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酒樓爭鋒(求收藏,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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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盡情的享受著這難得的安逸,謝瞳更是飄飄然起來。【愛去△小↓說△網w qu 】如若沒有江湖的紛爭,沒有師門的大任,這將是謝瞳夢寐以求的生活。
過了晌午,謝瞳覺得腹中饑餓,才想起來早飯還沒有吃。
李俊突然返回了別院。道“已經過了午時,謝兄還不餓麽?不如由我做東,請謝兄和二位姑娘喝一杯如何!”
幾人甚是討厭李俊擾了他們的美好時光,但李俊畢竟是懷王的二公子,這個麵子還是要給的。
謝瞳道“恭敬不如從命,那就麻煩李兄了”。
李俊笑道“謝兄太客氣了,今日我帶你們去品嚐一下長安聚福樓的手藝,可比上次那個麵館要出名的多”。
洪珊聽聞聚福樓,也來了興致。聚福樓乃長安極為出名的酒樓,廚藝是京城的一絕,然而花費也是相當的高,一頓飯少說要上百兩銀子,普通人根本消費不起,就連洪珊這樣的氏族千金,都沒有到這裏消費過。
聽到來此處吃飯,頓時興奮不已。
李俊吩咐下人準備了馬車,他和謝瞳騎馬,二女則坐在馬車上,幾個侍衛跟在後麵,直奔聚福樓而來。
李俊笑道“謝兄真是好福氣,竟能和洪珊小姐交為朋友。”
謝瞳不解道“此話怎講?”
李俊道“洪珊小姐乃長安出名的俠女,雖然出身氏族,但江湖氣十足,極少和人打交道。偏偏又生的貌美如花,是不少貴族子弟心中的佳人,但她瞧不上這些貴族弟子,司馬瑾瑜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卻偏偏對謝兄刮目相看,怎不讓人羨慕”。
謝瞳亦大笑起來,他回頭看了看馬車,旋即道“竟然如此有趣。”
李俊又道,“小弟說幾句實話,謝兄萬勿介懷”。
謝瞳道“請講”。
李俊遲疑片刻,道“謝兄相貌確實不佳,且出身寒門,家境似乎也一般,偏偏能引得諸位佳人青睞,著實讓人佩服,小弟一夜沒有想明白,莫非謝兄會什麽法術麽?”
謝瞳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引得洪珊和王婉茹掀開車簾觀看。
李俊頗為尷尬。
謝瞳笑了半天,一本正經的道“謝某並不會什麽法術,謝瞳隻是將心比心罷了。李兄說的很對,謝瞳出身寒門,相貌平平,更是無父無母,與貴族子弟相比有天壤之別。但李兄可曾想過一個問題,就是氏族的人往往更傾向於玩樂,予人一種碌碌無為、無所事事的感覺,而寒門的子弟更趨於拚搏和奮鬥,終日為了生存,更希望有朝一日能出將入相。因此,寒門的人身上有一種一往無前的精神和勇氣,我想,洪珊小姐欣賞的就是這種東西吧!”
李俊尚是首次聽到如此石破天驚的話,氏族和寒門是這個時代永遠相對立的。他貴為皇室宗親,比氏族閥門的地位還要高。他也知道氏族和閥門有多麽的墮落,他們掌握了這個世界上最為龐大的權利,享受著最為奢華的生活,卻始終腐朽著,他們幾乎都是不勞而獲的,僅此一點,對廣大的寒門而言,是十分的不公。
因此,氏族們大都是碌碌無為之輩,極少出現震驚於世的人物,反觀寒門是英雄輩出。遠的不提,在中原呼風喚雨的黃巢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李俊不得不感慨,如此下去,大廈將傾呼。
不多時就到了聚福樓,李俊乃長安的出名人物,無人不識,早有店小二迎了上來,道“李爺裏邊請”。
李俊道“二樓的花滿庭有人麽?”
小二賠笑道“不巧,這個包間剛好有人訂了。去春如玉如何!”
李俊道“那就春如玉吧!”。
幾人施施然的上了樓。
打開包間的們,王婉茹尚是首次來到如此華麗的包間,房間不僅金碧輝煌,更是古香古色,屋子裏擺滿了一盆一盆的鮮花,難怪此房間名字叫春如玉。
李俊得意洋洋的道“此酒樓的菜肴以魯菜和淮菜為名,不知諸位想吃些什麽?”
話音未落,門吱嘎一聲的打開了,進來了七八位麵相極為凶狠的中年人。
為首的一位中年人生的極為高大魁梧,他巡視了一周道“小二,這個房間我們要了,把他們都給我趕出去”。
另一位店小二走進門,看到屋內的居然是懷王的二公子,那敢放肆,忙道“這位大爺,這間屋子已經有人了,我們不若換一間吧!”
魁梧的中年人反身就是一巴掌,直接將店小二扇的嘴角出血,他罵道“媽的,剛才還和老子說這房間沒有人,現在又要老子換一間,你耍老子玩麽?”
店小二捂著嘴角,不敢吭聲,兩邊他都惹不起,隻能呆若木雞的立在當場。
中年人打完店小二,衝著謝瞳幾人道“看什麽看,還不給老子滾出去”。【愛去△小↓說△網w qu 】
李俊看也不看他們,對著謝瞳道“謝兄啊,如今長安真是魚龍混雜,什麽樣的人都敢到天子腳下撒野,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貨色,真是笑話”。
魁梧的中年人見對方無動於衷,不把他放在眼裏,心中有氣,但他還算明智,知道對方既然有恃無恐,肯定是有謝背景,道“在下永安節度使張大人的前鋒陳明順,識相的就給我快滾,否則莫怪我手下無情”。
謝瞳正要說話,李俊一把按住他,道“永安節度使,好大的名頭,嚇唬人嗎?我好怕啊!小爺今天我就不走了,我看你能把我怎麽樣!”
李俊乃當今聖上的親侄,雖然沒有封號,但是皇室宗親卻是實打實的,在長安,向來都是他欺負別人,頭一次有個不知死活的人找他的麻煩。莫說陳永順,就是永安節度使親來,他也不懼。
陳明順見對方依舊大搖大擺的坐在哪裏,在忍不住,喝道“既然不走,就別走了,把這兩人給我扔出去,那兩個姑娘還不錯,給我留下來陪老子喝酒。”
幾個大漢直奔二人而來。
謝瞳心中有氣,這幾個人明顯是軍中的低級將領。在長安都如此囂張,那回到了永安豈不無法無天,身為軍人居然如此仗勢欺人,且口無遮攔。想必節度使張大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治軍如此鬆懈,不知道怎麽當的節度使。
一個大漢拽住謝瞳的衣襟,用力一扯,謝瞳有心戲弄他,使出千斤墜的功夫,大漢用盡全力,居然紋絲不動。
大漢再次使出蠻勁,呼啦一聲,直接將謝瞳的上衣扯破,大漢用力太猛,倒著飛了出去,猛地跌到了地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洪珊和王婉茹立刻拍手叫好。
陳明順揮了揮手,他仔細的看著謝瞳,顯然這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他居然疏忽了。
李俊冷笑道“如此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在長安耀武揚威,來人呐,給我打出去。”
王府的家將早在包間門口等待,隻聽李俊一句話,立刻衝了上來。
雙方廝打在一起。
陳明順死死的盯著謝瞳,他猛急衝,一拳直往謝瞳轟來,謝瞳笑笑,沒有避讓,他暗提真氣,沿著陳明順鐵拳轟來的方向,直直的排出一掌。
拳掌相交,謝瞳紋絲不動,而陳明順直直的退了出去,至五六步,才止住身形,謝瞳雖然沒有動彈,但仍感覺到胸口一陣窒悶。
晚宴與奉無鶴決鬥時,他負上了內傷,至今沒有回複,剛才妄動真氣,使的傷勢發作,他隻覺喉頭一甜,俺叫不妙,忙強壓了下去。此時,不能讓對方看出他負傷。
陳明順一擊不成,反而被震退幾步,知道和對反的差距很大,他不敢冒進。
但其他人的情況極為樂觀,幾個家將遠不是這些士兵的對手,不多時,已全被打倒在地。
謝瞳定睛一瞧,己方隻剩下他們四人,且李俊亦掛了彩,今天定是要丟人了。
難道任由二女受欺負嗎?
洪珊拔出青竹劍,嬌喝一聲,就要向前,頗有一種巾幗不讓須眉的氣勢。
正當此時,隔壁的花滿庭的門打開了。走出幾個人。
謝瞳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死敵曹平陽。
同行的還有司馬瑾瑜。
愁人見麵,分外眼紅。
謝瞳心咐怎地如此倒黴,竟碰見這個煞星。
司馬瑾瑜再次與他們不期而遇。司馬瑾瑜走到房間門口,笑道“我當是誰人如此大膽,在此挑生事端,原來是李兄,為何掛了彩。”
李俊毫無表情的道“莫要廢話,要幫忙的就上來,不來就滾”。
司馬瑾瑜皮笑肉不笑的道“李兄的火氣怎麽這麽大,在這偌大的長安城裏,誰人會是你的對手,還需要援手麽?”他一副隔岸觀火的心態,就是不伸手。
李俊冷哼一聲,不在搭理他。
司馬瑾瑜往室內看去,瞧見了洪珊和王婉茹,二人都是他欲得而難求的女子,偏偏都在謝瞳這一邊,心中頓時有氣。他輕輕的一推曹平陽。
曹平陽人老成精,豈能不知司馬瑾瑜的心意。他大步向前,道“謝賢侄,自溪銅古寨一別,已數月未見,昨日賢侄在晚宴上大展神威,令老夫讚歎不已。亦是手癢的很,不若我們玩幾招如何!”
謝瞳有點搞不清楚司馬氏和懷王的關係了,從晚宴上看,二人合力逼迫宋文遠,當屬同一派係,偏偏他們的兒子卻怒目而視。真是叫人不解。如今曹平陽對他進行恐嚇,他實在是想不出什麽好法子。他已是強弩之末,全靠一口真氣硬撐,如若動手,曹平陽僅一招就能將他打的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