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風起狼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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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殿下,有急報!”天雲城城池上,四皇子蕭楚俯視著遠方,四周圍著一群將領官員。
“哦!南越第一要塞淪陷?好戲,好戲啊!我的好皇弟,你藏得可真深啊!”看不出蕭楚是喜是悲,隻是隨手把急報一扔,隨風飄走,眾將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何緣故?
當晚,南盟大軍井然有序的撤離,天雲城眾將士也暗中鬆了一口氣,半個多月的緊張對峙,、圍魏救趙,強占老街。
北風吹,狼風起,南越國的腹地裏一直流串一群狼,他們不shā rén隻搶糧,來不影去無蹤,讓南越人寢食難安,不知何時他們就出現他們麵前。
最近,阮不阿莫老做惡夢,夢見自己被抓,身重數百箭等,讓他都好不幾天睡不著覺,一睡就惡夢。他是南越王阮不阿拉的親弟弟,南越一名實權的王爺,但他王兄的“兵歸令”頒布,令他們這些王親貴族異地潘臣不得不出兵,多年的囤積,一夜之間全沒了,城中能稱精兵也就五千,河內城坐落於平原地帶,地勢低窪,四周無山,就一條小渠,沒有絲毫天然屏障保護,城牆多年未修未加固,也就七八丈高,人家鐵騎一來一個衝鋒,都不需要什麽攻城利器,他們用什麽來抵擋。
“眾將,你們對少帥軍有何良策?”河內城議事廳中,阮不阿莫神色黯然,少了幾絲中氣。
“王爺,你放心,據他們探子回報,少帥軍昨晚才在上甘城一帶出沒,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到這裏來。”一個大將說道。
“王爺,屬下等人已經命人加強布防、巡邏。”又一大將站出來說。
“阿魯,你唯唯諾諾站在那幹嘛?”阮不阿莫低沉的問道。
“啊!王爺,你喊我?”一個粗獷大漢摸摸後腦,傻呼呼的問道。
“哦!王爺,本將和阿提、阿慈將軍已經在城外布下天羅地網,隻要那,那少帥軍敢來,就不怕他們不中計,俺們錘死他們。”阿魯說著還打呼起來。
“阿魯,你別亂說。”一個大將扯扯粗獷大漢阿魯的衣袖,並示意他別亂說。
“哼,阿魯,你以為以如今我們這點殘兵能阻擋得了他們?”一個大將站出來質疑他。笑話,天羅地網就是個笑話,他們中誰不知道城中就五千精兵,加上城衛軍兩萬人,如何布下天羅地網?
河內城十裏外,隻見一匹身披火紅鎧甲的駿馬奔馳在廣闊的草原上,四蹄翻騰,長鬃飛揚,壯美的姿勢宛若曆盡艱辛穿洋過海的信鴿,宛如暴風雨中勃然奮飛的海燕,它仰天長嘯,那動人肺腑的馬嘶響徹夜空,後麵也尾隨一大群應和著這悲壯的嘶鳴,氣勢雄壯。
河內城,如往常般,小樓煙縷,百姓吆喝,車馬穿行,守衛們無精打采的巡查關口,除了放行稀稀拉拉的一些趕集的百姓,他們好像如平常一般。
河內城外五裏,無數紅袍鐵騎奔騰在一望無際的原野上,凝聚起一股巨大的力量,那強勁的鐵蹄,仿佛響著“嗒嗒噠”的蹄聲四麵八方湧來,掀起一股股塵煙。
河內城中,眾人隻感覺到大地在震動,鳥獸的不安亂嘯,平常溫順的馬匹更是亂跑衝撞,眾人內心都有點不安,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大地震動動靜越來越大,好像也離他們越來越近。
“來人,怎麽回事?”他好不容易睡了過去,這床一直還在不斷的擺動,阮不阿莫被震醒過來,他一臉煞氣,眼神閃爍著什麽,瞬間又恢複迷惘,大喊著。
“王爺,小的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幾名親衛跑進來跪地顫抖的說道。
這時,阮不阿莫隱隱約約有點不安,好像會發生什麽,但是好像又沒有什麽一樣,他擺擺手示意親衛下去。
“嗒嗒噠”震動越來越頻繁,城中的守將望著遠處一股股塵煙,隱隱約約好像有不少小點在湧動,他擦了擦眼睛,打開看清楚那是什麽,越來越近,下意識喊“不”。他就直直倒下去了,眉心中了一箭。
隻見一大片的紅色鐵騎,海潮般勢不可擋地從蒼茫的草地上向他們奔馳過來,那成千上萬匹鐵騎聚集在一起,呼嘯奔騰,長長的馬鬃馬尾在的流的浮力下飄動起來,一個接一個,一個重疊著另一個,凝成一個整體,飛快地向前推進中箭雨一輪輪掃射,無數飛箭如大雨般傾然而下,打得城中建築啪啪啪響,很多躲藏的將士百姓紛紛被流箭刺穿,哀嚎一片。這是一幅奔騰的美、力量的美交織在一起的奇異畫麵,卻是一場殺戮的場麵。
河內城城門來不及關上,就被紅袍鐵騎衝開,蕭陌一馬當先,手中的彎刀手起刀落,不時有人倒下。
“王爺,不,不好啦!少帥軍來啦!”一個親衛顫顫巍巍的說道,他驚呆了,他們是天神嗎?昨天他們還打笑,少帥軍是什麽東西,能吃嗎?
“什麽?少帥軍?”阮不阿莫還有點昏昏沉沉,反應不過來,突然一個冷顫,少帥軍,來不及穿衣,就跑出臥室。
“阮兄,好久不見了”,城主府大廳中,蕭陌淡定的品著茶,滿含笑意的看向慌張走出來的阮不阿莫。
“這!”阮不阿莫這才發現,地上躺著幾具屍體,是他親衛的,還有一群跪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的家眷家丁,有點已經在小聲哭泣。
阮不阿莫的宣告投降,南越國又一個大都城淪陷,接著南越王不斷收到哪裏哪裏又淪陷,誰又陣亡了,無數難民逃兵湧進王城,王城治安也越來越差,如今人人自危,連朝中很多官員將領已經做好出逃的準備,甚至已經不少人提議投降。
河內、上河、大稻等城已經失去聯係,如今就剩王城了,阮不阿拉近半個月來已經派出去近三十萬大軍去圍剿少帥軍,可惜少帥軍太奸猾了,他們大軍一分開就被他們逐一擊破,如今他們三十大軍所剩得寥寥無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