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被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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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2被懷疑了

    白淩月很聰明,她囂張,狂妄。

    還一口毒牙,身手了得!

    並且,她很會看局勢,可以很快將事情的起始和可能出現的結果,飛快的在腦力裏透析了一遍。所以,才會在這一次,狠狠的陰了李軒一把。

    “太子,你如此囂張,當真以為是朕不敢廢了你嗎?”

    南月皇帝,沉著臉,沉默了數秒,最後說出了一句讓李軒做夢都沒到的話。

    而在殿堂上始終未語的左相之女江雨柔,也在這時刷的就抬起頭。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麽像今天這種明明是他們吃虧,但到最後,那委屈的人卻成了那三王爺和白淩月

    可是,太子若是在今日被廢,那不是直接宣布他們左相府的靠山倒塌嗎?

    這不可以!

    江雨柔一臉擔憂的朝太子李軒看了一眼,隻見她臉色蒼白,突然對著高座上的南月皇重重一跪,磕了一個頭道:

    “陛下,太子殿下雖有糊塗之時,卻無別的過失之處!今日,其實之事,是因為殿下和雨柔在飯莊吃飯談心,因為偶遇了三王爺和三王妃便想邀約同坐。可是,三王妃不願同坐不說,還對太子殿下出言不遜,殿下好言相勸,不想那三王妃仗著有王爺撐腰,膽大妄為對殿下出手!這一點,雨柔和在場的侍衛都可以作證的。”

    江雨柔跪在地上,剛想將今天為什麽會打架的話題給圓回來,不想在她話音剛落之際,那白淩月卻是一聲冷笑:

    “江xiǎo jiě真是好笑。你本是太子殿下內定的側妃,而你所說的那些侍衛,也肯定隻幫你們說話。這作不作證,還不是你們一個眼神就說好的事兒。”

    李軒和江雨柔聽著白淩月的話,不由麵色一沉。這時,那李軒卻突然站起,一臉正色的看向高座上的南月皇:

    “父皇,雨柔說的是事實!而且,今天張淩月之所以會對兒子動手,其實因為兒子懷疑張淩月就是前幾天潛入我府邸的刺客!所以,還父皇請為兒子主持公道。”

    不愧是老謀深算,腦子那麽快就將話題轉正過來,這一句她就是前幾天潛入我府邸的刺客,這簡直就是一個深水炸彈。

    話一說完,南月皇目光一沉:

    “太子,你這懷疑無憑無據,讓朕怎麽相信!”

    李軒冷著臉,不由朝白淩月看了一眼,才接著又道:

    “父皇,那日女刺客潛入府邸,兒子和她一陣周旋,最終傷了她的右臂!而且,兒子在傷他的套甲上還染了毒,縱然她有天大的本事,傷口也不可能在短短兩天時間就愈合!所以,要想證實兒子所言是否屬實,隻要將張淩月的衣服當場扒了,看一看便知!”

    “看你大爺!”

    一聲cū kǒu,白淩月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李軒,隨即一臉不滿的對南月皇帝說:

    “陛下,淩月乃是女子。雖然已經賜婚給三王爺,但畢竟還是清白之身。可這太子殿下卻要將淩月當場扒了查證,這話說得未免也太過分了!淩月受辱是沒了清白大不了一死了之,但如今淩月可是三王爺的正妃,這太子殿下剛剛所言,不是仗勢欺負我和三王爺嗎?”

    “太子殿下的意思不過是要看你的手臂而已,你的反應如此激動,可不就是做賊心虛?”江雨柔挑著眉,站在李軒一麵,也巴不得立刻證實那白淩月就是潛入太子府邸的刺客。因為那樣的話,別說是白淩月,隻怕整個右相府都會因這令人討厭的女人陪葬

    這可是一舉兩得!

    北冥亦和流雲在聽到李軒說要驗證的時候,眼眸中也是掩飾不住的怒色。

    但是,就算白淩月沒有站出來,北冥亦也不會真讓李軒當場去驗白淩月的手臂上有沒有傷。

    因為,太子府出事的那天晚上,他在右相府等了白淩月整整一晚,他知道白淩月的手臂上,確實有被李軒所傷。隻是他怎麽都沒想到那李軒不但傷了他的女人,竟然還在傷她的利器傷,抹了毒!

    可是,他的小王妃,卻沒告訴他這個。

    手,不由緊握成拳,北冥夜此刻麵色十分陰冷可怕,仿若在下一麵便要忍不住抽出藏在玉帶中的軟劍,殺了那該死的李軒!

    白淩月見北冥亦忍不住動了殺意,趕忙一把握住他的手,悄悄對其使了個顏色,隨即一聲冷笑出聲:

    “太子,你要轉移自己大逆不道的罪行,也不必這麽轉移話題還拿我的清白說事兒吧?!畢竟在場的人,包括陛下也知道,太子你在遇刺的第二天就帶著一大幫子人去了我們右相府找過麻煩,那時候的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們麵前嗎?如果真如殿下所言,我被你抹了毒的甲套傷了手臂,試問我又怎麽會傻到還回來自投羅呢?”

    白淩月一字一句的說著,她的分析,條理清晰,很有說服力。

    李軒垂著眸,眼中的恨意如火焰一般灼燒著。眼下,他不得不承認這右相府的女兒十年未見,真的變得很聰明很膽大。但眼下他敢肯定的,就是白淩月是那晚潛入太子府,行刺他的黑衣女刺客。

    所以,多說無益,隻要讓他驗證到白淩月右臂上有傷,那她就是那刺客,那不管是右相府還是北冥亦,他都可以順勢將他們一打盡。

    “張淩月,你若是不敢讓我們驗證你右手臂上是否有傷,那就是你心虛!你怕了!本太子不相信你的傷能在短短兩天時間,就解得了毒還能完好如初,隻要你解開衣服,將右臂露出來讓大家看看,那你是不是刺客,也就真相大白了。”

    李軒緊緊的盯著白淩月,冷冷的說道。隻見他嘴角揚起一抹淺笑,似乎想要從白淩月的臉上看到一絲膽怯和害怕神色。

    隻是在他眼前的白淩月,卻始終目光淡然,一臉端倪。

    “太子殿下懷疑淩月是刺殺你的刺客,是不是也懷疑臣弟在這十年內裝瘋賣傻,還可能會在有朝一日突然好起來,傷害於你?淩月是我北冥亦的女人,太子殿下要我的女人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露出臂膀來讓人看,是覺得我北冥亦好欺負還是什麽?”

    北冥亦目光灼灼,眼神似箭,一臉的冰冷看向那李軒。

    “嗬,三皇弟說笑了!你我本是一家,我又怎麽會去懷疑你想加害於我。隻是,若這張淩月就是那晚行刺於我的刺客,那這樣可怕的女人留在三皇弟的身邊,也遲早是個禍害,還不如早早除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