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重返古寨(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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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還未上來,奕無畏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低聲道“已經到了溪銅縣,我們需速戰速決,王大人曾叮囑我們,十日內必須前往泗州大營,否則將會延誤軍期,從此處到泗州行程大約四日,我們必須要在三日內完成對溪銅古寨這群山賊的收編,否則將來不及,賢弟是否胸有成竹。”

    謝瞳搖搖頭,到“不瞞兄長,小弟暫時也沒有什麽好辦法!”

    奕無畏直接噴出一口酒,道“賢弟不是說笑吧!沒有計劃,難道要靠兩張嘴去說服他們嗎?”

    謝瞳道”“不然怎樣,我們一沒兵,二沒錢,有的隻是聖上許諾的一個虛名,我們可以先禮後兵。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如能說動範寨主棄暗投明,絕對不會耽誤期限的”

    奕無畏笑道“還先禮後兵,告訴老子,你的兵在哪裏?光靠嘴皮子就想收容這兩千強盜,我看你是癡人說夢!”

    謝瞳道“不試試怎知道?無畏兄先前的霸氣去哪裏了,怎麽碰到真正的強盜就變成軟蛋了嗎?哎,剛出長安時,老子叫你不要跟來的!你偏偏不聽”。

    奕無畏突然站了起來道“誰說老子怕了,老子就是怕死的不明不白!”

    二人同時大笑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二人再次啟程,在黃昏前,終於到達了溪銅古寨。

    古寨的變化不大,依舊是飽經風霜的樣子,謝瞳二人還未走到寨前,早有哨兵發現了二人,高聲喊道“來著何人?”

    謝瞳跳下馬,高聲道“本人長安謝瞳,有要事要見範寨主,煩請通報一聲?”

    哨兵罵罵咧咧的道“媽的,什麽時候了,還來煩老子,大當家的正在招待客人。沒有時間打理你們,快點給老子滾蛋,真是瘋了,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麽地方。”

    奕無畏何時受過這樣的輕視。剛要發作,謝瞳忙攔住他,從懷中摸出一塊銀甸,左手一揚,直接扔到了哨樓上。哨兵隻見一個東西直奔他飛來,忙嚇的縮進了腦袋,銀甸直接掉落在他的身前,他剛要破口大罵,發現是一甸銀子,看樣子分量足足有五兩,欣喜若分,但仍是板著臉,對謝瞳道“你叫什麽名字?”

    謝瞳知道銀子起了作用,道“長安謝瞳?這裏有拜帖!”

    哨兵慢吞吞的走下哨樓。邊走邊在銀子上使勁咬了幾下,確定是銀子後,走出來接過拜帖,道“大當家的正在招待客人,能不能見你就不好說了!”言罷,返回山寨。

    奕無畏氣道“老子真想剝了他的皮,媽的,跟誰呢這是!”

    謝瞳道“兄長莫要動氣,不要忘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人常言閻王好騙。小鬼難纏,如果今日得罪了這個哨兵,恐怕是見不到寨主了,難道無畏兄還要隨著小弟一路打進去嗎?那就得不償失了”。

    奕無畏知道謝瞳說的是實話。他冷哼一聲,道“日後別讓老子看見他,否則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謝瞳笑笑不在說話。

    不多時,剛才的哨兵飛奔出來,道“寨主有請二位到會客廳,二位爺裏麵請!”

    他一改剛才的不屑之態。變的十分恭敬,令謝瞳二人大感疑惑,開來此行大有希望。

    謝瞳二人隨著哨兵嘍囉前往會客廳。一樓走來,謝瞳發現整個山寨煥然一新,似是重新布置了一番,沿途的山賊也都是整整齊齊的站著,會客的大廳更是重新粉刷了一番,大廳門口掛了一排的大紅燈籠,似乎新春的氣氛還沒有散去。而大廳內不時傳出各種嬉笑的聲音,看樣子確實是在招待什麽客人,隻是不知來者是誰。

    這是他第二次來到溪銅古寨的會客廳,第一次是在外偷聽,這次是光明正大的走進去。

    謝瞳步入大殿,他直朝著大廳內的人望去,範寨主正高高的坐在正中的大椅上,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他往兩邊望去,直接淨出了一身冷汗,坐在左邊下首的不是別人,正是孟鵬和陸京。

    想不到他二人竟然也來到了此處,其目的應該是與謝瞳等人一致,都是招安而來,隻不過對方比他先到一步,成為了座上賓。麵對著突入而來的危機,謝瞳一下子就懵了,現在孟鵬和陸京已經是敵非友,對方既然敢到此處,想必黃巢的勢力範圍已經滲透到了此地,眼下敵人占盡上風,一個處理不好,他和奕無畏今日休想活著離開溪銅古寨。

    孟鵬一臉奸笑的看著謝瞳道“謝兄好久不見!”

    陸京則不似孟鵬那麽和藹,直接諷刺道“若不是看到謝瞳此刻活生生的站在這裏,小弟還以為謝兄死在了哪裏哩!”

    麵對陸京的嘲諷,謝瞳不敢頂撞,亦不能頂撞,今次是誤打誤撞進了敵人的老家,如若激怒了對方,怕是難以離開了,他死在這裏不要緊,關鍵是不想拉著奕無畏陪葬。

    範寨主笑道“孟公子、陸公子,原來你們與謝瞳是舊識啊!”

    陸京冷哼道“不僅是舊識,關係更是難以厘清,如果說是冤家對頭恐怕就極為貼切了”。

    謝瞳心中一震,沒有想到陸京會這麽說,想來也是有恃無恐,不怕他謝瞳玩出什麽花樣,看樣子,他們應該與範寨主不甚熟悉,如能巧妙的利用這個關係,則逃跑有望,他現在已經不敢去想接手山寨的事情。

    不等範寨主說法,謝瞳忙道“二位兄弟好久不見,謝瞳雖然不在揚州,卻始終心係揚州的事,哈,與兄弟們在揚州的日子確實風光透了,今日能在這裏碰見二位,實在是大感快慰。”

    陸京不屑的撇撇嘴,道“說的好聽,在揚州時,謝兄不遲而別,究竟跑到了哪裏去!”

    謝瞳道“小弟當然是去追曹平陽和裴相如去了,這二人偷我大將軍寶劍,實在天理難容,謝某恨不得將此二人就地正法。”

    對於曹平陽、裴相如與謝瞳的關係,範寨主是知曉的,且曾參與進去,幫助曹、裴二人捉拿謝瞳。如今聽聞此二人居然與黃巢一方是敵對關係,心中頓時涼了半截,生怕謝瞳說下去,但又不敢打斷他。

    孟鵬道“如此說來,謝兄並沒有背叛大將軍,反而是一直在為將軍不辭勞苦的捉拿犯人,可是這一出去就好幾個月,為何音訊全無。”

    謝瞳見對方二人盤問他,知道這個策略極為奏效,忙道“小弟一路追到了洛陽、長安,本來已大事可期,卻突然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陸京哦了一聲,道“什麽秘密!“

    謝瞳看了看眾人,好整以暇的道“謝某發現裴相如不是他的真名,他的真名是司馬相如”。

    此言一出,眾人皆大吃一驚,司馬相如是當今聖上的禁軍頭領,其父司馬軒更是當朝太尉,權傾朝野,當世誰人不知。沒有想到司馬相如竟然化身易名混進了揚州,這豈非頭等大事,可笑的是,拿督尊者等人竟然還將他們奉為坐上賓客,豈不好笑。

    陸京道“此言當真?”

    謝瞳道“謝某當然不會說這麽容易被揭破的謊言,大將軍派人到長安一查便知”

    陸京頓時啞口無言,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太震撼了。如若傳到揚州去,去他父親將極為不利。畢竟收留這麽一個敵對陣營的關鍵人物,卻蒙在鼓裏,會被朱溫等人抓住不放的。

    孟鵬卻極為淡定,他端起手中酒杯一飲而盡,道“謝兄此言漏洞百出,叫小弟如何相信”。

    謝瞳心中犯起了嘀咕,他此番話句句屬實,除了消失幾個月的事無法解釋外,實在是想不到哪裏出了破綻。他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茫然的看著孟鵬。

    孟鵬道“莫非是真的要我點破你!”、

    謝瞳依舊茫然不語。

    孟鵬哈哈大笑道“謝瞳的謊言太逼真了,真的當我等是傻子麽?謝兄出身海南劍派,而最初裴相如到達揚州的時候也自稱海南劍派,而你卻不出言點破他,這點謝兄如何解釋,除非你二人就是同夥,扯著海南劍派的幌子來招搖撞騙。目的就是偷盜青鋼劍,破壞大將軍的驚天大會,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被我等識破,隻得逃之夭夭。還好敬劍大會如期召開,否則豈不是讓你們得逞了”。

    謝瞳頓時啞口無言,這個確實讓他無法辯駁。他千萬萬算,終究是忽略了這件事,冒充海南劍派一事早被他遺忘腦後。他絞盡腦汁,終於道“這個小弟無可辯駁,最初司馬相如到達揚州時,是拿督尊者率先認定他的身份的,小弟在揚州無依無靠,又得罪了朱溫統領,實在是不敢冒這個險”。他編了這麽一通胡話,不知道能否奏效。

    孟鵬思慮謝瞳的話,確實是有道理,最初裴相如到達揚州,確實是他父親拿督尊者將之視為座上賓,且當時謝瞳確實進退兩難,這個事是大家都知道的。

    陸京道“我們暫且相信謝兄的話,不過謝兄突然來到此地所謂何事,該不是和範寨主敘舊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