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起始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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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匪事件後,艾達又再次住在了韋恩莊園。其實,在艾達知道了布魯斯就是蝙蝠俠之後,布魯斯就一直想讓艾達回到莊園住,正好經過這件事後,順勢讓艾達住在了自己家了。

    是夜,布魯斯站在自己和他父母一家三口的畫像前,“就是今晚了,父親,是時候做出變化了。”布魯斯臉色沉重的看著畫像。

    隨後,布魯斯走進達米安的臥室,正想拍醒躺著床上的達米安,還未拍到,他的手就被達米安抓住了,原來他還沒睡著“我醒著。”

    布魯斯拉開了房間的窗簾,窗外的月色灑進屋內,“走了,我們出發吧。”

    “現在才晚上十點。”達米安疑惑道,隻從艾達住進來來後,一般他們都是十一二點才會出去巡邏的,“在開始巡邏前,我們要先去個地方。”

    “去哪?”“起始之處,達米安。”達米安不是很懂,最問道“什麽的起始之處?”

    “所有的一切!”布魯斯看著窗外皎潔的月色,凝重的說道。

    “我從沒告訴過你,為什麽我把時鍾設定在10:48作為開啟洞穴的密碼,對嗎?”布魯斯一遍撥動著客廳裏的一個落地座鍾,這個座鍾就是連接韋恩莊園和蝙蝠洞之間通道的機關。

    “沒錯,父親。但我相信你一定會用一些晦澀的說辭來敷衍我的。”達米安一邊喝著一罐咖啡,不在意的說道。

    開啟了秘門,兩人順著鋼管向下滑落,途中,“某個九月的晚上10:48分,我失去的一切。”盡管布魯斯的語氣很平淡,但是還是聽出一絲絲的哀傷。

    “我很清楚你的父母發生了什麽,所以我現在知道為什麽所有的鎖和密碼都設定為這個特別是數字了。”在遇到布魯斯之前,達米安通過自己的母親調查過關於布魯斯的事情,當然也知道,那天晚上,年幼的布魯斯親眼目睹了自己的雙親都搶匪殺害了。

    “放尊重點,他們可是你的祖父母。”布魯斯率先到底了,“對我而言,隻是兩個名字和牆上那些布滿灰塵的肖像。”達米安隨後而至。

    早已經在蝙蝠洞等著二人的阿福,聽到達米安的話表示不滿說道“我對這點表示異議,那些肖像上可是一塵不染。”確實作為一個稱職的管家,怎麽可能讓已經逝世的老主人的肖像蒙塵呢?

    “恩,我可以證明,那些肖像上是真的很幹淨的。”蝙蝠洞裏出現了第四人的聲音,達米安一看。自己的老師正坐在蝙蝠洞裏的超級電腦前。

    “你在這做什麽?!”達米安有點意外在這裏看到了艾達。“今晚他也去。”布魯斯說道。

    “就是這樣。”艾達攤了攤手,“我也提前在這裏準備了一點東西。”說罷,揚了揚手上的一套衣服以及一個護目鏡。

    “你準備這些幹嘛?”布魯斯疑惑了“你不會想著...”“恩,今晚我和你們一起巡邏。”艾達的口氣像是在說等會去遊樂場似的。

    “不行!”布魯斯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嘿,別這樣。我能保護好自己的,別忘了,我有煉金術。而且,我想乘這個機會,好好了解下達米安。”布魯斯想了想艾達的話,還是答應了。

    “你就承認吧,就是想去湊個熱鬧。”達米安好不客氣的的拆穿了艾達的目的。他可知道自己的這個老師就不是一個能閑住的人。

    “走吧,去換衣服。”三人走進了更衣室,艾達很快就換好了自己衣服,他可沒有其他兩人這麽多的裝備,隻是換上一身比較容易活動的衣服,然後還穿上一件黃色的長外套。他對緊身衣外加披風沒什麽興趣。

    “我在外麵等你們。”艾達換衣服就先離開了更衣室,他發現,布魯斯還有什麽想和達米安說。

    見到艾達離開後,布魯斯繼續說道“我剛剛意識到,還有很多事我不曾與你分享。”布魯斯看著達米安說道。

    “那是因為你並不信任我,父親。”

    “如果我不信任你,你真的認為你有機會站在這裏,如此接近我生命中最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麽?”

    “有時候我認為你秘密中仍有隱情。”達米安換好了自己的衣服,徑自走出了更衣室。布魯斯歎了一口氣,也走了出去。

    達米安看到外麵的兩人,阿福和艾達,想到剛才自己的父親說的話,想到“這兩人也是父親信任的人嗎?”

    “我沒記錯的話,蝙蝠車隻有兩個位置。”達米安看著艾達說道,他不是很想艾達跟著一起去。

    “我沒告訴你,我有交通工具了嗎?”艾達戴好了自己的頭盔,還有護目鏡,得意的看著達米安。達米安這是在注意到,蝙蝠車的旁邊還聽著一部黃色的摩托車,與上次給艾達的不同,這是一部跑車摩托,時速上300沒有壓力。

    “你真的要開這麽顯眼的車?”達米安看著特顯眼的顏色相當的無語。“沒關係的。”艾達還是堅持用這顏色。

    兩人隻好答應了,反正就一晚上。阿福拿著一個掌上電話給了布魯斯,轉身給了一個通訊器給艾達。“艾達,這個通訊器能方便我們聯係,你隨時能和我們交流。”

    艾達接過通訊器,戴在了耳朵上,其實就是就是一個無線耳機。“謝謝,阿福。”然後和布魯斯交換了下眼神,示意可以出發了。

    就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蝙蝠車裏達米安跟布魯斯說道“這種持續對死者的悼念不過是浪費時間。”“我同意。”“當真?”“是的,這就是為什麽我希望今晚你們能在我身邊。”

    “那這又是為什麽?”達米安有點聽不懂布魯斯的話了。“因為你們一個是我的好朋友,一個是我的兒子....”布魯斯話音未落,通訊頻道裏傳來了阿福的聲音:“前方分叉處左轉到達終點下方。”

    為什麽是終點下方呢?因為他們一直是在下水管道裏行駛。布魯斯下車帶領著兩人走到一個路麵上地漏的正下方。通過地漏,皎潔的月光射進了陰暗的下水道。

    這裏的正上方,就是一切的起始之處。所有關於蝙蝠俠的事情,都是從這裏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