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寶藏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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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將軍府內車水馬龍,人聲鼎沸,人群全部集中在拜堂的大廳,並圍了個水泄不通,畢竟大廳才是備受矚目之處。【愛去△小↓說△網w  qu 】

    謝瞳心咐,此刻是離開的最佳時機,他忙帶著洪珊、老賴和夜鶯,徑直去尋找石敬瑭,找到了他們,便可高枕無憂的離開。

    采薇和慕容龍城同樣呆在大廳門外,正翹首以盼的等待石敬瑭。

    謝瞳問道“石敬瑭在搞什麽?為何還不出來?”

    采薇嗔道“還有最後一個環節,裏麵正拜堂呢!拜完堂之後便是洞房,就沒有他什麽事了!”

    謝瞳無奈,隻得苦苦等候。

    忽然,他在門外的人群中,瞥見一個極為熟悉的影子,然而卻想不起來是誰,在想繼續觀察時,此人已閃入人群中,消失不見。

    謝瞳透過大門,見到司馬宣和沈老爺子分左右而立,正在接受一對新人的叩拜。

    對於司馬相如來講,這或許是人人羨煞的豔福,對沈姑娘來說,可能是終生都無法抹去的噩夢吧!

    眨眼間,拜堂已經結束。

    沈姑娘已經先行離開。

    司馬宣仰天一笑,道“諸位遠道而來,參加犬兒的婚禮,老夫感激不盡,特準備了酒宴,今日一醉方休,沈老爺,請!”

    眾多賓客哈哈大笑了起來。

    謝瞳在賓客中掃視了一眼,居然看到了宋文遠,沒有想到他也會來,看樣子,傷勢恢複的還算不錯。

    石敬瑭疲倦的走出來,道“今兒可是累死老子了,這苦活累活全都是我一個人幹的”。

    幾人笑而不語。

    謝瞳道“先不要在這裏抱怨了,我們目前情況不妙,需要立刻離開此地!”

    石敬瑭問道“得手了嗎?”

    謝瞳點點頭,表示一切順利。

    眾人穿過嘈雜的人群,徑直前往大門之外。

    然而,當他們跨出大門時,頓時大驚失色。

    隻見白馬寺的五大高手正在門外嚴陣以待,幾乎將他們的道路全部封死。

    謝瞳愣了愣,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同樣,身後傳來莫傳那陰森恐怖的笑聲,道“怎麽,趙先生想趁亂溜走嗎?今兒可是大將軍的大喜之日,不留下來喝杯喜酒,是否有些說不過去?”

    前有虎狼,後有追兵,真的到了山窮水盡之地,謝瞳沉思片刻,返回府內反而是明智之舉,至少對方不敢公然行凶。【愛去△小↓說△網w  qu 】

    他轉過身,曬然一笑,道“莫前輩跟的可夠僅的,趙某並非先行離去,裏麵的人太多了,隻想找個地方涼快一下。”

    莫傳譏笑道“趙先生說的可真是風趣,不過眼下,洛陽到處都是我黃河幫的眼線,想來你也跑不到哪裏去,走吧!酒宴已準備好!請趙先生入席!”

    謝瞳硬著頭皮返回府內,看來今晚想活著離開是不容易了,他忽然想到後院的枯井,或許這是他唯一可仰仗的地方。

    莫傳見謝瞳等人入院,瞥了白馬寺的眾僧一眼,道“佛家的人素來不飲酒,不知諸位還進去嗎?”

    無量大師低呼一聲佛號,大步走了進去。

    由於來往的賓客眾多,大廳已然裝不下,晚宴直接露天擺放,在前院的空地中。

    謝瞳等人身份卑微,至少在司馬家族的眼中不值一提,自然坐不到前麵,隻能窩在後麵隨便做的地方。

    看到桌上的佳肴美食,他才想起來,自昨夜黃昏起,還滴水未進,府內已經空空如也,他不顧形象的大吃大喝起來。

    司馬宣本居中高坐,忽然下人來報,白馬寺主持無量大師,攜手四大金剛前來道賀!

    早上的事,他早有耳聞,但白馬寺的地位非同小可,怎也不可怠慢。

    他忙從主席中走出來,未等幾人近身,便高呼道“犬兒大婚,能得諸位高僧親自拜訪,真乃三生有幸”。

    無量高聲道“阿彌陀佛,太尉大人輔助聖上治國有方,而大將軍又將洛陽打理的井井有條,此乃百姓福分,老衲當然要親自恭賀!”

    司馬宣道“諸位大師請!”

    無量笑道“太尉大人請!”

    眾人分賓主落座。

    隻聽司馬宣道“自太祖皇帝立唐以來,我大唐帝國經曆了輝煌,低穀和複興,每一次變革和崛起,都是在廢墟之中建立起來的輝煌,如今江南平定,大唐重現盛世的苗頭,此乃吾皇之幸,萬民之幸,犬兒不才,生於盛世,又受聖上青睞,統管洛陽,得諸位的支持,才有今日的成就,老夫萬分感激,特以此酒,敬諸位一杯,願我大唐帝國永遠繁榮昌盛。”

    眾人紛紛高呼“太尉英明!”,舉杯一飲而盡。

    而白馬寺的眾僧,也以茶代酒,一飲而盡。

    司馬宣擦去酒漬,繼續道“今日大家盡情暢飲,不醉不歸!”

    謝瞳本就對他沒有好感,如今又擺出一副惺惺作態的樣子,著實令他作嘔。

    他別過頭,故意不去看司馬宣。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今日司馬相如興致極高,他是今日的主角,眾人免不了向他祝賀、敬酒,一連幾倍下肚,頓時紅光滿麵,他看著圍在身旁的正欲敬酒的眾人,笑道“本將軍不能在喝了,還有要事等著本將軍去辦呢!”

    眾人知他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動,想要急著入洞房了,畢竟如此嬌滴滴的一個美女,換做是任何人都會著急的。

    圍觀的眾人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自動散開,也不為難他,自動給他讓出一條路。

    唯獨一個青年沒有讓開,而是繼續賭著他的道路。手中端著一杯酒。

    謝瞳看這身影極為眼熟,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是他今日第二次見到這個背影。

    年輕人低聲道“大將軍,小人祝你早生貴子,請飲下此杯酒。”

    司馬相如心中不悅,但對方如此熱情,他也不好意思甩下臉子,隻得道“本將軍不勝酒力,今日就暫且到此吧!來日我們一醉方休”。言罷,他繞過青年,徑直朝著婚房走去。

    青年沒有放棄,他依舊不依不饒的繞到司馬相如身前,恭敬道“大將軍,人言不打笑臉狗,小人仰慕大將軍已久,一直無緣相見,今日有幸敬大將軍一杯,還請大將軍給些薄麵!”

    司馬相如已經喝的頭昏腦脹,他隻覺眼前這個年輕人尤為熟悉,卻想不到在哪裏見過他,這個籍籍無名的人已經惹怒了他。

    司馬相如心中有氣,對方如此不識時務,縷縷糾纏,已經觸怒了他,他一巴掌將酒杯打翻,怒道“滾一邊去,老子忙著呢!”

    酒杯灑在地上,登時濺起了些許泡沫,隨即發出了腐蝕的聲音。被酒水淋過了地麵,登時漆黑一片。

    眾賓客看的清清楚楚,酒中有毒。

    司馬相如雖然喝的七葷八素,但仍舊從酒醉中清醒過來,他惡狠狠的盯著這個年輕人,不曉得此人為何謀害他。

    年輕人見事情敗露,忽然自衣袖中摸出一把匕首,匕首表麵微微泛著藍光,顯然是猝了劇毒,閃電般朝著司馬相如刺去。

    司馬相如反應極快,他立刻向後方退去,同時飛起一腳,踢向年輕人的小腹。

    年輕人顧不得司馬相如的反抗,他握緊匕首,狠狠的朝著司馬相如的胸口劃去。

    隻聽持啦一聲,匕首劃破司馬相如的衣襟,卻並沒有刺破皮膚,原來是他穿了金絲軟甲,刀槍不入。

    與此同時,司馬相如一腳踢在年輕人的小腹處,年輕人應聲而飛,而司馬相如也站立不穩,一屁股摔到在地,他不等起身,忙高呼道“來人啊,有刺客!”

    眾賓客這才反應過來,顧恒率先奔到司馬相如的身邊,他一掌拍到刺客的脊背上,刺客受不住掌力,吐出一大口鮮血,趴在地上,在也無法起身。

    十幾名侍衛衝了進來,不由分說的將刺客捆個結實。

    司馬相如看著胸前的軟甲,早嚇出一身冷汗,在侍衛的攙扶下,他慢慢的爬起來,走到刺客的身前,猛然就是一拳,怒道“狗一樣的東西,竟然敢偷襲老子,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說,是誰指使你來的!”

    司馬相如這一拳,直接將刺客的牙齒打落兩顆。

    刺客的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他吐了吐口中的鮮血,罵道“你司馬家族喪盡天良,人人得而株之,老子沒有任何人指使,就是想殺你如何!”

    此話一出,謝瞳立刻曉得此人是誰,難怪看著那麽眼熟,原來他就是武之亭,隻不過是易容了而已。

    眼見他陷入危險之中,謝瞳忙道“大將軍,此人不如交給小人處置,小人包保他說出一切實情!”

    顧恒冷哼一聲,道“你算什麽東西,居然也敢管大將軍的事,此人乃是刺客,萬一讓他跑了怎麽辦?亦或你是幕後的指使者!”

    謝瞳登時不在言語,靜觀事態的發展。

    顧恒走到武之亭的麵前,狠狠的扇了一耳光,罵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他拾起匕首,慢慢的湊近武之亭的臉龐,輕輕的一刀劃下去。

    出奇的,刀痕處並沒有見血,而是泛起了褶皺。

    顧恒“咦”了一聲,道“原來是易容,讓老夫看看你的廬山真麵目”,他順勢一撕,露出了武之亭那充滿仇恨的臉。

    “啊,居然是你!”司馬相如不僅發出了感慨。

    顧恒陰森森的笑了起來,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武之亭,你睜大眼睛看好了,今日你是插翅難飛!”言罷,他狠狠的再次扇了一巴掌。

    武之亭要緊牙關,吐出幾個字,道“呸,司馬家的走狗,也配和老子說話,滾遠點!”

    顧恒還要打下去,司馬相如定了定神,攔住他,道“武之亭,我知道你不怕死,也敬你是條漢子,如果你能說出來當日是誰救了你,本將軍可放你一條生路,如何!”

    武之亭道“司馬相如,做你的千秋大夢去吧!老子即便是到了陰曹地府,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司馬相如從顧恒的手中接過匕首,把玩了幾下,笑道“這匕首想來是有毒吧!如果刺在你的眼睛上,是否立刻就瞎了呢!”

    麵對他的恐嚇,武之亭別過頭去,仍舊是一副毫不懼怕的樣子。

    謝瞳雙拳握緊,他很想立刻衝上去,擊退司馬相如,救出武之亭。

    可是強敵環伺,他貿然出手的話,指揮弄巧成拙,連諸位兄弟都要搭進去,這實在是得不償失。

    理智戰勝了憤怒,他緩緩的鬆開拳頭,故意別過頭去,握緊桌上的酒杯,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匕首離武之亭越來越近,距離他的眼睛已不足三寸。

    忽然,自喜筵外傳來一聲嬌喝,“住手!”

    司馬相如收回匕首,與眾人一般,齊齊的將目光投過去。

    當眾人額目光聚集到喜筵另一處時,齊齊吃了一驚,來者竟然是司馬相如的新娘-沈明娜。

    沈明娜已經脫去禮袍,換上了一身勁服,她施施然的走到人群中央,道“司馬相如,幕後的指揮者是我,你不必嚴刑拷問了,趕快給我放了他”。

    司馬相如腦際轟的一聲,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他的新娘,居然在新婚之夜跑了出來,且是為了一個企圖謀殺他的人而大放厥詞,更加不可理喻的是,她口口聲聲的稱是幕後的指揮者。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登時讓眾多賓客膛目結舌。

    沈老爺頓感顏麵盡失,他怒不可遏的道“娜娜,老爹的臉簡直讓你給丟盡了,還不給我回去”。

    沈明娜似乎沒有聽到一般,她再次道“司馬相如,指使殺你的人是我,趕緊將他放了,有什麽事衝著我來!”

    司馬相如麵如死灰的道“娜娜,我究竟哪裏做錯了,竟惹的你如此厭惡,我們是夫妻嗬!”

    沈明娜怒道“不要叫我娜娜,司馬相如,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不想嫁給你,我恨你!”

    司馬相如道“你恨我?莫非是你愛上了這個不學無術的賭徒?”

    沈明娜沒有回答他,而是默然不語。

    司馬相如收起匕首,猛然扯住武之亭的頭發,隨手一輪,武之亭直接撞到一旁的桌角上,咚的一聲,他的額頭已經撞破,滿是鮮血。(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