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娶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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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景之也發現了問題所在,迎上西月那疑問的眸子,清聲說道:“我們仔細看看,肯定能發現什麽?”

    西月點點頭,坐在銅鏡前。梳妝台上擺設很是簡單,隻有一把沉香木製造的小木梳,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西月輕輕拿起木梳,仔細看看,木梳上刻著:吾愛夕顏!四個小字。

    西月眉頭緊蹙,嘴裏呢喃道:“夕顏!女主人也叫夕顏?”轉頭看著餘景之,將木梳遞給他,詢問道:“你可曾聽過這名字!”

    餘景之搖搖頭,冰冷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西月不甘心的回過頭,這梳妝台肯定有問題,說不定還能發現什麽寶藏,那她這輩子都不用打獵了,天天坐家裏當米蟲多好!

    前世忙忙碌碌,都還沒來的及享受生活,就翹辮子。這一世,一來就有個拖油瓶,西月也很鬱悶的,還要天天為生活奔波,要是能挖到好東西,哎呀!光想想就感覺好幸福。

    “哈哈…哈哈”西月抱著小木梳親去的,感覺到處都在下銅錢雨,真是美的不要不要的,這錢都是她的了,牽起衣服就開始接,看到滿滿的錢,西月覺的快要幸福的死去了。

    餘景之一把將木梳搶過,瞬間捏成粉末,提起西月一巴掌狠狠的打在西月屁股上,“蠢女人,快醒醒!”

    西月被餘景之打的兩眼冒淚花,怒吼道:“你瘋了,打我幹什麽!”這餘景之吃炸藥了,下這麽恨!

    餘景之冷冰冰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溫柔,滿眼寵溺的說道:“那木梳上有曼陀羅花粉,經過特殊法處理,在加上那銅鏡的原因,很容易讓人入幻,要不是看見你那傻樣!我也不會發現的。”

    西月碰那些東西他沒阻攔,也是想通過西月來探查到底什麽原因,看來這女主不是一般人,曼坨羅對於他來說很是熟悉,可他卻沒發現,看樣子這裏的主人對於製藥很是熟悉。

    “原來是這樣。”西月木納的點點頭,感覺到屁股上傳來的陣陣痛意,隨即惡狠狠的說道:“讓我醒來有很多種辦法,非要耍liú máng打我屁股嗎?”

    “難不成你讓我打你臉!你是我媳婦兒,我可舍不得。”餘景之嬉皮笑臉的打趣道,一臉心疼的樣子。隨即不再理會西月,越過西月,走到銅鏡後麵。

    西月緊緊的盯著餘景之,氣呼呼的說道:“趕緊給我找,不然我揍你!”

    餘景之笑了笑,直接無視西月的威脅,自顧自的觀察著。這裏本是他齊國邊境,這裏離死亡穀估計已經非常遠了,這地方及其凶險,又怎會有女子來此定居,又為何紗幔上滿是血色,而這銅鏡經曆歲月為何又會一塵不染。

    主人利用藥物致使人入幻,難道緊緊是為了保護這銅鏡不成,餘景之的腦海不停的轉動著,關到底在哪裏?餘景之雙負背而立,若有所思的盯著銅鏡。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無關容貌。西月覺得自己的一顆心,似小鹿亂撞一般,極速的跳動著,不太白皙的臉上鍍上了一抹紅雲。前世,西月一直都在為親生父母的仇而奔波著,雖活兩世,卻也不知情為何物,這種懵懂的情愫慢慢的在西月的心裏發了芽,縱然她有千般厲害,終究也隻是個小女孩,也渴望有人愛她。

    “回去後,你娶我可好!”西月一句話脫口而出,一張臉紅的滴血,一雙清澈的大眼期待的看著餘景之。

    餘景之猛然聽到西月說話,這才答應過來,“你說什麽,剛在想問題,沒聽到!”一句話說的極其認真。

    西月心裏很是難受,雖是她一時興起。那成想,人家根本沒聽到,難免會有些生氣,轉過頭不在理會餘景之,眼眸閃過一絲失落。

    餘景之搖搖頭,臉上有絲無奈,也就是在西月麵前他才會放下所有的戒備,專心致誌的想問題,剛才他真的沒聽到!可是這個女人老是給自己臉色看,餘景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觀察銅鏡。

    西月斂了斂心神,深深的吸了口氣,不在想剛才的問題!西月環顧四周,目光停留在床上,銅鏡會不會隻是掩人耳目而已,真正的問題在這床上。

    西月招來餘景之,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餘景之,你說這床是不是有問題!”

    餘景之聽了西月的話,走上前去,不顧床上的灰塵,一屁股坐了下去,一雙不停的在床上翻找著。

    果然不出所料,木枕下有一個小小按鈕,可他並沒有立馬去按,而是叫來了西月,兩人並排坐在床邊,餘景之輕輕一按,屁股下方一空,身子不受控製的往下墜落。

    餘景之一把將西月抱在懷裏,西月將頭埋在餘景之的懷,眼睛彎成了一條線,嘴角上揚,雙緊緊的摟住餘景之的腰,耳邊傳來“呼呼”的風聲,很黑,西月依舊睜著雙眼,即使看不清餘景之的容貌,她還是想這樣看著。在他的懷裏,西月有種莫名的安全感!這個懷抱很是熟悉,像是曾經擁有過一般,很是貪戀。

    餘景之總是給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一顆心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去靠近,或許她們前世便是戀人,所以如今才會這般熟悉。想著想著,一雙更加緊緊的抱住餘景之的腰。

    “月兒,別擔心,馬上就能落地了。”餘景之感覺腰上的小更加緊了些許,這才看到西月一臉癡迷的看著自己,臉上掛著淡淡的笑。不由得上的力度也重了幾分,緊緊的抱住西月。

    西月這才發現貌似周圍亮如白晝,也就是說她那花癡樣被餘景之給看見了,西月迅速的將頭埋在餘景之胸口。

    餘景之腳在石壁上一蹬,一個回轉,穩穩的落在草地上,摸了摸西月的小腦袋,寵溺的說道:“對自己男人範花癡很正常,沒人說你,我們到地麵了!”

    西月一把將餘景之推開,害羞的別過臉,急忙說道:“你啥時候是我男人了,不要臉!”

    地上是一望無際的綠色草坪,在西月前方十米處有一條不隻頭尾的小河,小河兩岸栽種的全是潔白如雪的百合花,成片成片的好是漂亮。

    西月好奇地朝河邊走去,水裏的魚兒自由自在的遊動著,西月不由的舔了舔嘴,看見魚,這才感覺自己好餓啊!

    餘景之眉頭緊蹙,百合?當年,他等了一年也沒等到月兒,他以為月兒騙她,一氣之下毀了所有的百合種了!他踏遍這整個大陸,也不曾聽到月兒的消息。直到,一個月前在清木村見到有百合出現,他以為月兒應約而來,可他卻失望了!隻是普通花農種的而已。

    “景之!你等我,待到百合再開,我就會回來找你!好好的活下去。”餘景之腦海裏全是月兒一身是血的倒在血泊之,那一雙淚眼朦朧的眸子,不停的看著他,告訴他讓他活著。那逐漸冰冷的身子,讓他的心也跟著一起死了。

    西月回過頭,見餘景之似入魔一般,盯著岸邊的百合花一動不動的。西月不禁皺眉,記得初見,他就是偷這花被人家打的,難不成他心裏有人。想到這,西月感覺心裏悶悶的,很是難受。突然覺的這花很是討厭,衝到岸邊瘋了一般的,開始拔掉這些花,即使她也愛,可是她討厭那個男人看這花的眼神,她討厭他心裏裝著別人。

    “月兒,你幹什麽!”餘景之見西月的舉動,一把拉住西月,責備道。

    西月苦笑,譏諷道:“怎麽,我還不能拔幾朵花了!這事還要你管。”

    餘景之鬆開西月的臂,淡淡的說道:“你不是最喜歡百合花嗎?為何拔了!”

    “誰說我喜歡了,我就拔了,你想怎樣。”西月抬起頭,眼神淩厲的掃在餘景之身上,幾朵花都能讓他那張死人臉有了些許變化,要是人出現在這裏那還了得,看來平時對自己百依百順都是裝的。

    餘景之感覺西月似乎那裏不對,但又不知為何,隻能低著頭認錯道:“月兒,對不起,你喜歡拔就拔吧!要是太累了我幫你也行啊!”

    西月一愣,看著餘景之誠懇的眼神,一臉認錯的樣子,西月突然覺的怎麽做錯事的人像她似的。風清雲淡的問道:“你喜歡的人也喜歡百合!”西月滿眼期待的看著餘景之,雖然臉上表現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心裏卻早已波濤洶湧。

    餘景之突然大笑,這五年來笑的最開心的一次,這丫頭居然吃醋了,真是難得!他就說嘛,月兒即使忘了他,也依舊會從新喜歡她的。

    西月看見餘景之肆無忌憚的笑著,氣不打一處來,提起右腳正準備狠狠的提在餘景之身上,一個不防,被餘景之攔腰摟入懷裏。

    餘景之薄唇輕輕咬住西月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呼在西月耳邊,西月被餘景之迷的忘記了反抗,任由餘景之擺布。餘景之附在西月耳邊,輕聲說道:“不管是從前,還是以後,我愛的隻會是你一人,毋庸置疑。”

    西月臉上一笑,將頭埋在餘景之懷裏,雙回應著餘景之,摟住他的腰。她本就是隨性的人,有感覺就是有感覺,愛了就是愛了,無需否認。嬌嗔道:“說的倒是挺深情,要知道我們才好認識不久而已。”

    “時間能代表什麽,有些人相處一輩子也許都不會愛上,可有的人想見不過片刻,便會生死相依。”他很想告訴月兒真相,可又怕她想起以前自己對她的種種不好,到時候說不定受罪的還是他,所以他決定一切順其自然,反正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