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綁匪換走了石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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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小時後,兩部汽車停在了楚州腦科醫院門口,四名男子挾持著東門子、江怡靜、詩琴,從車上下來,有首的男子對東門子說道:“你進去把石磊帶出來,”

    兩名值班的保安不知發生了什麽事,連忙過來,為首的男子和另一名男子抓住兩名,就往汽車裏推,兩名保安還沒有反應過來,已被推進了汽車,為首的男子搜著保安的口袋的手機:“想活命就老實呆著,非要逼我殺人,就不要怪我下手無情。”

    為首的男人搜了兩名保安的手機,將保安鎖在車裏,來到東門子麵前,東門子擔心母親,對男子說道:“你們都跟我一起進去,我要我媽媽跟我在一起。”

    一雙眼睛不大的男子,來到東門子麵前,凶惡的說道:“你最好按我們說的做,不要找事。”

    東門子不懇退讓,說道:“我一定要我媽跟我在一起,你們要想要石磊,就按我說的做,我什麽都可以給你們,但我一定要我媽安全。”

    江怡靜罵東門子:“你不能把石磊給他們,我們是醫生,將石磊給他們,我們醫院的名聲就壞了。”

    為首的男子凶惡的對江怡靜:“你要再叫,不要怪我打老女人。”

    男子緊握著拳頭,要打人的樣子,東門子急了,來到母親麵前,攔在母親前麵,氣憤的對男子說道:“你要敢動我媽一個指頭,我跟你們拚了,也不會把石磊給你們。”

    小眼睛男子說道:“一起進去,換了人就走,他們要敢搞名堂,把這醫院砸了。”

    東門子急了,說道:“我說過,我隻要我媽安全,其他什麽事都好說。”

    江怡靜非常生氣,罵東門子:“你昏頭了,他們把石磊帶走了,以後,還有誰到我們醫院來。”

    說話囉嗦的男子,推著東門子往醫院裏走:“走走走,你們這醫院,病人和所有醫生加起來,不過是二、三十人。”又對小眼睛男人說道“他們不敢把病人放出來,整個醫院不過四個醫生,他們要打,我們就把他們全收拾了。”

    說話的男子用力的抓住東門子的胳膊,控製著東門子,與東門子一起向醫院走去,東門子一定要母親與自己一起進去,要與男子打起來,詩琴見此,衝著為首的男子說道:“你們不就是要石磊嗎,進去換了人,醫院裏誰攔得住你們。”

    為首的男子想要盡快的離開,推著江怡靜:“快走。”

    眾人進了醫院,四名男子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剛進醫院,幾名警察突然拿著槍衝了過來,將四名男子全部拿下。

    原來,東門子的手機、手表、錢包上,都有跟蹤器和信息傳遞裝置,特別是手表和錢包,隻要東門子發出求救信號,福千一和冷藍伶馬上會接到信息,東門子在解下手表的時候,已發出求救信號,福千一和冷藍伶接到信號後,立即報案,警察已在醫院等候,輕易的將四名男子拿下。

    四名男子,以為他們所做得一切天衣無縫,以為隻要來到醫院,將石磊帶走,他們便來無蹤,去無影,不明白東門子怎麽報的警,為首的男子瞪著一雙牛眼大的眼睛,粗著嗓子問東門子:“你什麽時候報的警?”

    東門子不搭理男子,扶著母親要向電梯走去,福千一和冷藍伶從電梯裏出來,跑到江怡靜和東門子麵前,冷藍伶擔心不已的看著東門子,目光裏滿是驚恐後的不安,東門子微笑的說道:“沒事,我們都沒受傷。”

    詩琴從冷藍伶的目光裏,已經看出冷藍伶深深的愛著東門子,嘴角不自然的微微抖動了一下,她發現自己對東門子真心很有好感。

    福千一緊張的對江怡靜問道:“姨媽,你還好吧。”

    江怡靜非常平靜,臉上毫無驚怕之色,當東門子帶著四名回醫院時,她就知道,他們安全了。因為,她身上也有向醫院發求救信號的小物件,知道東門子已向福千一和冷藍伶發出信號,在醫院門口,東門子一定要自己一起進醫院時,為打消四名男子的懷疑,故意與東門子發生爭執。

    東門子仍是擔心母親,對江怡靜說道:“媽,我送到你上去。”東門子又對冷藍冷和福千一說道:“有驚無險,我一會下來。”

    東門子將母親送到了母親的房間,說道:“媽,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

    詩琴跟著來到江怡靜的房間,對醫院有警察感到好奇,問東門子:“你怎麽報警的?”

    詩琴出現後,母親遇到綁架,東門子對詩琴的突然到來,又有了懷疑,沒有回答詩琴,江怡靜見此,對詩琴說道:“你在我這休息。”又對東門子說道“你去忙你的,我沒事。”

    詩琴微笑的說道:“我不需要休息,我跟他一起,看看你們醫院。”

    詩琴要跟著東門子,母親看了詩琴一眼,對東門子說道:“她要看醫院,你帶她去。”

    東門子臉色有些不冷不熱,不願詩琴跟著自己,又想要母親好好休息,認為詩琴在母親的房裏,打擾了母親,沒有反對詩琴跟著自己。

    冷藍伶和福千一在值班室等著東門子,東門子帶著詩琴從門外進來,對兩人說道:“有人要逼著我交給出石磊。”

    冷藍伶和福千一見東門子和他母親平安回來,兩人已放心,冷藍伶看著東門子臉上的傷,關切的問道:“還有哪受傷。”

    東門子摸了摸臉上的傷,說道:“隻是擦破了皮,沒受傷。”

    詩琴站在東門子身邊,詩琴的美貌,讓人無法忽視它的存在,冷藍伶下意識的看了看詩琴,福千一見詩琴美貌,打量地看著詩琴,

    詩琴從東門子對冷藍伶溫柔的聲音裏,聽出東門子對冷藍伶的感情非同一般,打量的看著冷藍伶,見冷藍伶有種孤傲的美,不由有些妒忌,來到東門子身邊,故意對冷藍伶說:“以後,我就是他的保鏢,有我在她身邊,他不會有事。”

    冷藍伶不認識詩琴,有些意外的看著東門子,要從東門子的目光裏看到答案,東門子正要開口說話,詩琴搶言道:“今天聘請的,以後我們會認識。”

    福千一也不認識講琴,見詩琴對東門子有意,心想,有這麽一個美人在這裏,也許可讓冷藍伶對東門子死心,笑著說道:“太好了,東門子找你做保鏢,你一定有過人之處。”

    冷藍伶冷冷的看了一眼詩琴,絲毫不將詩琴放在眼裏,對東門子說道:“石磊很安全,接到你的信號,我們就意識到可能與他有關,我們將他保護了起來。”

    東門子點了點頭,與冷藍伶認識以來,他們之間有一種心靈上的默契,這種默契,讓他們彼此感到溫暖和信任。

    東門子害怕母親再受到威脅,要將母親留在醫院,對詩琴說道:“我不需要你保護,你真要留在這裏,就請你照顧好我媽媽。”又對冷藍伶和福千一說道“她叫詩琴,剛從美國回來,從小學柔道,有些功夫。”

    東門子沒有說詩琴的母親是自己媽媽的好友,詩琴聽東門子將自己介紹冷藍伶和福千一,明白東門子是要在冷藍伶麵前,說清他與自己隻是普通的關係。可詩琴生性好勝,更要在冷藍伶麵前表現她與東門子關係不一般,嬌嗔的埋怨東門子:“明明我們兩家是世交,你這麽說,好像我真是你保鏢似的。不過,我很高興留下來陪你媽媽,現在,你可以帶我參觀你們醫院了吧。”

    東門子不願當著詩琴的麵說石磊的事,對於詩琴的突然到來,以及詩琴半夜偷石磊,他先是懷疑詩琴,後在小溪邊,麵對詩琴的率真,他相信了詩琴所說的話,以為詩琴半夜進入石磊的病房,要偷走石磊,真像詩琴自己所說,是為了與自己開一個玩笑。可母親突然遭到襲擊,而正是與詩琴在農家樂的時候,母親從來沒有參加過小區的活動,怎麽會突然與詩琴一起去樂家樂。東門子想,詩琴一定知道今天晚上自己不準備回家,如果自己不是突然回家,得知詩琴與母親一起去了農家樂,不是自己立即趕過去,母親就被綁架了,可這一切,都是在詩琴出現之後,東門子對詩琴的出現不得不懷疑。

    東門要搞清楚詩琴回國的真實目的,對冷藍伶和福千一說道:“我沒事了,你們早點休息,我還有些事要做。”

    冷藍伶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詩琴,作為女人,她感覺到詩琴對東門子有情,她不擔心東門子會愛上詩琴,可她擔心詩琴纏著東門子不放。雖說,她與東門子的感情若即若離,但他們倆都知道,這些以來,他們倆的心中都隻有彼此。

    冷藍伶知道東門子因自己家族的遺傳病,早已決定不結婚,就這麽守在東門子身邊,那怕是一輩子,她也心甘情願,但她害怕東門子心中還有其他女人。

    福千一看出冷藍伶心事,微笑的將自己的手搭在冷藍伶的肩上,含情的對冷藍伶小聲說道:“你可不能吃醋,這正好可以檢驗東門子對你是不是有情。”

    福千一說著,帶著冷藍伶離開,走到門口,回頭看了看東門子,那目光的含意是說:你不打算與冷藍伶結婚,你就讓她死心。

    東門子看著福千一將冷藍伶帶走了,走上去,將辦公室的門關上,詩琴以為東門子被自己的美貌吸引,妖媚的來到東門子麵前:“那女醫生愛你。”

    東門子沒有說話,突然拿起桌上的一根木棒,快速的頂在詩琴的胸口上,目光嚴厲:“你與那四個男子的什麽關係?”

    詩琴並不心慌,說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我要認識他們,他們會被你帶到醫院,被抓嗎?”

    東門子將電棒直接頂在了詩琴的喉嚨上,狠狠的說道:“你最好與他們沒關係,否則,我隨時可以殺了你,還不用負法律則用,我隨時可以發病。”

    詩琴微笑:“我知道,十年前,你爸爸在美國就發過病,我親眼所見。可我與他們沒關係,有人襲擊你們時,我還拚死為你阻攔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