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陰謀詭計(求收藏,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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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瞳二人走至身前,夜鶯看到了謝瞳二人,亦不敢相信會在此地遇見二人,忙對二人使了個眼色。

    霍紫辛道“我這馬是不賣的?”

    李俊乃察言觀色的高手,道“公子的馬是天山的總馬,雖然是總馬。但血統不正,隻從這身鬃毛便能看出端倪,此馬絕非上品,隻要公子願將馬匹獻出。本人願出黃金二十兩”。

    黃金二十兩,這是很大的手筆了。然而李俊的一番話顯然更加讓人記憶深刻,對總馬侃侃而談,顯然是懂馬的行家。

    霍紫辛搖搖頭,道“不賣!此馬是本人的神駒,就是給了金山銀山我也不賣?”

    李俊臉色一沉,剛要發作,謝瞳拉住他,道“既然霍兄弟不賣,我等不強求便是。”他硬把李俊拉了過來,夜鶯亦無奈的跟了過來。

    李俊怒道“謝兄為何拉我,這小子簡直狂妄,看我不教訓他。”

    謝瞳苦笑著看著夜鶯。

    夜鶯道“李公子請息怒,公子乃身份尊貴之人,犯不著做此等強逼利誘之事。”她的一番話說的十分在理,令李俊不得不放棄這一想法。

    謝瞳偷笑,這李俊擺明了是討好夜鶯,隻可惜夜鶯不吃他這一套。他忙道“李兄,那個霍紫辛又上場比試了”。

    李俊道“這小子太狂妄了,欺負我長安沒有高手嗎?我去會會他”言罷,一溜煙的衝過去了,隻餘二人立在當場。

    謝瞳道“謝瞳感謝姑娘援手相救!”

    夜鶯嗤嗤的笑道“小事一樁,謝公子何必掛在心上。且是公子為夜鶯出頭在先,公子不必客氣”。

    謝瞳對這美女充滿了好奇心,明明武藝高強,偏偏跑到青樓去做頭牌,確實讓人捉摸不透。他試探的問道“姑娘明明武藝超絕,卻為何屈居煙花之地,讓人不解”。

    夜鶯露出一個迷死人的微笑,道“這個是秘密”。

    謝瞳又道“莫非姑娘有什麽難言之隱,亦或錢財上的困難,說出來,謝某可幫助姑娘”。

    夜鶯幽幽的道“夜鶯像是為財所困的的人嗎?這隻是一個秘密而已,還請公子不要問了”。

    夜鶯不肯相告,她越掩飾,謝瞳的好奇心就越大,但對方已經擺明了不告訴他,他隻能壓下自己的好奇心,但已露出不悅的神色。

    夜鶯見謝瞳露出不悅之色,道“謝公子似乎生氣哩!”

    謝瞳哭笑不得,道“謝某並非生氣,隻是心中懊惱而已!”

    夜鶯露出可愛的笑容,道“公子有什麽好懊惱的呢!”

    謝瞳脫口而出道“懊惱姑娘不拿我謝瞳當朋友”。

    場麵頓時尷尬起來。

    謝瞳真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為何見到美女就泛起挑逗之心,將洪珊的警告置之度外。

    夜鶯看著謝瞳,不知道說些什麽好,她咬了咬嘴唇終於道“夜鶯一直將謝公子視為朋友,隻是朋友間亦有些話不能說出口,還望謝公子體諒。”她不在做出小家碧玉的態勢,端莊起來反而頗有些女王的氣派。

    二人聊天間,李俊那邊勝負已出,霍紫辛再奪桂冠。

    李俊垂頭喪氣的走回來,道“這該死的小子,還不是仗著寶馬的威力,若給老子一匹汗血寶馬,定要收拾他。”

    謝瞳和夜鶯相視一笑,沒有說話。二人都為這心有靈了的默契感到有趣。

    李俊道“有什麽好笑的,今兒不玩了,吃飯去”。

    謝瞳道“夜鶯姑娘可否有空,不如共進午膳如何!”

    夜鶯笑道“已經過了晌午,夜鶯要回畫閣開工哩!改日夜鶯必定回請二位。”言罷,施施然的走了。

    謝瞳看了看癡呆的李俊,問道“輸了多少銀子!”

    李俊鬱悶道“黃金十五兩!”

    謝瞳對這草包的公子簡直無話可說,明智必輸之局,還偏偏往裏麵搭銀子,真的是無藥可救。

    李俊問道“你和夜鶯姑娘究竟聊了些什麽?她有沒有問起我?”

    謝瞳沒有想到李俊居然對這古怪的夜鶯念念不忘,道“夜鶯姑娘誇你馬術精湛呢!”

    李俊愁眉苦臉道“今日丟人可丟大了,居然在夜鶯姑娘麵前丟了臉,哎,我定要弄批汗血寶馬來,改日再與這小子鬥一鬥,好一雪前恥。”

    謝瞳心中一驚,知道李俊對夜鶯居然動了真情,非是一般的一親芳澤的想法,可以夜鶯如此的神秘,且想法驚為天人,能夠看上草包一般的李俊嗎?李俊隻是一個花花公子,謝瞳真的為他捏一把汗。他道“還是先回王府吧!”

    李俊道“回府有何意思!今日還未盡興呢!”

    謝瞳道“確實未夠興致,不過李兄莫要忘記了,小弟明日還有要事,李兄當以大局為重,勿要壞了王爺的好事!”

    李俊才想起他父王委托謝瞳襲擊太尉一事,無奈下,隨謝瞳回了府。

    謝瞳亦是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在王府外,李俊時刻不離開他左右,讓他無從接觸洪珊等人,隻有回到王府,碰一碰運起,看看洪珊今夜能否還來私會他。

    天色漸黑,謝瞳吹熄了蠟燭,他躺在床上,靜靜的等待這一刻。

    過了一個多時辰,門外依舊毫無動靜,謝瞳坐起身來,他打算在等片刻,今夜無論如何都要見到洪珊,讓她幫著想想辦法,他死也不能貿然的去刺殺太尉。

    過了三更,別院裏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終於來了。

    洪珊一席黑衣,靈巧的閃進謝瞳的屋子中。

    未等洪珊說話,謝瞳已將她抱到床上,狠狠地親吻下去。

    洪珊推開他,道“急什麽,本姑娘已經是你的人,還怕跑了不成,珊兒冒險前來不是為了親親我我的。而是有要事相告。”

    謝瞳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洪珊道“我偷聽了父親和司馬軒的談話,司馬軒對你極為不滿,明日晚宴定會找你的晦氣,依我看,無非是比武一類的事,切由不得你不下場,珊兒擔心死哩,不知瞳哥的傷勢恢複的怎麽樣!”

    謝瞳道“經過昨日你的大補,不僅內傷痊愈,功力還精進了許多。”

    洪珊嗔道“都什麽時候了,還扯這些胡話。”

    謝瞳道“此事千真萬確,我這還有個大消息要珊兒幫忙想辦法呢!”

    洪珊問道“什麽消息。”

    謝瞳直接將懷王的話原原本本的傳給洪珊。

    洪珊聽聞後,臉上駭的發白,她忙道”懷王果然陰險,此乃借刀殺人之計,十分毒辣,瞳哥你萬萬不可作出此等愚蠢之事,”

    謝瞳道“我當然不會蠢得去殺司馬軒,隻不過現在被逼到了這個時刻,刺殺與否都不會有好下場,“

    洪珊亦是心亂如麻,麵對幾經坎坷的愛郎,她實在想不出什麽好法子去幫助他,終於無奈道“瞳哥你暫時離開長安吧!先避一避鋒芒“。

    謝瞳劇烈的搖搖頭,此刻他是不會離開的,如現在離開長安城,不但會受到懷王鋪天蓋地般的抱負,太尉司馬軒亦不會放過他,而黃巢又是他的死敵,普天之下,再無他的容身之處,不僅如此,離開亦代表了他的失敗,僅僅與氏族閥門打個照麵就敗下陣來,又何談驅除氏族為寒門討說法呢!

    可是麵臨如此大的危機,又如何平安度過呢!

    洪珊見愛郎如此倔強,知道如何勸阻都沒有用,她亦蹩起眉角,為愛郎想辦法。

    謝瞳一拍大腿,道“有了“。

    洪珊歡喜道“究竟是什麽辦法,快說給珊兒聽“。

    謝瞳呶呶嘴,道“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洪珊若無其事的道“不說便罷了,反正深陷危機的又不是本姑娘“。

    謝瞳見索吻不成,沒有堅持下去,道“李昭潤隻是要我刺殺太尉,如果我發生了什麽意外,則刺殺變無任何可能了“。

    洪珊道“此事是沒有可能的,以李昭潤的老練,絕對不會輕易讓你出現什麽意外的,亦會輕易看破你的小把戲。“

    謝瞳笑道“如果是我自己出現意外,等若侮辱李昭潤的智商,可若是他人給我造成什麽意外,比如司馬軒等人,則不由得這個老狐狸不相信?”

    洪珊問道“計是好計,可司馬軒憑什麽要聽從我們的擺布?”

    她是個好奇心極大的女孩子,萬事都想知曉個明白。

    謝瞳神秘的一笑,道“此事容易至極,司馬軒詭計多端,很難上我們的當,但莫要忘記了司馬瑾瑜,此人見色忘利。是個不折不扣的草包。我們可從此人身上著手,利用他的弱點,玉成我們的大計。不過珊兒可能要受點委屈。

    洪珊笑道“隻要謝瞳平安無事,珊兒就心滿意足了,受點委屈又何妨,不知道瞳哥讓珊兒做什麽?”。

    謝瞳道“簡單至極,珊兒隻需在司馬瑾瑜麵前宣揚為夫的英明神武便可,最好表露出對謝某癡迷示好的神態,以司馬瑾瑜的肚量,定忍不下這口氣,積極尋找為夫的晦氣,謝某便有詐傷的機會了。“

    洪珊擔憂道“這叫什麽受苦?如果司馬瑾瑜不上當怎麽辦?“

    謝瞳笑道“如果這草包不上當,隻有委屈宋兄出場教育謝某了,到時再做詐傷,隻不過不到萬不得已,定不會用此招數,免得被人看破我們的關係,產生懷疑“。

    洪珊歡喜的親吻了謝瞳一口道“還是瞳哥有辦法,不過珊兒如此盡心盡力,瞳哥沒有什麽獎勵嗎?“

    謝瞳直接將洪珊推到在床上,道“不僅有獎勵,獎勵還是大禮呢!“

    洪珊驚得低呼,旋即屋內安靜了下來。

    登時一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