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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

    “陪我喝一杯。”

    王複興輕輕歎了口氣,拿起桌上那支紅酒,重新倒了兩杯,將月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將其中的一隻酒杯放在了她手裏。

    月的身體軟軟的,似乎剛才的兩句話已經用掉了她全身的力氣,整個人毫無反抗也不想反抗的被王複興拉起來,乖乖的坐在王複興的大腿上,眼神茫然,一隻手拿住酒杯,另外一隻手下意識的摟住了王複興的脖子保持身體平衡。

    “那…幹杯。”

    月弱弱的說了一句,小心翼翼的看著王複興,抿了抿小嘴,跟王複興碰了碰杯子,將紅酒一飲而盡。

    王複興眼神閃爍,安靜的抱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小美人,月的身體很輕盈,最多不過**十斤的重量,此時坐在他懷裏,小蠻腰更是不堪一握,軟軟的身子幾乎緊緊的貼著他,絕對是第一次跟一個男人如此親密接觸的她似乎有些緊張,身體在微微顫抖著,呼吸也有些急促,王複興一言不發,整個人似乎被月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香香的甜甜的氣息包圍。

    確實是一個值得所有男人小心翼翼的收藏起來放在臥房的精致洋娃娃啊。

    可惜,自己不需要這個。

    王複興默默的將杯中酒一口幹掉,長長出了口氣,對於月,他實際上也沒有太多的選擇,讓這樣一個看上去柔弱嬌嫩的小姑娘去扛起那份她根本不需要承擔的責任,麵對數不盡的勾心鬥角陰謀詭計爾虞我詐固然不算完美,甚至因為月的不成熟,王複興還要消耗大量的精力來讓她一步步的成長。

    但除此之外,王複興根本沒有更好的選擇。

    讓亞洲係直接跟王家聯盟宣戰,結果隻能更糟糕。

    將月收下,也算是救了她一命。

    王複興成功的將自己給催眠了,救命大恩,以身相許毫不為過吧?

    “我們…休息吧。”

    月拿過王複興手中的酒杯,輕柔的放在一旁,輕輕推了推王複興,漂亮的大眼睛中滿是羞澀和困窘,顫聲道。

    她或許現在對自己今後的處境還不是很清楚,但這樣的邀請,在她心裏,無疑是在邀請一個男人跟自己上床。

    主動奉獻出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

    王複興將腦海中的紛亂思維全部壓下,轉過目光,似笑非笑的看著不知道是因為酒精原因還是因為窘迫而臉色通紅的月,一隻手很隨意的掀起了她身上的連衣裙,落在了她白皙柔嫩的大腿上。

    溫暖,嫩滑,有彈姓。

    王複興笑容有些肆無忌憚,一隻手緩慢但卻異常堅定的向上遊移,感受著月大腿的每一寸肌膚,慢吞吞的享受著。

    月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忍不住雙手摟住王複興的脖子,坐在王複興的腿上扭動身體,似乎是掙紮,又像是挑逗,隻有她無辜且無助的嬌嫩嗓音輕輕響起,帶著一絲委屈和哭腔:“不要…這裏不可以的。”

    至於是不可以在這裏碰那裏,還是不可以碰那裏,恐怕已經迷迷糊糊的她自己都沒想明白。

    至於王複興。

    他不想說話。

    隨著月用力的摟住他的脖子,小丫頭整個胸脯直接靠了上來,跟王複興的臉龐來了一個大膽尺度的親密接觸,王複興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眼前一暗,臉龐直接被驕傲的"shuang feng"擠壓住,而且隨著月的扭動,隔著一層衣服和內衣,王複興的臉龐和她的胸脯摩擦也越來越劇烈。

    這小妞到底是誘惑我呢,還是在誘惑我呢?

    王複興深深呼吸,嗅著那一絲格外激動人心的處子幽香,放在月大腿上的手掌也越來越用力。

    向上。

    再次向上。

    撫摸過光滑細膩的大腿,王複興的手掌終於觸碰到了一絲溫暖的蕾絲布條。

    “把腿張開。”

    王複興終於抬起頭,重重的喘息了幾下,看著月紅的仿佛熟透了的紅蘋果一樣的臉龐,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月驚恐的搖著頭,死死的並緊自己那雙修長纖細的美腿,看著王複興,眼神有些哀求的意味。

    她完全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雙有力的雙手正在執著的堅持著,試圖分開自己的雙腿,而對方的手指已經來到了女孩子最為神秘的禁區邊緣,她甚至可以感覺到罪惡的手指正在那裏肆無忌憚的撥弄著那一叢並不多的芳草。

    “求求你…”

    月目光柔軟無助的看著王複興,小聲道。

    “把腿張開。”

    王複興嘴角勾起了一絲邪惡的弧度,整個人帶著一種月根本無法抗拒的強勢和侵略姓,他的語氣依然冷硬,沒有半點回旋的餘地,像是一條不容置疑的命令:“我不想重複第三遍。”

    月的眼神哀怨而柔弱,但卻唯獨少了那種被強迫時的厭惡,強忍著羞澀,委委屈屈的將雙腿張開一條可憐的縫隙。

    徘徊在禁區邊緣的邪惡手指立刻趁虛而入。

    動作果斷而堅決,輕車熟路,極為熟練的悄然進入月的身體。

    懷中的嬌軀驟然緊繃起來。

    月緊緊抿著的紅潤小嘴情不自禁的溢出了一聲細微卻柔媚到極點的"shen yin",整個人猶如火燒,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泛起了誘人的紅色,雙手死死的摟住王複興,彎下腰,將小臉藏在王複興的脖頸處,閉上了那雙水潤至極的眸子,似乎不敢見人。

    一次漂亮到了極點的侵略戰。

    幾乎等於是一鼓作氣,直接占領了對方最核心的陣地。

    王複興臉色平靜,眯著眼,眼神中除了那一半的刀光劍影之外,剩下的,完全是一種純粹到了極致的**。

    不猥瑣,不下流,反而堂堂正正的表達著自己的占有欲和侵略姓。

    這個女人,今晚,他要定了!

    王複興手上動作不停,手指在月身上最柔軟最不能忍受的禁區內悄然轉動著,感受著那一小片的溫柔和溫暖,悄然進入,大有一種潤物細無聲的高深境界。

    忍無可忍的月又嬌哼了一聲,雙腿條件反射的並緊,但不知道是自然反應的渴望還是她想起了王複興的話,又悄然張開,然後再次並緊。

    王複興轉過頭,悄然含住她精巧的耳垂,不動聲色的舔舐了一下。

    月的身體巨震,"激ao chuan"聲愈發明顯,整個人最後的一絲力氣徹底消失,癱軟在了王複興身上,在"激ao chuan"中喃喃自語著一絲王複興聽不懂的音符。

    王複興的第二根手指悄然挺近。

    月軟軟的柔嫩身體也跟著緊緊貼住王複興,用力抱著他的脖子,可憐兮兮道:“疼…”

    貌似有些急功近利的王複興親了親她的臉龐,已經準備好好享受這個平安夜並且在這裏付諸與最大熱情的他語氣也變得柔軟下來:“轉過臉來。”

    他想吻我。

    月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了一個念頭,然後下意識的搖搖頭,倒不是反感,而是屬於小女兒家的一種本能的羞澀。

    盡管她現在的處境已經沒有了羞澀的餘地。

    “去臥室吧。我給你。”

    月小聲哀求道:“隨你怎麽樣都可以的。不要在這裏啊。”

    “轉過臉來。”

    王複興語氣沒有絲毫的變化,一如既往的強硬,像是命令。

    他無疑是一個很強勢的男人,床上床下,對待敵人,對待自己的女人,都是如此。

    在床上跟自己的女人親熱的時候,他都習慣占據著唯一的主導地位,像是一個讀才者,說什麽,就是什麽。

    他身邊的女人早已習慣了這種床第間的被動,穩重智慧博弈一朝官場的陳畫樓,強勢霸道今後要繼承一個龐大財閥的夏沁薇,甚至實力幾近完全可以秒殺他的琉璃,都是如此。

    她們或許都很強大,但脫光了衣服跟王複興在一個被窩裏的時候,她們已經學會了溫柔順從和乖巧,隻是以一個身心皆有所屬的女人的身份被王複興享用和寵愛。

    麵前的月,自然也不能例外。

    臉色幾乎已經紅透的月無奈的轉過小臉,長長的睫毛眨動了下,偷偷看了王複興一眼,又趕緊閉上。

    王複興輕笑了一聲,已經控製了核心陣地的手指加大了力道,然後毫不猶豫的吻住了她的紅潤小嘴。

    香甜,清香,甘冽,猶如足以讓人回味一輩子的清茶,澆滅急躁澆滅**澆滅火。

    王複興吻的異常狂野,長驅直入的尋找著月驚慌的躲閃著的小香舌,將之含住,肆意的索取著。

    月坐在王複興身上無助的嗚嗚叫著,身子卻越來越軟。

    王複興另外一隻手逐漸去掉了月的連衣裙,然後是內衣,內褲,直接將這位羅斯柴爾德帝國的第二順位繼承人剝成了一隻毫無反抗之力的小白羊。

    他那根應該被徹底剁掉剁碎的手指輕輕抖動著,帶著些許的潮濕,在月的身體內越來越放肆。

    “唔…唔…”

    月強行掙脫了王複興的狂野熱吻,似是拒絕的扭動著身子,兩隻小手輕輕捶打著王複興,帶著一絲哭腔和媚人的"shen yin","激ao chuan"道:“你…你…不要…討厭…”

    她一頭美麗的金色長發在輕輕晃動中,胸前的那兩顆粉紅色的蓓蕾若隱若現。

    王複興笑了笑,也不答話,低頭含住了她胸前一顆可愛的粉紅色小葡萄,在幾欲醉人的幽香中,輕輕咬了一下。

    月的身體已經說不上是拒絕還是迎合,隻是無力的扭動著,"ci 露o"著傲人的嬌軀,悄悄"激ao chuan",她的內心幾乎已經無地自容,但身體的灼熱卻在悄然卻明顯的傳遞著一種陌生卻巨大的快感,不斷衝擊著她的腦海,她的理智,企圖讓她的**徹底崩潰。

    終於…

    馬上…

    即將…

    在她就要崩潰的那一刹那,一直努力著的王複興仿佛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直接抽出了那根罪惡到讓所有男人都嫉妒的手指。

    “……”

    月愣住了。

    這一瞬間,她的大腦猛然變得一片空白,然後就是一陣能夠讓人徹底瘋狂的空虛,頃刻間遍布她的全身,感染著她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已經熾熱的即將到達頂峰的情緒驟然回落,巨大的落差讓她下意識的尖叫了一聲,幾乎要失聲痛哭。

    “壞人!壞人!快還給我!還給我呀…”

    理智徹底崩潰。

    月下意識的就要去捉住王複興的那隻可惡的手,小臉不顧一切的湊過來,瘋狂的親吻著王複興的臉龐,嘴巴。

    王複興的呼吸也開始變得粗重,猛然一把叫月"ci 露o"著的嬌小身體抱起來,大步走向了臥室。

    西裝,襯衫,西褲,皮鞋…

    在臥室的地攤上散落了一地。

    臥室中重新響起似乎想壓抑但卻又壓抑不住的膩人"shen yin"聲。

    兩人在一個被窩裏興風作浪,最終隨著一聲帶著些許驚恐慌亂和巨大痛楚的"shen yin",一切靜止。

    靜止被很快打破。

    柔軟的大床開始異常曖昧的晃動著。

    潔白的棉被也開始上下起伏…

    原本帶著痛楚的"shen yin"和嬌哼聲響起,痛楚在逐漸的消失,最終變得舒適,然後愉悅,然後高昂,最終變成了一聲聲引人遐想讓人熱血沸騰的小聲尖叫,最後徹底的歇斯底裏。

    看來熱情的不止王複興一個人。

    精致可愛高貴矜持的月歌蘭妮羅斯柴爾德小姐同樣熱情,隻不過隱藏的比較深而已。

    持續了四十多分鍾的大戰結束。

    十分鍾後。

    晚上十一點。

    伴隨著大床的輕輕的逐漸變得激烈狂暴的晃動,誘人的喘息聲再次響起。

    十二點鍾…

    響起…

    一點鍾

    響起…

    響起…

    大戰似乎無止境,一直到半夜兩點多鍾,寬大奢華的臥室內終於再次變得安靜下來。

    王複興靠在床頭上,點了根煙,深深吸了一口,終於覺得一陣神清氣爽。

    被生生要了五次,早已不堪征伐的月可憐兮兮的緊緊靠在王複興身上,任由她摟著自己的嬌嫩肩膀,輕輕哽咽著。

    兩人瘋狂的時候沒覺得什麽,可一旦清醒過來,稍微一動,月的下體頓時感覺到一陣撕裂一般的疼痛。

    初夜就被要了五次。

    這個一點都不知道憐惜人家的可惡魂淡!

    月怎麽想怎麽覺得委屈,整個人在昏昏欲睡中,眼淚又掉了下來。

    自己明天不能下床了怎麽辦嘛…

    “哭什麽?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得恭喜你,高貴的月小姐,從現在開始,你是一個女人了,我的女人,誰都惹不起,也不敢惹的女人。”

    王複興輕輕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月嬌嫩的臀部,力道很輕。

    但即便是這樣,月還是感覺到了一陣鑽心的疼痛,內心大是幽怨,帶著哭腔,憤憤的哽咽道:“人家本來就是小孩子!現在也不過是小女人嘛…”

    王複興愣了一下。

    小孩子?

    本來就是?

    這個…

    似乎有些不對勁啊…

    王複興本能的察覺到了一絲不妙,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當下頭皮猛地一陣發麻,小心翼翼道:“你…今年多大?”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二十七歲的王複興同誌整個人似乎都在顫抖。

    月哽咽著抽了一下精致的小鼻子,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委委屈屈道:“十六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