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第三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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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多步過去了,成功複原了三分之一,可是我精神開始倦怠,決定休息一會兒,但我剛剛鬆手。
第二層劇烈顫抖,即將被撕裂一般。
“不能停”胡xiǎo jiě大喊。
我也知道不能停,立馬動一塊拚圖,晃動停止,我深吸口氣穩住雙手,強打精神繼續開始。
我不知道站了多久,總算複原了一大半,可以看出是一尊女仙扶劍,麵龐精致,仿佛即將從牆上走下來。
我想停一會兒,可就算手不離開石壁,隻要十秒不動,地麵又開始顫抖,所以我不能停,必須一氣嗬成,我的精神已經十分困倦,雙眼搖搖欲墜隨時都會睡過去。
“啊”大吼一聲振奮精神,還有一小半,我就不信挨不到這一刻。
該巧倒黴,這時候樓下傳來轟鳴聲,有人衝了上來,“沒事了,上麵有人”
踢踏踢踏!一群人走上來,其中就有慕容和姑蘇他們,姑蘇瑾看見我立馬冷笑“冤家路窄,這次看你們往哪裏走”
我急忙說“別動!我不能離開石壁”
“嚇唬誰呢”慕容大公子手中劍斬向我,這時候再不避我會死,一咬牙扯開手躲到一邊,仙劍斬在石壁上,鏗鏘一聲,仙劍直接從中折斷。
“這”慕容大公子目瞪口呆,仙劍堅不可摧,但是在藏劍閣中會如此脆弱,我靠在牆上還不等我緩口氣,藏劍閣開始崩潰,天花板刷刷的抖灰,這已經是第五次震動了,我並不覺得藏劍閣還能再堅持多久,立馬把手撐在石壁上繼續移動石塊,並且說“我已經觸動了機關,如果不把拚圖還原,我們都會死在這裏”
“就算藏劍閣塌下來又何妨,還能砸死我們嗎”慕容大公子損失了仙劍,怒不可遏。
“你可是以試試”我冷笑。
“你”
慕容二公子拉住他大哥,“藏劍閣素來凶險,不可莽撞”
我被迫繼續拚圖,刻意的把速度放緩,再想該怎麽辦,當拚圖徹底還原時,這幫孫子定然會對我動手,我看向胡xiǎo jiě他們。
胡xiǎo jiě身體緊繃,已經做好動手的準備,但唯獨不見小黑狗,說起來好像從我們上來,它就隻是出現過幾次,因為它太不引人注意,我也沒有發現,此時才想起來。
不知道小黑狗去了什麽地方,該不會是掛掉了吧。
按照我的計算,還有十步整塊石壁都會複原。
“滋滋!這女子當真是絕色佳人。”有人滋滋稱奇。
是啊,石壁上的女子美的不屬於人間,透過數百年前的石壁依然釋放出聖潔的光輝,冰清玉潔絕對是禍水級別的美人,但我沒有心神去理會她有多美。
因為慕容他們上來,我倦怠的精神也緊繃,短短的時間幻想了無數次逃跑方案,但每一種方案都是必死,除非有意外發生。
我對胡xiǎo jiě一個眼神,她會意的點頭,手已經搭在勁弓上,與此同時我聽見捏劍的聲音,龐雜的殺氣紮的我背後很疼,他們肯定等不了了,還有最後一塊。
在我要移動的刹那,胡xiǎo jiě已經拉開了弓,對準姑蘇他們,我也準備祭出仙劍胚子時,小黑狗突然喊“大哥!快上來”
聲音來自三樓,恍然一看,小黑狗站在二樓和三樓的樓梯拐角衝我揮手。
慕容他們都下意識看過去,剛有所反應時。
我立馬一巴掌打碎最後一塊拚圖板,我這麽做,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你找死”
姑蘇瑾揮劍過來。
在我眼裏,這個世界的速度突然放慢了百倍,相應的,我的速度也慢了百倍“射箭”
咻~
靈氣幻化的箭矢落在堅硬的地板,轟鳴中世界的流速回歸正常,姑蘇瑾突然加速,順著我後背擦了過去,而我扛起胡xiǎo jiě躥上三樓。
小嬰靈和小黑狗也突然發難,小黑狗脹大一丈有餘護在樓梯口上,凡是過來的人都心底發怵的後退,嬰靈祭出金蛟剪,兩頭虛幻的幼小蛟龍龍威浩蕩。
我們來到第三層,破碎的房間,無數寶劍蒙塵,可是樓梯在哪裏?
地板在顫抖,肯定是第二層開始坍塌,奇怪的是並不印象第三層。
小黑狗和小嬰靈退回來,也有幾人跟著上來,但還沒踏進第三層時就被無形的劍氣洞穿。
“啊這是什麽東西”
“快滅了它”
第二層沒有毀,我往下窺探能看見一角,就看見沒有拚接完成的石壁中走出一個絕代的女子,手持紅色的寶劍,長衫飄飛頗為虛幻,我知道了,如果不拚完石壁,並不會毀了藏劍閣的第二層,而是釋放出石壁上的那個女子。
她是人還是仙?或者是鬼魂?她是什麽我不知道,但她很強。
漸漸的,我再也聽不到下麵的聲音,姑蘇他們就這麽死了嗎?沒有手刃了他們,真的有些遺憾。
“小黑,你咋上的第三層”
小黑蹲在地上說“柱子上寫了啊,說可以直接上來。”
我和胡xiǎo jiě對視一眼,古人的智慧非同一般啊,充分的利用了人類多疑的性格,如果不是小黑狗傻不拉唧的信以為真,可能我們都會死在下麵。
“所以,這裏可以直接上去嗎?”我問。
這就不得而知,因為第三層根本就沒有樓梯,我們被困在第三層了。
“奇怪,藏劍閣什麽都有的嗎”胡xiǎo jiě一跺腳,雙峰上下起伏,小黑狗都看呆了“汪汪”
“狗叫什麽,今晚就把你頓火鍋”胡xiǎo jiě火冒三丈的怒吼。
我沒閑心聽他們吵鬧,我得想辦法繼續深入下去,屋子很亂灰塵能夠沒了鞋,作為一個當了十年的清潔小工,我不能忍受這種肮髒的環境。
從空間戒指去了掃把,再把葫蘆裏麵的毒水給灑出抑製揚塵。
“你有毛病吧,都什麽時候還有閑心打掃”胡xiǎo jiě抱著肩膀不耐煩的說。
“這裏髒”我淡淡的說,灰塵很厚,掃起來比較麻煩,而且還沒有地方處理,隻能暫時壓在一個角落裏麵。
嗯?在我掃地時掃把從灰塵中拋出一張畫像,畫像上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我撣了撣上麵的灰看見牆上砸了顆釘子,就順手給掛上。
然後我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可是什麽地方有問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