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 叔侄二人合力偷襲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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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集說道狼天翼抱著奄奄一息師弟鄭天佑,後麵一個人影跟了過來。憑狼天翼的功夫,後麵跟了一個人,竟然不知。狼天翼正快步如飛往前走,有人一把拽住他的肩膀。狼天翼猛然回頭,一看不是別人,是師叔鎮海江。
原來鎮海江也準備去襲擊鬼。他到鬼子宿營地時,看見一個人影。鎮海江在暗地仔細觀察。一看人影用飛鏢殺了兩個了崗哨。看使飛鏢的樣子知道同門還有活著的。原以為本門就剩他一人。於是從後麵跟了上。看看是誰和自己一樣,幸存活著。
狼天翼一看是師叔鎮海江,放下奄奄一息的師弟鄭天佑,和師叔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兩個人淚落如雨。此時此刻,兩人的心情是一樣。為失去多年在一起同吃共宿,共奮進的師兄弟們,悲傷痛苦。叔侄倆掉了一陣眼淚。鎮海江問道:“天翼呀!你抱的是誰?準備上哪去?”狼天翼說:“這是師弟鄭天佑還有氣,想找個安全的地方把他醫救活。”師叔鎮海江摸了摸鄭天佑的脈。搖了搖頭說:“師侄!別費勁了。此人以脈結尾端,沉浮微弱不起。已到終了階段。”正說著,隻見鄭天佑嘴唇微動,雙手垂下。單腿伸直。停止了呼吸。狼天翼看著斷了氣的鄭天佑說:“師弟!你放心,你的仇師哥一定為你報。滅門之恨一定讓小鬼子償還。”鎮海江聽了,拍了拍狼天翼的肩膀。說:“好侄子,以後就看咱爺倆的了。”
此時金龜子好比驚弓之鳥。慌慌不得安息。自兩個崗哨被飛鏢打死,她覺得剩下沒死的這個,一定是武當功夫最好的一個。隨時隨地都會出現她麵前。她的命隨時隨地都受到威脅。不能前複舊轍。為此,她命令全體行動組人員,不準休息,進入一級戰備警戒狀態。金龜子被嚇得一夜沒敢入睡。
一清早領著一百五十多名行動組人員,吃完了罐頭餅幹。繼續搜山。當搜到密林深處,古木參天樹木茂密處時,金龜子喊道:“都給我仔細的搜,不拉掉一個死角。”話音剛落。“嗖!嗖!”兩支飛鏢奔金龜子咽喉打來。金龜子也是練過武功的人,再加她心中早有預防。他預感飛物打來,急忙躲閃。兩支飛鏢都打在肩膀上。她急忙向飛鏢打來的方向連開數槍。於此同時,行動隊的鬼子們衝鋒槍,機關槍,一起向飛鏢偷來的方向開槍。密集的子彈打光了樹的枝葉。可沒見著人的蹤影。正在鬼子打得起勁時,狼天翼從鬼子的背後象一片棉花似的,落在一個機槍手後麵。機槍手光顧往飛鏢打來的方向射擊。一個人來到身後卻渾然不知。狼天翼手握折鐵軟劍,照機槍手後心刺去,一劍刺個透心涼。機槍手哼沒哼一聲,倒在一旁。狼天翼抄起機關槍,從鬼子身後開始射擊。前麵的鬼子紛紛倒下。金龜子耷拉個受傷的臂膀。正指揮鬼子們往投鏢的方向射擊,一顆子彈“嗖!”的一聲從耳邊擦過。金龜子預感不對勁,急忙躲在一棵大樹後。回頭一看,喊道:“注意隱蔽!向後麵開槍。”在她喊話這個時間裏。狼天翼狼大俠已經用機槍突突死二十多個鬼子了。
此時狼大俠躲在一棵樹後麵,向鬼子射擊。由於樹高林密。鬼子急忙躲在茂密的樹叢裏。隱蔽較嚴。此時狼大俠射擊的命中率很低。而且鬼子緩過神來,向狼大俠還擊。鬼子的人多,子彈密如雨點。多虧浪大俠躲在樹後。和鬼子周旋多年有了一定經驗。不然被打成篩字眼。狼大俠一個旱地拔蔥跳到樹梢上。他不敢停留踏枝走葉離開鬼子有效射程。
於此同時,金龜子“哎吆”一聲”。倒在地上。兩支飛鏢打在金龜子後心。同時有幾個鬼子也中鏢倒在地上。鬼子們一邊呼喊著金龜子,一邊向投標處射擊。此時鬼子們一邊打槍,一邊抬著昏死金龜子。撤出山林。
鬼子撤走後,師叔鎮海江和狼天翼數數死去的鬼子。中彈死的二十個,中飛鏢死的兩名。鎮海江拍拍狼天翼說:“後生可畏,清出於藍勝於藍。我武當有你這樣的後生在,有從現天日那天。小鬼子殺我武當二百多口,我們不能就此罷手。”狼天翼說;“師叔!您放心,我一定跟著您把殺我武當這些鬼子殺光。”狼天翼一邊和師叔說著話,一邊從死鬼子身上摘槍,搜找子彈。鎮海江一看狼天翼拿了那麽多支槍。問道:“你拿那麽多支槍幹什麽?能用上那麽多嗎?有一隻兩隻用就行了唄。”狼天翼說:“師叔有所不知,東北我們那些抗聯義勇軍缺槍缺子彈,我把這些槍藏起來,以後拿回去給我們那些弟兄用。”鎮海江問道;“你東北那些弟兄都是咱武當弟子嗎?”狼天翼說:“我那些弟兄都是打鬼子的。他們不屬於武當弟子。”鎮海江沉思了一會說:“那你在那邊是頭目什麽官?”狼天翼說:“不滿師叔說,我手下應該有幾萬弟兄。這些弟兄各個都是抗日戰士。”鎮海江沉思了一會說:“我們武當遭這滅門災難。是不是都是你惹的禍?”狼天翼沉思不語,心裏知道,小鬼子主要目地真的奔我來的。武當有這樣的滅門之禍我真難辭其咎。我對不起武當老少爺師傅師兄弟們。想來想去自己好像是個不祥之人。凡是接觸和他有好的人,都先後死去。首先是隨從的兩個徒弟死去。接著就是馮百西。吳家,深山小村。現在又是武當滿門。此時狼天翼眼在流淚,心在流血,憤怒,仇恨,悲傷,悔恨交織在一起。那種悲苦刀割似的心情真難以形容。
此時他把建起來的槍放到底下。對鎮海江師叔說:“師叔!你說像我這種不祥之人不應再活在世了。”鎮海江說:“何出此言?”狼天翼把他一路走來的經過向師叔鎮海江學了起來。叔侄二人正說著話。山下走來幾個人,背著籮筐,手拿刨藥鎬頭,不時到旁邊刨幾鎬,撿起來扔到簍筐裏。叔侄二人觀察了一會。鎮海江說:“是一夥刨藥的。”狼天翼說:“師叔!還是小心點。我先把槍藏起來。”說著,狼天翼抱著槍尋找隱秘處去藏槍。鎮海江坐在一棵樹下觀察著幾個刨藥的。幾個刨藥的邊往山上走,邊刨著藥。
在鎮海江看來,上山采藥的每天都有,幾個刨藥的不以為奇。他仍然坐在那目視周圍。此時五個采藥的已來到鎮海江跟前。這時一個采藥的走上前,問道:“道長!你可知道山中何處有藥?”鎮海江抬頭看了看此人,回答道:“采藥大多數人都上東南山。說著,轉過身用手指引著方向。”就在此刻,五個采藥的在鎮海江轉身的那一瞬間,掏出shǒu qiāng一起向鎮海江開槍。五個日特shā shǒu沒等鎮海江回過頭來,每個人一發子彈打進鎮海江頭部,後心,左右肋下。五十多顆子彈十幾秒的時間裏打進鎮海江體內。鎮海江連回頭看的時間都沒來得及,就倒在這青鬆下。
正在藏槍的狼天翼聽到槍的響聲,憑經驗感覺,這種搶的響聲一定出事了。他知道師叔鎮海江不會使用槍。這槍聲一定是鬼子的槍聲。他也顧不上藏槍急忙帶上衝鋒槍。跨上裝滿子彈的子彈袋。一重身形,跳到樹梢上。踏枝點葉來到和師叔分手處,透過枝葉空隙,看見有五個家夥,一身山村人打扮。手裏提著槍,用腳來回踢蹬著滿身是血的師叔。這時就聽有人說:“這回他徹底地完玩了。”接著有個說,把頭割下。向金龜子要賞金。說著,那人從腰間掏出刀,彎腰剛要割鎮海江師叔人頭。此時,狼天翼選好位置,一梭子子彈打了下去。三個shā shǒu當時斃命,兩個沒有中彈的shā shǒu閃電般躲到樹後。緊接著子彈衝狼天翼頭皮“嗖!嗖!”擦過。多虧有茂密的樹枝做遮擋屏障,否則非中單不可。看起來是兩個訓練有素的shā shǒu。他們打槍的準確性,讓狼天翼感到對手很難對付。此時的狼天翼閃電般地離開原來位置,可在樹上從正麵怎麽也打不上兩個狡猾的shā shǒu。他在那等了一會,悄然離開。踏枝點葉繞到兩shā shǒu身後。此時兩個shā shǒu正聚精會神的把槍口瞄向前方。這時狼天翼瞄準鬼子shā shǒu,一梭子子彈打過去。一個shā shǒu立即斃命。另一個shā shǒu就像有預防似的,身體向前一滾,滾到樹的後側。於此同時,狼天翼總結剛才的教訓,子彈打出去,急忙換位置。真不出所料。shā shǒu翻滾身體未穩,一梭子子彈打了過來。多虧狼天翼有所防備移動位置。否則,非被打中不可。
此時鬼子的shā shǒu預感到遇到強敵。打完一梭子子彈,身體未穩又打出一發子彈。此時的狼天翼已經遠離打槍的位置。此時的狼天翼把槍裝好子彈。盯準目標,等待時機。此時,鬼子shā shǒu躲在深叢裏,不敢輕易暴露。天快黑了鬼子shā shǒu還不現身。鬼子shā shǒu在深叢裏靜等了一下午,也沒聽到動靜。做一個訓練有素的職業shā shǒu,很有耐性的。此時他想可能對方走了。為了萬無一失。他從底下摸起一個小木棒,投向前方以探虛實。他等了一會聽聽沒有動靜。又扔出一個石塊。聽聽還沒動靜。於是,他大起膽子站起身來,走出密叢。
此時守待目標的狼天翼坐在樹上聽到下麵有動靜。他知道下麵的shā shǒu按難不住耐性,一會一定會走出來的。這是他慣用的投石問路的技倆。他目不轉睛的盯看著下麵。不多時,又一顆石塊落地的聲音。此時的狼天翼更自信,這個小鬼子shā shǒu馬上又現身。他雙手握槍,做好準備。
又過了一會,一個黑影從密叢裏專了出來。這個黑影巡視了一下四周,看看沒有動靜。此時,他抻抻懶腰,打個哈欠,抬步要離去。就在此時,一梭子子彈從他後心打了進去。他趴在地上。腿一伸,結束了他一生shā shǒu生涯。
狼天翼掩埋了師叔鎮海江的屍體,回東北長白山,義勇軍抗聯指揮部。到指揮部一看,指揮部房舍一所也不存在了。大雪覆蓋隱隱可見一個個彈坑。此時他的心茫然了。抗聯義勇軍的弟兄們難道都被鬼子殺害不成。那麽多弟兄,沒有幾個幸存的?吳廣民吳廣東組建的抗聯義勇軍怎麽樣。?不然先到那看看。此時狼天翼的心情就是,能找到抗聯義勇軍幸存的弟兄。狼天翼沉思了一會想:“綏化、綏棱五常地區的趙尚誌、吳廣東,吳廣民等弟兄的抗聯隊伍現在能怎麽樣呢?”
他帶著沉悶憂慮的心情,離開以往難忘遺址。當他來到德惠縣城飯店吃飯時。就聽旁邊飯桌上有四個人,邊喝著酒邊議論著。就聽有一個說:“這年頭,該吃就吃,該喝就喝,今天活得好好,明天說不上什麽樣。你看抗聯義勇軍那些人,上些日子活蹦亂跳好好的,這才幾天的功夫,人全沒了。這以後就是rì běn人的天下了。那天讓咱們死咱們不就的死。趁活著該吃就吃,該喝就喝。”有一個接著說道:“可真是的,都說那狼大俠來去無影,把鬼子打得蒙頭轉向。鬼子一提他都哆嗦。可怎麽他領導的這些義勇軍怎麽都讓鬼子給消滅了。不過這些人死的都很壯烈。有骨氣,是個漢子。真給中國人爭麵子。聽說那楊靖宇,十多天沒吃沒喝,跟那小鬼子一殻到底。子彈打光了,認死不降。小rì běn都服了。”又有一個接過話茬說:“聽說趙尚誌臨死還幹死那麽多鬼子。真都是好樣的。”
狼大俠聽到這,走過去問道:“你怎麽知道趙尚誌犧牲了?”桌上這四個人上下打量一下狼大俠。有一個說:“看樣子你不是本地人,這麽大的事你都不知道。整個東北抗聯義勇軍都被鬼子給消滅了。鬼子來了六十萬現代化裝備部隊。什麽大炮飛機,坦克,裝甲車。義勇軍那些土槍土炮哪能頂住鬼子這些wǔ qì。整個隊伍被鬼子給瓦解了。”狼大俠問道:“聽沒聽說張宇坤、趙鳳春、吳廣東、和吳廣民他們都怎麽樣?”
有一個沉思著說“張宇坤倒沒聽說。趙鳳春、吳廣民和吳廣東鬼子和皇協軍到處抓他們呢,去向不明。”狼天翼聽到這些消息,徹底迷茫了。抗聯義勇軍這麽多弟兄說沒就沒了。狼天翼要fù chóu,要用鬼子的血祭奠那些死去的亡靈。此時,他決心到鬼子老巢指揮中心新京。哪裏鬼子多鬼子官也多。殺幾個鬼子官解解心頭之恨。報我武當滅門之仇。解我抗聯義勇軍之恨。想到這,他站起身來,付完飯錢。起身向新京走來。
狼大俠來到新京天已經黑了。在城市不比在山裏,得找一個落腳安身之處。此時他想起以前住過的故居。多年在外,房舍還能不能住了。他一邊往以前住過的地方走。一邊觀看道兩旁當鋪買賣。當走到一家賣燒餅的當鋪前。一晃看見一個熟悉人影坐在燒餅店裏。這個人影是誰呢?要想知道是誰請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