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豆花西施要出場這種事情我會亂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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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竟然沒發現可疑對象,這豈不就是排除團夥作案了別跟我說這一切沒有任何陰謀,就是小爺我今天單純的運氣不好。 ,”宇文秀策不怎麽開心地抱怨著,仿佛滿肚子火氣得不到發泄一樣。隻不過手中筆記本的屏幕上,無數個分屏的jiān kòng圖像,幾乎都鎖定了一個人一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衣著裝束哪怕看三遍,都會轉眼就忘的中年男子。
這麽快就入侵了交通jiān kòng,還有公共安全的jiān kòng探頭了嗎同樣以頂級黑客自居的冰淼,也不得不暗暗佩服好友的駭客技術。
“特麽不開心啊”宇文秀策不知道啟動了什麽程序,整台筆記本電腦瞬間發出了焦糊的味道。
用誇張的動作,將電腦在防彈的擋風玻璃上摔得稀爛,宇文秀策憤怒地喊停了轎車,不顧王叔的阻攔,執意要步行返回學校,臨走時還不忘狠狠地揣了昏迷的老頭兩腳。
黑色禮賓出租像逃跑一樣極速駛離,冰淼走了兩步以後,按耐不住問道,“不用跟著去看看搞不好真的能問出些什麽來。”
“不是搞不好能問出來,是一定會問出來點兒什麽。畢竟打一針基本什麽都會說的。”宇文秀策一副對拷問這種事情門清的架勢,“但是沒用,既然能被當成棄子,不知道主使究竟是誰倒在其次,搞不好還會透露出一些錯誤的信息,誤導思路。”
“你是說,他直接被人告知了錯誤的信息”冰淼想了想,感覺應該是這樣個樣子,但是還是希望從秀策口中得到肯定的答複。
“是啊,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宇文秀策無所謂地聳聳肩。“有些笨的呢,一般會透露給行事者,自己仇家的信息。而聰明一點兒的呢,則是直接找毫無相關的人,可以更好的混淆視線。”
“那怎麽辦”冰淼想了一陣也沒想到什麽對策。
“無所謂啊,隻要對方敢打小爺我的注意。不管真的假的,先拾掇了再說,拾掇得狠了,他們自然會去尋真正的幕後黑手。”宇文秀策打了個嗬欠,表示知不知道真想並不影響怎麽處理,“反正老爺子正愁沒理由四處敲竹杠,所以隻要有借口送shàng mén,不用白不用。”
這大概就是頂級世家的魄力了吧不管是不是餌,隻要敢送。我就有信心吃得掉。
“那個王叔,你要小心。”冰淼這句話一出口,便感覺有些多餘,自己都清楚的事情,身位劇中演員的宇文秀策能不知道嗎
“什麽王叔”宇文秀策震驚地嚷道,好像冰淼說出了一件完全出乎意料的事情,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誇張得仿佛三流的舞台劇演員一般。
“過於浮誇。差評”冰淼笑罵著一腳踹去。
“我躲~”宇文秀策賤笑著閃開了。
一路上,宇文秀策有意無意地說了幾句。算是跟冰淼解釋了一下,王叔為何表現得如此異常。無非是自己的二哥宇文秀殤,正麵臨政界上更進一步的緊要關頭,人家可是眾望所歸的存在,家族新生代中流砥柱之首,人心所向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真沒什麽”冰淼一臉認真的問道。言語雖然含糊但是秀策卻知道內裏的確切含義。
“被一堆人期待的滋味是很痛苦的。”宇文秀策拍了拍冰淼的肩膀,順手搭了上去,笑道,“相信我,那種滋味。絕對比當一名紈絝要難受得多。”
笑鬧中,宇文秀策大喊餓了,要去祭一下五髒府,說罷也不管冰淼同不同意,拽起來便衝向了一條美食街。
“向左走。”
天心突然收到了這樣一條莫名其妙的短信。就當他決定不作理會,繼續前行時,手機立刻收到了另外一條簡訊“這方向,可不是左哦~”
就在天心猶豫著,是否繼續無視這莫名其妙的短信,自顧自前行時,手機再次震動,一條新的短信又到了“拒絕隻會讓你付出更多的代價,聰明人,請考慮清楚。”
似乎是拒絕就翻臉的節奏,麵對能輕鬆掌握住自己行蹤的對手,天心決定從善如流
“吃這個”冰淼指著一家豆花店的招牌訝異道。
“據說這裏有很有名的豆花西施哦~”宇文秀策嘿嘿一笑,率先衝進了小店。
可能這家店裏真的有美如西施的女招待,要不就是這裏豆花果真地道無比,吸引力驚人,總之,這家看似並不怎麽大的店麵裏麵,坐滿了顧客,甚至有人端著碗勺,背靠著牆壁,一邊聊天一邊愜意地舀著豆花。
溫馨的小店場景,在某個紈絝踏入的瞬間,便灰飛煙滅。
宇文秀策一進店裏便大聲呼喊,要最漂亮的姑娘出來接客,不但如此,更是囂張地轟走了兩名已經吃完,但占著地方聊天的客人。
冰淼盡可能地拉高衣領,不願被人看見模樣,與這種素質的人為伍,實在是羞愧不已。
“兩碗豆花,冰的”宇文秀策金刀大馬地坐定,口裏喊的是豆花,但明明一副喝花酒的架勢,看得冰淼是又好氣又好笑。
沒一會兒,一位有幾分姿色的清純學生妹,膽戰心驚地端著兩碗冰豆花走了過來,臉色蒼白不說,端著豆花的雙手,不知是因為重量還是因為嚇得,不住的顫抖。
“嗯”宇文秀策挑著眉毛,略帶賞鑒地上下打量對方,把姑娘嚇得。連豆花都忘了放下,就這麽站著,動也不敢動。
“好”宇文秀策突然地陰陽怪氣地大叫了一聲,“小爺我看中了,打賞”
說罷接過豆花,塞了一把鈔票放在對方的手中。示意姑娘可以離開了。
豆花西施依舊站著一動不動
哼哼,還不是被小爺我的魅力所吸引~
宇文秀策故作和藹道,“一起喝一碗豆花”
“客客人”豆花西施鼓足勇氣,把塞著滿滿鈔票的雙手向前伸了伸。
“不要”宇文秀策擰著眉毛,故意擺出一副那啥婦女的惡霸模樣。
“不不”小姑娘嚇得臉色慘白。
“不敢”宇文秀策架起二郎腿,換了一個姿勢,繼續皺眉。
“不不夠”小姑娘終於鼓足勇氣把話說完了。
冰淼在一邊看得狂翻白眼
是啊,能夠才怪
你塞給人家一把五毛一塊的,也不知道你從哪弄這麽些零錢
冰淼及時出手。遞過去一張一百的,說道不用找了。小姑年還待搖頭,結果冰淼指了指秀策,意思不言而喻,你還想見他
然後
然後,小姑娘竟然很不給麵子地點了點頭,樂得秀策沒命地拍桌子喊打賞,一屋子為看豆花西施。不遠萬裏趕來的小男生們,頓時如喪考妣
小姑娘認認真真地拿回了找零。臨了還甜甜地衝著宇文秀策笑了一下,冰淼在一邊直呼,姑娘那都不錯,就是眼瞎
而某人則出人意料地沒有鬧事,老老實實地喝完了豆花。
臨走時,宇文秀策突然拿起喝光了豆花的空碗。笑著在手裏顛了兩下。
“人不錯,我看上了。”宇文秀策再一次重複著,之前對豆花西施說過的言語,隻不過這一次他的眼前沒有任何人。 宇文秀策一揮手,用力地將瓷碗砸在身後的客人頭上。瞬間血花四濺,店內一片混亂。
罪魁禍首的宇文秀策,卻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撣了撣濺到身上的碎屑,麵無表情地邁過倒在地上的傷者,以隻有二人才能聽見的聲調道:“便宜你了,今天的事兒,就這麽算了。”
說罷,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店門。冰淼沒有搞清什麽狀況,看著地上血泊之中的陌生人似乎隻是皮外傷,沒什麽大礙,本想留點兒錢做醫藥費,又不知秀策到底是何用意。
是仇家,還是其他原因,秀策一言不發就這麽走了,冰淼無奈隻得作罷,跑了兩步,攆上已經出門的好友。
天心擦了擦頭上的鮮血,苦笑了一下,特麽真疼啊,臭小子下手還挺狠
搖晃著站起身來,天心謝絕了周圍客人善意的幫助,抽了幾張紙巾,摁住還在溢出鮮血的傷口,迅速離開了豆花店。
要不要給金主提醒一聲呢
宇文秀策是紈絝紈絝二字,什麽時候成了這麽牛逼的褒義詞了
考慮目前的實際狀況,跟金主方麵tí gòng的情報完全不符,訂金肯定是不會退了,那麽出於職業操守,要不要打個招呼呢
萬一對方傻乎乎地一頭撞上去,肯定是被嚼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天心在**界,好歹也算是尊不大不小的神,任務完成率高達恐怖的100。之所以沒有其他人那麽出名,是因為天心本人出了名的謹慎。完成任務的周期奇長無比,而且對任務的要求十分苛刻,這才導致這名數據如此恐怖的牛人,並不那麽聲名顯赫。
但謹慎的好處便是,別說能夠知道自己真正身份的人屈指可數,就連自己完成過的任務,反複偵測推敲都極難發現自己存在過的痕跡。
而今天,一向以行事了無痕跡著稱的天心竟然失手了
追蹤,脅迫,挨揍這三件從業數年,都不曾碰到過的事情,竟然在短短十幾分鍾內經曆個遍。
還是發個短信提醒一下吧,然後去一些遠一點的地方,放鬆一下心情,待狀態調整好了,過一陣兒再接下一個任務吧。
確定之後,天心拿起手機就要發送簡訊。
嗡嗡,手機再次發生震動。
不是吧,還來這次又是什麽指示別跟我說,你又猜到我要做什麽了咦,我為什麽會用又
天心打開短信,大略地掃了一眼,鬆了口氣。
還好,是銀行發來的通知。
嗯銀行銀行的通知怎麽會發送到做任務時才用的一次性手機上
天心定睛看了看,下意識地認為是詐騙短信。
不過你們也太狠了吧,連一次性手機的臨時號碼也不放過這種數千萬級別的轉賬也就是我看到了,換做一般人的話,要麽被嚇死,要麽就當場笑死了
發件人那欄寫的是,這是來自未至號碼的短信,模仿不了銀行的號碼就索性屏蔽掉了嗎
哼,真是,真是
天心的表情驀地呆住了,短信的結尾處,收款賬號與自己的一模一樣
拿出自己專用的手機察看了一下,果然有一筆巨款剛剛進賬。
天心歎了口氣,刪掉那條所謂的“詐騙”短信後,將一次性手機隨手扔進了下水道。
唉,明明已經挨了一下了,而且還親口說了,今天的事就這麽算了,結果扭頭就把自己人肉了出來,還打了一筆巨款,到自己最後作為退路的實名海外賬戶,這哪裏是要算了,也是要買老子的命啊
還打什麽diàn huà通風報信,人家宇文秀策付了更高的價錢。咱們幹的這行,可以沒有什麽道德操守,但是職業操守一定要有。
天心瞬間將前金主拋在了腦後,順手搭了輛計程車,向自己入住的酒店駛去。
一路上,天心都在苦思冥想著一個問題,宇文秀策是怎麽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的
自己每次出任務,都要預先進行麵部wěi zhuāng,目前最先進的麵部識別係統,也無法比對出自己的真實信息,更何況又是在這麽短的時間內
甚至在去豆花店之前,宇文秀策也就是掌握了自己的行蹤,還有一次性手機號碼而已,若是當時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無需再約到豆花店見那一麵
這其中短短數分鍾,竟然都查到了自己實名的海外賬戶
天心將所有的疑點都排查了一遍,每一個路過的行人,豆花店的顧客,端豆花的fú wù生
思索良久,還是沒有頭緒,直到他下意識地擦了一下,順著鬢角留下來的血跡。
“是那一下”天心終於恍然大悟。
“敲我一下,就是為了取到血液dna嗎”天心佩服之餘,輕聲苦笑道:“那你可以輕一點啊,至於下這麽重的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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