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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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7打起來了

    眸子一轉,白淩月想了想,覺得自己要真不表明身份的話,隻怕今天也沒那麽容易離開。於是輕聲一歎,昂起頭毫無顧慮的告訴了他們:

    “我沒身份沒地位,我是右相張世傑的女兒,張淩月。”

    身份被揭開,在場的人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議論之聲,紛紛炸開,雖然都在懷疑這膽大敢直接得罪江雨柔的姑娘身份不一般,卻怎麽也沒想到她竟然會是當朝右相張世傑,張大人剛從老家接回來的女兒。

    “原來她就是那個十年未回京的霜兒xiǎo jiě啊?”

    “什麽霜兒xiǎo jiě啊,現在都改名叫張淩月了。”

    “噗,這朝堂上,這左右兩相一個掌權,一個掌政。所有人都知道這左右兩相,經常因意見不合發生爭執,也難怪這張家xiǎo jiě會去找江雨柔的晦氣了”

    “不是說那張xiǎo jiě身子嬌弱嗎?怎麽今天一看和那左相xiǎo jiě對決的時候,也沒看出哪裏嬌弱了啊?”

    “右相家的xiǎo jiě這十年不回京,一回京就如此驚人。當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話雖如此,隻是這同樣是大戶人家的xiǎo jiě,右相張大人家的xiǎo jiě聽說以前也長得挺水嫩的,怎麽放鄉下一養,這長相就變得如此平庸了啊?”

    議論之聲還在繼續,但白淩月卻在江雨柔驚愕的眸中捕捉到那抹一閃即逝的恨意。

    “嗬,我當是誰,原來是右相家的霜兒mèi mèi。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隻是,我與霜兒mèi mèi十年不見,卻不想這一見麵,我們姐妹兩就鬧出這麽大誤會。”

    在得知對方身份是右相之女的時候,江雨柔突然收斂了恨意,眸光深深的打量了白淩月一眼,然後強扯出一抹笑意。

    在她的記憶裏,這張世傑的女兒張凝霜也算是個美人胚子,怎麽去了鄉下十年,回來卻變得這幅德行?還長得如此普通!

    先別說五官吧,就是她那一臉蠟黃的膚色,就跟沒吃飽飯營養不良造成的似的。江雨柔曾經和張凝霜,以及那三皇子北冥亦總愛在一起玩,如今相見,兩人也算是舊識,於是便想要借著這道關係,將玉佩的事情搪塞過去。

    可是,就在這時,那白淩月卻冷哼一笑,滿是嘲風的對她道:

    “mèi mèi?誰是你mèi mèi?江xiǎo jiě身份如此高貴,我可高攀不起。”

    江雨柔麵色一僵,狠狠的盯著白淩月看來一會兒,沒有發怒,隻是冷凝一笑:“我想,我是明白霜兒mèi mèi為什麽會如此尋姐姐晦氣了!畢竟,十年前三王爺將你看上的玉佩送給了我,沒給你!而我剛剛被偷的玉佩,就是三王爺當年相送的那塊。”

    此話一出,在場看熱鬧的百姓再次輿論起來。原來,江xiǎo jiě那塊被偷的玉佩竟然是十年前三王爺送的

    而右相之女這一回京就如此針對江雨柔,竟是因為還記恨著當年那事。

    眸子一轉,眼睛微微眯起,白淩月不禁為江雨柔腦子的反應速度冷哼一笑。但她想要借十年前和張凝霜的事情將眼前的窘境壓過去,白淩月又豈會不如她所願。

    “十年前的事情,江xiǎo jiě都還記憶猶新,怪不得會對三王爺相贈的玉佩如此緊張!看來,江xiǎo jiě對三王爺當真是情深意重,念念不忘啊!不過淩月一回京,可是聽說太子爺已經跟左相府提了,說有意要納江xiǎo jiě為側妃一事,而且你們江家都沒拒絕呢!可如今看來,以江xiǎo jiě對三王爺的感情,這門親事兒,江xiǎo jiě就算是答應了,隻怕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吧?”

    一字一句,說得江雨柔的臉色越來越白。而那在一邊的太子李軒,也突然眉宇緊蹙,麵色很難看。

    南月皇年邁,太子李軒即將登上大位。左相江大人和朝中諸多大臣一樣,都對其阿諛奉承,巴不得把捧他到天上去,可是

    沒想到他的女兒,竟然心不甘情不願!

    “咦,江xiǎo jiě怎麽不說話了?難道我猜中了?左相大人真為了討好太子然後逼迫你點頭答應這門親事了?”

    白淩月眨巴著眼睛,就像個什麽都不懂的寶寶,看起來很無辜。

    可是,江雨柔卻偷偷瞟了一眼太子李軒的臉色,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該說些什麽才好。

    畢竟,這個坑

    是她自己挖的!是她自己說出那枚玉佩就是十年前三王爺送給她的啊。

    李軒一陣沉默,一個抬手,便示意讓人去將被丟在地上的玉佩撿起來給他。江雨柔緊咬著唇,很想解釋,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去和李軒說。

    “沒想到,本太子讓江xiǎo jiě如此為難。不過,這塊玉佩,好像還真是我三弟的東西。”李軒將那塊淺綠色的玉佩拿捏在手中,仔細看了一遍,冰冷的說道。

    “太子殿下,你不要聽那個女人胡說!我沒有,真的沒有喜歡過三王爺”

    “沒有什麽?沒有喜歡過三弟?可是,本太子也記得小時候你們確實愛一起玩的。而且,若是沒有喜歡,你怎麽會如此緊張那塊玉佩。”

    江雨柔雙目如血,聽著李軒的話,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才好。但是,她心裏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張凝霜那個女人故意設下的局!

    這個賤人,她不回來就不回來,一回來就和她過不去,甚至想要毀了她全部的幸福。

    “太子,那玉佩隻是我,我”江雨柔紅著眼,麵對李軒的質問,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心中滿滿的憤怒,隻能將所有的委屈都撒下一邊看好戲的女人:

    “張凝霜!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都是你的錯!”

    麵對李軒的斥責,江雨柔徹底怒了,隻見她足下一點,手中緊握的長劍如長蛇般,帶著怒殺之意就對白淩月而來。

    “我的天,打起來了!”

    “真打啊?”

    “xiǎo jiě,當心啊!”

    無數尖叫聲響起,圍觀在旁邊看熱鬧的群眾當即嚇得退開,但又像難得看到這樣令人興奮的場麵,舍不得離去。

    丫鬟翠兒尖叫一叫,想要提醒自家xiǎo jiě,趕緊躲開。畢竟,那左相府的xiǎo jiě江雨柔能文能武,那是整個南月國百姓都知道的事。此刻,她如此憤怒,淩厲的招式,完全是想要殺了白淩月泄恨的節奏。

    長劍破空而來,白淩月卻站在原地根本就沒有要躲開的意思。所有人都不由為白淩月暗捏了一把汗,隻覺得她是被對方的身手給嚇住了。畢竟,這右相張家的女兒在十年前一場大病後,一直都身體嬌弱,這雙方真要交手起來,肯定會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