這潔白的房間內顯得很是lìng lèi。雖然看不清麵目,但感覺對方在一眨不眨的緊盯著自己。
夕源不管那人自顧自的閉上眼睛,四周的源力慢慢的匯聚向自己的體內。
“吱嘎。”突然身後的房門被推開,另一名黑袍人走了進來。
那黑袍人走進兩人後便向站立的黑袍人問道:“你不是告訴我他醒了嗎?”
站立之人隻是點了點頭卻沒有回答。
黑袍人也不在管兩人,徑直的走向那屏幕,打開開關,隨即那屏幕亮起,一個身穿白大褂頭發花白身形健碩的老者出現在畫麵之中,從身形與氣勢上完全看不出是個老人,但他確實是頭發花白臉皮幹枯的老人,一眼看去,此人便像把一個老者的頭按在壯漢的身上一般滑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