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比武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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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光大亮。二龍山山寨眾位嘍囉弟兄們,在演練場上忙乎著比賽用具。寬闊的演練場周圍多處豎起木架。每個木架上懸吊著十枚銅錢。鐵公雞徐浩,鐵掃帚任中和花哥蘇泰早以來到演練場。現場實地開始演練。還有眾多兄弟們也都騎著馬,宣耀若勢,準備參加比賽。得點銀子或是贏個寨主當當。想試試運氣的不下幾百人。演練場上馬的嘶叫聲,和人的喊叫聲使寂靜的山寨沸騰起來。
此時,大當家的李大龍和妻子二當家的駝龍,夫妻雙雙披著紅抖風。騎著高頭大馬,並排走進演練場。李大龍環顧一周,沒看見王齊國小哥四個。心裏想;“這小子可能覺的自己的槍法不行,不來參加比武了。”李大龍心裏有些掃興,失落。因為他主要想看看王齊國的本事。再加聽說他是雜技團跑馬戲出身。想看看他馬技功夫。單人一連打死三個持槍的rì běn鬼子。沒有真本事和絕對準的槍法是做不到的。對於山寨的弟兄們誰什麽樣。李大龍心裏早都了解。今天舉行這麽大個場麵,就是因為在宴席上看到王齊國的身手。想重用他。可到現在不見王齊國小哥幾個到場。心中有些不悅。
就在這個時侯,王齊國因昨晚練槍快到天亮了,一覺醒來以天光大亮。他急忙翻身起來,叫醒了三個弟弟。王齊國領著孫鳳久張真,賈三小哥四個急忙向演練場走來。大當家的李大龍在馬背上遠遠就看見王齊國小哥四個向這邊走來。大龍忽然想起,他們的馬還沒還給他們呢。於是便叫一個飼養馬的頭頭把王齊國小哥四騎的馬匹牽過來。還給他們。
大當家李大龍一看各寨的人以到齊。喊道;“各寨的寨主,領著你們本寨參加比賽的弟兄們排好隊。下麵宣布比賽規矩。”此時,本山分為五寨,每寨排成兩隊。共百十多號參賽人馬排成十隊。王齊國領著小哥仨個也列為一隊。眾弟兄排好了隊。大當家的李大龍喊道;“弟兄們!多年來咱們也沒有舉行這麽大場麵比試。咱們今天這比賽是為了山寨的發展,擴大選拔人才。同時是有獎比賽。比賽咱們共分為五項。一是騎馬比賽。二是騎馬技術比賽。三是槍法比賽,四是摔跤比賽。五是武術比賽。比賽分為兩個過程。一是選拔賽,二是決賽。被選上的有資格參加決賽。沒選上的自然淘汰。這五項每項取三名。分為冠軍,亞軍,優勝。誰參加那項比賽的到你們本寨主那報名。咱們可以參加單項比賽,也可以這五項都參加。然後送到二當家這。如果這五項都能取得冠軍或是亞軍。有選拔寨主獎。要是那位寨主這五項能取得冠亞軍,除了本項獎金外,另獎大洋二百。”此時演練場內吵吵嚷嚷,亂哄哄一片。個各寨主也不會寫字。嚷嚷了一會想出了一個主意。這五項列為五隊,誰覺得那項優秀有把握取得上,誰就站在那隊。如果這五項都參加的,也單站一隊。演練場鬧哄了一會,參加各項比賽的隊以站好。這時大當家李大龍喊道;“咱們先比賽馬。從咱們這演練場跑到咱們這山下,山下那有小紅旗。第一的把小紅旗拔下來,再跑回演練場終點也有小紅旗。把這兩麵小紅旗多得到的為勝者。
因為參賽人多,咱們這大道並排隻能站十了個。先一個寨一個寨的跑。每個寨隻能取前三名。然後這各寨錄取的前三名再決勝負。先跑後跑咱們抽棍決定。”說著,叫手下弟兄遞過一根蒿子稈。分別折斷長短不一五根小棍。安棍的長短決定先後次序。
此時的王齊國站在大當家李大龍這個隊列。對於賽馬比賽自己沒把握。山寨這幾寨主馬和參賽的弟兄的馬,個各膘肥體壯,自己從半路偷來這馬雖然也不錯。可是也不知跑的快慢,跟山寨弟兄這些馬比也不知怎麽樣。不管怎麽樣,比一比才能知道。比上更好,比不上也無所為。反正得試一試。王齊國正在想。
此時抽棍以完事,按照棍的長短。大當家的李大龍喊;“三寨主徐浩領著弟兄到大道第一個先跑。二當家的駝龍做準備。第三是四寨主任中。第四是本寨。第五是五寨主蘇泰。”如此同時,二當家的駝龍早安排人把山下終點的三麵旗幟一字排開插上。又把演練場上回來終點的三麵旗幟一字並排插上。
這時,三寨主領本部參加賽馬的人馬來到起跑線,在起跑線上一字排開。揚鞭若勢等待口令。這時大當家的李大龍喊道;“預備……跑!”
這時,隻見徐浩領著眾位弟兄,揚鞭打馬“駕!駕!”喊打不停。各個馬匹翻蹄亮掌,四蹄蹬開。大道上,塵土飛揚。個各互不相讓,像離鉉的箭似的。飛奔山下。不多時,有三個手舉紅旗在前麵向山上跑來。跑在前麵的有三寨主徐浩和手下兩個弟兄。後麵跟著遠近不一挺長一溜。不多時衝上演練場,前麵的三人,一人拔掉一麵旗幟。來到大當家跟前。李大龍喊道;“去勝者先站在一隊,等一會參加決賽。”
緊接著二當家駝龍領著參賽的弟兄們來到跑道。隻聽大當家一聲“跑!”的口令發出。十幾匹馬同時衝出起跑線。不多時,距離拉開。駝龍披著紅紅的披風,遠處望去,賽似一朵紅花。把各位賽手們遠遠落在後麵。看出二當家駝龍騎得馬要比其他人騎得馬快得多。不多時,二當家駝龍手提紅旗第一個跑回演練場,拔掉終點一棵紅旗。不多時,第二、第三也先後跑進演練場,拔掉錄取的紅旗。
第三隊,四寨主任中領著本部賽手們來到起跑線,看來寨主的馬都強於其他弟兄的馬。任中的馬在前麵,後麵的弟兄們也緊跟其後。陸續跑完比賽。
此時輪到大當家李大龍本部弟兄的賽跑班號。李大龍領著本部弟兄來到跑道起跑線上,並排一字排開。王齊國也跟著來到起跑線上,拍在邊上參加比賽。這時隻聽二當家喊;“預備……跑”這時大當家的鞭打坐騎,一馬當先,跑在前麵。此時王齊國也不示弱,緊打坐騎。隻見王齊國騎得馬四蹄懸躍,軀體探開。肚皮接近地麵。懸躍一步足有一仗多遠。隻見王齊國騎得馬很快超過大當家李大龍的坐騎。第一個跑到山下拔下一麵紅旗,緊接著又返回演練場拔下終點紅旗。此時李大龍的被遠遠落在後麵。其他的賽手也被李大龍的坐騎落在後麵。李大龍騎得馬和駝龍騎得馬可是全山寨數一數二的快馬。今天能讓王齊國的騎馬落在後麵這麽遠,可見王齊國的坐騎的奔跑的速度。不多時大當家李大龍也到終點,拔掉第二杆紅旗。後麵的弟兄們也陸陸續續跟了上來。全山寨有參加比賽的,和沒參加比賽的近兩千多弟兄們觀看。在眾人眼裏全山寨應數大當家和二當家的馬最快,可沒成想,新來的小子的馬這麽快。能把大當家的坐騎拉那麽遠可想而知。王齊國起的馬非同一班。
預賽最後輪到五寨主蘇秦和他手下的弟兄們。他們看到王齊國的坐騎跑速,想在賽馬上得到獎銀是沒希望。和手下的弟兄們和計了一下。放棄了賽馬比賽。此時被錄取的十二名騎手開始決賽。十二名騎手站在起跑線上,大當家李大龍脫掉紅披風,二當家一看大龍把紅披風脫掉,也把披風脫了下來。這時大當家李大龍騎在馬背上喊道;“預備……跑!”此時,十二位騎手同時衝出起跑線。隻見王齊國騎得馬,幾個懸躍衝在前麵。第一個跑到山下拔掉第一麵紅旗。按規定,又返回演練場拔掉一麵紅旗。此時的二當家駝龍和大當家李大龍先後跑到演練場。隻差咫尺,駝龍第二。李大龍第三。任中和徐浩第四,第五。雖然有名次。可沒有獎銀。
王齊國領了一百塊大洋遞給孫鳳久,這時大當家裏大龍喊道:“下麵騎馬表演比賽。比賽規則是騎馬圍這演練場跑三圈。在這三圈之內一邊表演馬技功夫,一邊打那邊用線掉起來的銅錢。同時在地上周圍跑道上放有遠近不一的十枚銅錢。在這三圈之內同時要把這三枚銅錢從地上撿起來。這要有真本事。那個寨有要參賽的馬上把名字報上來。”這時,全場安靜無聲了片刻,忽然間鬧哄哄互相輿論著。都輿論打槍還可以,馬在奔跑時撿地上的銅錢可不容易。
此項比賽參賽人數不多。每個寨裏就有一兩個報名的。比賽次序還是按抽棍長短決定。這回第一上場表演的時五寨主蘇秦。蘇秦揚鞭打馬,圍繞演練場周圍跑道上一邊奔跑,一邊開槍打吊在一邊杆子上的銅錢。頭一槍打掉了一枚銅錢。全場一陣喝彩。當他腳勾馬鐙大頭朝下撿地上的銅錢時。頭一枚銅錢沒有撿起來。此時他還要完成打掉銅錢的項目。他頭朝下向銅錢連看兩槍,隻可惜,銅錢來回擺動,沒掉一枚銅錢。頭一圈很快過去了。在第二圈時,蘇秦又打掉一枚銅錢,從地上撿起一枚銅錢。三圈很快過去了。蘇秦打掉共三枚銅錢。撿起兩枚銅錢。
第二到徐浩參賽。徐浩吹動坐騎,跑到賽道,他連向吊著的銅錢三槍打掉兩枚銅錢。此時馬以跑到地麵放著銅錢出,他急忙滾動身體,一腳勾鞍,一腳勾鐙。頭朝下,單手去撿地上的銅錢。手剛摸著銅錢,馬快速跑過。手把銅錢蕩處挺遠。人馬以過去第一枚銅錢。他急忙起身向吊著的銅錢射擊,忙亂之中,一槍打空。地麵第二枚銅錢又到。他急忙滾身,腳勾鞍蹬鐙。撿起了第二枚銅錢。三圈跑完,打掉五枚銅錢,撿起三枚銅錢。
第三輪到任中,他和前兩位一樣,沒有什麽太多騎技花樣。三圈跑完之後,打掉五枚銅錢,撿起四枚銅錢。
第四輪到二當家駝龍。她手拿雙槍騎著馬來到跑道上,腳鐙輕輕磕碰馬匹。馬起步不緊不慢的奔跑。駝龍雙槍齊發,同時掉下兩枚銅錢。急忙滾身勾鞍蹬鐙。單手拾起一枚銅錢。她剛想要打槍,第二枚銅錢以來到眼前。她趁勢撿起第二枚銅錢。如此同時,她大頭朝下,銅錢塞進衣服兜裏,雙槍齊發。又打掉兩枚銅錢。於是她又躺在馬背上,單腳勾鐙斜貼馬側身。做出多種花樣姿勢。全場以片喝彩。三圈過去,十槍,十枚銅錢全被打掉。撿起九枚銅錢。全場歡呼喝彩。喊;“二當家第一!二當家第一!”
此時,王齊國從內心裏佩服二當家駝龍的槍法。一個女流之輩能服眾於二千多弟兄,那還真有點真本事。具江湖傳言和山寨的弟兄們說,二當家的槍法要比大當家的槍打的還要準。今天親眼見著了,真是名不虛傳。對於馬技方麵,王齊國有信心比二當家要強。第五位輪到王齊國。王齊國揚鞭打馬來到跑道,馬兒奔跑,王齊國像二當家駝龍一樣,手使雙槍,先打掉兩枚銅錢,然後在馬上來空翻,單手支撐馬鞍倒立片刻,馬以跑到地麵銅錢跟前。王齊國的手撒開馬鞍,大頭朝下,直滑下去。觀看的山寨弟兄們都以為他從馬背掉下,為他惋惜擔心。如此同時,隻見王齊國單腳勾著馬鞍,撿起一枚銅錢。又回坐在馬背上。此時又向吊著的靶標銅錢連打兩槍。奔跑的馬以跑到第二枚銅錢跟前。馬正在奔跑,王齊國從馬背跳下,撿起第二枚銅錢。然後一躍身形,單腳站在馬背上。身形剛穩,來到第三枚銅錢跟前。王齊國在馬背上來一個空翻,單腳勾著馬鐙,撿起第三枚銅錢。緊接著,另一隻腳勾著馬鞍。又向目標連開兩槍,。隻可惜,兩槍打重一槍。王起國一圈完成了撿起十枚銅錢。打了十槍打重了八枚銅錢。雖然沒有打重十枚銅錢。可他那個利落快速騎技表演,讓所有觀看的人讚不絕口。第二圈第三圈,王齊國拿出他雜技團馬戲騎技功夫。隻見他雙槍別在腰上。單手拽著馬鞍扣肚。單臂支撐繃直的身體。在馬的側身繞場跑了一會,然後猛然翻身,在馬背上翻起跟頭。時而從馬背上跳下,時而飛身上馬,站在馬背上。時而從馬背上忽然跌下,觀看的人們眼看王齊國大頭朝下折下來。一眨眼工夫,隻見王齊國單腳勾住馬鞍。大家為他虛驚一場。三圈跑完。王齊國表演了多種騎技花樣。觀看的山寨弟兄們讚不決口,掌聲長時不息。按規定打掉十枚銅錢,撿起十枚銅錢為第一。此時的結果是二當家駝龍打掉十枚銅錢,撿起八枚銅錢。而王齊國打掉八枚銅錢,撿起十枚。這兩人究竟是誰勝於誰呢?
下麵輪到大當家的李大龍上場。李大龍跑了三周,打掉十枚銅錢。撿起七枚銅錢。山寨的弟兄們打槍準的不在少數。每個寨主手下都有炮手們。幾乎都能打掉十枚銅。各寨的炮手們就是地上的銅錢撿不起來。這項運動比賽第一應該誰呢?大當家李大龍權衡了一下說:“這項名次等一會再說;”下麵進行摔跤,散打,賽跑比賽。”說完,正個山在寨沸沸揚揚。摔跤的摔跤,賽跑的賽跑,散打的散打。那麽多人,幾項運動比賽下來,天以快黑了。此時比賽名次結果以經出來了。這幾項運動比賽,王齊國每項都取第一。大當家李大龍心裏高興。山寨多了個智勇雙全的兄弟,又多了個人輔佐自己虎將。大當家李大龍宣布;“馬技槍法比賽第一也是王齊國。”此時王齊國得了五項冠軍。大當家李大龍接著宣布道;“王兄弟藝技超眾,有膽略,講義氣。是個難得人才。咱們有言在先,如果下麵的弟兄全能取勝,就提他為六寨主。王兄弟這五項都取得第一,本當家的提他為本山寨六寨主。”這時全場一片哄言,掌聲雷動。喊道;“六寨主!六寨主!……”。從此王齊國加入二龍上土匪,初來紮到就當上了六寨主。對於王齊國入匪之路先介紹到這。關於他當上六寨主後多次下山為山寨搶糧食,掠奪才物,先放下以後再講。故事還得接著rì běn鬼子軍用物資被狼老道劫持後,rì běn鬼子誤以為是二龍山上這夥土匪所為。所以兵進二龍山。想消滅二龍山這夥土匪。要想知道二龍山這些土匪江湖好漢們命運如何?請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