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靖雨猶豫著說：“我……我早就不是……不是……不是……”

    “哦，你的意思是，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見她難以啟齒，他明白了，替她說出來。

    她緋紅了臉，羞愧地點點頭。

    莫雲聰笑笑：“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麽呢。沒事，不是第一次也沒有關係，我沒有權利要求你在不認識我以前就為我守身如玉，畢竟那時候你根本不知道現在會遇上我。”

    “你……會不會……看不起我？”方靖雨低著頭問，不敢抬頭看莫雲聰的眼睛。

    “我怎麽會看不起你？”莫雲聰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抬了起來，左手輕輕撫著她的臉龐：“靖雨，你知道嗎？我喜歡你，更喜歡誠實的女人。”

    “那你……還要我嗎？”

    “要！”他毫不猶豫地說，甩開了衣服。

    一邊做事，莫雲聰一邊輕輕問：“你的第一次是怎麽回事，能給我講講嗎？”

    “嗯，”方靖雨點點頭：“他是我的初戀情人。我們是大學同學，他沒有住在學校的集體宿舍裏，而是在外麵租的房子。有一次，他帶我到他的出租小屋去，他第一次吻了我，我們那時候年輕，對接-吻這種事情覺得既神秘又好奇，吻過第一次以後，我們就特別想再吻對方，於是，後來一放假，他就帶我到他的出租屋去。”

    “去了你們就做這個了？”

    “不是，我們仍然先接-吻，吻的次數多了，就覺得不過癮了，心裏想再嚐試男女之間的別的東西，他於是叫我和他玩……那個，我……那時候不懂，也不是……不懂，是以為我這輩子一定會和他結婚，認定自己遲早是他的人，那時候，我滿以為會嫁給他，就答應了他的要求，他……他就脫了我的……衣服，然後……然後我們就上了……床……然後……就……”

    “那你們應該不會隻有一次吧。”莫雲聰隨意地問。

    方靖雨點頭：“是的，後來，他常常帶我到他的出租屋去，隻要一放假，他就要我去，要我和他……我……我……看見他很想……要，不忍心拒絕，我們就……就……”

    莫雲聰笑起來：“不光是他想要，其實你也想要吧！”

    方靖雨羞紅了臉：“我……我……”

    莫雲聰吻吻她：“這東西象吸毒，有了第一次，就會想第二次，你就算想也是正常的，不用不好意思。”

    方靖雨紅著臉看著他，不說話了。

    “第一次很痛吧？”

    “嗯。”方靖雨點頭，臉紅得象火燒雲。

    “你愛他嗎？”過了一會兒，莫雲聰轉了話題，問。

    方靖雨點頭：“愛！我很愛他！”

    “那你們為什麽又會分手？”莫雲聰問：“他不愛你？”

    “不，他也愛我！”方靖雨搖搖頭，歎口氣：“我老家是鄉下的，他是城裏的，他父母不同意，為我們相愛這件事情，他和父母鬧得很僵，我不想讓他為難，就悄悄離開他了。”

    “你會經常想起他嗎？想起他和你幹的這種事情？”莫雲聰不經意地問。

    沉默了一會兒，她說：“會！有時候，還……特別……想……”她沒有說完。

    “有時候，是不是特別希望有個男人來慰-藉你？”

    方靖雨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她說：“我是不是……很……賤？”

    “不！”莫雲聰再一次說：“你是一個誠實的女人，你說出了別的女人不敢說的心裏話，我說過，我喜歡誠實的女人，也喜歡你。”

    “那你以後還會來嗎？”

    “會！”他肯定地說：“我一定會來，如果你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

    然後，他問：“你感覺好嗎？”

    她點頭，有些害羞。

    “喜歡跟我玩，還是喜歡跟你的前男友玩？”他有些惡作劇地問。

    沉默了一會兒，她說：“你比他成熟，比他……懂得多！他……他那時候很年輕，有些……他不懂！”

    莫雲聰很晚才回到自己家去，這個夜晚，他睡得很香。

    *****下一章精彩片斷*****

    （第二十七章《怕我對你圖謀不軌？》

    聽完柳菁菁的這一通話，莫雲聰頓時火冒三丈，長手一舒，將車門猛然拉攏，一把拽過柳菁菁，將臉直貼到她的臉上去，咬牙切齒地對著她低吼：“柳菁菁！我警告你！不要惹火我！不要試探我的底線！我莫雲聰不是可以一再容忍你對我無禮！哼！你對我客氣！你哪裏對我客氣了？相比之下，我對你要客氣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