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超級漂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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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
石龍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聽我的,去吧,司馬長空這點本領,還不夠看!”
石磊目光深邃,臉上帶著睥睨之氣。
石龍竟是不知如何回話,鬼使神差地坐到了後座。
“喂,你幹什麽?”看到石磊坐到駕駛位,龍萱萱頓時皺起眉頭來。
“你會不會飆車,這是要出人命的!”
她可不像石龍一樣是什麽武道高手。若是石磊一個不慎,將車開下山崖,那她極大可能香消玉殞。
“你給我閉嘴就行!”
石磊冷冷地回了一句,讓龍萱萱瞬間怔住。
這個語氣,怎麽這麽熟悉?
還來不及細想,石磊一腳油門,車已經如離弦之箭般射出。
法拉利又即將進入彎道,石磊卻是沒有絲毫減速的意思,石龍驚呼一聲:“小磊,你這是”
“哼!”
石磊咧嘴一笑,笑容自信飛揚。
龍萱萱心頭惶然到了極點,眼前車就要與護欄撞上。
下一刻,石磊手腳並用,動作協調完美,法拉利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直接拉開一個超大幅度的漂移,保險杠堪堪擦著護欄掠過,以最短的距離甩過彎道。
龍萱萱目光凝固,整個人徹底呆住。
這樣的飄逸方法,這樣的急速感,還有那冷漠淡然的語調,以及現在如暗夜星辰般深邃的自信雙眸。
“是他,就是他!”
龍萱萱凝視石磊俊朗無雙的側臉,她終於明白,兩者根本就是同一人。
幾乎是瞬間,她便想到了那天在石剛別墅裏遇到石磊的場景,石磊的一舉一動,在她現在回想起來,那完全就是故意的表演。
一股難掩的悔恨湧上心頭,車王神技,少年武尊?連薑千絕都能輕易碾壓,石磊哪會是什麽紈絝公子,不堪的廢物?
若是她早知道這些,怎麽會去退婚?
龍萱萱的目光凝固在石磊的臉上,心頭思緒翻湧,大腦一片空白,不能思考。
石龍滿麵駭然,剛才的瞬間,他都已經準備要出手將石磊和龍萱萱兩人護住,但法拉利卻以極限的距離掠過彎道,簡直匪夷所思。
他看向石磊,突然發覺這個紈絝弟弟,似乎擁有一些他從未了解的東西。
兩人如何想法,石磊完全不理,他手腳協調,換擋,油門,刹車,全都被他完美地銜接起來,法拉利被他控製得如自己手腳般自如,速度快如閃電,旋風陣陣。
“這這是怎麽回事?”
那些站在電子記錄儀旁的人,忽然目光劇變。
原本法拉利已經落後,而且中途好像還停了下來,而蘭博基尼卻早已經超了五百米,可現在,他們卻看到一個紅點,以難以形容的速度向著前方代表蘭博基尼的紅點追去,距離越拉越小。
“這是什麽速度最高時速,兩百五十公裏每小時?在山路上,怎麽可能跑出這種速度?”
“過完速度,一百多公裏,這怎麽可能?”
無數人心頭已經被震驚所籠罩。
蘭博基尼之內,蘇清荷巧笑嫣然。
“太子,看來您是贏定了,石家石龍,也不是你的對手!”
司馬長空微微一笑,傲然道:“整個京城的年輕一輩,無人是我對手,便是縱觀華國年輕一輩,我也絕對是第一!”
蘇清荷心頭喜悅翻湧,崇敬傾慕之意越發濃鬱。
“看樣子,您下到山腳,那輛車都追不上來了吧!”
司馬長空子信道:“我不會再讓它出現在我的倒後鏡之中。”
話應剛落,他的內後視鏡之中忽然被燈光照滿。
“什麽?”
車內的兩人都是一驚,司馬長空難以相信地看向後視鏡,法拉利正牢牢地跟在他身後,距離越來越近。
“這怎麽可能?”
司馬長空覺得遇到了生平最難以理解的事情,他明明已經將石龍給甩開,為什麽現在車還是追了上來。
來不及細想,他隻能控製車身,左搖右晃,一直風度法拉利的路線,不給超車的機會。
“居然追上了?”
石龍和龍萱萱心頭呢喃,看向石磊的眼神中都帶著濃濃的欽佩和震撼。
蘭博基尼一直擋在法拉利身前,這幾個彎道都是淺彎,毫無超車的機會。
“哼,追上來又怎麽樣,我隻要一直封堵你,你無法超過我!”
司馬長空心中冷笑。
又過了兩個淺彎,司馬長空忽然想到了什麽,蘭博基尼刹車燈亮起,減緩了速度,主動靠向了右側外線。
而法拉利卻是毫不減速,直接衝進左側內線,已經超過了蘭博基尼。
“哼,急功近利!”司馬長空嘴角輕瞥,“這個淺左彎之後,將是一個非常急的右彎,不減速的話,可是會因為轉向不足直接滑進山坡!”
他減速當然是故意為之,在他看來,法拉利將會在那個急右彎撞開防護欄,落下山坡。雖然以石龍的實力,車上人不會有事,但這場比賽,他必輸無疑。
過了淺左彎之後,龍萱萱和石龍都看到了那又大又急的右彎,頓時心頭驚悚。
此刻想讓石磊減速都已經來不及。
唯獨石磊還是麵色淡然,一片平靜。
剛剛過得淺左彎,法拉利並未回轉方向,車身與彎角呈將近六十度向左的傾斜。
下一刻,石磊右腳微抬,鬆開了油門,猛然右轉方向,法拉利的車身在一瞬之間,直接反向回轉,拉開一道長長的影子,以一個極為飄逸瀟灑的姿態從右側急彎掠過,從容消失在司馬長空的視線之中。
“什麽?”
司馬長空雙目圓瞪,嘴角劇烈抽搐起來,整個人都被那超級大飄逸給驚呆,蘇雨荷也是俏臉震撼,剛才的一幕在其腦海中無數次回放。
“居然是慣性漂移?”
司馬長空表情難看到了極點,雙目之中的自信一點點退散。
慣性漂移,便是利用車身慣性的反向大漂移,不是賽車界的靈魂級車手,絕難做出,在這種賽道上,能夠用處如此完美的慣性漂移,這開車之人,車技已經到了神乎其神,難以形容的地步。
“輸了!”
此刻司馬長空腦海中隻有這兩個字響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