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我也不知道該起什麽名就隨便敲幾個字總之你知道這裏是標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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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神奇的決定就是——

    謝謝觀看,下……

    這個神奇的決定就是——

    此次修學旅行不帶任何的安保人員。

    (有人要說作者君你又要扯了,宇文秀策這個身份不帶安保出門?就算他答應別人能答應?

    關於扯的問題,我隻想說……都看到這兒了,還至於這麽驚訝麽……)

    放棄安保這件事的確不可能,而宇文秀策能做的,也隻是減少明麵上的保衛力量(畢竟一個光腚少年昂首闊步而腚……咳咳,身後麵跟著一群猛壯漢,這畫麵實在是……),秀策目光所不能及的地方,安保措施依舊,而且尤甚。可這總歸是一個讓組織方亞曆山大的決定——無論是帝國影視學校,抑或是伽洲政府,都有種天將降大翔於斯人也的感覺。

    據說李書記這一回是真的病了,操……操心操病的。

    書歸正傳。

    宇文秀策此次出行,既沒有攜帶任何隨員,也沒有乘坐專門的飛機。在老爺子看來,不乘專機這點,甚至要比不帶隨員還要危險。不過某策不覺得有任何問題,用他的話來說,小爺我還是雛,並且沒有絲毫那啥的跡象,很可能處於並將長期處於那啥的初級階段,所以,以作者君的惡趣味,是不會讓我這樣輕易解脫噠。

    靠某人的扯淡自然無法說服老爺子,真正讓老爺子點頭同意的,是帝國某機械化部隊的近期動態——即將開赴伽洲附近的海域進行實彈演習任務,屆時隻需要臨時將防衛等級提高到戰時級別,配合偷偷給小兔崽子搞出來的單兵裝甲,就算敵方主將猛氪腎寶打爆飛機,也能保他安然無恙。

    咦,似乎無意中透露了點兒什麽。

    其實腎寶沒有辣麽好用啦~

    這時候,作為一名……字隻要碼出來就打死也不會刪掉的作者,必須出來圓場!

    在這裏,我要說的是——

    精彩劇情,敬請期待!

    咳咳,書歸正傳。

    即使帝國方麵,準確來說是宇文家,已經做出了萬全的準備——目前已有大量的神秘人員提前進駐伽洲,甚至光明正大地布控在許多政府部門。但是作為無辜的伽洲政府,依舊擺脫不了萬一這小爺有個刮擦磕碰難免還要背鍋的苦逼下場。對於個別政府要員而言,這個鍋不是別人甩過來,無奈落到自己身上,不得不背那麽簡單,而是直接被人摁在地上,用高溫焊槍把鍋焊在了上麵,深入血肉,溶於血脈,紮根骨髓,神聖不可分割啊!

    這絕對不是背鍋,這特麽是懷了個鍋!

    鏡頭轉向客機。

    冰淼在頭等艙裏呆得有些無聊。當然,如果說他此時所處的地方是頭等艙的話,未免不夠準確。嚴格來說,這是“我已經懶得編名字了反正怎麽編你們都會覺得水不如老子就真的水一個讓你們瞧瞧”號大型空客專門為特別乘客準備的超級蒼。

    所謂超級,就是因為深受廣大人民群眾的喜愛……

    所謂超級艙,並不單單是在舒適度上的提升那麽簡單,雖然它的布置與普通的頭等艙比起來更像是私人飛機才能有的奢華,但核心的地方更在於它的安全性——完全獨立的空間,需要極高安全等級才能通行的單向通道,以及具備短程飛行能力、可以隨時跟整個客機分離、各項設計均達到航空航天級別的安全艙。

    即使身處這樣安全而舒適的地方,冰淼仍顯得有些坐立不安,哪怕秀策精心為他挑選的最新時尚雜誌(人體特刊)也無法讓他靜下心來。

    事實證明,即使身處超級艙之中,也未必就那麽安全。

    以冰淼的段位,顯然不會真的因為一本尺度比較大的時尚雜誌而心神不定,哪怕這本雜誌是宇文秀策故意當著幾位美麗的空乘人員塞給他的。

    負責衣冠的冰淼同學此時陷入了一個聰明人常見的困惑當中。

    一個人若是當習慣了麵對種種突發情況的磨礪,當他突然進入了一帆風順,或者說萬事如意的狀態,便會十分警醒地暗示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麽?是不是哪裏有什麽問題?是不是有一個更大更恐怖的玩意兒正在很開心地醞釀著,並隨時準備給自己這隻安與享樂的小螞蟻以雷霆一擊?!

    引發思考的源頭……根本無需賣關子。這一切自然是某個正在光屁股認真玩遊戲的深井冰引起的。就在十五分鍾以前,他還試圖打開密封的玻璃窗,美其名曰為了更好的享受“當下”,要增加臀部周圍的空氣流動……

    關於某人無可救藥的病灶已經無需多提……

    哪怕將他的既往病史考慮在內,宇文秀策的所作所為依然讓冰淼不解。

    提出修學旅行的是他,將目的地定在伽洲的是他,不帶隨員的是他,不乘專機引發一係列混亂的是他,如今竟然老老實實地坐在座位上一反常態認真玩遊戲的,還是他!

    書歸正傳。

    將懷疑的目標定在秀策身上以後,以冰淼的智商以及對某人的了解,一係列不太起眼但細想確有問題的事情便慢慢浮現出來。

    長途旅行不帶後宮?

    雖然在作者君的強力幹涉下,某人隻能看不能吃,但是上次沒帶後宮的旅行,尤其是一位正宮娘娘都沒帶,那是什麽時候的事?公元前……咳咳,中學以前吧。

    更奇怪的是,也沒人過來悄悄地囑咐自己點兒什麽……

    要知道我可是具有多年精神病護理經驗的金牌看護啊!

    什麽日常穿衣喂食,治療時常關懷送水送藥,病重時防自殘斷手斷腳,一律駕輕就熟。

    難道秀策故弄玄虛搞得神神秘秘,並不是在外金屋藏嬌此行前去幽會,而是有其他的目的?不然沒理由讓正宮娘娘們如此放心啊。

    冰淼不太喜歡去猜測秀策的想法,一是因為二者分屬不同的世界,正常人擅自揣測精神病人的思路,是對自己大腦和三觀極不負責任的舉動;再者,順著宇文秀策那些出人意料的舉動繼續探尋,往往會抵達一個十分奇特的地方。

    說是奇特,並不是指那裏聚集著像秀策這樣思路異於常人,或者不喜穿衣蔽體,對回歸原始自然滿心向往的家夥,而是說那裏與大眾眼中的人類社會有所區別。

    若是讓冰淼嚐試著描述一下的話,應該稱之為“人性的出口”——那裏匯聚著虛偽、冷漠、惡意,以及將詭異的準則視為世界真理嚴苛奉行的生物。

    對於那裏的定居者,冰淼實在不想用人類一詞來形容,即使從生物學的角度,最多也隻能認同它們與自己同為碳基生物罷了。這種複雜的感情就好像——讓他承認跟自己住在同一屋簷下的光腚神經病是正常人一樣。

    若是將一切引向對人性灰暗麵揣測的可能性全部剔除掉的話,那此行的目的也僅餘一個合理的解釋——某人在為擺脫自己的老雛生涯,做最後一次虛妄而不切實際的嚐試。

    一個聽上去很可笑但又一定程度上附和某人特殊病症的解釋。

    總之,對於冰淼而言,既來之則安之,反正秀策最不需要的,就是其他人無謂的關懷。

    想到這兒,咳咳……準確的說,是說到這兒,冰淼終於在某人的白眼中閉上了嘴,從手邊拾起一本印刷有些粗糙的圖書,饒有興致地反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