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7來啊,互相傷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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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7來啊,互相傷害啊

    然,被他這話一吼,花蓉瞬間怒了。

    “啊哈,收拾我?憑你麽?”花蓉年紀不大,個性卻很要強。在聽到單天佑說要收拾她的時候,咬牙切齒,蹭地就拔出了龍泉劍,劍指著單天佑就是一吼:

    “來啊,互相傷害啊!”

    花蓉嘴裏嘰裏咕嚕亂罵一通,她最討厭別人動不動就欺負自己。

    單天佑一張臉黑得像鍋底一樣,隻見他嘴角抽了抽,很是無語的模樣:“好男不跟女鬥,我才懶得跟你這小丫頭一般見識!”

    單天佑冷著臉,但當目光落在花蓉手中的龍泉劍上時,卻眸子一怔,一抹吃驚地道:“龍泉劍?你就是龍泉劍的主人?”

    “哼,怕了吧?”花蓉嘟囔著嘴,見單天佑一臉驚愕,頓時傲嬌。

    然,下一秒卻見單天佑突然轉頭,一臉欣喜地就對白淩月道:

    “白姑娘,我剛剛還在想該去哪裏找那乞丐爺爺救北冥亦,現在我知道了!”

    單天佑說著,一臉興奮的就朝花蓉手中的龍泉劍看去。白淩月一怔,隨即恍然大悟:“你是說找齊散落在這新月王朝中的七件神器?”

    白淩月之前遇到那個老乞丐的時候,好像也聽到那個老乞丐說若想知道穿越回去的辦法,就必須遊走在這新月王朝六國之中管盡天下閑事,直到新月王朝統一而眼下,六國鼎力共存的局勢即將打破。那要促使這新月王朝快一步統一起來,就必須找齊神器!

    那七件神物不僅是關乎著子華山寶藏的關鍵,更是能確定一個國家在新月王朝中的地位。

    看來,他們和北祁,西鳳國之間的這場戰爭,是免不了。

    “找神器和救北冥亦有什麽關係?”寒江雪沉著臉,還是忍不住問了。

    白淩月擰眉,抿唇,將自己當初在西鳳國時第一次遇到那個老乞丐,以及從涇州回南月時,那老乞丐幫自己恢複記憶的事兒告訴了寒江雪他們。那個老乞丐,絕不是一般人,眼下他是能救北冥亦性命的全部希望可他行蹤不定,想要找到他根本不可能。但就眼下的局勢,隻要找齊神物,讓這新月王朝統一屆時,那個老乞丐肯定會來找他們的,就算他不來,要想找到他,也容易得多。

    “江雪,花蓉我知道你們肯定覺得這件事兒不可信!但我能來穿越來到這裏,這也是一件讓人難以信服的事!所以,我選擇相信單天佑,也請你們相信我,幫幫我好嗎?”

    白淩月語重心長地說道,要救北冥亦的命,要這新月王朝統一,就憑她一人之力是不可能的。

    “好,我幫你!”

    從第一次在窮奇山遇到白淩月的那一刻起,寒江雪就沒有辦法對她的事情不管不問,他早就沒得選擇。

    花蓉嘟了嘟唇,沒有說話,卻對白淩月慎重地點了點頭,寒父杵在一旁,目光在他們這幾個年輕人身上流連了一遍,最終定格在自己兒子身上,他覺得寒江雪在離家後的這些日子變化真的好大。

    白淩月一臉感激,隨即緩身低下,緊緊握著北冥亦的手,在那張冷厲的眸子裏,寒氣逼人。

    這一次她不會再心慈手軟了。

    南宮煥,慕容浩

    許紅線以及整個暗黑地宮

    那些該死的人,那些害得他們遭受了那麽多苦難和折磨的人,她通通都不會放過!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收拾收拾先回南月吧。”寒江雪說。

    時間就是生命,神物相繼問世,他們必須先將北冥亦送回南月,然後才能周密計劃和北祁,西鳳決戰的事兒。還有剩下的那幾件神器,他們必須要盡快找到才行。

    夜幕已深,繁星點綴。

    白淩月,寒江雪,花蓉帶著北冥亦上路了,馬車悠悠朝著南月而去。寒父年邁,帶著獵戶夫婦年僅六歲的孩子,在單天佑的護送下,一路南下往天承而去,並將北祁和西鳳聯姻,企圖吞滅其他幾國的事情,上告給了朝廷,讓隨時戒備。

    而這時候,從涇州出發一路也在尋找白淩月和北冥亦的周莫離,流雲也找到了白淩月留下的記號,並知道他們在北祁發生的一切。

    周莫離是個怎樣的人,沒人知道,就連白淩月也不了解。可是,在這些尋覓的日子裏,周莫離卻漸漸明白了,原來心裏惦記著一個人的感覺

    那種感覺,讓人的心很溫暖,也很酸澀!

    恍惚中,讓他好像明白了什麽

    另,白淩月他們從東陵新勇縣出發一路往南月方向而去,踏上官道,途徑那條橫跨東陵和南月的長河,渭水河。

    抬手,撫上微微隆起的小腹,白淩月目光落向馬車內的北冥亦,心裏默默期待著:

    北冥亦,你一定會沒事兒的!你答應過給我一個盛大的婚禮,然後給我和孩子幸福,你不能食言,不能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我會救你!我一定會救你!

    若這新月王朝沒有了北冥亦,白淩月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兒來!

    寬敞的馬車,他們一直趕路,朝陽徐徐,五彩繽紛的世界,卻仿若跟他們沒有半點關係。

    行至渭水的時候,馬車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前麵有人的?”

    花蓉和寒江雪坐在馬車外邊,除了有時會停下來檢查北冥亦的心脈,給白淩月喝些滋補養身的藥,基本將獨處的空間留給了他們。

    在聽到花蓉的話後,白淩月將馬車的簾子撩起,伸出頭探了一下。

    寒江雪沒有說話,隻是駕著馬車小心靠近,當馬車靠近的時候,那個杵在渭水河邊的人顯然也聽到了馬車聲,於是回過頭來。可是,這一回頭,所有rén miàn色一沉。

    “那人是東陵的太子王栒”

    寒江雪的聲音冷沉地響起,朝陽的流光灑在王栒身上,像是在他身上鑲嵌著一道淺金色的光,使得一向狡猾腹黑的他,看起來竟有些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