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賽馬高手(求收藏,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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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王陰險道“賢侄不必擔心,如能成功,氏族聯盟將不攻自破,到時,謝瞳你居功至偉,莫說洪儒的女兒洪珊,就是聖上的公主,也任由你挑選。”。

    謝瞳哪敢信他的鬼話,忙敷衍他,道“如此就多謝王爺了,如謝瞳能立的大功,還望王爺多多提攜”。

    懷王笑著瞧他,點頭答應,臉上泛起奸邪的味道。

    謝瞳道“沒有其他事,小人現行告退了”。

    懷王道“也好,俊兒你好好的陪著謝公子,如出入府則多帶些家將侍衛,免得出了什麽意外。”

    謝瞳簡直想踢死這個高高在上的王爺,此時此刻,仍是派李俊監視他,還偏偏說出一堆冠冕堂話的道理,實則是怕他逃走。

    李俊高興道“得令”。

    走出王爺的書房,李俊道“這幾日在府內都給我悶的淡出鳥來了,謝兄,不如我們外出遊玩一番”。

    謝瞳真不知道李俊的腦袋裏裝的是什麽,這種情況下,想到的仍是玩樂。

    謝瞳猶豫的看著李俊,此刻連他亦不知道有沒有想出去的衝動,他想見的,無外乎就是洪珊和宋文遠,以及杳無音訊的采薇,但偏偏這三個人中有兩個不能大搖大擺的去見,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而采薇簡直是他心中的一個痛,他甚至連想都不敢想。

    謝瞳理去內心的煩惱,心咐外界怎也比呆在府內有趣,他把心一橫,道“謝某也淡出鳥來了,不知今次李兄帶我去哪裏?”謝瞳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飄香畫閣,以及女扮男裝的夜鶯。但洪珊的警告還在耳畔,打死他也不敢去的。

    李俊笑道“長安城可玩的地方多了去,鬥狗、鬥蛐蛐、鬥雞,都是十分有趣的事。不知道謝兄想玩什麽?”

    謝瞳心道,這就是貴族和寒門的差距了,貴族的玩樂方式簡直數不勝數,而寒門百姓莫說玩,吃飽穿暖就已經很知足了。他道“鬥狗之類太過血腥,有沒有什麽精彩文雅一些的?”

    李俊笑道“如此說來,北門外有一馬場,每日都會舉辦賽馬之類的比賽,不知謝兄有沒有想法去瞧一瞧。”

    謝瞳道“如此甚好,還請李兄帶路”。

    眾人騎馬直出北門,朝馬場馳來。

    馬場名為天居馬場,占地規模極大,隻從外表看,便知馬場的主人是個身纏萬貫的主兒。

    李俊介紹道“此馬場是容妃的產業,目前由容妃的父親打理,馬場不僅提供比賽,還能參與押寶,押寶的方式有很多,謝兄一看便知。”

    謝瞳心道,原來這亦是賭博的一種變通,男人沒有不愛賭的,他笑道“不知道怎麽個賭法?”

    李俊如數家珍的道“這裏的賭馬分為兩種,第一種是賭馬的速度,由十個人乘十匹馬同時出發,先到達終點者為勝。參與者自行決定賭那匹馬獲勝,不同的馬匹賠率亦不同。”

    謝瞳問道“那第二種呢!”

    李俊道“第二種賭法與第一種賭法比較接近,差別就在與參賭者需自備馬匹,並親自駕馭,與其他參賭者約定賭金,由馬場收取一定的費用。”他頓了頓道“一般來這裏玩的,幾乎都是第二種賭法,畢竟第一種賭法可操作性太多,出現差錯的可能性很高,第二種完全靠自身的硬實力,馬匹的好壞,操控馬的熟練度,但賭金往往也很高,馬場的莊家有時也開放自備馬的賭注,賠率亦很可觀。”。

    謝瞳聽他詳細的講述賭馬的細節,知道他定是常來此處賭馬,不然不可能了解的如此詳細,道“李兄定是賭馬的高手”。

    李俊苦笑道“不瞞謝兄,小弟曾參賽數十次,贏得次數寥寥無幾”。

    言語間,二人已走到自備馬的場地,這裏居然十分熱鬧。觀看賽馬的不下上百人,其中不乏很多賭徒。

    場內已有三匹馬在等待這一場的比試,到了這裏,李俊仿佛變了個人般,他自言自語的道“右邊第一匹黑馬乃上等的總馬,總馬產自天山一代,不僅耐寒,且體力極強,不吃不喝能奔跑一天一夜,有天山上的駱駝之稱,天啊,這裏多久沒有見到這樣的馬匹了,快,給我買這匹馬贏。下注五兩黃金。”

    五兩黃金不是小數目,他闊綽的出手令謝瞳亦吃驚起來。

    謝瞳順著李俊談論的方向望去,隻見一批黑色的高頭駿馬正吐著氣,昂口闊步般的立在哪裏,此馬雖然高大,毛色卻不甚亮澤,予人一種極為普通的感覺。但謝瞳卻相信李俊的話,李俊雖然草包一個,但是對物品的把玩以及眼光上確是非常獨到。

    總馬的背上坐著一個相貌英俊的年輕人,不僅五官端正,舉手投足間更是有一種渾然天成的英雄範兒,這等美男,在長安該是少女爭相膜拜的對象。他環視四周,根本不將其他兩個對手當作一回事。

    另外兩匹馬則漂亮的多,不僅高大,毛發梳理的十分整齊,由於是純白色,將總馬映襯的十分醜陋。

    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騎馬走到起點處,高聲道“以角旗為令,先繞場一圈的為獲勝者,諸位都清楚吧!”

    馬上的三人紛紛點頭,他們早已明白這比賽規則。

    中年男子揚起角旗,眾人全都緊張起來,準備欣賞這別開生麵的比賽。

    家將們下注回來,道“啟稟公子,已下注五兩黃金,賠率一賠三,屬下們已打聽到,總馬的主人名叫霍紫辛,今日是首次參加賽馬”。

    李俊點點頭,沒有做聲。

    角旗落下,三人一揚馬鞭,三匹駿馬如風般飛了出去。

    鄰左的高頭大馬一馬當先,從起步就落下了其他兩馬一個身為,且有愈跑愈遠的感覺。

    在場的觀眾紛紛高呼起來。

    謝瞳夾雜在人群中,亦被這歡快的氣氛所感染。

    三匹馬很快就到達了第一個拐角處,騎馬賽跑不等同於人奔跑,人受大腦的支配,可以迅速接受大腦傳遞來的信息,並靈活的做出反應,而騎馬不同,騎馬者需要將信息傳遞給馬匹,而傳遞的方式就是精湛的技術,因此,騎馬比賽不僅要馬匹精良,更是要騎馬者技術出眾。尤其在騎馬轉彎時,一個不小心,就可能連人帶馬的飛出去。

    三人顯然都是騎馬的高手,在轉彎時隻是稍微拉了拉馬韁,讓馬的速度將下來,待駿馬改變方向後,一夾馬腹,駿馬再次狂奔起來。

    謝瞳首次對馬技感興趣,在這個世界上,馬是最為重要的交通工具,擁有精湛的馬技是絕對讓人羨慕的。

    他正思考間,黑色的總馬已經超過第二匹白馬,但仍落後第一的大馬一個身位。

    比賽進入了膠著時期。霍紫辛雙腿緊緊的夾著馬腹,任由總馬飛奔,而總馬也是通靈性一般,始終跟在白馬身後。

    到達最後一個拐角時,這個英俊的年輕人卻沒有減緩馬的速度,反而揚起馬鞭,讓馬更加快速的奔跑,總馬在轉彎時失去了重心,馬身直接傾斜起來,眨眼間就到摔到在地。眾人全部驚駭的閉起了了眼睛,不惹看這英俊的年輕人摔到的淒慘畫麵。

    霍紫辛似乎早就預見到了這種情況,他不慌不忙的騰出右手,暗中提起真氣,猛然對著地麵硬轟一掌,借著反震的掌力硬生生的將馬身拉了回來,總馬一躍,猛地追上了領先的白馬。二馬齊頭並進,直朝著終點奔去。

    眾人頓時高呼起來,為這難得一見的馬技感到讚歎。

    離終點越來越近,由三十丈變成了二十丈,由於始終處在狂奔的狀態,兩匹馬誰也不能跟進一步,始終保持齊頭並進的狀況。究竟誰能獲勝,還是未知之數。

    白馬的騎者狠狠的抽著馬鞭,寄希望於駿馬吃痛,趕緊超過去。

    霍紫辛卻沒有猛抽馬鞭,他踢掉馬鐙,鬆開韁繩,徑直的趴在馬背上。

    這是極為危險的事,沒有了馬鞍和韁繩,就等於失去了對馬的控製,在極速奔跑中,極有可能從馬背上摔下來,最輕也是摔斷骨頭。

    總馬仗著耐力雄厚,速度始終不減,慢慢的超越了白馬。一舉到達了終點。

    眾人再次驚呼,這年輕人果然藝高人膽大,什麽樣的舉動都能做的出來。

    李俊興奮道“好久沒有看到這麽精彩的賽馬了,這個英俊小夥果然騎藝過人。”

    謝瞳笑道“不知李兄贏了多少銀子!”

    李俊得意洋洋的道“一賠三的賠率,這一下子就賺回十兩黃金。”

    謝瞳心道,這小子眼光果然高明。

    李俊一拉他,直奔年輕人而去。

    謝瞳不解道“難道李兄也要比試一場嗎?”

    李俊笑道“小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預見這等高手,小弟就是白搭的主,隻是想結交一下罷了”。

    二人走了過去,等湊近時,早有人和霍紫辛攀談起來。

    搶先者不是別人,正是飄香畫閣的夜鶯。夜鶯依舊是女扮男裝,謝瞳不曉得為何這美女喜歡這等打扮。

    夜鶯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道“公子的馬多少錢賣!”

    謝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夜鶯姑娘也是愛賭之人嗎?否則買這等好馬做什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