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快樂成長練本事,兄妹談心知生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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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和哈山在草地上你追我趕,發瘋撒潑,天地之大,任我放肆!小孤狼也跟他倆一個德性,每天都跟隨著哈山與烏一起出去玩耍,看到哈山與烏在一起玩得那樣瘋狂,它也跟著一起瘋癲一起逛。
經過幾個月的喂養與共同玩耍,天貓已長成了一隻忠誠勇敢、聰明通人性的大狐狼了。剛開始還用一根繩索牽著,後來已不用繩索了,讓它睡哪兒它就睡哪兒,讓它守護兩兄妹,它就蹲在離兄妹倆不遠的地方盡職盡責地守護著。
出門打獵它衝在最前麵,打獵回家它也是第一個跑到家門口。
現在,天貓已成了這個獵戶家一個不可缺少的成員了。
兄妹倆的玩法在不斷變化著。
哈山和烏一會兒舞蹈,一會兒賽跑;一會兒爬樹,一會兒蕩秋千。他倆還發明了一種玩法,就是兩人手中各拿一根小木棍,在小木棍的另一端捏上一團泥巴,然後使出吃奶的力氣揮動木棍,將泥團向遠處扔去,看誰扔得更遠些。
千萬別小看烏是一女娃,她的奔跑速度,她身體的靈敏度,她爬樹的本事,她的應急能力都十分驚人,更厲害的是,她還有一門特別的技能,就是會學許多動物的叫聲,幾乎是遇到什麽動物就會學什麽動物叫,簡直惟妙惟肖。除了模仿動物的叫聲,更厲害的是她的尖叫聲,她的那種獨特的高分貝尖叫聲十分刺耳,十分嚇人。如果不及時將耳朵捂住,人的耳膜都會被震破。
有一天,烏、哈山正在離家不遠處的草地上玩耍,突然走來了一頭河馬,這地域很少來河馬,它可能是在族群中為爭奪地位被打敗而出逃的。
哈山看到了嚇了一跳,拉起烏就開跑。烏卻擺脫了哈山的手,定定地盯著河馬的眼睛,然後扯起喉嗓一聲長長的尖叫,硬是把千多斤的河馬逼得掉轉了頭。
很多技能,哈山都會學到一定程度,就是尖叫這點本事,哈山怎麽也學不來,當兩人玩得瘋狂時,哈山隻會得邪似地跟烏一頓亂叫瞎吼。每當烏要求哈山跟著她模仿動物叫喊時,哈山就掏出骨笛來對烏說:“你用嘴巴學動物叫喚,我就用骨笛學動物叫喚。”說來就來,兩人在的山穀間、草地上、河灘邊興奮地你來我往地學著動物叫喚,把一些不明事理的矮腳象、野豬、水牛、黃牛、狗、麋鹿、麂、獾、狐、黃鼠狼、狐狼、猶豬、龜、蛙及眾多鳥類等都呼喚過來,遠遠地將他倆圍成一個圈看個究竟,結果是傻呆呆地站了老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隻得原路返回到自己的領地。一次兩次被喚了來,三次四次動物就來得少了,漸漸地,動物們都習以為常了,再都很少有動物前來光顧了。到以後,就是你玩你的,我弄我的,再也不會引起任何騷動了。
花樣都玩盡了,烏便帶著哈山,告訴他認領地。這一塊是莽蛇的領地,那一片是河馬的領地,前麵那片湖灘是鱷魚的領地,山上還有兔子、猴子、野豬、蛇、狼、麋鹿的領地,一般情況下動物們都在各自的領地huó dòng,大家都相安無事,但也有一些動物偶爾出去竄竄門了,便會引起一陣sāo luàn,這sāo luàn又引起連帶反應,一時間便硝煙四起,混戰一片。
以小清河上遊的那條溪流為界,哞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讓烏與哈山跨過這條小溪流的,因為,小溪流那一邊生存著一些特殊凶猛的動物,如凶殘異常的白斑虎、脾氣暴躁的矮腳象、偶爾竄來覓食的熊……年輕氣盛那會,哞還帶著老婆嵐越過小溪流去打過獵,就多次遇到過熊和老虎,如果不是十分厲害的獵人,很有可能就會丟掉性命。後來自從丟了兒子,老婆死後就再也不輕易越過這條溪流了。
哈山與烏兩人玩累了,便擇一平坦處,雙雙躺在草地上聊天、休息。
這個時候,狐狼便立在他倆旁邊的一塊高地上,為他倆站崗放哨。
休息好了,哈山就會坐起來吹笛子,這時烏也會從草地上爬起來,走到哈山的前麵,隨著他吹出來的曲調一會兒騰躍、一會兒舞蹈。
哈山嘴上吹著笛子,眼睛遙望遠方,思緒萬千,然而思緒卻跟視力所及的地方一樣,那樣的遙遠,那樣的朦朧,那樣地遙不可及。但總有一種思念在千絲萬縷地牽伴著他,讓他渾身不自在,卻又不能確定這思念到底是什麽?
這種無頭緒的思念、牽伴讓他在不知不覺中吹出了一種特別的曲調:“北鬥星,亮晶晶,它是俺們的指路燈,要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抬一抬頭呀,望一望北鬥星……”(穿越前,他娘常常在他耳吟唱的曲調)
這曲調如有魔力一般,讓好動的烏突然間安靜了下來,牽著孤狼來到哈山身邊,緊靠著哈山坐了下來,默默地聽著哈山一遍又一遍地吹著這支曲子。
這是一支什麽曲子,這樣好聽?”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曲子,隨意中就吹了出來。”
這支曲調勾起了哈山的種種思緒:我從哪裏來?我的親生爹娘是誰?我還有其他的親人嗎?當哈山正在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烏似乎與他心有靈犀地問道:“哥,你是從哪裏來的?你的爹娘是什麽人啦?你是怎樣來到這裏兒的?”
哈山往往很是無奈地回答烏妹:“是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裏來的,也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誰,隻是冥冥中感受到,曾經有一種愛就在我身邊,在我感到灰心喪氣的時候,在我感到悲觀絕望的時候,這種愛就付予了我一種勇往向前的力量!”
你一定有自己的家人,一定來自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烏用自己烏黑發亮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遠方,似乎她的哈山哥就是從她眼睛所望得的那個方向的某個地來的:“我有娘,還有一個哥哥,隻不過娘在生我後就死了,我哥在不到一歲的時候就被一隻母猴抱走了。”
是嗎?”哈山偏過頭來,一副驚訝的表情望著身邊的烏妹,對她說出的她有娘有哥這件事不敢想象,似乎天生就隻有她與爹爹哞。
是的,”望著漸漸西沉的夕陽,烏向哈山講起了自己的生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