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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重力訓練室,薛逸清自然不會陌生。而既然提出這個條件的人為吳優,那想必他也對此決鬥胸有成竹。
而這正是薛逸清想要的結果,他希望這件事能盡快結束,不用再多浪費他的寶貴時間。
不過薛逸清倒不清楚連部有沒有重力訓練室,畢竟他這次才剛來,對這裏的情況也不是太熟悉。
吳優道:“我們這個連既然是營部的精英連,那麽任何配置自然都是一等一的。區區一間重力訓練室,既然新兵營裏都有,那我們這自然得有。隻是我不清楚,連長您能承受多少倍的重力?”
這話聽來極其正常,就像是簡單的關心問候。可是此話從吳優口中說出,眾人卻都知道這是故意挑釁。
說道重力承受力,薛逸清並不陌生。他相信以自己的實力,完全可以壓製吳優。不過,這次他不想過早暴露實力,免得吳優又會借口比別的項目。
於是,薛逸清麵對吳優的發問,居然破天荒地道了句:“我記得我上一次參見重力訓練的時候,大概隻能承受五倍的重力吧。”
這個數據對於任何正常人而言都是可以達到的,因此即便從薛逸清口中說出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然而五倍的虛假數據,完全是薛逸清不得已謊稱的而已。他其實也不想騙人,隻不過他要是不對吳優說謊話,這件事就不會了結。
薛逸清連部的重力訓練室,平日裏倒是被吳優這幫兵士使用頻繁。而吳優更是眾人之中的頂尖高手,自認可以承受八倍自身重力還能進行決鬥。如今他聽薛逸清所說之言,當然不會完全相信。
於是,吳優開始了暗暗沉思起來。不僅是吳優,就連彭凱強與黑子也覺得奇怪。他們知道薛逸清的實力,那絕不是五倍重力能夠詮釋的。眾人心裏雖然奇怪,但他們也明白既然薛逸清如此說,總會有他的道理。想了想,還是忍住不去戳穿他。
吳優心想,薛逸清這家夥口中所說的能夠承受五倍重力,想必真實實力應該與之高不了多少。再看薛逸清的年齡,吳優認為他頂多隻能承受十倍而已。要是再多,隻怕會有生命危險。
出於好心,吳優還大方地對薛逸清道:“既然你隻能承受五倍重力,若是我們倆在十倍重力下對決,你應該不會太吃力吧?”其言下之意,已經非常明了。
薛逸清微微一笑,回道:“你這麽說,我反倒要好好謝謝你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吳優眉毛一挑,幾乎就快要把心裏憋著的話說了出來。
薛逸清不想再糾纏下去,他不耐煩的擺擺手,道:“算了,還是早點隨了你的心願,十倍重力就十倍重力。”他說話時一臉的鬱悶之情,讓人看上去就像是極不情願的模樣。
而對於吳優而言,薛逸清的樣子非常符合常理,因此他也沒有多麽在意。
眾人也不墨跡,隻想著看一場好戲。
江善男與禿瓢閑聊,說起這場對決自然保持著薛逸清能贏的態度。
“連長的實力看來這幫小子還不是太了解,要不然他們不會那麽自信的想要對決的。”江善男故意與禿瓢走在人群之後交談,就是不希望說的話被外人聽見。
禿瓢笑道:“看來連長是為了這件事不會旁生枝節,因此爽快的答應吳優那小子的條件,有便於收複他們的心。”
江善男點頭道:“想要收服人心,就必須先摧毀人的自負。嗬嗬,做這種事情往往沒有捷徑可走。”
再次重回重力訓練室,盡管不是同一個地方,但薛逸清對此處卻有著不同的情懷。
吳優指著重力訓練室其中一小塊區域道:“正常人用普通的方式格鬥根本就形同與街頭混混打架,根本就不值一提。而你薛逸清實力超群,我用這種辦法與你決鬥,總算不會讓你見笑。”
薛逸清順著吳優所指的地方,問道:“十倍的重力情況下,倘若我僥幸贏了你一次,想必你們也不會那麽難管教了吧?”
吳優鄭重的點點頭,道:“那是當然,我吳優就代表著我所有兄弟,隻要你真的靠真本領讓我信服,那我一定帶著全體士兵服從你的命令。”
“好,那就來吧。”薛逸清興奮地眨了眨了眼,然後當先大步走到那決鬥的地點站定。兩幫人分兩邊而立,為各自支持的人吆喝打氣。
薛逸清耳聞眾人叫囂之聲,更是搖頭苦笑。他之所以會有如此之態,隻因為他對這場決鬥根本就提不起一點精神。這也難怪,對於薛逸清而言,讓他打一場穩贏的架,對他而言就是一種折磨。
吳優這時已經站在了薛逸清的麵前,他一雙虎目死死地盯著薛逸清,雙拳緊握,顯然勢要將薛逸清擊倒。
薛逸清大聲道:“可以開始了,啟動重力裝置。”
其實薛逸清此話完全是多說的,因為他剛說出口之時,吳優的手下已經起先將事情辦妥。
十倍重力開啟之時,薛逸清甚至都沒有什麽感覺。可他善於偽裝,當他見到吳優的臉色突然一變之後,他便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
吳優原本還相對從容的麵龐,突然間一緊。薛逸清心頭暗笑,難道這小子是裝的?看著不像啊。他且不管吳優是不是裝蒜,自己反倒跟著吳優一樣,裝出了一副身體痛苦逐漸增加的神情。
江善男一見此狀,忍不住道:“額,看來十倍重力也讓他們倆夠嗆,你們看看。就這樣子,我估計這二人都不用動手了。光是十倍的重力,就得把他們二人給壓垮。”
#零式戰神的修複狀況,薛逸清其實心裏非常清楚。他既然敢讓外人看,就不會丟這個臉。
潔白的零式戰神,被耀眼的陽光一照,不禁光芒四射,更加增添一股銳不可當的氣勢。那氣勢直逼人心弦,足以令任何人都為之撼動不敢輕視。
“這就是真實的機甲武器,果然非常具有威力。”吳優嘴中嘖嘖讚揚,至於先前與薛逸清的一槍之仇,也隨即忘記。
薛逸清道:“我的這具零式戰神比起那些高級機甲根本就不值一提,沒想到你們會看得起它,這可真讓我意外。”
吳優笑道:“厲不厲害其實我們也不是太清楚,因為這段日子各國之間一直出於和平狀態。我即便想要見一見經曆過戰鬥的機甲,也隻是癡心妄想。現在你幫我了卻了這一個心願,我們都得謝謝你才是。”他說完這段話之時,看見薛逸清似沒有在意這段話一樣。於是,他隻好又道一句:“好了,現在第二件事也辦成了,我們心願以料,可以暫時叫你一聲連長了。”
當他一出口,餘下的百名士兵也立即齊聲喊道:“連長。”
這一幕薛逸清倒沒有預先料到,他原本還以為這幫家夥非得等到明日訓練之時才會有所觸動。哪知道,今天就先改口了。但薛逸清從他們桀驁的眼神中看的出來,這聲連長暫時不是發自內心,隻是給他一個微薄麵子而已。
既然如此,薛逸清覺得自己也就不用再費什麽口舌跟這些人多客氣什麽。於是,他突然話鋒一轉,張口說道:“咱們現在也已經認識了,不如先熱熱身。我從胡營長那聽說,你們的實力非常卓絕。正因為如此,你們才敢不給我這個新任連長麵子。而我起初也就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才會對你們有點興趣。”
吳優麵色一冷,雙拳不由自主地握緊,問道:“那你現在見到了,是不是對我們很失望?”
薛逸清知道吳優是故意說反話,像他們這些人自負慣了,一般故意貶低自己隻有他們麵對強者的時候。這倒是給薛逸清一個提醒,說明自己在這幫人眼裏,已經是一個強者了。隻不過他們死要麵子,不喜歡直接投降。即便是輸,也得名正言順地輸掉才能算數。
想到這,薛逸清隨即說道:“失望的確有那麽一點,不過還不置於絕望。至少,你們隻要加以訓練還能有戰鬥的能力。”
此話一出,那百餘士兵頓時躁動了起來。其中閑言碎語,多是指薛逸清大言不慚,口出狂言之類的話語。而薛逸清對此卻全都充耳不聞,因為他明白要收服這幫兵士,首先就得提升他們的仇恨度。一旦仇恨度到了頂端,最後再把他們狠狠地摔下來。到那時候,計劃進行將會順利不少。
終於,依然是吳優帶頭地向薛逸清叫起了板:“薛連長,你剛剛所說的話,擺明了是看不起我們這幫兄弟。那好,擇日不如撞日,我們今天就先小小地比試一下。一來,也好讓你看看我們這些令你失望的士兵實力究竟如何。二來,你也能展現你超凡的實力讓我們信服。”
“連長,別跟這幫不識時務的家夥一般見識。”禿子瞪了一眼吳優,又勸了一下薛逸清。
可他卻不知道,其實薛逸清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好久沒有跟人比拚,而且這顆為戰鬥而生的心也沒有在先前的戰爭中蘇醒過。
薛逸清不喜歡置身與那些為國家為大義的戰爭,他覺得這樣的戰鬥會令他心存雜念,無法達到最純淨的境界。
而即便是在街上隨便與人比拚,對他而言也算是最簡單的決鬥。兩者之間,薛逸清比較偏向於後者。
因此,當他麵對吳優的挑戰之時,他根本就不用思考便直接應答:“要比什麽,隨你挑。”
隻是一句簡單的話,就已經吐露出薛逸清的強大自信。吳優聽在耳中,甚至不會認為薛逸清是自負而出的話語。他內心認為,薛逸清的實力確實不可小覷。
但麵對強敵,吳優也不會退縮畏戰。終於,他強忍一口大氣大聲說道:“機甲決鬥實則以人體的傳感同步為準,再說我身份卑微,還沒有機甲防身。好,我就跟你一對一單挑,誰先倒地或求饒就算誰輸。”
“就這麽簡單?”薛逸清可沒想到吳優會提出這種簡單的決鬥方式,這簡直就是街頭混混才會用的鬥毆辦法。但他卻非常清楚,事實絕對不會那麽簡單。其中的玄機,想必隻有與吳優真正的比拚之後才能知道。
吳優雖長相粗獷,但他卻從薛逸清的神情中看出,他並不知道這場決鬥究竟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於是,他莞爾一笑:“嗬嗬,看來你也不是無敵的。至少,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薛逸清自然地笑道:“有不知道的事情,完全是正常的。怎麽,難道我就不能有疑問嗎?話又說回來了,你準備和我在什麽場地裏決鬥,就明說吧。”
哪知道,吳優居然不緊不慢地吐出一個讓薛逸清甚至有點懷念的地方,那個地方就是重力訓練室。
因此,當他麵對吳優的挑戰之時,他根本就不用思考便直接應答:“要比什麽,隨你挑。”
隻是一句簡單的話,就已經吐露出薛逸清的強大自信。吳優聽在耳中,甚至不會認為薛逸清是自負而出的話語。他內心認為,薛逸清的實力確實不可小覷。
但麵對強敵,吳優也不會退縮畏戰。終於,他強忍一口大氣大聲說道:“機甲決鬥實則以人體的傳感同步為準,再說我身份卑微,還沒有機甲防身。好,我就跟你一對一單挑,誰先倒地或求饒就算誰輸。”
“就這麽簡單?”薛逸清可沒想到吳優會提出這種簡單的決鬥方式,這簡直就是街頭混混才會用的鬥毆辦法。但他卻非常清楚,事實絕對不會那麽簡單。其中的玄機,想必隻有與吳優真正的比拚之後才能知道。
吳優雖長相粗獷,但他卻從薛逸清的神情中看出,他並不知道這場決鬥究竟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於是,他莞爾一笑:“嗬嗬,看來你也不是無敵的。至少,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薛逸清自然地笑道:“有不知道的事情,完全是正常的。怎麽,難道我就不能有疑問嗎?話又說回來了,你準備和我在什麽場地裏決鬥,就明說吧。”
哪知道,吳優居然不緊不慢地吐出一個讓薛逸清甚至有點懷念的地方,那個地方就是重力訓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