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寶藏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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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士兵的“提醒”下,所有士兵均恍然大悟,麵對堆積如山的財寶,不拿才是傻子,所有人全部扔掉了武器,衝向了金山銀山。【愛去△小↓說△網w qu 】
整個寶庫內頓時亂作一團。
謝瞳看的樂不可支,這才是他要的效果,這種混亂才有利於脫身,雖然他不曉得曹平陽為何要殺司馬瑾瑜,雙方似乎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但可肯定的是,曹平陽在幫他,曹平陽不希望他死,畢竟之有他才曉得真正寶藏的位置,眼前的一切不過是蠅頭小利罷了。
曹平陽的掌風猛然接近莫傳,莫傳轉過身,驚呼道“老曹,你瘋了麽?”
曹平陽沒有回答他,而是加快了速度。
掌風十分淩厲,根本不予莫傳躲閃的餘地。
莫傳剛剛與謝瞳硬拚,正是舊力枯竭,新力未生之極,麵對著老曹接近於偷襲的一擊,他幾乎沒有任何還手的方式。
然而,莫傳做出了令人幾乎難以想象的舉動,他猛提真氣,大袖一拂,衣袖立刻在真氣的作用下鼓動起來,兩個衣袖合到一處,形成強大的氣牆,妄圖以此氣牆來阻擋曹平陽的攻擊。
在謝瞳看來,莫傳此舉十分荒謬,與求死無異。
畢竟曹平陽是成名多年的高手,內力修為深不可測,如此不將他當作一回事,豈非要吃大虧。
曹平陽明顯猶豫了一下,莫傳的舉動同樣令他吃驚不已,但他仍舊一往無前,凝實的真氣猛然轟在莫傳的雙袖之上。
隻聽砰的一聲,鼓起的衣袖瞬間被打爛,莫傳如想象般倒退出去,同時吐出一大口鮮血,但樣子並沒有受多大的傷勢。
然而衣袖破碎的婚檢,一股黑色液體自他衣袖中四散開來。莫傳似乎是早有準備,他將殘存的衣袖遮擋在麵部之前,黑色液體全部濺在衣袖上。
然而曹平陽卻懵然不知,黑色不知名的液體濺了他一臉,他瞬間停下攻擊的動作,雙手撫麵,哀嚎了起來。
莫傳再度吐出一口鮮血,他施施然的走到痛得滿地打滾的曹平陽身前,樂不可支的道“老曹,我這黑蜘蛛毒液的滋味還好受吧!”
曹平陽哀嚎了一陣,道“莫傳你休要得意,快拿解藥出來,否者老夫立刻殺了你!”
言罷,他爬起來,朝著莫傳所在的方位一連打出了六七拳,卻全部落空,仿佛沒有看到莫傳一般。【愛去△小↓說△網w qu 】
莫傳飛起一腳,踢在曹平陽的左腿上,曹平陽立刻滾落了出去。
莫傳得意的道“老夫是沒有解藥的,這黑蜘蛛的毒一旦入體,三個時辰內必將毒氣攻心,老曹,想要解藥的話去找閻王爺要吧!”
曹平陽再度爬起來,朝空氣揮打了五六拳,再度落空。
謝瞳看的真切,曹平陽的雙眼不斷的滲出黑色血液,他的雙眼已然瞎了。
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僅僅片刻的功夫,司馬瑾瑜生死未卜,曹平陽中毒雙眼已瞎,敵人竟然自亂了陣腳。
莫傳踢飛身旁一名搶奪財寶的士兵,高呼道“都給我停下來,曹平陽背信棄義、賣主求榮,已經被老夫就地正法,還有誰不服的,哈哈哈!”
他轉過身,再度向曹平陽攻去。
謝瞳不忍看到曹平陽慘死,更何況曹平陽剛剛等於是救了他,無論處於何種目的,都是他謝瞳的恩人。
想到此處,謝瞳提起真氣,猛然打出一記無影指,指勁直取莫傳的後心。
莫傳聽風辨形,忙閃身躲開。
謝瞳趁機躍到曹平陽身旁,道“曹前輩,我是謝瞳,不要出招!”
曹平陽果然停手。
謝瞳繼續道“我們立刻離開此處!”
莫傳單手撫胸,狂笑道“今日你們誰也休想離開這裏,包括白馬寺的老禿驢們,一會太尉大人的軍隊一到,誰也休想活命”。
無量看著有些略微發瘋的莫傳,道“莫施主,老衲等人並未與你結怨,何處此言!”
莫傳冷笑道“你們都是殺死瑾瑜公子的凶手,此事賴也賴不掉”,他踢開一名士兵,高呼道“都愣著幹什麽,還不將這幾人凶手給我拿下”。
士兵們個個裝的盆滿缽益,忽聽莫傳的大吼,全部停下手來。
莫傳繼續道“將這幾個人給我拿下,對於你們搶奪財寶一事,可既往不咎。”
士兵聽聞此言來了興致,畢竟二少爺死於此地,無人問津,太尉大人怪罪下來,他們想活命都是不可能的,想到此處,眾人紛紛拾起武器,朝著謝瞳及白馬寺的等人圍攻過去。
謝瞳扶著曹平陽,接連打飛兩名士兵,湊到了白馬寺幾大高僧中去。
白馬寺幾人也是氣的怒不可遏,莫傳簡直是倒打一耙,然而這種情況下,是不可能說的清的。
趁著眾人圍攻之際,莫傳偷偷的來到司馬瑾瑜的身前,他再度提起真氣,在司馬瑾瑜的腦袋上猛踢一腳,司馬瑾瑜的脖頸一歪,這次真的是死了,神仙難救。
然而無人注意到這一切。
士兵們如潮水般湧上去,一重接著一重的攻擊著謝瞳等人。
白馬寺的幾大高僧,在如此危機的時刻,也不得不放棄對謝瞳的追捕,轉而抵抗士兵的攻擊。
謝瞳見狀不妙,如不立刻離開此處的話,等司馬相如的援軍一到,他們將死無葬身之地。
他與白馬寺等人不同,白馬寺高僧五人名震天下,又是朝廷統治的政治工具,即便被抓,司馬宣也不敢對他們怎麽樣。而他身為欽犯,一旦被捕,必死無疑。
他傳音入密對無量道“大師,晚輩先行一步,至於靈珠及青鋼劍的歸屬,稍後晚輩會給大師一個交代!”
無量深知他的處境,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謝瞳被擒,靈珠一事將永無懸念,想到謝瞳在江湖上的種種傳言,並非是大惡之人,想到此處,隻得無奈的放他離去,他回應道“老衲暫且信你一次,如少俠不在露麵的話,舉白馬寺之力,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會任由你為所欲為。”
他頓了頓,繼續道“師弟們,擋住敵人的攻擊,為謝少俠殺出一條血路”
幾大聖僧雖然不曉得是怎麽回事,但仍舊聽從無量的吩咐,將謝瞳護在身後,將攻來的士兵全部迫了回去。
謝瞳攜起曹平陽,快速的掠到寶庫的另一端,沿著台階極速而上,頭頂便是白馬寺古刹的大雄寶殿。
莫傳見白馬寺眾僧護著謝瞳,心中大怒,忙指揮士兵們圍攻白馬寺眾僧,無奈幾大高僧太過剛猛,在寶庫中,士兵們很難靠近他們的周身,隻能目送謝瞳遠去。
他氣的直跺腳,但同樣曉得,謝瞳已然脫離了危險,他怒道“白馬寺的禿驢們,謝瞳是欽犯,你們放走了欽犯,死罪一條!”
但白馬寺的人根本不理會他,依舊為謝瞳創造求生的機會。
謝瞳終於爬出了大雄寶殿,大殿內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眼見曹平陽呼吸越來越弱,已經是強弩之末。看來是毒發攻心,命不久矣。
他需要立刻尋覓寶地,為曹平陽輸入內力,能夠延緩一刻是一刻。
他率先想到的地點便是天津橋,其他的兄弟們還在等著他,離開洛陽是最為明知的選擇,隻要離開洛陽,今次便是大獲全勝。
想到此處,他抱起曹平陽,徑直朝著天津橋奔過去。
洛陽已然亂成一團,到處都是兵馬的集結聲,奔跑聲,不絕於耳,看樣子是司馬相如正指揮大軍,不容許他離開此地。
謝瞳奔跑了大概兩柱香的時間,天津橋已然在望,憑借著敏銳的靈覺感應,他發現洪珊和老賴等人,悄然的躲在橋下,看樣子是在等待他的消息。
一隊士兵自橋上匆匆跑過,嚇的謝瞳趕緊停了下來。
待士兵跑過,謝瞳運起旋風履步術,一個箭步竄到橋下,嚇了洪珊一跳。
石敬瑭警覺的一掌拍過來,直取謝瞳的胸口。
謝瞳未做任何抵擋,道“是我!”
石敬瑭忙收招,笑道“謝兄再慢一點,小弟這一掌可就拍實在了”。
眾人全部大喜,謝瞳能夠安然無恙的逃出來,實在是大出所料。
洪珊早豈不成聲的撲入他的懷中,幽怨的道“瞳哥,你怎麽就把我們扔下了,如果你死了,珊兒也不獨活。”
謝瞳獨臂摟著她,心中一陣陣悸動,笑道“珊兒莫哭,就憑他們還不能耐我何?”
突然,腋下的曹平陽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老賴問道“此人是誰?”
謝瞳才想起來曹平陽,二人自相識以來一直處於敵對立場,爭鬥不休,這次老曹冒著得罪司馬家族的危險,貿然出手救他,雖然很大程度上是為了寶藏,但老曹眼下岌岌可危,他怎也不能袖手旁觀。
采薇突然亮出寶劍,一劍刺往曹平陽,同時道“老賊,你也有今天”。
慕容龍城一個箭步攔住她,道“采薇姑娘不要動怒!看謝兄弟如何處置他!”
謝瞳將曹平陽緩緩的放置在橋洞下,道“前輩你怎麽樣了!”
但他觸及曹平陽的軀體時,才發覺,曹平陽已經奄奄一息。
他忙將真氣源源不斷的輸送到曹平陽的體內,希望他能夠起死回生。
眾人對謝瞳的舉動十分不解,麵對大仇人,居然輸送真氣為他續命,這實在是匪夷所思,不過謝瞳這樣做定然有他的道理。
好一陣子,曹平陽動了動身體,道“謝少俠勿要白費力氣了,老夫中了莫傳的黑蜘蛛毒,沒有解藥絕對挺不過兩個時辰!”
采薇怒道“這叫惡有惡報,曹平陽你作惡多端,也是命該如此!”
曹平陽平複了一下心情,並未理會采薇的責罵,而是淡淡的道“老夫平時做盡壞事,確實是因果報應,哎,追逐了一輩子,依舊是無法實現願望,可悲可泣。”
眾人知他生命即將結束,因此也沒有去打斷他。
老賴時刻警惕著四周,道“兄弟,時候不早了,敵人隨時會追到這裏來,我們必須立刻想辦法出城!”
他說的很明白,不要在曹平陽的身上繼續浪費時間。
“慢著”曹平陽突然打起精神,道“采薇,你過來!”
尚采薇怒道“老匹夫,有什麽話就直說,本姑娘沒有動劍殺你,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曹平陽長歎一口氣,道“老夫深知你對我嫌隙頗深,不過有一事需言明,你的家傳至寶玉如意,已被老夫藏在長安的住所,如果可以的話,你去取回來吧!”
眾人身體巨震,尚采薇不可置信的看著曹平陽,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曹平陽猛烈的咳嗽起來,道“十多年前,你家道中途,去長安尋親,豈料親人已經不知所蹤,而祖傳寶物玉如意也被司馬瑾瑜搶去了是也不是?”
采薇幾乎默認般的點點頭。
曹平陽繼續道“你要找的人就是我,老夫就是你的大伯,你父親便是我的親弟弟,名為尚遠!”
采薇繼續不斷的點頭,關於她父親的事,連謝瞳都不得而知,此話由曹平陽口中說出來,可信度已經非常高。
采薇囁嚅著,沒有做聲。
曹平陽道“老夫知道,你很難將大伯與一個臭名昭著、惡貫滿盈的人聯想到一處,但這就是事實,老夫亦是無可奈何!”
尚采薇繼續不語。
謝瞳好奇心大起,以他對曹平陽的了解,必是胸懷大誌之人,卻為何改名換姓呢!他張了張嘴,卻始終沒有問下去。
曹平陽似乎感覺到了眾人的疑惑,道“老夫本來就姓曹,采薇也是如此,我們本是三國時期丞相曹操的後代,隻因家道敗落,遭到當朝者的追殺,才隱姓埋名,不得不苟延殘喘,老夫名字平陽,也就是虎落平陽的意思!”
眾人聽的大吃一驚,丞相曹操的後代,雖然聽上去天方夜譚,但是卻由不得人不相信,以他對曹公寶藏的了解,隻有這一種解釋方式。
曹平陽忽然大笑了起來,“諸位聽的吃驚,不過更為吃驚的還在後麵,老夫從懂事起,一直循著家規,致力於報仇,無奈如何忍辱負重,都沒有機會”。(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